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徐恩炎 汪老板请客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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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恩炎那一阵子总往出跑,项目上的事多,他又爱亲力亲为,总是一天到晚不在家。但到了晚上还是特地赶回家吃饭,和苏岱影坐在空旷的餐桌两侧,顺便闲聊一会儿。 “你和妈妈那边,后来还联系过吗?”苏岱影问。 “你非要现在说这个?”徐恩炎头疼道,“我没怎么见过她,以前问过老头子几次,还被他骂了。” 徐恩炎饶有兴趣问,“怎么,你自己没妈吗,有空关心我的事?” 苏岱影坦然道,“随便问问,”他说,“对了,你怎么不吃这个汤,不喜欢番茄味?” 徐恩炎伸长脖子去看桌那端的红烩汤,皱眉道,“你都不给我盛,我不吃。” 苏岱影见状,站起来给他舀了一小碗,端过去,“那你尝尝。” “你都不喂我。”徐恩炎将手一背,说。 苏岱影的额角跳了跳,忍住了,把手里的碗和瓷勺凑近他说,“好的哥哥,你尝。” 徐恩炎看了眼他假作温顺实则不服的表情,心里舒坦得不行,抓住他的手送到嘴边,啊呜一口咬住勺子,“啊,是好吃的,真好吃。”他囫囵道。 “不烫吗?”苏岱影诧异。 “不啊,”徐恩炎擦擦嘴,“还要喝,再来点” “又不是甜汤……那样会齁嗓子的。”苏岱影吐槽道。说是说,但还是听徐恩炎的照做,又给他喂了半碗汤。 徐恩炎满意地坐在餐桌边拍肚子,“这个汤以后我天天都要喝到。” 苏岱影咬着筷子不说话,也不知道徐恩炎是真的喜欢,还是只是在耍自己取乐。 最后他还是说,“你没必要这样。”他把筷子放下,认真道,“天天放在桌上,也没见你动过一勺。” “是啊,”徐恩炎说,“别说汤了,这些饭我也吃不出差别。” 他哗啦一下推开椅子,头也不回地朝楼上走,“你真当我有空天天陪你过家家?不过是看你喜欢而已。” 晚上睡觉时,苏岱影试探着和他聊天,徐恩炎果然已经不生气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坏脾气上来的快,也消的快,很孩子气,明明还大了自己两岁,给私下里给人感觉往往很孩子气。 “叫你吃就吃,叫你出去玩就去玩,别让我多说。”徐恩炎揽着苏岱影说。 苏岱影点点头,去看他眉毛上的一道白痕,问,“怎么弄的?” 徐恩炎看着他,用手摸了摸,“安全帽压的吧,戴太久了就这样。心疼了?” “只是有点没想到,”苏岱影笑眼弯弯,“还以为你每天都是脚不沾地那样呢,怎么还这么接地气。” “你当你哥赚钱容易。”说着就掀起被子,把苏岱影罩在下面,一阵欺负。 到了后半夜,苏岱影下床去开窗户,徐恩炎在一边皱着眉浅眠。 他回来时听到细微的震动声,从被子下摸出徐恩炎的手机来,上面来电显示是汪佳明的名字,苏岱影想了想,还是把哥哥摇醒了,说,“汪老板给你打电话。” 徐恩炎怔了下,闭着眼答,“不接。” 说着又去抱住苏岱影的腰,蹭蹭鼻尖上的汗,“关空调干什么。” “透透风,都开了一天了,”苏岱影翻起他的额发去探他的体温,“热吗?” “……去找个东西给你扇扇。”说着就又要下床。 没想到徐恩炎突然发力,紧紧箍住他,可怜兮兮道,“别去。” “给我抱一会儿。”徐恩炎闭上眼说。 苏岱影笑着拍拍他的手背,“又不热啦?” 夏夜的风到了下半夜转凉,丝丝拂拂吹进房间来,很是凉爽惬意。他们抱着没一会儿,都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苏岱影醒来时,徐恩炎已经又出门了。 到了中午,他和陆辙一块儿回来,苏岱影跑到楼下去接他。 徐恩炎扯着领带在和陆辙谈些什么,看见苏岱影出现,不耐烦的表情缓和了点,问,“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说着看了眼身边的财务官。 陆辙不答。 苏岱影说,“我在窗口看见了你的车。” 徐恩炎就笑,“难得了,”说着去牵他的手,“对了,刚好一起吃饭,有事和你说。” 陆辙在边上默默听了一会儿,就先从客厅绕去了餐厅等着。 过了十几分钟,二人也一起来到餐厅坐下。 饭桌上,徐恩炎说,“汪佳明请我们去他家吃饭,说要上次的事想给你赔礼道歉,想去吗?” 苏岱影缓慢地拒绝,把嘴里东西咽下去后喝了口水,才说,“你去我就去。” 徐恩炎说,“那就去,”他说,“上次委屈你了,小影。” 说着他用示意陆辙去拿东西过来,财务官起身默不作声去了,很快把一个丝绒盒子交到他手上。 徐恩炎朝苏岱影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方形的钻戒。“算是道歉吧,很俗是不是,但我也不会别的。”他说。 “……没必要这样的,”苏岱影说,“哥。” 那声哥终于把徐恩炎的理智拉回来了点——给弟弟送钻戒像什么样。 好在苏岱影还是一顶一的善解人意,该说的话说过后,还是很给他面子,把盒子从他的手里接过来,收下了。 “先吃饭吧,”苏岱影说。 徐恩炎点点头,胡乱从盘子里夹了点东西放到嘴里,食之无味。 回去后,那戒指被苏岱影放在床头柜上。 徐恩炎看到也不问,随他去了。 他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好笑,事情做到这种份上,也不被领情,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错?徐恩炎摇摇头,去洗手池边洗了把脸,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汪老板约饭的时间是这个周末。 到了周末,他们一起去汪家登门,苏岱影看徐恩炎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就说,“这样空着手去不好吧?” “有问题吗,”徐恩炎还在沉迷手机小游戏,头也不抬道,“我们能去就是给他脸了,再别说带什么东西。” 苏岱影笑了笑,没再问。 到达地点,汪老板早早就在门口候着,搓着手掌上来给徐恩炎开车门,说,“炎少脾气可真大啊,喊都喊不来。” “这不是来了吗。”徐恩炎拉下茶色的墨镜道。去家宴是挺正式的事,但他今天头也没弄衣服也没换,头发在头顶随手抓了个小发辫,去工地杂咋穿还是咋穿,就差直接踩着人字拖就来了。 “苏少爷,幸会啊,那天都没说上话,”汪佳明走上来想和苏岱影握手,徐恩炎就挪过来挡在二人之间,说,“老汪你也别客套了,我们是来吃饭的,不是和你在门口闲聊的。” 汪佳明点点头说好,赶紧招呼人把他俩往里带。 汪家是传统的豪宅装修,苏岱影低头看到,地板的缝隙里填的都是金漆,一路走来都张灯结彩,颇有暴发户的意思。 到了餐厅却不一样:风格整体都变了。木窗锡器,鹦鹉落在棕榈皮做的假树上,窗帘是裸色馒纱,又轻又软,在炎热的午后都能徐徐荡起,像是它能主动找到风似的。 “好像越南的房子。”苏岱影小声和徐恩炎说。 “苏少爷见多识广啊,”汪老板听到了主动攀谈起来,佣人剪了上好的雪茄送上来,他边吞云吐雾边解释道,“这里是按我妻子的喜好装修的,有点意思吧?” 苏岱影点点头,礼貌微笑,听见徐恩炎在身边悄悄说,“……汪老板从前是在越南做乳胶生意的。” “怪不得。”苏岱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