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爹不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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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半球上有一个小镇,叫南沙镇。小镇人口众多所以竞争尤其激烈,为了抵抗内卷化,许多年轻人纷纷躺平了。 与此同时,比起资源内卷,更严重的雌性外貌内卷有一个女孩介意了。 于是,她发明了棉月躺平学。 棉月是个21岁的小姑娘,刚刚大学毕业,在小镇的电厂的化验室工作,这姑娘从出生起,她就懂得在注定赢不了的规则下,奋力表现不如拒绝参赛,小时候不和兄弟争宠,因为争不过啊。 不为了爸妈的偏袒而抑郁不平,因为没用呀。 好歹棉月妈比棉月爹有底线,供她上完了大学。 棉月毕业找到工作,将棉月躺平主义坚持到底。 一:177身高体重160,不容任何人诋毁。 二:不买包包首饰,不捯饬自己。 三:棉月躺平月学区别于男性躺平学。 在工位上干好自己的一份工,坚决不多做,但也不学男人当摸鱼仔,因为男人完全躺平,身后还有六个钱包,棉月完全躺平身后是地狱。 身高一七七、体重一百六的棉月,长得那叫一个天圆地方哇,身材那叫一个魁梧。 因此走在街上,没有不敢和人对视的畏缩,反而有天下人皆让我三分的凛然。 小镇电厂是宇宙级的,月休二十天工作十天,一天打鱼两天晒网,所以花费数万元不一定进得去,棉月脑子聪明学历高,哎她毕业就进去工作了。 虽然岗位月工资三千五,但是好在包吃包住,除了合住姑娘上厕所爱踩马桶,这点让人不适应外,其它一切都刚好。 第一个月拿到工资,周围同事都往家里打钱,给奶奶塞个五百,给妈妈塞个一千五,只有棉月叫上几个校友去川菜馆,搓掉了两天工资。 在工位上,棉月也是个异类,本本分分但是能不干的活她一分也不会多做,整个一老油条,可她不犯大的错误你国企也不能开除她。 休息时间,别的同事都打扮得漂漂亮亮,棉月依旧修炼棉月躺平学,剪发头到耳朵位置,口红不抹最多来个防晒,小裙子一条没有,裤衩子一堆。 棉月躺平学第四原则,向一切爹味人事宣战,她抵抗的方式是,师以爹味以制爹。 你领导爹味浓,她能比领导更爹味,一般的男同事比不过她。 棉月躺平学第五原则:不结婚不生子不谈恋爱。 哎,别说不结婚不生子,连爹娘都懒得孝顺用棉月的话来说,你们是怎么对我的,我也就怎么对你们,别人父亲节送好酒,棉月则在父亲节当天把她前半生所受的心里阴影全部返还给了父亲。 想听听怎么还的?一会儿讲。 棉月是个奇女子,不过,今天给你们讲的故事主角不是她,而是她的弟弟——棉星。 和方方面面奉行棉月躺平主义的棉月不同,棉星,出生就比姐姐多了一个天赋——美貌。 作为棉月的弟弟,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子,棉星生的雪肤玉肌,身段似杨柳依依,含情目波光粼粼水灵灵的小脸蛋,我见犹怜。 而且,弟弟是个心比天高的,尤其不屑于姐姐那一套,用弟弟的说来解释,姐姐就是因为雌竞赢不了所以才搞什么另类躺平学的。 既然姐姐雌竞不行,那就弟弟来。 某次姐弟俩的对话中,可见一般。 小镇不是除了名牌大学,还有大专么,俗称职业大学中的清华,也就是小清华,咱们今天要说的这个弟弟就考上了小镇大专。 弟弟报道当天,姐姐帮着他提行李,给弟弟一路送到了宿舍,语重心长道: “这三年是你最好的日子,好吃好玩好睡,不要幻想毕业后就干把大的,别想太多了,听姐一句劝,吃好玩好睡好,妥了。” 这话是棉月四年大学生活过来的肺腑之言。 在食堂吃完饭,姐姐要赶往工厂,弟弟把她送到了公交站,此时才道出心底话, “姐,我跟你不一样,我好日子在后头呢。” 棉月听完,啧了一声,不置可否。 公交开动前,她回头看了一眼弟弟,那太阳下汗淋淋的香腮,确实是个极品,连她这当亲姐姐的都看恍了神。 又回到工位上干活了,给锥形瓶里加酸时,猛然晃过弟弟说的话,棉月才恍然大悟,这小子该不是傍上富婆了吧! 哎哟,我草,棉月啧啧称奇。 但是她不羡慕嫉妒恨,她呀,就想打一天鱼晒两天网,投点基金攒点小钱儿,等一到了六十岁就退休了呀,挪到北欧小镇养老去! 不羡慕,只是憋不住心里好奇呀。到底是什么样的富婆,能让弟弟说话这么有底气呢? 小镇人口多,但是阶级分明,像棉月家三代贫农这是最最垫脚的一层。垫脚石能有啥好日子? 除非他…… 小镇还有特权和权贵阶级,也不缺大富豪,但是这都是听说的呀…… 也有韭菜阶级、上韭下蛆阶级、皇民和前朝贵族血统阶级,以及最苦逼的中产,还有棉月听说过却从未见过的“郎家”。 面对复杂社会,棉月的自知之明,就是棉月躺平。 这天在工位筛煤灰,部长大人走了过来,棉月被她那双眼睛打量的,心里直泛嘀咕啊。部长终于开口了,原来是来提亲的, “棉月啊,我有个弟弟……” 好了,就说到这。 棉月明白的透透的。 就算选择了躺平,谁又料到种猪没下线。是个母的他都要呢。棉月在心里自嘲。 部长弟弟是个战斗机飞行员,国家的男人,棉月要不起啊,但是还得奉旨加人家的QQ。 一看,动漫头像,看头像识人。 先打招呼,第一句话,怎么中二怎么来, “哎哟,艹,我怎么做才能去你们那儿开战斗机?” “你不配,部队缺打扫厕所的,你比较合适。” 大家都是被逼相亲,遂一人一句结束了战斗。看来部长的弟弟奉行了男性躺平学,这里,就不再过多介绍了,读者想了解也有很多途径。 这是棉月第一次和飞行员接触。也是最后一次。 当不了有钱人,小日子还是一样过呀,棉月每天过的还挺滋润,三天两头往川菜馆里一钻,吃得满面潮红,而后心满意足地回宿舍睡觉。 呃,偶尔夜半睡醒,也玩一玩心爱的“小玩具”,咳 平静的日子在父亲节头一天,被打破了。 这天夜里十点多,棉月拿着新买的喷壶,正滋滋伺候两盆娇养的绿萝,那绿萝被她灌溉的呀,枝繁叶茂,茎叶蛮横地坨到了天花顶上。 棉月美滋滋地往天花板喷水,手机响了。 她往裤腿搞了搞,看到弟弟那张诱人犯罪的脸。 “姐~明天一起回趟家嘛~” 这撒娇的语气…… 棉月听得头皮发麻。 跟富婆撒娇习惯性带出来的?弟弟撅着的水润润的果冻唇更令她不适感强烈上涌, “有话直说,没事滚开。” 弟弟很快回了话,跟棉月要钱来着呢。 挂上视频,棉月没说给也没说不给,倒是父亲节当天她回去了一趟。 小镇地理面积不是一般大,所以,笔者才用西半球来指代方位,棉月为回家一趟,翻过了一山又一山啊。 终于坐七块钱一趟的蹭蹭车。到达最后一站。 最后一站离家六公里,没通公共交通,棉月给母亲发消息。母亲是个性子耿直的,没有发现棉月和她爸之间的矛盾,嘴上答应好好的。棉月到了目的地一看,嘿,没人来接自己! 肯定是母亲又让父亲来接棉月,父亲没来。 哎嘿,六公里,一走走了一个半小时。 拐下乡道,隐约可见绿树掩映下的小村,在河岸影影绰绰。 一拐又一拐,五分钟后看到了家的大门。 生锈的红漆大门,过年对联还贴在上面。母亲站在邻居家门口话家常,听到棉月的声音,立马激动地迎了上来,身后还带一群看热闹的。 “女儿出息了,你家这两个孩子都好!” “我就说村里孩子,属棉月最聪明,打小就行。” 一众羡慕语气和夸赞。 棉月笑呵呵摇头,自谦。 棉月爹不说话也不招呼,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不去接她就算了,都到家了还跟棉月摆谱呢。 呵呵,就你会当爹?我比你还会! 棉月心里呵呵。 于是也不搭理老棉。只跟母亲聊了聊家常,待串门的人群散去,也快到晚饭时间了,门口又是一阵骚动传来,听声音是半个村的人都赶来了。 母亲先疑惑看向棉月,棉月摇头。 艹,我可没那么大威风,这肯定她的好弟弟棉星回来了。 “可能是棉星回来了。” 老棉第一个出去了。 棉月和母亲跟在后面, 出去一看,哇靠,果然啊。 全村人都来了,把门口的路围得水泄不通。 棉月长得高,她一垫脚,嗨呀,是这么点事呀! 一眼就给她整明白了。 骚气绚丽的蓝色跑车,停在门口。 村里人围上去,像看猴一样,围着车子团团转稀罕得不得了。 “好家伙,玛莎拉蒂!” “不对,你没看那里有个B吗,是宾利!” “这车子好呀。” “好,把你卖了也买不起人家一辆车。” 穿得很贵、面相骄矜不屑的中年男人,坐在驾驶坐上一动不动,正脸都不给一个,目视前方。 她的好弟弟,撅着翘屁股,笑的好不风骚也不知道冲那人说了一句什么,那人眼神不善地看过来。 喔嗬,目空一切的眼神,当真不是一般人哪。给棉月看的浑身发冷。 棉星笑呵呵地下了车,和众人打招呼。 那人嗖一下把车开走了。 这是,富婆没傍上,但是傍上大帅比了? “回去说!” 弟弟一派淡定,背着自己的小包,把行李往老棉手里一送,回屋去了。 小样,还挺沉得住气。 可能弟弟自己没觉得,但是棉月走在他后面,发现弟弟走路姿势和以前有几分不同。 “相好的?”趁父母一旁拆行李,棉月偷偷问弟弟。 “呵,我会找这么老的吗。” 棉月点头赞同,那人看起来至少四十岁了。 “人家跟你啥关系呀,能送你回来?” 棉父也过来问。 “爸,妈!”弟弟从未这么郑重其事过。 棉月坐到一旁,一边磕零食,一边猜想这是要发生啥大事情了? 结果她听弟弟说道: “我辍学了,郎家主请我做他的贴身助理,一个月工资这个数。” 弟弟伸出双手。 棉父棉母没看明白,就勃然大怒。 怒也没用了,棉星已经决定,退学手续也办完了。 “你个蠢货!”棉父气得去了屋里。 “星呀……哎……你好好想想罢。”棉母欲言又止。 棉月使眼色,他看到父亲拿了电线绳子。 她快父亲把人拉到房间,反上了锁。 她这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弟弟的事,她心有好奇但不打算多问。 坐在电视机旁,打开手机,叽里呱啦播放着某个国外视频。 弟弟也拿出手机,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言语亲昵还有点小暧昧。 挂了电话后,他趴门上听了听外面动静,虽然父亲貌似安分下来了,但是棉星可没胆子立即开门。 姐弟俩,一个坐在床头,另一个坐在地板上。 大眼瞪小眼。 那叽里呱啦的声音还在外放,弟弟听得发懵,问姐姐, “你这是什么?” “绿星语啊。” “哦。” 又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没有这种语言吧? 姐姐一向如此,不跟弟弟说实话。 “哎,姐,我去郎家当助理。” “嗯?”棉月抬头,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还是标志的,就是肉有点多,看起来活似张飞,就差一副胡子了。有点不怒自威。 姐姐这意思是,我都知道了,你咋又絮叨一遍呢。 “是这样的,郎家……呃……不止我一个,所以我想请你给我来帮我,嗯……就是给我当保镖。” 一句话说的支支吾吾,棉月听得稀里糊涂,不过倒是明白了,原来那天视频,弟弟想说的也是这件事吧,嗨,只要不借姐的钱,一切好说。 “不止你一个,是啥意思呀?你说的郎家主,和那送来的人又什么关系?” “哎,姐,你明天就知道了!” “行吧,”反正她除了偶尔需要工作,其实别的时间整天也闲的慌。 不过,“你帮我个忙,我就答应你。” “什么?” “最近和老棉不对付,想整整他,可我自己做不来,需要你帮忙。” 姐弟俩暂时达成了协议,也预告了接下来,老棉五十岁人生中极难忘的一夜。 棉月这姑娘,哪是和她爹最近不对付呀,这姑娘和她爹一直就没对付过。 后面的事发生了,棉家差不多就四分五裂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