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Deja vu
隋时的手指泡在艾语扬翻沸的雌穴,灵活又亢奋地抠挖,艾语扬又难以承受地痉挛着高潮,眼前好像被剥离了光明似的灭顶般发黑,淫水汇聚着喷流,阴茎也弹跳着可怜兮兮射精,小腹绷紧,穴肉咬死了隋时的指。 他夹了夹腿,难耐地把隋时的手掌夹在腿心,被隋时不留情地抽回去,肉唇抖颤地往外挤水,潮喷在腿间。 这又不是结束而是隋时的开始,隋时直起身拉着领口扯掉T恤,沾湿的手摩挲艾语扬的侧脸,拇指蹭了蹭他嘴唇上一塌糊涂的唇釉。痴迷地念,“真的很好看。” 艾语扬根本听不进隋时的话,只感觉头晕目炫,止不住抽噎,小腹麻木,又觉得空虚。侧着脸靠着隋时腥燥的手心,眼睛瞥见隋时的胸口,视线又不自觉定住,看到一个之前从没见过的纹身。 一串字母,在隋时左边的锁骨下方一段,靠近胸口的位置,因为是刚纹的,外面还泛着一圈红色。 以前从没见过,艾语扬又觉得像是情绪里的幻觉,有短暂的恍惚,本能地提问,“什么时候纹的。”他口干舌燥,声音发出来也干涩。 隋时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胸口,又看回艾语扬的眼睛,“昨天。” “纹了什么。” “没什么。”顾左右而言他,像在讨赏,也像欲盖弥彰,隋时问艾语扬,“好看吗?” “无聊。”艾语扬瞥一眼便挪开眼神,想我很想知道吗?不说就不说。忍了忍又没忍住,“痛不痛啊。” “好痛,”隋时嘴唇翘起来,说得像耍赖,指指纹身泛红的边缘,“能不能亲它一下?”又捉着艾语扬的手,放到自己滚热的肉具上,“或者亲它一下。” “亲一下就不痛了。” 隋时什么时候这么习惯张口就是撒娇了,可能是认定艾语扬会迁就他,平时冷一张脸,现在卖乖倒张口就来,还好痛?艾语扬想冷笑,痛个屁,不如痛死。 没等他骂回去,隋时又不留余力见缝插针地耍流氓,“亲一下啊。”挺腰,那柄烫硬肉阳戳戳艾语扬手心,肉头滑溜溜,又圆又热,冒一股火热腥气好像直冲脸面,滚热得比烙铁更烫手。 显然亲纹身也是幌子,隋时只想哄着艾语扬帮他含。 艾语扬用嘴巴手掌都尝过这根淫器那么多遍,屄都记得它长什么样,现在却还是被臊得手心发麻,浑身蒸起羞涩的热流,佯装的冷嘲也拿不出来,只剩恼怒,眼波扫着怒视隋时一眼,“滚。” 他以为自己凶极了,隋时看着却像勾引,好制服的柔软猫咪,眼尾湿湿红红,好像盛了一湖水在眼中。 装什么?欠操。 阴茎更是悍狠着鼓胀一圈,青筋暴涨,脉搏凶戾地跳起来,隋时抓着艾语扬的手迫使他圈住自己粗硕热腥的肉根,引他上下揉,呼吸急促起来,一下一下的脉搏打在艾语扬手心,亢奋又激烈。 眼睛盯着艾语扬的脸,又笑起来,声音不符合地痴迷又低哑,反问,“滚去哪里。”手掌撩了艾语扬欲盖弥彰的裙摆,一揩他满腿热淫的湿泞,“这么想我进去吗?” 腿间的皮肤敏感又脆弱,艾语扬被他的手摩挲着狠狠一颤,且高潮过的身子又开始发麻,小腹火般烘烤热胀起来,隋时的手攀上去,两根手指泡进他淫热的肉道里,撑开他狭窄的穴缝。 那两片薄薄的嫩肉挤出来的肉穴嗫嚅着吞吃进隋时的手指,颤颤巍巍地,往外溢出一阵绵绵的水,隋时略略屈起手指百无聊赖般抠挖,艾语扬的眼神又受不住地湿了。 因为隋时俯下身,艾语扬把他胸口的黑色纹身看得更清楚,看清了更肯定是串他不认识的单词,甚至连字母都不认识。 妈的,纹什么乱七八糟的,艾语扬想,自己要纹,还他妈喊痛。 心里本能地骂他,可这种场合下艾语扬也没有思考的空间,头昏脑胀,阴道被隋时的手指塞得胀麻,几乎要痉挛起来,皱起眉忍不住抽气,好像快要缺氧般呼吸,嘶嘶地吸气,“……操,嗯,别弄。” 隋时很乐意看到他这种濒临死亡的高潮表情,是本能的哭泣,呼吸的样子像在说爱。问他,“受不了吗?直接插进去好不好。” 明明已经把艾语扬弄喷过一遍,算什么直接,肉花湿得可以直接吃进他那根粗硬凶狠的肉根,是隋时自己磨磨唧唧,非要撩闲。 艾语扬的小腹起起伏伏,手上被迫握着隋时可怖的阴茎,感受到它脉搏凶悍的弹跳,忍不住吞咽口水,喉头滚动,口腔干燥得要烧起来,握着茎身从上往下套弄,要烧起来。 隋时的呼吸又重又粗,灌进艾语扬的耳朵像野兽火热的舌头舔过,小腿不自觉屈起来勾在隋时的腰,脸面又懒得计较,燥热地冲隋时说,“爱来不来。” 隋时也只是嘴上比艾语扬痛快,实际上也涨得发疼,更别提被艾语扬这样撩拨着抚摸,借这句不明不白的应允就扶着自己的阴茎整根埋到底,龟头无阻碍地把艾语扬破开,喟叹,“好热。” 那张小嘴咬他咬得很紧,隋时又没肯戴套,艾语扬也不记得要提醒他,干脆地把他吃进去,肉贴肉地,小腹被隋时塞得满满当当。 肉道和茎身的摩擦让艾语扬感到一阵滚烫的满足,像是吞咽阿普唑仑片之后麻痹了神经,窜起一阵冲动又短暂的快乐,让他很轻易忘记了之前自己计较什么,穿裙子还是不穿,喜欢还是不喜欢,本能地沉湎进致幻的愉悦里。 隋时的硕大的龟头撞上他的宫腔,又麻又爽,艾语扬攥紧了隋时硬绷的手臂,按捺不住地喘息。不像指奸那样凌迟受刑般的快感,现在隋时很轻易地把他想要的给他,完全喂进去,艾语扬被动地吃,肉道却在主动含吸,拖拽着吃得更深进去。 隋时像一头猛禽一样弓起背,架着艾语扬的腿在臂弯,肌肉线条上挂着晶莹的汗,在光线充足的室内分毫毕现。俯身下去,几乎是把自己胸口的纹身送到艾语扬面前,又像是强迫着,阴茎是他逼供的武器,“好看吗?” 艾语扬根本没力气想什么好不好看,生理的泪溢出来,很痛苦又很快活,伸手去抓自己胀痛的阴茎,胡乱地摸,腹腔被隋时一下又一下狠顶,浇下一股热流。 嘴唇颤颤,“呜,不知道,”说几个字就喘,呜呜咽咽,“别问我,呃,好麻,要死。”脑海里闪过蒙太奇的画面,又觉得眼前完全是空白的,胡思乱想,你是孔雀吗,要别人夸好看,嘴里说,“太深了,嗯,好热。” 隋时想听的不是艾语扬这样的胡言乱语,阴茎在艾语扬体内发狠地冲撞了一下,好像搅和得艾语扬五脏六腑都要融化,爽得过头了。 隋时只想趁这种松懈的时机讨几句艾语扬的软化,戳刺着他软弱的穴心,逼迫他,“你说啊。” 他低得太狠,纹身快贴在艾语扬的面前,艾语扬目光难以聚焦,上一秒还在心里胡乱怨怼,下一秒鬼使神差地扬了下脑袋,在那片略略红肿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吻。 隋时敏锐地捕捉到柔软的嘴唇盖下的印,也捕捉到艾语扬湿热的呼吸,下腹绷得更紧,阴茎狠狠掼进艾语扬的身体。 “妈的,干死你算了。” 语气除了痴迷还有一阵恼怒,隋时在床上惯会说这种话,甚至有时候是出于真心的,是他占有欲作祟,也怪艾语扬总要来勾引他,表现得那么纯真做什么,骨子里还不是个荡妇。 肥鼓鼓的肉唇被粗狠的阴茎强行破开,隋时不管不顾地抽插,动作粗暴又悍狠,手掐着艾语扬的膝窝完全打开它,又粗又长的肉根全数没进艾语扬的穴里,沉甸甸的阴囊拍出啪啪的响。 龟头一下一下往艾语扬的穴心操顶,酸胀的感觉一阵阵翻涌,肉道被摩擦得发麻,热得快要爆炸开,艾语扬攥着床单根本喘不上气,浑身冒汗,湿淫不堪,脑子里像有炸开的烟花,轰鸣大响,怀疑隋时真的要弄死他才肯停下来。 他仰着头哼叫,像溺水一样无法呼吸,又被隋时拖拽着,从溺死的深渊里救出来,隋时一边操干,嘴唇又盖上来,舔舐他的唇线,舌头送进口腔,久旱逢露。又模模糊糊地表白,喊他名字,说喜欢。 到做完,那条裙子已经被隋时折腾得皱皱巴巴,挂着胡乱的体液和汗水,也没法再穿,艾语扬灌了满肚子的精水,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匮乏,昏昏沉沉地侧在床上。 热腥的精液顺着艾语扬的腿根淌,黑色的布料随意地包裹他的身体,像被揉碎的花,隋时的杰作。 裙子当然没法再穿,隋时清理完后跑去附近的购物中心替艾语扬挑了身新的男装。 照着隋时的喜好挑的,隋时本人好像很满意,看艾语扬穿好之后对着穿衣镜整理头发,也没有把眼睛移开。 洗完澡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事实上艾语扬腿还是虚的,嘴唇也被隋时吮得发肿通红,他通过镜子瞥隋时,语气像是闲谈,很镇定,“所以到底纹了什么。” 原本隋时坐在酒店的床上,撑着胳膊乜斜着眼看镜子里的艾语扬,听到他这句问话禁不住闷笑一声。艾语扬总觉得他这声太像嘲笑,在笑他沉不住气好奇心强,立刻后悔自己多嘴追问,想,妈的,关我屁事,我干嘛要问他。心里感到一阵懊悔,又撸了一把头发,说,“算了。” 隋时却不肯算了,收了脸上揶揄的笑,极不寻常地看上去有些正经。 “纹了我的爱神。” 他就用这么晦涩的回答应付艾语扬,似是而非。 艾语扬问了两遍都没有得到隋时正面的回应,更不想猜到底是什么内容了,烦死了隋时这样故弄玄虚,心里又骂,爱说不说,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