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相通的交欢(坐脸、腿心刻字、体内尿射)
心意相通的交欢(坐脸、腿心刻字、体内尿射) “段九卿!唔……” 他被一阵狂乱的亲吻纠缠得说不出话,知晓这人身上有伤,也不敢用了劲地推,更是方便了这人撕扯自己的衣物。 “师尊,你疼疼我,我好想你,你让我进去待会儿……” “不行,你伤还……” 段九卿大概是真的疯了,双眼通红着,撕扯着碍事的衣物,嘴里还强硬地解释着,“都是内伤,双修好得更快……” 周饮玉的衣物很快被褪去,浑身莹白的被按压在一张古红椿木的软塌上,段九卿这副八百年没见过肉的样子,弄得他既心慌又难堪。 察觉到身下人的不自在,段九卿肆意亲吻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 他凑到人面前,看着那张因为羞愤变得通红的脸,还有那双带着三分怒气瞪着自己的凤眸,心里只感觉到丝丝缕缕的甜意在往外冒。 师尊是个美人,他早在幼年时期便知晓。 如今这人心甘情愿(半推半就约等于心甘情愿)地躺在自己身下,许了自己胡作非为的资格,他心里怎能不激动? 段九卿伸出手,去描摹那如画的眉眼,被气恼地躲过。 见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他笑的更开心了。 低下头亲了一口,反过来哄人:“我哪回没把你伺候舒服了?我轻点,好不好?” 话里说得温柔,可身下的性器却在叫嚣着主人的张狂。 当急躁的幼狼学会在猎物面前收敛心性,说明它经过了岁月的锤炼,获得成长,亦或是,甘愿为爱臣服。 段九卿见人既不看他,又不搭话,他心里也不急,知晓师尊向来嘴硬得很,于是沉下身子,胸膛压着胸膛,耻骨磨着耻骨。 一边动情地吻着人,一边大手在那光滑如雪的肌肤上游走,肆意煽风点火。 他们之间的性事向来急躁,段九卿也心知自己在床上有些霸道,如今突然温柔下来,倒叫周饮玉有些不能反应,轻颤着弯翘的睫毛,开始无意识地回应着,呢喃出声。 他的身体很快在段九卿的身下软了下去,那滑腻的触感有如柔胰,又因多年习武,皮肉下藏着一层纹理清晰的薄浅的肌肉,摸起来只叫人欲罢不能。 谁能拒绝征服一个常年身居高位的美人呢? 段九卿眼里闪烁着红光,反正他不能。 等到人被彻底亲软,面色绯红地躺着不再挣扎,段九卿才慢慢往下移,去嗦吸早已挺立起来的两颗乳头。 周饮玉这里很敏感,他早就知晓,埋头在那雪白的胸脯上吞吃了几下,人就被激得微微含着胸,开始急促的喘息。 可他没有挣扎,默许着段九卿的放肆。 他大概不知道,段九卿永远沉迷于他的温柔和纵容,不能自拔。 两颗乳头被吸得高高肿起,周饮玉的呻吟中带了几下倒抽凉气。 他大概是很不习惯在青天白日,赤身裸体的被一点点亵玩,于是一条胳膊挡住了眼睛,贝齿紧紧咬着嘴唇。 他越是青涩,段九卿越是张狂。 在那高肿的乳头上亲了两口,见它们疼得颤颤巍巍,颇为可怜,段九卿骨子里的破坏欲得到了满足。 一路细碎的亲吻挪到了小腹处,密密麻麻的,周饮玉有点痒,他闭着眼睛开口道:“别亲了,痒。” 所以段九卿就大口的用力吸了一下,引得周饮玉猛得半撑起身子,眼眶微红地怒瞪着他,似在控诉他的不知轻重。 段九卿:“疼了?” 周饮玉依旧瞪着他,抿着唇不说话。 只见施坏者突然低低地笑了两声,笑得胸膛都有了明显的起伏。 他爬起来凑过去亲人,没亲着,就低头在那块锁骨上泄愤。 “嘶,你轻点儿!” 段九卿一只手伸过去摸弄他的鬓发,取笑道:“你怎么这么娇气?一副被欺负到不行的样子,我这,还没开始呢……” 周饮玉偏过头不再看他,心头涌上来一阵悸动。 不是悸动于他的调笑,而是他说出这话的语气和动作,带上了几分明显的宠溺…… 刚刚被咬过的地方,此刻被一条烫热的舌头安抚着,“我错了,我轻点儿。” “嗯啊……” 下体的阴茎进到了高热的口腔里,被一条舌头玩弄起来。 那截白皙脆弱的脖颈,突然向后折去,喉结滚动了一下,泄出一丝压抑的呻吟,满头的青丝尽数散落着,有几根落在胸前,更显肉体的莹白。 未着寸缕的美人,脸上带了几分难忍的欲望,微阖着眼,仰着头。他腿间还跪伏着一个男人,正在吞吐着一根粉白的性器。 这画面应当是颇为色欲的,可偏偏主角的身上,自带了三分冷雅,让人血脉喷张的同时,又不免心生冒犯神明的罪恶。 段九卿大口吸嗦、吞吃的同时,还不忘抬眼看一下,他喜欢周饮玉的一切,更喜欢掌控他的感觉。 大概是魔族天生的邪骨,他喜欢周饮玉为他沉沦的模样,喜欢他克制的欲望、无声的纵容…… 舌头在龟头中间的肉沟里猛吸了一下,直接一个深喉,含到根部。 周饮玉立马闷哼着、腿根抽搐着,射了出来。 许久没做过,一大股白浆全部射进了他的嘴里。 “咳咳……咳……”段九卿吞咽不及,被呛得直咳嗽。 周饮玉睁开眼,只见他嘴角挂着一道白浆,脸像是更红了,又蹙着眉头,不太想伸手去擦。 段九卿立马一个饿虎扑食,将他压在身下把嘴里的白浆喂进他的嘴里。 周饮玉相当的不愿意,左右挣扎就是不肯张嘴。 “怎么?嫌自己的东西脏,不肯吃吗?并不脏,我喜欢……” 段九卿也不逼迫他,压在他身上,埋在他颈窝里蹭起来,像是个耍闹的狼崽。 他蹭着蹭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笑得整个人都抖起来了。 周饮玉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你笑什么?” “唉,没什么。我就是没想到,你能应了我。我开心。我感觉好像在做梦。”段九卿突然又抬起头,抓着他一缕头发放在鼻尖嗅了嗅,“师尊,你没骗我,是不是?” “啊!踹我干什么?你想反悔吗?” 段九卿挨了一脚踹,立马笑不出来,噘着嘴一脸的委屈。 “踹你没大没小。冤枉你了?”周饮玉又往他头上拍了一下,没好气地看着他。 “是是是,弟子逾矩了。师尊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弟子吧。” 说完,就把人压在身下,开始挠他的痒痒肉。 周饮玉活了一百多年,还没谁敢这么闹过他。被人这么压着闹,立马哭笑不得,手忙脚乱地去挡,反闹段九卿。 两人在不大的软塌上乱作一团,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任谁也没见过向来稳重的周饮玉的脸上,会出现这么精彩的表情。 扶云殿里,百年间头一回传出这么欢乐的笑声。 “我,我错了。你放手……”周饮玉实在遭不住,求着人住手。 等他累得躺下粗喘气时,眼都哭闹红了,鼻尖沁着热汗。 段九卿的呼吸也有些明显,低下头去啄他鼻尖的汗珠,目光定定地看着身下人。 原来师尊也会这么放声笑,原来他脸上也会其他的表情…… “师尊,以后都这么开心,好不好?我会让你更开心……”他低下头去,同人接了个绵长的吻。 段九卿的心里滋生了满满的爱意和疼惜。他头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师尊也需要一个疼宠他的人。 向来强大的人,只需要被窥探到一丝丝的脆弱,便足够人心疼不已。 周饮玉的舌头被他勾着,脑子却被他这句话击得糊涂了,他眼神有些不聚焦地看着段九卿,心中漫上一丝后知后觉的、不为人知的酸涩。 狼崽确实长大了…… 段九卿见人歇得差不多了,双手从那滑白的身体下穿过去,把人抱躺在怀里,两人交换了一下体位。 周饮玉被他揽在怀里,模仿自己安抚他的模样,被轻轻拍着背,他低哑着嗓音哄道:“你坐上来,我帮你舔舔,好不好?” 说完,还拿膝盖暗示性地顶了一下他的腿心,感觉到了明显的湿黏。周饮玉立马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抬头怒瞪着他。 段九卿把他压下来亲了两口,话里带了十足的宠溺:“你翻来覆去就会这样瞪我吗?我会忍不住更想欺负你,怎么办?” 周饮玉脸上刚消下去几分红色,顿时又被他两句话轰了上来,“段九卿,你目无尊师!” 段九卿揉了揉他有些汗湿的鬓发,道:“有呢,我眼里心里都是你。” 他知道周饮玉是羞于如此,便道,“我帮你穿件衣服,你挡着,好不好?就跟之前在魔宫一样。” 周饮玉承认,他是被段九卿此刻的宠溺蛊惑了。也不需要他回答,段九卿就吸附过来一件浅青色的长袍,给他穿上了。 等他真的披了件微透的衣袍,两腿跪坐在软塌上时,他脑子都在乱着。 为什么从应下这狼崽,两人之间的位置好像立马翻转了过来?段九卿像是一瞬间增长了气场,即便口中喊着他师尊,听起来也不似从前那种感觉了。 他像是在反过来宠哄着自己……这个认知,让周饮玉一时浑身发麻,身下传来明显的快感,他吐出了一句黏腻的呻吟。 段九卿往头下垫了个枕头,整个人赤裸着仰躺在软塌上,明显的肌肉纹理昭示着他的强健。 在他头上,坐了个身披薄袍、禁欲又色欲的男人,膝盖跪在他的耳侧,浅青色的薄袍半遮半掩着腿心里的春色。 “嗯啊……” 腿心里被吞吃的感觉,太过于强烈。舌头快速扇打着那颗羞涩的蚌珠,两片肥厚的粉红软肉被大口吸裹进热烫的嘴巴。 周饮玉很快跪不住了,段九卿也不扶他,任由他抖着、硬撑着。只一味埋在薄袍下舌奸着这口专门为他而生的花穴。 蚌珠敏感又脆弱,没被扇打吸嗦几下,就从阴道口淅淅沥沥地流出大股的汁水,从段九卿的下巴流淌下去。 “咕噜咕噜”吞咽的口水声过于淫靡,刺激得周饮玉一双凤眸都变得水雾蒙蒙,通红着眼尾,好不可怜。 他腿软,想躲闪。可段九卿快一步察觉了意图,大口吸着整口花穴不让他动。 大颗的眼泪从周饮玉紧闭的眼睛里滚落出来,嘴里咬着自己汗湿的手指,艰难地忍着身下的快感。 段九卿在他腿心里吸着那颗蚌珠,就如同平时吸嗦他的乳头一般,刺激得周饮玉痛吟着、痉挛着喷出潮水。 他再也支撑不住,直接软下去,整口穴坐到了埋在腿心里的那张脸上。 “啊,不……小九……” 他猛得坐下去后,蚌珠正被那高挺的鼻尖戳弄着,舌头肆无忌惮地来回舔吸,吞吃感无比的强烈…… 他怕段九卿闷得无法呼吸,想要抬起酸软的腰,却被两只大手掐着腰用力往下坐。 段九卿一边用力舔吸,一边埋在里面深深吸气,直舔得周饮玉受不住,哭了两声,仰着脖子被迫接受舌奸。 头下的枕头被扔了出去,周饮玉往下塌得更厉害,结结实实坐在了段九卿的脸上。 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被带起来一点,段九卿滑动身体,整张脸上下不停地埋在他穴里蹭…… 他身下像是失禁了,不停地往外流着水,段九卿沾了满脸的水光,还在埋头深深嗅着,大口舔着。 直到感觉到周饮玉已经抖得不行了,整口花穴都被吃得微微肿起,段九卿才算是意犹未尽地又啄了两下,然后从周饮玉的腿心里钻出来。 他抱着哭颤的人,见他这一副可怜样,把人抱进怀里,就着那件汗湿的薄袍,擦了擦脸上的水。 凑过去抱着人亲,“我伺候的不舒服吗?哭得好可怜啊。别哭了,哪像活了一百多岁的人啊,传出去不让人笑话吗?” 周饮玉突然睁眼一双通红的眼,泪雨涟涟地瞪着他,一巴掌打开他给自己擦泪的手,威胁道,“你敢说出去,我打断你的腿。” “哈哈哈哈哈,哎呀,师尊,你别哭得这么惨的时候,还想着威胁人行不行?像小猫挠爪你知道吗?” 段九卿真的没见过自己师尊还有这副可爱模样,他面上与自己都差不了五岁,此刻实在是一点威严没有了。 凑在还在闹脾气的人的脸上,一顿狂亲,生生把人亲安静下来。 他想,师尊果然是要疼宠的,越疼宠越可爱。他心里要爱死了师尊这副模样。 “我不出去说,逗你的。别气,闺中情趣我怎么可能道与旁人听。”自己惹毛的,自己负责哄…… 周饮玉皱着眉头,感觉自己失了面子,没好气道:“滚开。别碰我。” 段九卿:“我错了,我错了。我这还硬着呢,师尊,您疼疼弟子……”撒娇真是很有一手,周饮玉被他哄着,一边顺毛一边压了下去。 两个人都是汗涔涔的,一起躺倒在软塌上,接着粘带情欲的吻。段九卿的手指伸进微肿的花穴里耐心扩张,指尖轻轻重重的按压着花心,不多时,周饮玉就哆嗦着高潮了。 硬得不能再硬的肉刃,已经兴奋地不停滴水。段九卿扶着它,一寸一寸送进勉强容纳的花穴。 龟头被紧致吸裹的感觉,让他脊背发麻,忍不住喟叹了两声。把人抱坐起来,一边亲吻一边开始了抽插操干。 周饮玉揽着他的脖颈,微微侧了点头,同他唇舌纠缠着,身下承受着明显的入侵。软塌吱吱呀呀的响着,黏腻的水声从两人身下发出来,更添色欲。 段九卿胸膛上的汗水,不停往下淌,一双手也沾满了汗,游走在周饮玉白花花的肉体上,两人紧紧贴着,撞击着,吸缠着,身下的软塌湿的不成样…… 心意相通的交欢,所能带来的愉悦,是能让人发疯的…… 段九卿抱着人,撞得狠,周饮玉半分闪躲也没有,全部吞收进去…… 龟头在窄热的阴道里四处征伐,寻找它熟悉的隐秘巢穴。光滑的龟头在一个略偏的位置顶了一下,周饮玉突然一抖,立刻被段九卿摁进怀里,强势地不容反抗。 龟头连同柱身一起向着隐秘处撞击着,周饮玉吃痛,一直摇着头想让他停下。 “小九,小九,好痛。别往那里撞了好不好?” 周饮玉抱着他的脖子,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撒娇。 这声软绵绵的示弱求饶,听得段九卿浑身发软,头皮发麻,肉刃都兴奋得跳了几下。 他扭头在人脸上狠亲了几口,手上依旧死死摁着,道:“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师尊今日撒了娇,我才真正品了味。” 可他画风一转,“但是,在床上撒娇可不行。” 周饮玉立马捂住小腹怒瞪着他,只惹得段九卿哈哈大笑。 他突然止了笑意,异瞳被红色代替,似豺狼一样盯着周饮玉,低沉着嗓音不容拒绝道:“打开它,让我进去。” 见周饮玉还是不肯,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抱着人无奈蹭着:“你下了床随便嘴硬,在床上嘴硬,是要吃苦头的。你自己想想,吃没吃过苦头?嗯?” 他说得慢,最后一个字说得更慢,嗓音更低,看似温柔至极,像是个训教孩子的家长,在认真讲道理。 “师尊,你听听话,就疼一下,让我进去。好不好?” “你别喊我师尊,我不是你师尊。” 师尊孩子气也可爱,他好喜欢,更想蹂躏怎么办? 段九卿在他颈窝里不停亲蹭,只等周饮玉防备心没那么重的时候,摁着他突然一个深顶,硕大的龟头终于卡进了紧窄的宫腔。 周饮玉登时浑身冰凉,无意识地落眼泪。 段九卿再不像从前那般蛮横,闯进去了就猛干。他忍着极大的欲望,耐心地哄着。 直到周饮玉身体软下来一些,才又抱着人开始在宫腔里挞伐。 宫腔不是交欢的场所,一点点刺激都能引起极大的快感。 操干了没几下,周饮玉就环着段九卿的脖子,哆嗦着达到了高潮。宫腔喷出大量的水,又被宫口的龟头堵回去。 龟头被热液浇灌的感觉,让段九卿浑身浴火难耐,抱着人疯了一样亲,实在是敏感的龟头被包裹的太舒服了…… 等他射进宫腔的时候,周饮玉已经有点恍恍惚惚,第一泡精液,格外的浓厚,喷黏在宫壁上,糊了厚厚一层。 他在周饮玉耳边低喘着粗气,惹得周饮玉抖得更厉害,始作俑者抱着人笑得不行。 “嗯……师尊,你为什么一到了床上,就软得不像话?我好想吃了你……” 他放肆的调笑着,把人往怀里抱坐得更紧。知晓他的师尊正失着神,没心力来瞪他。 抱坐的姿势吃力,吞进去的极深,刺激也大得很。 段九卿想让他一直清醒着,每当他开始失神,就停下来给他缓缓,就这么磨到了日落。 寝殿的窗户照射进来夕阳红金色的余晖,披洒在周饮玉似同水洗的薄背上,像是渡了一层金光。 段九卿逆光而视,看不太清那张绝美的面容,只瞧得见浸湿的鬓发,满身深红的情痕。他有一刻的恍惚,自己仿佛真的在渎神。 他眼里更是癫狂,黑雾慢慢覆压上来,遮住了眼里的猩红。 “你,你的眼睛……”周饮玉被他撞击得颠簸着,突然没来由地心悸。 段九卿凑过去温柔的亲了一下,“别怕,没事。我可以压制得住。” 他瞧着周饮玉眼里的担忧,心被狠狠触动,上天入地,再不会有第二个人这般在意他了。 这是被四宗高高供起的神,他要掌控他,占有他…… “师尊,”他凑过去亲了亲又开始迷糊的人,诱哄道,“我给你,做个标记,好不好?” 神是需要信徒的,需要绝对忠诚的信徒。 大概是那眼底疯狂的爱意,让他应下了一声“好”。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被突然放平,躺在了一片金色的余晖中。 段九卿还插在他身体里,虔诚地吻着他的身体,从手中化出一柄冰凉的匕首。 锋利的刀尖,紧贴着周饮玉发烫的皮肉,从他脸上,一路危险地游走到他的腿根处。 锐利且泛着魔气的利刃,在挑逗着他的身体,周饮玉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他看见段九卿抬起一双漆黑的眼眸,认真地说:“你在床上这样纵着我,也是要吃苦头的。” 周饮玉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小九,你想怎样,都可以。只要别疯,都可以……” 信徒忠诚于神,神也格外宠爱他的信徒。 “嗯……”周饮玉突然闷哼了一声,死死咬住自己拇指的一块肉。 他痛得止不住抖,身上先前被操干出的热汗,全被冷汗覆盖。 段九卿仿若未闻,低着头,在他腿根认真的刻着字。 带着浓郁魔气的匕首,在雪白的肉体上划开一道道口子,流出殷红的热血。 一刀又一刀,统统落在了那软下来的粉白性器的旁边,花穴的边上,紧挨着他们的交合处…… 应该是很疼的,魔气随着匕首进入伤口,会在上面留下永久的疤痕:段九卿 周饮玉痛得花穴都在抖,紧紧咬着里面的性器不松。 那冰凉的匕首一下下试探在插入的地方,偶尔刮到段九卿的性器,他也只是抖一下,继续刻着自己的印章。 等到最后一笔终于落下,周饮玉的腿心已经有点血肉模糊,还有大片干涸的黏腻汁水,都交织在一起,颇为淫靡。 他终于松开了嘴里见血的拇指,大颗汗珠滚落下来,剧烈地喘息着,缓解着身下的剧痛。 魔气游离在伤口里,慢慢渗入、吸干表层的血渍,在白嫩的腿心里,呈现出三个黑色的字体。 神被信徒烙印上了徽章,宣布永远专属于一人…… 段九卿盯着他腿心里的字,心里狂跳不止。 他这一生一无所有,自幼无人养护,受尽磋磨。可如今,终于有个人,从此专属于他,只属于他…… 夕阳不断下沉,余晖随之挪动,投射在他与神明交欢的地方,照亮了他亲手刻下的徽章…… 段九卿扔了那柄匕首,凑过去不停亲吻还在痛颤的人,“好了,好了,结束了。饮玉,你只能彻彻底底属于我了——” 周饮玉睁开眼,疼得他又眯起来,呢喃道,“痛。” “乖,再等一下,马上就不疼了。很快就好。”他大口喘着气,克制着体内的疯狂,试图用周饮玉曾经安抚他的样子来安抚他。 过了许久,腿心的魔气终于全部融合进了伤口,疼痛感开始明显减弱。 周饮玉急促地喘了几下,摸着怀里不停蹭弄的人,轻声道,“不要担心,我只属于你,我从不食言。” 段九卿被他安抚下来,恢复了异瞳,从他怀里抬起头,一片阴影压在他头顶,段九卿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象征性地顶了一下。 “师尊,还有一个标记,没有做完。” “什么?” 周饮玉问了他,他却没有说。 只是又把人抱起来,低头轻轻按了按那已经明显鼓起来的小腹。 低下去一边亲吻,一边开始了宫腔里的交合。 周饮玉很快被快感刺激得不知南北,坐在他怀里,被顶得浑身又开始冒热汗,无力低垂在他肩上的指尖都在往下滴着水。 他濒临欲望的巅峰,那根粉白的性器此刻高昂着,跳动着。 周饮玉有些难耐地蹭在段九卿的耳边,轻声地呻吟着,快速地颠簸着。 身体里那根已经射过几次的性器,依旧坚挺硬烫,挤在狭小的宫腔里放肆。 “嗯啊……慢点……小九……小九……” 段九卿眼底满是欲色,性器埋在高热的腔道里,一下比一下深,次次磨过蚌肉旁边的徽章。 他听着这人动情地喊着自己,只觉得自己此生终于有了归属。 师尊,你带上了我的标记,该怎么娶那个新嫁娘呢…… 性器越顶越重,直直往敏感的宫腔里撞,周饮玉已经神志不清,不停出着水,又被堵回去。 白浆再一次喷薄而出,混进宫腔里的汁水中,显得更加浑浊…… “我想尿在里面,饮玉,可以吗?” 段九卿抱着人,等待龟头跳动着喷完精液。 他嘴里衔着周饮玉的一片嘴唇,享受着内射的快感,口齿不清地使着坏。 周饮玉身体里吃进了太多的东西,明显鼓胀着,有点难受,段九卿又在宫腔里内射,激得他不停抖,他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拒绝。 “不行……” “不行吗?可是我好疼,我想尿在里面。师尊,让我尿在里面吧,我要在里面做个标记。好不好?你疼疼我……” 周饮玉埋在他怀里,没有出声。 他眼里带着浓重的爱意,在已经无力的人的颈窝里,虔诚地蹭着。 牵起周饮玉的右手,目光灼灼地看着那支玉镯,动情地呢喃着,“师尊,你是我的。别怕我,我爱你。” 段九卿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拖着他的后颈,冲着那张满是泪水的脸,直接亲了上去,这是一个绝对的控制姿势。 抱坐控制的姿势,让人无处可逃。 明显还有东西没排出的性器,插在宫腔里,在周饮玉突然剧烈的挣扎中,突然跳动了两下,大股强劲的水柱直直喷射在脆弱的宫壁上,透明的尿液从龟头中被排出来,搅浑了宫腔里的汁水。 “乖,别乱动。很快就好。”段九卿把人死死压在怀里,一定要他承受住被尿进宫腔这件事。 性器因为排尿而剧烈抖动着,热烫的尿液不停喷在宫壁上,力道又大,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段九卿抱着浑身绵软、汗同水洗的人,身下埋在湿热紧窄的宫腔中,享受着持续不断的排尿带来的快感,以及彻底的侵略。 他只感觉自己头皮发麻,爽得腰眼都酸涨,一边往人身体里尿着,一边眯着眼睛,抱着人嗯嗯啊啊的蹭着,还试探着挺动那根在尿射中的性器,在宫腔里边尿边操。 紧致的宫腔口紧勒着尿操中的性器,爽得段九卿抱着人抖个不停,刺激得他操干的动作更大。 “操!爽……嗯……师尊,师尊……”段九卿都遭不住这铺天盖地的刺激,忍不住吐出一连串的浑话。 狼崽从没试过这个花样,一时间爽得浑身都在痉挛,快要抱不住怀里的人。 周饮玉实在受不了这前所未有的刺激,被闷在怀里,张口咬住段九卿的胸肌,痛苦着,痉挛着…… 周饮玉的小腹肉眼可见的变大,鼓胀得更明显。被体内尿射带来的持续巨大的刺激,逼出大颗大颗的泪水,没等段九卿在宫腔里尿完,他就直接晕过去了…… 段九卿抱着晕过去的人儿,低头痴迷地看着那被自己操起来的小腹,他知道,里面装着自己精液和尿液。 他在最纯净的人身上,种下了最肮脏的标记…… 尿液排完之后,性器慢慢软下来,段九卿恋恋不舍地从宫腔里退出来,躲在软热的阴道腔里。 宫腔不堪重负,包裹不住这么多水,开始大肆往外流,被一根粗红的性器堵在阴道腔里,流不出体外一滴汁水。 身下的软塌已经不能看了,段九卿抱着怀中没有意识的人,一手托起雪白绵软的臀肉,抬脚往后殿的灵泉走去,动作之间,从两人的交合处,一路滴滴答答淌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