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清醒的酒后乱性
风从车窗留出的缝隙里吹进来，沈云穆在凉意的侵袭下渐渐冷静，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又开始往床上发展。顾从之就坐在他身旁，他们还是第一次这么安静地坐在一起，对方不开口打破沉默，沈云穆也无话可说，只觉得分外尴尬。他僵硬地侧过头，很是认真地欣赏起窗外飞速后退的夜景，注意力却始终没法从车内离开。 “这边是我自己的公寓。”两人下了车，看沈云穆在打量周边环境，顾从之才解释到。 沈云穆依然沉默不语，跟在顾从之身后进了电梯。电梯里空无一人，沈云穆在角落站定，垂下眼睛看着地面。做了一路的心理准备，他正打算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奇怪的气氛，眼前的光线却突然被挡住。 “站这么远，沈老师不会后悔了吧？”顾从之倚在角落一侧的墙壁上，又带上了惯常的笑脸。 差了半个头的身高在这个时候格外有存在感，沈云穆原本打好的腹稿忘得一干二净，下意识揉了揉衣角，面上一派镇定地移开视线，“后悔什么？” 顾从之耸耸肩，“现在司机还没走远，你要是后悔了，可以让他送你回去。” 沈云穆没答话。他猜不透顾从之的想法，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来干涉自己的事情，却又看起来不打算和自己有任何牵扯。 “给你递名片那个人，”顾从之拉开了一些距离，背靠在墙上看着反光里映出的人影，“看起来深情款款的，其实在圈子里玩得挺乱。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不过……最好还是别和他们那些人混在一起，你和他不是一类人。” 又是这句话。沈云穆张了张嘴，想问他觉得自己是哪类人，顿了几秒，却还是只说了一句“我没打算答应他什么。” 虽然他确实有些不清醒，但也没有堕落到随便答应陌生人的地步。 “是我多管闲事了。”顾从之低头笑了笑， “那沈老师答应我的，还作不作数？” 他不知道。说实话沈云穆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个好字，虽然事情发展得有些脱轨，但是他却没办法拒绝。不等沈云穆想好回答，电梯门已经打开，顾从之没有等他，径直往外走去。 看着顾从之的背影，沈云穆抿抿唇，抬脚走到他身后，“当然作数，我都到这了，你难道要说不行吗？” 没有情到浓时的急不可耐，酒精的效果在吹了冷风后也大打折扣，意识清醒的沈云穆站在浴室里，和顾从之仅一门之隔，虽然嘴上说得无所畏惧，事到临头却慌乱得差点认不出哪瓶是沐浴乳。洗完澡穿上顾从之的给浴衣，浴衣下面空空荡荡，沈云穆冷着脸掩盖住自己的窘迫，被头发遮住的耳廓却止不住地泛红。 顾从之看着僵硬地从浴室走出来的人，不禁有些好笑。上一次他就发现了，平时看起来高冷淡定的沈云穆，到了床上却纯情得经不起一点挑逗。想到这，顾从之开始起了坏心。 “过来这边。”沈云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闻言便顺从地往顾从之身边走去，想起上次的种种，他在心里做足了准备，打定主意不要像上次一样失态。 然而顾从之却不按着他的预想行动，还没站定，他只感觉自己被往下一拽，一时重心不稳就被人按在了大腿上。情况远远超出预期，沈云穆还没回过神，浴衣的下摆就被掀了起来。 “你干什么？”身后一阵凉意，沈云穆试图去拽自己的衣服，往后探的手却被一同按在了背后。赤裸的臀部暴露在外，他不敢乱动，绷紧了身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冷静，生怕挣扎起来会更加丢脸。 “沈老师下面怎么什么都没穿啊？”顾从之抚摸着柔软白嫩的臀肉，开始明知故问。 从下午开始，顾从之似乎就格外热衷于叫他“沈老师”。沈云穆原本没太在意，可如今被人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按在膝盖上，嘴里却还喊着他“沈老师”，他只觉得羞得说不出话来，满脸通红。 “沈老师怎么不回答问题？”顾从之捏了捏手下饱满圆润的软肉，抬起手略微用力掴了一掌。 沈云穆微微一震，只是不重的一巴掌，完全没什么痛感，可是身后被打的地方却存在感格外强烈，酥麻的感觉从臀部顺着脊柱传开，更重要的是，他难堪地发现自己勃起了。 “别……嗯…” “沈老师说什么？”顾从之往另一边也落下一掌，又接着把手下的软肉揉捏得变形。 “别叫我沈老师。”被人喊着老师又打了屁股，沈云穆终于忍不住开口。 “只是不想被叫沈老师，那就是想被打屁股了？” “不是，我没有……你不要弄…”感受到臀肉被掰开露出臀缝又合到一起，沈云穆浑身开始发热，早忘了质疑顾从之神奇的逻辑。 “你自己光着屁股，为什么不让碰？”顾从之仍然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着，慢条斯理地让白花花的臀肉慢慢变得粉红。 沈云穆怎么比得上顾从之无耻，身后被不轻不重地拍打揉捏着，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屁股那么敏感，难耐的情欲快把理智燃烧殆尽，顾从之却又偏偏不给他痛快。发现自己似乎期待着在身后作乱的手能够再用力一些，他哪还有力气反驳，仅剩的理智只够用来克制住自己不要说出什么丢人的话。 只看着通红的耳廓，顾从之也能想到沈云穆羞愤的表情，不安分的手指滑到臀缝里摩挲着会阴，感受到手下身体的轻颤，他俯下身说到：“这么害羞，怎么上次还和我装得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 “不肯告诉我吗？嗯？”顾从之凑到他耳边循循善诱，手上加重了力度按揉着，引得沈云穆忍不住开始扭动挣扎，禁锢住他的手早已松开，沈云穆挣扎的幅度大了些，险些滑落下去。 “别乱动。”顾从之忙把人搂住，让他上半身趴到床上，顺手往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呜……”这一下没留力，沈云穆闷哼出声，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总之早已勃起的分身却是诚实地从尖端渗出了液体。 顾从之伸手探进他的双腿间，握住硬的发烫的柱体，手指擦过湿润的顶部，调笑到：“你真的很喜欢被打屁股啊，沈老师。” “你别那么多……嗯……废话……”沈云穆把脸埋到被子里，闷闷地说。 接连不断的巴掌突然落下来，沈云穆小声痛呼，顾不上羞耻左右扭动着屁股试图躲开，又被人紧紧按住腰，一下拍打都没能逃过。 大约二十几下之后，拍打终于停了下来，沈云穆抱着被子平复呼吸，又被后穴传来的凉意激得抓紧了被子。 顾从之抓着发烫的臀瓣掰开，手指在绯红的皮肤上留下白色的指痕又转眼消失，润滑液被倒在翕张的小穴上，沾了润滑液的手指缓缓刺入。 “你里面怎么这么热？”手上动作着，顾从之也不忘继续出言调戏。 沈云穆埋着头装死，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捂进被子里。顾从之看得好笑，伸手扯了扯被揉成一团的被子，“别憋坏了。” 听出话里的笑意，沈云穆恨恨地把头埋得更深。顾从之失笑，用力往左半边屁股上拍了一掌，“抬头。” 沈云穆条件反射地想挣扎，刚一扭动就感受到后穴里两根手指不容忽视的存在感，顿时停下了动作，扭过头发出委屈的低哼。 顾从之却更忍不住想要把人欺负一顿。摸索着找到了敏感点，手指却只在周边打转，勾得沈云穆忍不住扭动着想把自己送上去，顾从之却抬起右手，又开始不停地往人屁股上落巴掌。 “喜欢被打屁股吗？嗯？”顾从之右手威胁地放在臀瓣上，左手时不时摩擦着敏感点。沈云穆从喉咙里溢出呻吟，紧紧咬住下唇不肯答话。 “喜不喜欢被打屁股？告诉我。”顾从之说着，右手又甩上臀瓣。 “啊……呜……喜欢……”沈云穆终于支撑不住快感的冲刷，呜咽着回答。 “喜欢什么？说清楚。”顾从之揉了揉被自己蹂躏的左臀，手指突然朝敏感点按去。 “啊……喜欢……喜欢被打屁股……呜……“沈云穆浑身一抖，哪还管羞耻与否，闭着眼睛把话说了出来。 顾从之拔出手指，让人跪趴到床上，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后颈，扶着下身带上套对着穴口缓缓插入。 卧室里被粘稠的水声与啪啪的撞击声溢满，沈云穆被一番玩弄早顾不上克制和羞耻，被肏得狠了就开始带着哭腔求饶，顾从之哪里会饶过他，俯身捏着他胸前挺立的红点，侧头吻了吻耳垂，又接着快速地往穴内抽插。沈云穆被肏得试图往前爬，又被人抓回来边肏边打屁股，到最后只能瘫在床上，哼哼唧唧地求人轻一点。 等顾从之第二次释放出来，沈云穆早没了力气，红着眼睛趴在床上不肯动弹。想起自己胡乱喊出口的话，早先抛在脑后的羞耻心一齐涌了上来，自欺欺人地拉被子遮住自己。顾从之冲了个澡回到卧室，看他缩在被子下面，便蹲在床边拉了拉被子，露出埋在枕头里的脑袋。 “怎么，又害羞了？”顾从之上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沈云穆赌气一般躲开抬头看着他。 床上的人红着眼睛看向自己，眼神里满是委屈和控诉，顾从之忍不住把人搂过来亲了亲，抬手给人顺毛，“浴缸的水放好了，去洗个澡？” 沈云穆点点头，坐起身时后穴的不适感让他不禁绷紧了身子，顾从之朝他伸出手：“我抱你去？” “不用，我自己去。”沈云穆又微微涨红了脸，低头绕开顾从之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