8、再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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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容封没好气地抬头，“怎么的，让我自闭一会都不成？” 林晗面不改色，“憋气，对肺不好。” “你还对我不好呢？！” “抱歉。” “……” 容封不想再说，抿了一嘴，背对着林晗了。 因为右臂缠了绷带，不能碰水，林晗只好用左手，挤了一股沐浴露，在头上，身上随便胡乱搓了几把后，再淋了淋水，就准备出来了。 “别动。” 不知何时，容封又转了过来，他还是一副对谁都不爽的样子。他按住林晗的肩膀，将准备出浴的人拉了回来。 “我帮你洗。” 他的语气有些不耐，但手却很诚实。在边上挤出一团洗发水，放在手心搓了搓，之后便给林晗洗起头发了。 动作轻柔，将林晗此前没洗掉的凝固下来沾在头发上的血液给慢慢洗了下来，指腹按摩着头皮，再慢慢洗掉泡沫。 林晗全程默不作声，多说多错，如果真让容封不高兴了，他也不得安生，且容封还是有些洁癖的，为了避免他又一次奢侈地用水，还不如由他动作。 只是…… 林晗抓住在他胸前作乱的手，“不用了，谢谢。” 容封闻言，嘴角微扬，似有些嘲讽，“怎么，害羞？” “不是。” “那我帮你，有什么不好的？又不是没见过，况且做都做了，还怕我惦记不成？” “……” 多说多错，林晗闭嘴，决定不再说话。 容封笑了笑，没了此前的那股讽刺意味，笑容也明媚了许多。 林晗在他的指挥下，又是抬胳膊，又是转身子，全身上下，都被摸遍了，包括某个敏感的部位。 容封放在水下的手，捏住两颗蛋时，林晗身体瞬间绷紧，靠在浴桶边的左手，瞬间动作，就要把容封推开。 谁知容封突然贴近他的身子，与他胸膛对着胸膛，性器对着性器。他挥在半空的手，一下顿住了。 容封咬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道：“这里也是要注意卫生的，如果得了什么前列腺炎，那就有的你哭了，你说是不是？” “……” 他以前没觉得容封脸皮会这么厚。 “松开。” “不松。” 容封的手滑过他的每一寸褶皱，又突然握住了他的性器，指尖有意无意地刮过他的冠状沟，继而又握成圈，给他撸动了起来。 “……” “硬了。” 容封的声音说的上得意，就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童一般。 然而，他只顾着开心，却忘了惹恼目标的后果。 不，也许这后果，正是他所期望的。 林晗直接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反转一圈，背对自己，又将他的双手锢在他的腰后，接着朝前一推，容封便踉跄地倒在了浴桶边。 肿立的乳头擦过浴桶边缘，容封委屈地说了句：“痛。” 林晗动作一顿，抓住他的双手的手也在下一刻松开，“下次别闹了。” 说完，林晗快速出了浴桶。 在他穿衣间，容封那毫不遮掩的目光又看向了林晗，被松开的他正噙着笑意，双手摊在浴桶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林晗穿衣服。 林晗顿了顿，将边上的浴巾扔在他脸上，出去了。 眼前的这个容封，与他记忆中的，相差甚远。 但不知为何，他反而觉得这个，更有意思。 连林晗也没发现，他平日抿直的嘴角，不知何时，弯了一点。 在他靠在沙发闭目养神之际，容封出来了。他径直坐在林晗边上，双手捧着已经洗干净，很是漂亮的晶核，之后他用手肘撞了撞林晗。 林晗睁开眼，便见那白净的手，是一捧亮晶晶的晶核。 他愣住了许久，等回过神了，也不知该说什么。 “还你的晶核，不要？”容封说道。 说完，见林晗不动，他又努嘴说了一句：“伸手。” 林晗伸手，却不是接过晶核，而是将他推给容封，“不用，刚刚的水费。” 容封没管他的，直接揣他衣服上了。 “只是走过过场。”容封说道：“系统会统计我拥有晶核的数量，形成虚拟货币，我在商店买东西，只会扣除我在账上的晶核，现实中的晶核，是不会消失的。” “我拿你的晶核，是想试试你给我的，也算不算数，因为以前从别人那借晶核，都不算的，但没曾想，你这，却算了。” “现在，用完了，就还给你了。” “是这样吗？”林晗回道，他低头看着衣服上的晶核，捡起一个，又默默盯了它许久。 “是不是很好看？”容封问道。 林晗点头，“好看。” 容封笑道：“这是被污染的世界里，唯一盛开的花。” “一朵盛开在脑袋里的花。” 容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林晗的脑袋，“这朵花，我们都有。” “可它，虽然美丽，却又像罂粟一般，危险。” “我希望我们不会成为他的奴隶。” 林晗望了他许久，点头道：“不会的。” “可我甘愿成为你的奴隶。” “……” 语不惊人死不休，林晗收起晶核，转身回了卧室。 “欸，一起，我也要睡。”容封跟着林晗一起回了卧室。 两人躺上，脆弱的床板，一下塌陷了不少。 林晗被挤在里面，容封就像八爪鱼一样死死抱着林晗。 以前没什么，林晗觉得容封是怕掉下去，可现在，怎么都觉得，另有所图。 “你松开吧，我睡沙发。”林晗说道。 “不松。” “这样很挤。” 容封挑眉，“你嫌我胖？” “……没有。” “那就不挤。” “……”林晗叹了口气。 “……你很讨厌我吗？”寂静了一会后，容封突然问道。 “不讨厌。” “既然不讨厌，你为什么这副样子，以前跟你睡一起，你从来不会这样。” “因为没有意识到。” “意识到什么？意识到我喜欢你，所以你就要跟我划分界线？” “不是……” “你就是！” “别激动。” 眼见容封就要张嘴咬他，林晗一手按住他的脑袋，顿了顿后，林晗又揉了揉，“别闹。” “……” 容封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就像刚出生的小兽一般，呼吸也轻了许多。 感受到抱住自己的力道小了不少，林晗准备松手，却被容封按住， “再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