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徐恩炎 微H 蒙眼口交,是哥哥的话不顶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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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岱影彻底在澳门定了下来。 徐恩炎很快也就接受了,早几天带着他逛商场,吃小吃,然后还招了个在酒店做北方菜的厨师来家里给他做饭,安顿好了这一阵,徐恩炎又去工地上监工,开车路过时会指着未建成的高楼给苏岱影炫耀,“到时候会是亚洲第一娱乐城哦,可以赌钱的那种。” 苏岱影哇哦一声,嘴巴微张,下唇的黑痣脉脉欲滴,徐恩炎嘬他一口,突然发疯一样喊司机把顶篷摘下来,“我们要兜风!”他说。 他们看着那些棕榈树在晚霞下滴落蒸汽,好像里面含着一整个彤彤的太阳。 到了晚上徐恩炎就绝口不提哥哥二字,因为怕在床上万一折腾恨了自己也会良心不安。 不只是晚上,有时也是下午,中午,清晨。反正他说了算嘛,他是老大。 就像现在。 徐恩炎坐起来靠在床头的软垫上,看见苏岱影从被子里钻出来,徐恩炎抬起他的下巴,“你今天都做了什么?” “我在院子里,看到……看到一辆冰淇淋车路过,”苏岱影含糊道,眼睛不知道是因为泪还是光线,显得特别亮,“我让佣人帮我买了个甜筒,绿色的酱,不知道是什么味的。” “好吃吗?”徐恩炎摸摸他的嘴角和肉乎乎的下唇,还有唇边巧克力屑一样的小痣,“绿色的啊。薄荷,还是奇异果?” “……不知道,酸酸甜甜的,应该是奇异果,”苏岱影小声说,他埋头看一眼哥哥平角裤下的隆起,用鼻尖在上面蹭一蹭,“想不想试试别的?”他说。 “好啊,玩玩,”徐恩炎把他的脑袋拽起来点,又摸摸他后颈上有点长的发梢,“我要怎么配合你?” 苏岱影隔着布料在上面舔舔,不知道因为害羞还是热,脸上烘出一团肉粉色的潮红,等到能摸出勃发的形状,苏岱影说,“你把眼睛蒙上,”他小声说,“记得不能偷看。” “行吧,”徐恩炎说。 他的丝缎眼罩就在床边扔着,因为他睡觉很怕光,他拿过来自然地往头上一套,整理了一下,失去视觉前他看到苏岱影下去拿了什么东西藏在身后,这才把眼罩拉上, “只要你拿的不是刀就行。” “闭嘴。”苏岱影说。 和他的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窸窸窣窣的拆包装袋声,配合在被褥里膝行的声音,听起来像专用助眠的那种白噪声。 徐恩炎本来都有点困了,结果没一会儿,苏岱影就一声不吭地拉开内裤把他的家伙吞了下去,徐恩炎打了个激灵,直接像掉进薄荷海一样,瞬间清醒了。 盲感的世界原来是这样吗,徐恩炎想,绵滑的口舌像另一个穴,性器被裹住吞吐,那瞬间他的大腿收紧,一下子锁住了身下苏岱影的肩。 “搞……搞什么,嘶——”他说。 苏岱影湿滑的口腔里多了很多意想不到的颤动的小颗粒,像通了电一样,无数个正负级的粒子在口腔壁和他敏感的前端碰撞炸开。 徐恩炎低声吼了一下,扶着太阳穴挺起胸膛,伸手去抓身下的人,“……什么东西?” 苏岱影很少给人口,除了要求人的时候。启蒙时他看过一些影片,俯视的男人和跪在脚边的女人,总让他觉得象征着权力之争;后来,讲话成了他的特长,靠一张嘴混迹名利场是他的天赋,那时起,苏岱影的嘴巴不是普通的嘴巴,是他的生产工具,是旧日荣光的象征;用这副口舌来在床上伺候男人,他总觉得下流和难堪。 但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 刚刚那一下苏岱影没拿捏住力道,含得有点深,下巴都差点脱臼了,又被徐恩炎一拉,半天说不出话来,只呜呜地叫胡乱去抱哥哥的腰,结果扫到手边的袋子,撒了一床。 徐恩炎看他这样沉湎,不像有空憋着坏主意的样子,神经就放松了些。而那袋子里的东西撒开来像砂砾,粘在他的腿和腰侧上。 他用手摸了摸,然后伸出舌头舔一口,甜丝丝的,全是香精味——苏岱影嘴里含着的无疑就是这东西。 他揉着头笑起来,“是跳跳糖啊。” “真会玩。”徐恩炎说。 苏岱影把舌头垫在他的性器下面,缓缓抽出来,“舒服吗?”他用手指轻轻圈在上面滑动,那种感觉让人脊椎发麻,徐恩炎听见他说,“再等一下,帮你弄出来。” 徐恩炎迅速摘掉眼罩,扑过去把他抱起来放在身上,“为什么不是你用下面帮我?” “你在偷懒,小影。” 苏岱影眼睛睁大,“昨天晚上都……都做了好几次,”他垂下眼睛,周圆的眼皮像惨淡的下弦月,“别了好不好。” “不好。”徐恩炎板起脸说,“不是说都听我的了,现在怎么又不听了,是哥哥说话不顶用了吗。” 苏岱影被他说得半天不敢动,很怕他似的,过了半天才任命般从他身上翻下去,在旁边抱着腿道,“好吧,但只能一次,”他的嘴角向下,很不开心,“昨天就已经弄在里面……” 徐恩炎看了就又气又好笑,一扯他的手臂把人扯过来,枕在自己的枕头上,“看你那个炮架样子。” “不吓你了,就这样躺一会儿吧,”徐恩炎说,“我下午还有事,你自己在家,无聊了就让陆辙给你讲故事。”陆辙就是他的首席财务官,因为最近事多还常常要跑来汇报,徐恩炎干脆让他住在了家里。 苏岱影知道他在说笑,就冷着脸道,“我不认识他。”他说, 徐恩炎拍拍他的脸,“你家詹总的案子还是他在弄,认识一下也没什么坏处。” “再说你成天在家干呆着有什么意思,你还可以叫他带你去兜风。” 苏岱影笑,“你不怕我拐了你的CFO离岛?” “拜托,宝贝,你以为我养的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吗?”徐恩炎说,“我对我的手下比对你有信心。” “你问问陆辙,每年我发他多少年薪和股东股,是怎么把他从夜校的穷学生带成最出名财务官的,你就知道我为什么敢让他见你。” “好。那翁祖熠,他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你说的有信心?”苏岱影反问。 徐恩炎皱了下眉,“是我错怪他了。他的确有个弟弟,先天性肾衰竭,我们找过去时,正在医院等死,”他踢了下脚下的拖鞋说,“不过人已经被我捞回来治好啦!姓翁的也算没白被冤枉,起码他弟弟救回来了。” “他为了还我这个人情,一定还会回来,”徐恩炎说。 苏岱影接着问,“陆辙呢,你很看重他是不是?” 徐恩炎顶着他的鼻尖道,“是。你不开心?” “没有,”苏岱影垂眼说,“我什么也不懂,废物而已,怎么比。” 徐恩炎趁机亲他一口,道,“他这个人很有后劲,你别惹他就行,平时我还是很放心的。” 苏岱影这才松口道,“好吧,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徐恩炎说,“记得好好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