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扯奶/夹弄/倒栽葱/窒息/观茓/涌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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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凝脂的细肤手感绝佳,晕黄的烛火下有着淌蜜般诱人的色泽。厄轨罩住顾书笙的右乳,略微揉捏,小俏的奶肉摸着不算过瘾,含苞的花蕾虽不如绽放的成熟绚烂,却又有青涩纯粹的无瑕情态。 顾书生羞得闭目,想要闪躲,被厄轨压住的手腕和后腰使得他向后便会袒露胸乳,向前便是把小奶往人手上送,可谓是进退两难。 厄轨并起两指,在奶肉上游走嬉戏,绕着乳晕画圈。时不时碾过小巧的乳豆,激得小可怜一颤一颤。他又夹起乳尖,时不时扯高,时不时摁陷入白腻的胸乳,掐弄得顾书笙泫然欲泣,委屈得不行。 看见小可怜越委屈,厄轨就越兴奋,反而欺负得越厉害。搞得小可怜胸乳上一道道指痕,小奶尖被掐肿,原本浅玉红的乳尖越发艳丽起来。 顾书笙被诡术迷得脑子不清醒,如醉得五迷三道的醉鬼,什么都慢半拍,想不明白就只能顺应本能。他羞红了脸,连耳朵都泛起粉来。他抑制不住轻声喘息,时不时发出如小兽般奶气的呜咽声。身体被玩弄得发颤,几乎要站不住了。被掐揉的乳肉有些疼,附加被陌生人逗玩的羞耻感,他想闪躲却又闪躲不得,竟只能像被开贝的蚌般袒露内里柔软细幼的蚌肉。 实在是可怜啊……厄轨想。 一边想,一边勾起恶劣的笑,把小可怜下身布料也褪个干净。 猛鬼最喜欢“干人事”。 蹬开鞋同衣裤,顾书笙被完全剥光,玉质无瑕的肌肤皮肉及清气灵秀的面容,不错的皮相。下看,白生生的玉茎干净可人,玉雕般的脚趾,看得厄轨心里一紧,恨不得立马把面前的可怜青年拆吃入腹才行。 怪不得那鬼医总爱同人厮混到一起,除了粘点人气有利于己身,必有他种原由。 虽说小可怜的身体与情态的确是撩拨得厄轨想马上把他吞了去,但厄轨向来是个有耐心的好鬼。果实还带青黄时虽口感爽脆,但总比不上烂熟时馨甜多汁,只需用舌面配合上颚稍稍一抿,绵软的果肉夹着糖汁便会在口中酿出佳饮。 得先把青果细细洗净,再加以多种手法秘药催熟,才能在最后品味极致的果蜜馨甜。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顾书笙被托住腰臀抱起,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双手却又因为被抱高而不得不揽住厄轨的颈子。 如同抱孩子般的姿势,却因青年胸前殷红乳尖和被玩弄出痕迹的乳肉透出几分旖旎暧昧来。青年搂着厄轨的颈子,只勉强支撑住自己身体,不敢搂实。 厄轨缓缓行至清池前,把抱着他的无尾熊扒拉下来,竟直接抛到池子里。 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 “哗啦!”水花溅落到池沿,顾书笙呛了几口水,连忙想站起来,可足尖竟是碰不着池底。 “!!”这池深得很,哪家浴池会挖这么深的?!顾书笙清醒大半,忙挣扎起来。 他不会水,是水乡中一户奇葩,实打实的旱鸭子。呛水窒息的感觉并不好,想要呼吸却被水灌入肺部,不断挥动手足,企图回到水面,却没什么效果。 眼看着就要沉下去,挥动的手碰到什么,就猛地抓住,借力把自己拉上水面。 “咳咳、咳,咕……”眼圈泛红,呛咳一阵,发湿乱紧贴脸颊,顾书笙好不狼狈。他抬眼一看,屋主人蹲坐在池沿与他对视,这才发现他抓住的是屋主人的手臂。 因泡在热池里的缘故,顾书生全身都被浸得温热,掌住屋主的手臂能明显的感觉到冰凉。 绝不是人能有的温度。 濒死刺激了混沌的大脑,拨开迷瘴,他思维清晰起来。此间主人不是人,而是什么精怪妖鬼。尝闻街口一老翁满嘴神鬼邪魔,儿时曾怕得不敢起夜到尿床,大些却又不怎信了。未曾想却不是老汉逗小童的跑马话,竟真真是有的。 顾书笙惊起一身鸡皮,寒毛竖起,恐慌得赶忙推开屋主的手臂,又险些沉底。无法,只得又抱上去。一边是溺亡,一边是不知道怎么死,反正都是死,他破罐破摔,还是决定能多活一阵就算赚了。 他两手圈住屋主的手臂,整个前胸刚好抵到屋主的手中。 心底的恐惧无法消除,他闭目等死,却不想等来的不是被手掌穿胸而过的剧痛,反而前胸传来异样的感觉。 他脑中“嗡嗡”一震,好似才意识到自己已被扒个精光。保护小乳不被粗布磨伤的胸衣也早已不翼而飞,平常掩饰遮盖的小奶包被暴露出来,正受到陌生精怪的亵玩。 厄轨就着小可怜抓着他手臂的姿势肆意揉弄小俏的前乳,惹得顾书笙一幅又怕又气的委屈表情。勾唇一笑,坏手捉起乳尖向上揪扯,弄得顾书笙眉头一皱,眼角落下两滴泪来。 顾书笙委屈坏了,早知如此他便不嫌夜路难走,不然也不会落得死前还要被这般、这般侮辱的地步。越想越怕,越想越气,他倒想号啕大哭,却又只敢怂兮兮地低声抽泣,唇间不时泄出几声压抑不住的泣音。 奶珠子被掐弄,除了疼,还有些许酥麻,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 厄轨见美人垂泪,身体前倾,一只手继续在美人的胸乳上造作,另一只手揩去美人眼角的泪珠,转而含到口中。 他皱眉,美人泪没有话本中描述的甜味,就是普通的咸而已。倒也没多扫兴,他解开腰带,欲褪衣衫,却因被抓着手臂不甚方便,便随手一推,又把不会水的美人推回水里。趁美人又呛几口水的间隙,他从容地脱掉衣衫。 好在他穿得不多,只一件外衫随意披着,底下什么都没穿,不然等他褪完全部衣物,顾书笙早就凉得差不多了。 鬼怪下到池子里,一把捞起又差不点沉下去的美人,美人出水,大口呼吸,又咳出不少水。窒息濒死的痛苦难受还深深刻印在大脑,顾书笙紧抱着鬼怪的颈子,拼命把自己向上托。 哪怕被蹬着腰腹,厄轨也没有下沉分毫,依旧保持在一个肩略高于水面的稳定高度。顾书一直在向上爬,企图通过踩着鬼怪托高自己回到地面。他撑着鬼怪的两肩,双足也在找寻能踩住的地方,拼命往上攀,半边臀露出水面。 这时,他的雀儿被一只手掌住,向下一扯,顾书笙便又落回水中。羞耻伴随恐惧,他也明白大概是逃不过了,死死搂紧鬼怪的脖子,只求不要再被推开溺水。 “嗯?”揪住美人白净可人的二两小雀,被两条大腿夹紧,手被迫贴住两只玉丸,似是摸到了什么胶粘的水液。不是清水般润不留手,反而胶稠。 奇也怪哉,厄轨好奇,便又向青年腿间探去,谁曾想,摸到会阴处竟是被开了条缝,两瓣软肉夹实,丰沛的稠胶正是从此泄出。 真真是奇了,这清瘦的倒霉孩子竟生了一副女子才该长的淫户!还骚兮兮地淌着汁水。 厄轨觉着有趣,想看看这妙处风光,一掀,美人就被掀成个倒栽葱。头又被浸到水里,两条长腿被翻到水面向两边拉开,露出平日里被藏得严严实实的逼穴。这两瓣肥厚的骚肉闭合着,只时不时漏些许粘汁,把骚肉糊了个满当。 美人头部被浸到水里,两条腿不断挣扎,腿肌崩紧。逼肉也被激得夹紧,挤弄还藏在阴阜包皮下的蒂珠。实在是溺得久了,整条腿都不受控制的颤起来,骚汁一股股从肥穴溢出。 就像是农户宰鸡,鸡被割喉一段时间终于要死了的最后全力弹动那样,那双腿再次弹了起来,被捏住的腿根却只能小幅动作,弹撞厄轨铁锢般的手,反而被捏红一片。 只弹了几下,便因闭气脱力,腿渐渐软了下来,肥逼也用尽气力似的颤动夹动,再喷出大股稠胶,慢慢不动了。 厄轨心知再溺下去人就变鬼了,再最后瞅了眼被淫液糊满一塌糊涂的嫩逼,恋恋不舍地把人翻转过来。 看着青年涣散的瞳孔,心知自己的确算得上过分,忙伸出两指探入美人的香口,滑过腻舌抵至咽喉,一股阴息便顺着指尖喉管进入气管食道,将被灌入的池水导出。 又唇贴唇渡了几口气,直至美人又有微弱的呼吸才停下渡气。搓洗美人滑腻的身体,重点揩掉粘汁淫液,里里外外都通水弄干净了,便抱着昏睡过去的顾书笙上了岸,不裹衣袍,朝内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