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一日
陈意悦的手艺还是那么好,只是不知道里面加了什么料。我阴暗地揣测他,却并不拒绝被他喂食。 他喂一口我吃一口,不挑剔味道,每一勺都吃得干干净净的。 与他作对,我有什么好处?还不如乖一点,让他趁早放我自由。他那么好哄,应该不需要太久吧? “吃饭还发神,在想谁呢?” 勺子突然又被送进嘴,可我上一口都没吞咽完,这下整个嘴都塞得满满的。 陈意悦恶劣地戳了下我的腮帮子,“想谁啊?老婆快说啊。” 我快速咀嚼,木然地任他戳来戳去。等吃完后,才说道:“想你。” “嗯。”陈意悦满意地点点头。 我只在心里唾骂自己的天真,能干出这种事的陈意悦已然变态得更上一层楼,再也不是从前那么好哄的,说不定还要赔进更多东西。 可我有那么多时间吗? 这些放在后面,当务之急是要让他把我的锁链给解了,我又不是他养的狗,侮辱谁呢这是。 陈意悦哪知我脑袋里想了这么多东西,不过见我不吭声,也知晓我正在打的什么注意。 粗糙的纸巾摩擦过柔嫩的双唇,我条件反射抿住了嘴,纸巾便落到了下巴处轻轻擦拭。 “我想上厕所。” 我倒要看看他让我在哪里上。 只听见一阵清脆的金属敲击声,铐在手腕上的镣铐仿佛被牵引在空中,又一阵锁链声,压力消失。手还是被铐住的状态,却可以自由移动,动起来的时候还会听见铛铛的碰撞声。 我好奇道:“这是什么?” 陈意悦将我从床上扶起来,并没有摘下我的眼罩,甚至也没给我穿鞋,直接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他敷衍道:“你自己在脑海里想象一下。” 我捶了他一拳,锁链的重量让我手举得有些累,便搭在了他的肩头。双腿则在空中晃荡着,默默感受这链子的长度。 不对啊,我手现在能活动,怎么不自己摘眼罩。刚想抬手时,忽觉双腿被分开,膝窝被陈意悦的手臂勾住,下身冰冰凉的,已经被脱掉了裤子。 这种感觉太惊悚了,我震惊道:“你要抱着我上厕所啊?不要吧,好羞耻啊,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来。” 我扭动了下身子,想要落地,却被陈意悦狠狠打了下屁股。 “再不乖,以后直接给你插尿管信不信?” 尿管? 那房间里得多臭啊。 我焉了下来,还是不甘心道:“我很乖的,可以自己上厕所。” “乖老婆才会被人疼,我这是疼你呢,”陈意悦慢条斯理地握住我的下体柱身,“快尿尿,嘘嘘……” 我:“……” 现在真的想钻到洞里,然后把陈意悦一起给拉进土里,直接入土为安。 见我没有动静,他四指把住我的阴茎茎身,大拇指摸了摸龟头表面,在马眼处摩挲。 好痒,我从未被这样把玩过,羞耻得脚趾都开始蜷缩起来。刚刚有意忽略的尿意已经翻涌上来,我强凭着意志力给压下去,脸都涨红了。 陈意悦邪恶道:“老婆嘘嘘呀,不要害羞嘛,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把尿,你现在就要习惯了。” 我好想打人啊,可是实在憋不住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我庆幸自己没有摘下眼罩,要不然我要用一生治愈这个画面。 陈意悦满意地亲了口我的头顶,然后用纸给我的下身擦了擦。 都这样了,我也麻木了。 被抱着回了床上,我立马趁着链子还没有装回来,将被子盖住全身。 陈意悦蹲在床边,点了点我从被子里冒出来的额头, “这么可爱。” 下一秒,被子里就拱进来一个热乎乎的肉体。 我晃了下手铐,看这长度不足以将他脖颈勒住,又无趣地转了个身。 陈意悦倒是好脾气,见我转身也不恼,从后面抱住了我。像小狗一样蹭蹭,还发出了奇怪的哼唧声。 我本想当他不存在,可是这人又将我裤子扯了下来,上衣也拉了上去。 “我想休息。”我冷淡道。 他舔了下我的后颈,“你休息呀,我自己来。” 我怕他又将链子缩短,让我像一只摊开的海星,除了默默承受其他什么也干不了。改了一下态度,身体软下来,不再抗拒他的抚摸。 乳粒被他灵巧的手反复摁压,从柔软状态逐渐变得宛如石粒般坚硬。 我咬住下唇,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陈意悦勃起的下身埋入柔软的臀部,分开两处臀瓣,在穴口处隔着裤子缓慢又坚定地顶着。 被经常亵玩的乳粒变得极其敏感,更别提他还用指甲去抠乳头处的乳孔,奇异的感觉陡然升起。 我终是忍不住用嘴呼气,以缓解内心的一部分燥热。 绞紧的双腿被陈意悦的膝盖强势分开,整个身子甚至都被提了上来,以便他的下身能更好地塞入臀肉里。 我夹住他的腿,难耐地磨了磨。 “啊,好难受,好想吃老婆的乳头,可是我也想顶老婆的屁股,怎么办啊。” 陈意悦在我耳旁撒娇道,话语中的欲念听得人脸红。 我闭了闭眼,心里默念几遍文卿,念后又觉不对,还是想了想该死的宁咏畅。 陈意悦在旁边早已躺平了身体,等待着我的主动。 也亏这链子没有缠起来,我分开了腿,跨坐在陈意悦的小腹处,坐下时刚好可以将臀部压在勃起来的鸡巴上。 没想到他早脱了衣服,滚烫的肉体埋在厚重的被子下,他那处柱身就被我的臀肉压着对着穴口,上面的筋脉似乎还弹射了一下。 陈意悦握住了我的腰,稳住我的身子,听着我喘息的声音,下体又大了几分。 我俯下身子,手捧着乳头往他嘴里喂去。 乳粒立即被纳入他温热的口腔,开始深深地吮吸,吸得乳头越来越大,好像被生生吸肿了。 “唔…嗯…啊啊……” 我将头埋在他的肩颈处,不再压抑喘息的声音,直听得他抓着我腰的手越来越紧。 “老婆很会叫嘛,叫给多少人听了?”陈意悦手劲大得像要把我的腰捏断。 这臭狗子又吃醋了。 我塌下腰,把乳粒连带着乳肉一齐塞入他的嘴,再晃荡臀肉把臀下的鸡巴翻来覆去地碾压伺候。 陈意悦眸色变深,却因为嘴里的乳肉不方便说话。 我努力想一些甜言蜜语,道:“只想叫给你听,老公,给你吃奶,爱你老公……” “啊……” 我的臀猝不及防被他直接举在了空中,双腿挣扎着立马支在了床上稳住,知晓他是被我撩拨得要忍不住了。我连忙又装可怜道:“我…我还没有扩张,会很痛的,你可怜一下我……” 陈意悦蹙着眉,唇却一刻不停地含着奶子吸,手上急不可耐地两指并拢插入了小得可怜的穴里。 “啊……” 我以手肘稳住上身,被这措手不及的一下惊得发出长长的呻吟。 两指插入的速度快得穴都没办法吸住,本就汩汩流着的淫水更是被刺激得飙了出来。 等穴受得了两根手指后,陈意悦并没有依次相加,而是直接又加了两根手指,四指并拢插得穴眼似是无法反应过来,直透得风都进到了里面。 以前陈意悦都是很温柔的,哪里像现在这样猴急又粗暴,我忍住下身因为过快而产生的疼痛,伸出舌头去舔他的额头,一边还含糊道:“慢点…呜呜呜…轻…轻点……” 他喜欢这样对我,是不是也喜欢我舔他? 果不其然,陈意悦抽插的速度骤然慢了下来,吐出了被含得两排牙印的乳肉,笑着道:“老婆就是会卖娇,这点疼都受不了,等下操起来是不是会哭啊?” 我没听进他的话,只顾着乞求道他轻一点。 陈意悦见我这幅模样,温柔道:“好,我轻轻的,你不要怕,我爱你呀。” 我吞咽着口水,微微点头。 他抽出埋在穴里的手,上面全是淫水。扶住一直在不断膨胀发硬的性器,红通通的龟头在暗淡灯光的房间里靠着一点点磨蹭,摸索到穴的边缘,缓缓刮蹭。 我受着他一直不插进来的折磨,屁股主动去找鸡巴,想要结束他的逗弄。 陈意悦捏了下臀肉,声音带着几分狠厉,“老婆现在都会自己找鸡巴吃了?” 我哪里懂他又发什么神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不需要我的回答,毫无征兆地直接扶住粗得可怕的鸡巴插了进去。 动起来一点也显示不出来他承诺的“轻轻的”,我只觉得比当初的四根手指更狠更快,使得我的上身越来越往下,到最后直接贴在了他的身上。 陈意悦只挺动着下身,不管我上身如何磨蹭,操得我屁股都快飞起来了。 我摸着身下的肉体,无力道:“慢点…慢点好不好?” 陈意悦冷不丁地扯下我的眼罩,与我对视,这时我才看见他眼里的冷意,吓得噤了声,不敢再请求。 穴肉都快被扯出,嫩红的一片渐渐被操弄得颜色越来越深,淫水也多得发出令人难堪的声音。 这样贴合久了,逐渐生了汗,我直起身子,身体却被体内风格张狂的操弄搞得摇摆不定。 我闭了闭眼睛,寻找平衡。 陈意悦却掐住我的脖子,又将我拉下,力道让我根本无法反抗。 还好他并没有收紧,我还能呼吸,只是他这阴晴不定的脾气着实吓到我。 他毫不嫌弃地将我的汗滴舔舐干净,下身一下又一下地操到最深处,仿佛一把利剑,捅得我脸上血色尽失。 我宛如被擒住的鼠类,一动也不敢动。 陈意悦一脸享受地双手在我的背上交叉抱住我,任由相贴合的下体被淫水弄得一片泥泞。 这样不知道多少下,我也放松下来,习惯这个姿势,等待这折磨人的快感结束。 到最后,他射在我的身体里,还没有清洗。 更可恨的是,他仍旧将那物放在了穴里,堵住了射得满满的精液。 我瞪着他,他摸了摸我的眼睛,认真道: “再来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