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乖，看着哥哥
“上了我的床，”男人的眼神晦暗不明，“我会肏你。” 霍景沄呼吸一窒，温柔而坚定道：“我都能接受。” 倘若对方一上来就开干，霍景沄心里也许还会有些别扭，如今这听似警告的话，反而把他最后那一丝犹豫挥散。 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想帮他。 霍景沄的头发才刚吹干，蓬松的黑发披洒在深蓝色的被套上，浅色的睡衣与暗色的床单形成鲜明对比，引诱着床上另一个人把这份从天而降的礼物的包装粗暴地撕开，看一看被衣服包裹着的躯体是不是同样白皙诱人。 “哥哥？”霍景沄莫名有种被野兽盯上的危机感，可下意识说出口的还是贯穿他整个青少年时期最亲密的那两个字。 “继续叫，”霍潜苍的眼神都变了，“我喜欢听小景这样唤我。” 男人在霍景沄的注视下解开价格不菲的皮带，西服裤头松开，以他的角度视线正好能看到黑色内裤高高隆起的部分。 霍景沄忽然发现先前灯光昏暗的好处。 霍潜苍一贯寡言，工作外的时间里很少主动提些什么，在性事上似乎也是如此。他抓住霍景沄的右手，牵引他隔着布料覆在自己鼓胀的欲望上。 “帮我。”霍潜苍不给霍景沄拒绝的时间，食指往下一扯，高昂粗大的阴茎瞬间弹了出来，透明的液体恰好沾了些在青年的指尖上。 霍景沄方才全凭着对兄长的心疼而自荐枕席，直到此刻才有了要和一同长大的哥哥上床的实感。 他抿了抿唇，白皙的手指握住狰狞的柱身，上下套弄。 这是他第一次抚慰其他男人的性器。在其他男生一起看AV，相互手淫的年纪里，他跟两个哥哥住在同一间宿舍，被保护得很好，同宿舍的其他男生根本不敢造次，黄片都是各看各的，更不用说聚众做些什么了。 但客观评价的话，霍景沄心想，他掌间这根巨物在床上应该会很受人喜欢。 霍潜苍的阳具长度十分可观，虽显得有些狰狞，但形状笔直，前端也饱满。随着他的套弄，阳具愈发硬挺，透明的液体把他手掌都沾湿…… “小景喜欢？”霍潜苍冷不防问道，比平时还要低沉的嗓音，蛊惑房间里另一个人。 霍景沄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紧盯着对方的阳具，还被当事人抓个正着，连忙尴尬地错开了视线。 “抱歉，刚在想些事情。”解释的话不假思索地说出口后才察觉这样更失礼，“我的意思是在想你的事情。” 替霍潜苍纾解欲望不过是权宜之计，真计较起来，两人也不过是炮友关系，可霍景沄仍是不希望自己怠慢或伤害到对方。 当真是温柔到了极点。 “呵，”一声充满磁性的低笑在霍景沄耳边响起，男人俯下身，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肌肤上，“握着它，在想什么？” 假如霍景沄此刻头脑清醒，他就会马上意识到男人的话有多过界。 这接近于调情的话根本就不是该对着弟弟说的。 可他的心思都被身上的这个人占据了，于是听话地回答，“在想它把我的手都弄湿了。” 霍景沄恍惚听到霍潜苍低叹一声，随后下颚被轻捏，柔软的嘴唇被对方占有。 对外人总是冷冰冰的霍特助，他的吻却是火热又凶狠。 最初，霍潜苍只是不断变换着角度嘬吸着他的唇瓣，可很快他就不满足于浅尝，滑腻的舌头探入了青年的嘴里，反复搅弄，梭巡口腔内每一个角落，宛如野兽在确定自己的领地。原本捏着青年下颚的手指松开，手掌捧着青年的脸庞，在亲吻的过程中逐渐后移，扣住了他的后颈。 霸道地，不容许霍景沄拒绝，也不让他有任何机会逃离。 “嗯……”而霍景沄只能在唇舌交缠的间隙里，溢出这一星半点的呻吟。 霍景沄的红舌被男人缠上，激烈的亲吻使得他头皮发麻，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被男人卷走，甚至有种要被拆吃入腹的错觉。 似乎过了很久，如同狂风骤雨的深吻堪堪停歇。 霍景沄的双眼早在亲吻的过程中闭上，他微喘着气，唇上还透着水光，俨然还沉浸在霍潜苍给予的热吻中。 难以捕捉的某个念头在霍景沄脑海里一闪而过，了无踪影，只剩下微弱的违和感在暗示他刚遗漏了什么重要讯息。 男人与他鼻尖抵着鼻尖，气息交融在一处，“这样的吻，也喜欢？” 因为离得近，男人的声音降得很低，就像在说着什么悄悄话。也正是这么一句，把霍景沄难得的清醒击散。 “兄弟之间接吻，”他缓缓睁开眼眸，“感觉有些奇怪。” 两人的眼睛离得很近，霍潜苍瞳仁的变化自然没被他错过，而他只字不提。 “不止接吻，待会还要操你。”霍潜苍的眼白已经变成了黄褐色，瞳孔缩小，无论怎么看都不是人类该有的样子。 他顶了顶胯，勃起的阳具在霍景沄掌间抽动，“小景怕么？” “不怕，我想帮哥哥。”霍景沄注视着对方的眼眸，双手一同握住了粗长的茎身，回忆着以往自慰的方式，上下抚弄，以此尽快纾解男人的情欲。 “乖孩子。” 嘉奖似的，霍潜苍轻啄青年的唇瓣，指尖从他纤细的脖子缓慢下移，宽大的手掌隔着睡衣覆在他蓬勃跳动的心脏处，停留片刻后继续往下。 霍景沄大部分注意力用来感受手中灼热的阳具，剩下小部分也被霍潜苍的嘴舌占据，等他反应过来，单薄的睡裤已经被扯下，肤色偏白的大腿裸露在灯光中。 “要……润滑剂，”霍景沄在接吻的间隙断断续续道，“不然容易受伤。” “别急，”霍潜苍将青年的双腿并在一起，“哥哥先尝小景的腿。” 霍景沄下意识夹紧大腿供男人抽动，视线定格在那暗紫色的肉韧挤入结实紧致腿缝中的画面，不由自主地注视着这侵犯与被侵犯的景象。 “有些奇怪。”霍景沄呢喃。 又热又湿的阳具把他双腿插红弄湿，还得寸进尺不断往下来到大腿根部，几乎是贴着他的内裤不断抽弄。 “等等……不要蹭那里。”霍景沄试图向后躲退。 留学的时候，霍景沄也曾在机缘巧合下被人贴身跳了段诱惑热舞，身材火辣衣着暴露的舞者同样做了许多带有性暗示的动作，极尽挑逗。 当时他不仅坐怀不乱，还能够分心留意周围情况，以至于被相熟的同学取笑了好几天。 如今相伴多年的哥哥在他腿间进出，他却无法控制住越来越快的心跳。 “呵，”罪魁祸首勾起嘴角，“硬了而已，羞什么？” 他将青年的腿提高了些，细长有力的小腿搭在自己肩上，继续耸腰，每一下都擦着青年的会阴而过，俯视着他因为自己心生情欲的模样。 随着男人的动作，青年本就宽松的睡衣也开始变得凌乱，露出了消瘦结实的腰肢 “哥哥，不……不要这样弄。”霍景沄咬了咬下唇。 迟来的背德感侵蚀着他。 “不行。”霍潜苍不仅冷酷地拒绝了他的请求，还稍稍侧过脸，在霍景沄的注视下，舔舐着他腿部的肌肤。 “哥哥！”霍景沄双眸睁大，俨然没料到霍潜苍会这样回答。 许是霍景沄的表情取悦了他，男人挤入抽送的速度加快，黄褐色的兽瞳紧盯着身下的猎物，数十下后，浓稠的白色浊物射在霍景沄肚子上。 发泄了一次的男人神色似乎轻松了些，他继续在青年小腿外侧的肌肤上舔弄吮吸，直至弄出深色的印记才把他的双腿放下。 霍景沄也跟着放松了些许，原本已经到嘴边的询问被咽下，“哥哥舒服些了吗？” 关切中带着他自己也没觉察到的期待。 “还不够。”霍潜苍从下往上地解开青年睡衣的扣子，伸出食指，把射在他肚子上的几滩精液匀称地抹开。 “这有点像在确认领地，”霍景沄眨了眨眼，斟酌道，“哥哥的性格感觉有些不一样了。” 霍景沄并不确定身体变成兽态是否会影响到霍潜苍的思维习性，也晓得如此贸然发问可能会使对方产生抵触的情绪。 “也许吧。” 霍景沄攥紧被褥的手松开了些。 霍潜苍将他的反应看在眼中，也不多说什么，在青年腰腹间打转的右手逐渐往下，伸进他的短裤里。 “刚才小景表现很好，”霍潜苍握住他半硬的性器，“该给乖孩子奖励了。” 霍潜苍缓慢套弄着霍景沄的欲望，几分钟后干脆直接把他的短裤脱下，分开他的双腿，加重撸动的力度。 “嗯……”霍景沄发出舒服的叹息，他微仰着头，视线落在天花板上。 霍潜苍除了开始那十几秒把握不准力度，之后一直将它伺候得很好，套弄柱身之余还时不时搓揉着底端的囊袋，使得铃口处不断流出淫液。 霍景沄心里蹿过一个念头：现在这样只有快感，没有多余的亲吻和爱抚，似乎也是可以的。 然而男人好像能看穿他的每一个想法，“小景，看着我。” 他俯下身，与霍景沄贴得近，“只看我。” 语气是几乎没在霍景沄面前出现过的强硬霸道。 “哥哥的变化好大啊。”霍景沄像在对他说，也像是讲给自己听。“我有些不习惯。” “是吗。”霍潜苍轻笑了一声，没有解释什么，面上的严肃与强势却冲淡了些。他低头埋在霍景沄的锁骨处，拨开他的睡衣，深嗅一口，“好香。” 多年亲近与习惯使然，霍景沄几乎是马上就被牵着鼻子走，“只不过是哥哥家里沐浴露的味道。” “不一样。” 霍潜苍舔舐着霍景沄的锁骨，边亲边嗅，细细地品呷，直至留下好几个明显的印记，才起身换了个姿势，让霍景沄趴跪在柔软的大床上。 “小景不喜欢的话，”霍潜苍压在霍景沄身上，“哥哥换个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