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钢铁直男为何屡遭爆菊在线阅读 - 02躺平不彻底就是彻底不躺平(胡乱取的名字,嗯,有很那啥的肉肉)

02躺平不彻底就是彻底不躺平(胡乱取的名字,嗯,有很那啥的肉肉)

    棉月的弟弟,美则美矣,但是他经不住事。

    他有个习惯,遇到犹豫不决的事情,就跑路边小便利买大罐的冰镇可乐,然后咕嘟咕嘟咕嘟,一边喝一边想,直到喝完了一整罐……

    还是拿不定主意。

    答应过帮忙,但是他真没想到会这样。

    姐姐要整的人是她俩亲爹,这事儿匪夷所思,他怀疑姐姐皮下换人了,才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弟弟苦恼地、来回搓自己的脸蛋,搓得比八月中树上的苹果还红,水灵灵、红嫩嫩的小脸,却无人欣赏他。

    此刻姐姐正坐在外间沙发,八方不动。而里间床上躺着的是……

    床上的人闭着眼睛、一身妖娆红色长裙的,黑色长发如泼墨,一根红绳点缀在身旁……

    “姐,咱爸他……”

    “是你爸。”

    棉月做了个终止的动作。

    “~咱……爸~他对我挺好的。”

    “确实对你好。”

    棉月的态度滴水不漏,反正看不出转圜的余地,她扬了扬手臂。若棉星实在不愿意,那就自己去。

    俩人僵持了一个苹果的时间,弟弟先起身,可那表情,真是比狼牙山五壮士还大义凛然。

    不过,他要做的事情,却~

    “我上工地找个刷白墙的吧。”

    终于拿定了主意。

    棉月目送弟弟出去,回到屋内开始捯饬她亲爹的妆容,对,这姑娘其实会化妆,哎没想到吧。

    棉爹是个五十岁的中年男,鼻梁挺长,算是有几分小帅吧,也就是三分帅哥了,多一分都不能给。

    经这姑娘一打扮,哎,妥,棉爹看上去能打五分

    弟弟说是上工地找,然而工地这么多,可它没有几个是大半夜上工的哇。

    于是沿着马路牙子趋步向前,时而抬头,望望树梢的月儿,时而端详左右前后四面八方。

    夜行,背后老觉得嗖嗖……虽然啥也没有,不时一辆汽车呼啸而过。

    走过两个街道,他热得香汗蒸腮。抽出一沓湿巾娇气地擦了擦脸,这玩意用后脸上香香的很润哎,可是他那个姐姐喔,怎么从来就不爱用呢。

    弟弟开始唏嘘,姐姐搞什么自创的躺平学,还说什么雌竞有害,哎哟哟,人家这种小仙男因为知道自己貌美,所以很想和女人竞争一下呢!

    “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工厂压力太大了吧?”

    弟弟感叹完,咦,听到了机器的轰鸣声。

    这下拐了个街角,好家伙啊,是中建八局在施工。

    刷了蓝油漆的铁门,门口站着的、是五六个戴蓝帽的男人,一溜儿地背着手,在监督那一只大大的挖掘机吃土。

    还有俩人手指夹着烟,嘴里吞云吐雾,在铁架搭的超级伏特的灯光下,火星一闪一闪,

    “……你……咳,你们好!”

    这道中气不足的弱受音,还奶里奶气的。

    是工地男最看不起、最爱欺负的软男泡泡音。不过光听声音的话,他们会先判定这是女孩音,于是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几人踩着半米高的大理石块,转头,果然一白脸洋娃似的女的,正往这边走。

    咦,长恁好看!!!

    眼中一亮,若淫光显色,那必定是绿色了。

    ~狼,这几只都是饥渴的狼。

    其中一个嘴里含着香烟的,捏着烟头、跳下石块,热心地搭话

    “这里不能过,你是去哪里呀?”

    “我不过去……叔叔好。”

    “干你呀,原来是男的。”这次听出来是男孩子,热心脸秒走开,嫌弃。

    社会有一群人,对另一群人恶意很大,弟弟这样的美貌小仙男,就被男人骂得最狠,什么娘娘腔二椅子,上来就一通羞辱。

    好在弟弟没有生气,因为人家调头离开,没有骂他已经很好了,不是么。

    “唉~原来是个男的,嘿嘿……”

    另一个摸了刚才那人肩膀,然后跳下来,围着弟弟开始查户口,

    “今年几岁呀?高中毕业没啦,看着恁水灵,嘻嘻嘻、”

    “嗯、我,想问下叔叔……”

    有的男人,他看着是人,可其实他是个没开化的类人猿。小仙男不善于和这种男人打交道的。

    眼前这道题,就给弟弟整不会了,你说这么只眼睛冒绿光饥不择食的类人猿,怎么给他请回去,同时保护自己不被伤到?

    扮猪吃老虎?

    那是与虎谋皮啊,会被老虎吃掉吧。

    还有什么招呢,只能,

    ……拼一把?

    拼赢了,日后姐姐给他撑气,陪他出嫁,呃……然后入主郎家?当然得先斗败那俩瞧不起他的男人。

    拼输了,弟弟菊花一紧,他是个一心要进郎家做三姨丈的功利男孩,小仙男的身体,怎么能让工地猥琐男占便宜?

    锦鲤锦鲤,保佑我安全把人请回去吧……

    “嘿嘿,想说什么你就说,怕啥子嘛!你想要什么不,一句话,哥的微信都能给你。”

    好说话都恨不得眼睛鼻子全贴弟弟脸上。

    还是撒点鱼饵吧,

    “你看这个……怎么样?”

    弟弟后退,而后伸出手机,指着屏幕上的照片。

    是个鼻梁挺翘略有三分好看的……中年人?

    但是脸部线条很粗犷,穿的红裙子倒不错,身材也可以的哇!那胸脯鼓鼓的,哦哟哟,

    “你拉皮条的!这人是你谁呀?”

    “我的……呃哦,婶……婶婶。”

    “别骗人啊,是不得花钱吧?”

    “不用,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给你钱,这是定金你同不同意?”

    “可以啊,小兄弟,很上道嘿嘿嘿!”

    钱交了出去,别的不说,把人先带回小酒馆……

    一路上好说话还算老实。

    小镇的街道,霓虹闪烁灯光明亮,车水马龙。

    走了将近五分钟,谁也没说话,主要是没话题。

    好说话一张嘴,就显得猥琐,弟弟很怕他搞什么突然袭击,所以一直并排走,时刻留意着对方。

    站在小酒馆的电梯里,好说话终于憋不住了。

    他掏出一粒槟榔,往泛黑像中毒的嘴里一放,

    “吃不吃?”

    “不用~”弟弟摇头。

    “给我亲亲,憋坏了,你摸硬不硬?”

    摸……硬……太淫荡了,上一秒还在问他吃不吃槟榔,下一秒就给他摸屌?

    这对于尚且一片白纸的弟弟来说,有、、不可。

    “别……别别,真到了真到了……呜嗯~”

    一条湿软、触感像没壳蜗牛的东西,钻了进去,弟弟一阵恶心啊,用舌头给他顶了出去,然后头也不回跑出了电梯。

    好说话在后面追,比疯狗还疯,

    “骚货,你是不骗我?”

    “没有!没骗你。”

    钱都给出去了,自己哪里骗人了,弟弟停下来要好好说一番,这不就中了好说话的计了?整个人撞人家怀里,

    半搂半抱的。左扭、右摆脱不开身,借着别扭的姿势打开了房门。

    “你放开我!”

    打开门,身后一波大力给他撞到了墙上,

    “乖乖,来……摸摸哥硬不硬!”

    裤链里的东西掏出来,强塞到了弟弟手里。

    “我都给你钱了,你咋不按我说的做?”

    “哥不要钱了,要你。”

    明明说好了,他还找自己的麻烦,弟弟憋屈地指尖一抓,好说话立刻嗷嗷叫着后退了,

    “掐我命根子?今天不干死你!”

    弟弟惊慌地跑到屋内,

    “过来!”

    “你谁?”

    卫生间走出来个壮似一堵墙的女生,声如洪钟,给好说话喊懵圈了。

    “你的菜在里面床上呢,给那人开了苞,这一百块钱就是你的。”

    “哎我说。刚才定金还给了两百呢,怎么越来越少”

    “知足呢你,还倒贴你三百呢。”

    棉月力气不小,起码比起瘦得小鸡仔的工地男,她两只手给他揪着扔进了里间。

    然后上可锁。

    棉月租的是个民宿,三室一厅,她把棉爹和工地男锁在房间里,转身去了外面沙发上坐等。

    “咳,姐,这么做真的合……适吗?”

    “不合适你不也把人领回来了。”

    “万一咱妈知道了,那不得受刺激呀~”

    “这不用你管。”

    俩人大眼瞪小眼,弟弟心里有很多话想问,比如姐姐为何突然做这种“哄堂大孝”的事,以及,姐姐为什么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对待父亲。

    总归是不妥……吧。

    但是又一想想自己的前途,算了,只要姐姐帮自己一把,来日他能吃香的喝辣的,再对父亲补偿一番就是了嘛。

    “哎哟,我草我草!!!!!”里间呐喊传出,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这不是女人吧,就一个屁眼嘛!没有比呀,”

    “给你半个小时。”棉月不接他的话,直接催促。

    “这你婶子?怎么会有鸡巴!比呢????”

    “你就用后面那个洞,半个小时后不出来,你的三百块就没了。”

    听到钱,里面一惊一乍消失了,渐渐地开始传出低沉的喘息声。

    “哦!!!艹……这还没给人艹过吧,真紧!!!给老子夹的、喔噢!!!嗯、”

    弟弟听得面红耳赤,里面是他亲爹,还是他去工地带了男人回来强奸自己亲爹。

    然后还听墙角,离谱……离谱!!!

    但是想出去的脚怎么迈不动呢?

    嗨,你别说,工地男人叫床的声音虽然下流,但是听起来很有味道。

    弟弟十分好奇,里面该是什么风光?

    戴着红色蕾丝的棉爹,无知无觉,躺在工地男身下大腿被掰开,臀沟深处的黑洞被异物进进出出。

    “嗯~喔噢!!!老男人操起来滋味还不错……嗯、”

    工地男操进去两分钟,射了!

    惭愧,这是男人平均水平,工地的工友都比我还差劲咧呵呵呵!

    好说话自我安慰,但是。他不能让别人看出来他早泄阿,虽然他是真的早泄。

    坐在棉爹身边玩弄他身上绑缚的红绳,工地男等了足足一分钟,不应期过后,他捏着鸡巴往棉爹被掰开的嘴巴里戳。

    “嗯!!!”舒服……

    棉爹对于一双孝子孝女做的事,丝毫不知,他嘴里塞着工地男人骚臭的鸡巴,屁股蛋子、大腿根子被来来回回地磋磨。

    最后一股浓稠的白精喷进他口腔科,好说话呃,美滋滋地穿上了裤子。

    “大妹子啊,我结束了,要不你进来查收一下!”

    有钱不拿白不拿,又拿钱又艹屁股,美啊美!

    好说话夹着钱,哼着小曲离开了。

    屋子里。

    脸上、屁股上被喷满白精的棉爹,正赤裸裸地躺在床上。

    “姐姐,这……还怎么办呢?”

    “六个小时就醒了。”

    棉月拿着棉爹的手指开了机,给棉爹的老朋友们,乡里乡亲们发了一段小视频。

    视频中,棉爹脸上红霞密布,侧身斜睡在洁白的床单上,身后陌生的男人同样赤身裸体,那样家伙事儿在棉爹身后进进出出,配文:

    “在家我是爹,在外我是包工头的骚屁眼。”

    弟弟探头看了一眼,有些为难,

    “这是不是太疯了。”

    “不下猛药,你怎么挣钱?”

    啥,这还能挣钱?弟弟拜服了。

    第二天,小镇大新闻。

    某某村当爹的为老不尊,在家吆五喝六,出去偷偷卖屁眼,这下好了被发现了,给家里人赶出去了。

    一栋废弃的烂尾楼里,一个中年男人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口塞,两眼猩红,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畜生!”

    “生下来就该掐死你。”

    “嘻嘻,爸爸,你再怎么骂也没用。看看你昨夜的小视频,已经有一千万人浏览,三十万人关注,看来大家都很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

    “你疯了,”棉爹瞪大了眼睛,露出恐惧,“疯子”

    “疯的人一直都是爸爸啊!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