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一个贱货而已,她能左右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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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二表情格外不快,他俯身趴在落凝的身上:“你以为我不敢?” “国主自然是敢的。” “我当然敢。”说罢他用力一撕,薄薄的纱衣顿时就被扯掉,落凝裸身在他身下,只有残余的布料落在腰间,好似讽刺一般,不断的在脑海中喧嚣。 好似在说:看吧,无论你为嫔为妃,无论你爬到了什么地位,遇到了什么样的帝王,终有一日,你还是这样,做回那个人尽可夫的母狗,人尽可欺! 落凝眼角不禁流下泪来,徐二酒意正浓,此刻看去,更觉落凝身上威凛不可侵的气质里带了一种楚楚可怜,愈发诱人,他健壮的身体向前,死死将落凝按住,欺身压向她的唇,亲吻了上去。 落凝用力的别开脸,徐二错位吻上了她的耳朵,愤怒极了,他掰正她的脸,立时就扇了一个耳光,啪!! 落凝震惊地看向徐二,她嘴唇微微哆嗦,想说什么,终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徐二操了落凝。 是操了。 如玩弄一只任人摆弄的兔子,他放肆的侵占,落凝的身子柔软,他在这软软的一小团里拼命的发泄着月余来的不甘,用毫不留力的爆操和扇到牙疼的耳光占有了她。 一直到半夜时分,泄了三次,他仍然死死扣住她的身子,将疲软的鸡巴顶在她的洞里,不许她动弹分毫。 落凝的眼泪早已干了,身体也被操得疲乏殆尽,没有了抵抗的力气,随即疲惫的睡去。 次日清晨醒来的时候,徐二第一反应是震惊,可是看到落凝冷淡的睡颜,那种想要占有她的心情更甚。她好似有一种神奇的魔力,那副淫荡的画卷让人看了就想占有她的身体,尤其她平日里总是一副清高冷淡的样子对着她,他身体里忍耐的因子早已到了极限,如若不是昨夜看了画卷多喝了几杯,他迟早也要拿下她。 落凝不知梦到了什么,眉头轻皱。徐二抱着她白玉般的裸身,像抱着一个绝美的瓷器,想要得到她的全部,又怕伤害了她,摔得粉碎。 落凝挣扎着醒来,睁开眼便看到徐二的脸,一股泛呕从胃里升腾,她用力推开徐二。可徐二在边陲长大,什么样的磨炼没有经受过?区区这等力气完全不需要费力便将她的胳膊钳制在身后,落凝眉头紧锁,眼里流下泪来却死死咬唇忍住不喊疼。徐二下体刚从清晨里复苏还没有落下,他微微一顶,落凝便神色大变。 徐二笑道:“以后有的是机会操你。”说罢还揉弄了她的两个奶子。 落凝紧紧皱了眉。奶子极痛,好似昨夜经受了巨大的痛苦一样,不知道被抓弄成了什么样子,就连奶头稍一触碰都觉得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徐二发觉她的脸,一阵悔意。他松开了她的身子,径自起身,却不由地嘴上欺她更甚:“我奉劝你,伺候好我,否则后果不是你一个人所能承担的。” 落凝遥遥看向窗外,白玉般的身子就这样躺在那里,不遮掩,也不回应他。 徐二心中微滞,他顿了顿,仍是转身走了。 她的心,不在这儿。 他终于明白了那些人为什么一再推崇安凝,为什么探子报来的宣妃娘娘人人都想要。 尽管她传闻中那么不堪,淫荡下贱。 可她的心,是干净纯粹的。 甚至,是飞蛾扑火般,不计后果的纯粹。 不知什么人才能有幸得到她全心的对待。 照他看来,燕国的皇帝,也并没有全心拿下她。 三日后,他再去华清宫时,落凝见他来便转身进屋闭了门。身边侍从立刻就要拔剑,徐二瞪他,他方收了回去。 徐二独自推门进了屋,自顾自倒了茶,脸带笑意:“你就不能安安心心留在我身边吗?你们中原有句话,叫既来之则安之,你既已来了我南疆,何不就留在我身边,做我的第一夫人?” 徐二日渐被她所迷,人人尽知,可他就是偏要用这种压制的方式强行得到她,好似这样才可以说尽自己的爱,才可以表明自己的暴戾,令她臣服似的。 他心底里藏着一份赤诚,然而落凝无一分碰触的意愿。 “你休想。” 徐二登时愤怒,他一把将她横腰抱起就扔到床榻上,落凝刚要起身,徐二便趴了上去,正正压在她的身上,手紧紧抓着她的奶子,用力揉捏。 落凝紧紧皱眉,立时就流下泪来,她本能地喊道:“疼……” 徐二立刻放了手,他轻轻按摩着她的奶子,一心想要查看是否用力太大捏伤了,可是她穿的纱衣复杂,他生气地一把撕开,落凝诧异地看着他,眼里还带了泪,徐二本意只是想看看奶子有没有受伤,一时间解释不清,干脆就说了句:“我看看奶子。” 看到她裸露的如两颗洁白的鸡蛋般的双乳,他情不自禁吻了上去,继而吻向她的奶头,将其含在嘴里,轻轻咬着。 落凝一动,徐二一个不提防咬了上去,奶头顿时传来一阵刺痛,落凝疼得坐不住,又躺了回去,泪流满面。 “好了好了我不看了。”徐二将她衣服整理好,心道过会儿要让下人送些好穿脱的衣服来才行,这都是些什么衣服,这么难解…… 看她仍是那样一副清清淡淡的样子,徐二忍不住好言相劝:“你以为你还回得去吗?不若我们来打个赌,我且让你看看,你所谓愿意拼了命对待的人究竟会怎样待你。” “国主真是好闲。” “为你的事,不闲。”他顿了顿,双手抚摸着她的奶子,轻轻拨弄她的奶头,又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的心里是心悦你的。” 落凝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冷哼一声,嘴上讽刺道:“心悦?所以蓄谋酒后得了我的身子?呵。” “随你怎么想。”说罢徐二气愤地离开。 走了一半才想起今日是想去操她的,结果却摸了个奶子便回来了。 更加生气了。 不日后,南疆再次挑衅,只不过这一次不是使者前往,而是派弓箭手一箭刺入宫殿门口,密信奉上,图文并茂,暗示满满。 天空隐隐发白,尚未大亮,城门守卫打开看过,不敢耽搁,立刻送与皇宫。宫门禁卫将领不信,为难了守卫一番,才接过手来,打开又看了一遍,心下大惊,立刻送与内殿。终于得见公公,公公打开看过,随即奉上给了皇上。 当时刚下早朝,一时间,徐二得了落凝的身子这回事便已传遍了朝野上下。 御书房。 皇上打开,看到了个大概。 不多时,丞相与几位重臣前后皆来求见。 “你们怎么看?”皇上问道。 “攻打吧。”有人说道。 皇上垂头思索,暗暗点头,似是也极为赞同,只是忧虑着什么。 他看向丞相,丞相鬓间白得越发厉害,他垂眸一言不发。 “丞相怎么看。” “时机不到,还需再忍忍。”他缓缓道。 “丞相是老了吗?前些时日不是还一力主张攻打?”有人问道。 我燕国如今泱泱大国,还打不过它一个边陲小国吗? 丞相垂眼暗自笑了笑,这画面仿如他与太傅一般。 只是如今太傅不在,他便成了主守的人。 他上前一步行礼道:“皇上,太傅去北燕旧都已近月余,尚没有回音,北燕尚不明确具体结果,如今盲目攻打外敌,若不能一举击败,恐大燕将致腹背受敌。 “如何不能打?以太傅的能力,他定能将北燕旧城的问题解决。” “当然,可是在清理干净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皇上不由得想起太傅临别前说的“莫要因小失大”。 那些大臣是想借此为由头攻打南疆,甚至揣测圣意,以为皇上也是如此。 殊不知,皇上心里恼愤之至,只因落凝。 众人吵嚷一团,皇上不禁眉头紧锁。 “打,还是要打的。”皇上道。 丞相抬眼,见皇上心意已决,只好说道:“李家军部有一半送去了北燕,剩余部分的一半在各个边境交界阻截查验,待臣收回所有兵将,臣愿举李家剩余所有兵力,交付兵权,为皇上助力。” “可是凝嫔等不了那么久。” “皇上!”丞相急得恨不得捶胸顿足。 一侧有老臣也说了句:“皇上,我大燕收复国土不易,要打,便要做好准备,一击必胜。” 皇上闻言蹙眉,众人噤若寒蝉。 只有丞相仍躬身立在那里:“皇上,臣此举不是为了凝嫔,而是为了大燕!” “大燕是天下人的大燕,凝嫔是朕的凝嫔,两不冲突。” “皇上!!”丞相气得双手发抖。 皇上摆手,就欲离去。 “一个贱货而已,她能左右国家?!” 皇上转回身来,目光一寒:“丞相慎言。” 说罢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