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若足够低贱，便有能取悦皇上的机会

    华仪宫里，众嫔妃前来给皇后请安。

    众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善嫔才姗姗来迟。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起来吧。”苏荷扬手道。

    善嫔起身，坐到一侧去了。

    “这个善嫔，仗着父亲身居要职，就再三迟到，真是狂妄。”林贵人悄悄和身旁的刘美人说道。

    “哎呀，听说昨夜是她侍寝。”

    苏荷眼角一寒，不过瞬间就恢复了笑颜：“诸位姐妹们都是差不多同时进宫的，自然要好好为皇上尽心，细心体贴皇上。”

    “是。”众嫔妃起身道。

    善嫔眉目淡淡，虽昨夜里侍了寝，但却并没有被操，一回想起来就头痛……

    昨儿一入夜，皇上就来了，善嫔自入宫便封嫔入了主殿，近日里数次侍寝的都是她，可是皇上只在第一夜醉酒时操了她，其他时候都像昨日一样，进门就冷冷淡淡，善嫔本也有些不乐意，心里腹诽：你若是不喜欢我便不来我这里便是，何苦来了还这样呢。

    可是心里想归想，他毕竟是皇上，善嫔上前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

    待善嫔伺候完了用膳，又伺候沐浴，更衣，直到一同走回床榻前，皇上斜斜靠在床边，令她将衣服除去，跪在地上。

    北燕本就性开放闻名，她自小耳濡目染也知道了不少，于是软软应着：“是。”

    羞赧占据了她的脸，将周身衣服除去，只剩一件亵裙，抬眼看了下皇上，皇上面色微愠，她立刻将亵裙也脱掉，周身赤裸着跪在地上。皇上半靠在床边就这样对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到夜深时，善嫔跪得有些累了，差点摔坐在地上，皇上才微微哼了声，免去她的惩戒，允了她躺在床上睡觉。

    深夜时她从梦中突然醒来，却发觉皇上正从身后紧紧拥着自己，手上还紧紧抓着自己的奶子，善嫔羞红了脸，浑身火烫，好一阵儿才缓下来，重又睡去。

    “善嫔？”

    “善嫔娘娘？？”

    善嫔抬眼，怔怔地愣住：“什么？”

    玉妃在她身旁悄声说道：“皇后娘娘问你，是不是累坏了。”

    “啊，不累，不累。嫔妾侍奉皇上，心中只有皇上给的恩典，怎会累呢？”

    “嗯，本宫看你神色疲乏，还以为你侍奉吃力，没事自然最好，善嫔也要好好调养身子，这样日后才能更加尽心尽力的侍奉皇上。”

    “是，多谢皇后娘娘厚爱，嫔妾记住了。”

    等听完皇后娘娘的训诫，已近中午了，善嫔回宫特派人去御膳房要了些补身子的，决意好好调养自己，否则这跪起来动辄一个时辰起步，任她怎样都坚持不下来。

    一整个下午，她都闷闷不乐。父亲只是嘱咐她要尽心侍奉皇上，她也知道世上许多男子都喜虐的，可是她不谙世事，从未经过这些，差点就在家里闷成老姑娘了。好不容易父亲一朝发迹，将她嫁与皇上，却是与众多女人一同嫁进来的，除去每日给皇后娘娘请安，就是隔三差五被皇上罚裸跪晚上还要摸着她的奶子睡觉。

    好多时候，她都感觉自己像个工具人似的。心中懊恼，还是不能表露出来的那种懊恼。

    不止是善嫔，就连玉妃也被罚过两回了。明明位分要比善嫔高很多，可相貌却没有善嫔美丽，侍寝的次数也没有善嫔多。

    玉妃的父亲是户部尚书，从小就在燕国长大，等到燕王收复北燕，一朝称帝，又封了凝嫔，父亲说，许是不会再选秀了，也琢磨是不是给她寻个夫婿了，这倒好，皇上说收就收，倒像是提前想好了似的。

    玉妃的宫殿离明月殿更近些，可离皇上的心却还要一些距离。她从小就知道，伴君如伴虎，能陪伴在皇上身旁已是不易，就不要再奢望入了皇上　的心了，因此皇上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让她跪着，她便跪着。让她去含着鸡巴，她便跪到下面去舔鸡巴。

    在她看来，皇上也是极为冷淡的，除了喜欢虐，很少会操女人。操的时间也不长久，好似只是为了操而操，操完也便算了，从无情趣。多数时候只是罚跪，在她面前坐着，看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他脚下。

    即便是刘美人、林贵人她们也不例外，只有在对待皇后时才中规中矩，但却甚少召见侍寝，倒是用膳更多些，但并不多话。

    这一日苏荷早膳后拉住他：“皇上！”

    她想说什么，但又欲言又止。

    李苏荷长得很端庄，但论及美貌，却不如善嫔。可善嫔其人愚钝天真，除了侍寝的次数多了些，竟全无其他用心机的地方。是以皇后也决计暂不动她，只是用心待着皇上。

    皇上每隔几日就换一个女人。

    这两日宿在善嫔处，明日便去玉妃那里，再过两日去皇后那边，后面便去林贵人那里。

    那些老头。

    他们费尽心机的送来这些女人，自己无一例外全都收了，但却没有一个人让他心悦。

    没有一个人，懂得如何伺候这样的他。

    就连跪姿，也没有一个人跪得虔诚。好似每个人都是脱了衣服就羞赧，跪下就挡着自己的奶子，之后就是不再抵抗，将奶子和逼都露出来给他看，再之后就是跪得累了，求他放过，或者累得眼看就要歪倒一边。

    每个人，都是如此。一模一样的过程。皇上有时候会气得发笑，觉得怎会如此的相似，好似这世上就只有那么一个让他出其不意的人，就只有那么一个人，让他眼前一亮。

    心中的暴虐欲更盛，在这些俗物之中无法发泄，他的压抑感更盛，眼看打仗在即，万事俱备，只等东风，他却像是被夺走了心，只想痛痛快快地发泄欲火。

    一定是落凝在的日子里发泄惯了，所以隐忍的力量更弱。他总是能将自己的一腔凌虐欲毫不顾忌的发泄出来，她也最迷恋自己被发泄的样子，好似这样就能认定她是个贱货似的。

    做贱货，这种思想只要在她的脑海里走上两圈，她都觉得幸福。

    他也是。

    好似多年来的隐忍都到了一个边缘。他迫切的需要更多的释放。

    长春宫桂花飘香的那天，他做了个决定。

    太傅知道的时候，一直蹙着眉，他静静说道：“前朝其实也有这样的情况，但是掌控不住出了大乱子。”

    皇上抬脚踩了踩面前躺在地上那名女子的奶子，面色冷冷，淡淡说道：“不过是一个母狗罢了。”

    在他年纪还不是很大的时候，父皇就让他接触女人，去学着控制自己，控制对方了。他从小便是个天生的施虐者，他知道一切都应该怎么做，他一向心中清明。

    “皇上能掌控住，自然最好。”

    “自然。”

    没过多久，燕国就悄悄流传了这样一个传言：若足够低贱，便有能取悦皇上的机会。要求是甘心做一条骚母狗，面貌美丽，心态虔诚。

    消息很快传遍了各个王公贵族，不少大臣到处搜寻美丽的女子驯化，直到足够低贱愿意像狗一样取悦于人了，便赶紧秘密送予皇上，博君一乐。

    燥热渐渐少了，心也平静了下来。

    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