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嗯啊...　呜...”　万旭大张着嘴，嘴角的涎液落在课桌上，和眼里涌出的泪水混为一体，又因为冲撞带来的力度而散落得到处都是。

    夏依海一手掐着万旭的後颈，一手用力捏着万旭的腰。他自己只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却把万旭的衣服剥得一件不剩，蜜色的肌理展露无遗，屁股上被撞出了肉浪，後背原本结实的肌肉也更加紧绷。

    少年白皙的手开始在万旭的身上游走，恶意地摸了摸两人相连的位置，又伸到前面去，用力地掐了一把万旭性器的顶端。

    “啊！疼，疼...依海...”　强壮的少年没有了平时的气焰，所有霸气的影子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转头，湿漉漉的眼睛渴求地看向夏依海，却不敢说不个　“不”字。

    夏依海放开了手，但也加大了操弄的力度，把万旭整个人都顶得向前移动：“疼才记得住教训。”

    他双手握住了万旭健壮的腰肢，性器直往深处探去，碾过每一寸穴肉，快速地抽出来，又重重地凿进去。

    万旭身後的深红色穴口很快就变得泥泞不堪，甚至有些红肿了起来，但那反而让他把夏依海的性器裹得更紧。

    万旭的双手紧紧扒住了课桌的边缘，指尖都用力得发白了。他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呻吟，掺着无处躲藏的哭腔还有意料之外的极度愉悦。

    自己和夏依海，在教室里...

    被抵上课桌上的性器硬得发疼，连带着胸前的两颗乳头都挺立了起来。万旭偷偷地在桌面上摩擦着，希望可以抚慰自己，但也仅仅是一两下。

    不可以，这是惩罚，不可以觉得舒服。

    “啊...呼...呜啊！”万旭难受地叫着，他摇了摇屁股，想让夏依海操得更深一点，更重一点，让他再疼一点。

    从开始到现在，夏依海其实没怎麽说话，教室里只有万旭的呻吟和粗喘声。夏依海甚至没有骂过万旭一句，他只是身体力行地发泄着。

    “嗯...对不起，依海，对不起。”万旭终於找到机会说出了心底的话。他想回头看看夏依海，却被夏依海强硬地按着脑袋，只能喃喃自语地说道：“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

    连话都不想跟自己说了吗？

    “你骂我也好啊，依海，你...嗯啊...你说话好不好？”万旭哭喊道。

    “万旭。”夏依海抽出性器，把万旭翻了过来，按住他的腹部，又重新进入，抵在万旭敏感点的位置不停地研磨着。

    “呜啊！嗯，嗯我在...”万旭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夏依海皱起了眉头，似是不满意，又像是不理解。但他稍微放轻了一点力度，让原本粗暴重覆的动作带上了一点暧昧的温度。

    “告诉我，你哪里对不起我，你做错了什麽？”夏依海俯下身，贴近了万旭的耳朵。

    万旭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吓到了，夏依海的滚烫气息喷洒在耳边，激得万旭的性器吐出了透明粘腻的淫液。他的脑袋里像装满了浆糊一样，动不了，舌头也不听话：“我，我....”

    “说啊，告诉我。”夏依海起身，揪住了万旭左胸上的红果，用指腹碾压，又夹起来揉捏。

    万旭又痛又爽，他被逼撑起上半身，泪水模糊了他眼前的景象。一片朦胧之中，他哭着道歉：“我不该打你，不该推你，嗯啊！呜呜顶到了....我不该欺负你，不该伤害你，不该乱说话，啊啊！”

    冰雪消融，夏依海眼中的坚硬随着万旭的一字一句，逐渐缓和了下来。他松开了惩罚对方乳头的手，安抚似地揉了揉万旭性感又饱满的蜜色胸肌。少年的身体还没完全张开，万旭虽长得健壮，却仍见青涩，线条不是很深刻。

    “依海...”　感觉到别样的温柔，万旭用力眨了眨眼，把停留在眼眶的泪水挤出去。

    夏依海绝美的脸出现在他眼前。微红的脸色，像是四月的樱花，贝齿轻咬嘴唇，他的双眼看着自己。万旭几乎在夏依海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真好，万旭想着，他的眼里终於有我了。

    万旭的嘴唇颤抖着，伸手想去碰夏依海，他的语气既委屈又高兴：“依海，你终於肯理我了。”

    夏依海顿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粗暴地把万旭按倒，低着头用力操弄那个紧致的肉穴。他的肉韧一次次地贯穿炽热色情的甬道，每次擦过那个淫荡的突起，万旭的呻吟都会特别不同。

    其实，夏依海算不上一个特别温柔的人，世界从未善待他，他自然也没有普度众生的善心。他只是学会了平静地生活在如此残酷的现实中，不计较，不在乎，不介意。但他对人也不坏，能帮的地方都会帮，他脾气清冷，待人却随和，和那些暖男对比起来，又是另一种独特的魅力。

    万旭的出现本来没有改变什麽，对夏依海而言，这只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丁点烦心事而已。但任何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万旭挑起了火花，燃尽了夏依海的宽容，也成了他发泄的出口。夏依海所遭受过的，这世间所有的不公，都被报覆在万旭身上。

    “万旭，看看你把我逼成了什麽样子。”　夏依海一下狠顶，直戳万旭的敏感点。

    万旭听出了夏依海话里的痛苦，他的心像被谁捅了一刀，同时後穴的快感涌上大脑。“呜啊！”　他一下子就射了，白色浓稠的精液喷溅到万旭的腹部上，被弄得一塌糊涂，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

    带点无辜和无措，他向上望去，眼里只有夏依海。对方的目光很覆杂，看不懂，但万旭庆幸地发现，他找不到恨的影子。

    动了动嘴唇，万旭轻轻地说道：“依海，我喜欢你。”

    掐住腰部的手猛然用力，夏依海埋在万旭体内，直接射了进去。鼻尖上的那滴汗珠终於落了下来，和万旭腹部上的汗水聚在一起，滑了下去。夏依海擡起头，面无表情地开口：“万旭，这种玩笑没什麽意思。”

    万旭的心仿佛瞬间撕裂了，他挣紮着坐起身，仓皇地想解释。他幻想过很多种可能性，很多种结果，夏依海可能会更加生气，可能会不予理会，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否定了自己的告白。

    “依海，我是真的...　”　万旭想去拉夏依海的手，却被打断了。

    夏依海往後退了几步，拉上了裤链：“到此为止了。”

    “不要！依海，你听我说，求你了！”　万旭什麽都没有穿，慌忙地从桌上摔了下来，追上夏依海离去的身影。他终於握住了那只手，却也只是指尖和指尖一瞬间的触碰。

    夏依海回头，眼神里看不出一丝留恋，他绝情地说道：“万旭，我们扯平了。我不再跟你计较，你也不要再烦我。”　踩过一张张钞票，夏依海坚决地走了，脚步利落，干脆。

    被甩开的手仿佛连接着心脏的位置，现在疼得厉害。万旭赤身裸体地站在教室里，他突然觉得世界崩塌了，四周一片黑暗。夏依海走了，他说扯平了，他说不计较了，但为什麽心会这麽疼？

    关上门，万旭走到了刚才两人缠绵的那张课桌旁，傻傻地顿坐在地上。他把自己缩成一团，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哭了出来。精液从穴口里流出，大腿上，地上，好像要流光了，万旭努力地夹紧了後穴。

    他想留住最後一点，属於夏依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