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夜路难行/借宿/遭剥衣/逗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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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毛雨伴着翻新泥土的腥息;竹支叶响,婆娑雾气弥漫整片竹海。 顾书笙头戴方巾,背着书篓,一身粗麻短褐,行在路上。方头鞋踏在泥地上,粘腻的湿泥贴连着鞋底,让他难受极了。 走了两个时辰,顾书笙些微有点气喘,薄霞蔓上脸颊,嘴微张,缓缓呼气。 今儿是赶不到了。 他寻思着找个落脚地,依稀记得附近有个废弃的破宅子,只不过他从未踏足,也不知现在是否有人家。 觅着主路找到条羊肠小道出竹林,应是未有人常走,道曲且窄,草木茂密,沿路青绿没过膝弯,草尖儿寻着布裤细缝扎得小腿刺痒难耐。 草深藏虫蛇,顾书笙有些担心。重云掩月,微泄的青光不足以使人看清方方面面,只能勉强睨到事物的大致轮廓及颜色,让人不至于走错道或摔倒吃泥罢。他只得掌着支竹棍,扫扫脚前,以免被毒蛇咬到。 好在走过草深处,前路修有早就破破烂烂的青石板,开阔些许,隐隐约约能看到拐角老宅子露出的檐脚。来路泥土湿黏,他甩脱竹棍,不适地在青石板上蹬蹬脚,再用石板边沿处刮掉底泥。 顾书笙低着头,端看着脚下以防摔跤,磨磨蹭蹭的挪向破宅子。却没留意沿路几株枯树上,系在枝上的白色长带子被风卷起,在黑夜中猎猎而动。 走至近处才发现,宅子虽破,但是算不上小。门锁锈迹斑斑,原本有些担忧没有办法进去,没想到只是轻轻一推,锁落,门就豁然开启。灰落蒙蒙,只用袖一遮口鼻便往里去。屋外漆黑,屋内更是伸手不见五指,找着一处平坦处放下书篓,慢慢摸索这泥壁缓缓前进。 摸到一扇木门,估摸着是卧房,虽然认定了此处无人,顾书笙还是轻轻扣门,见无人应声,便推门欲入。 没料门推开,屋内竟是有晕黄的光线,只得上前。转角才知,窄廊放有一只小凳,凳上一豆烛火烁烁。 此处竟是有人。 这间房进去一眼望不到头,弯弯绕绕。每个拐角都有一只小凳,凳上一支烛。烛是新烛,烛身长长,没点多久的样子。 直到拐了五六个弯道,才见着出口,出口无门,只一扇屏风遮住。烛光透帛,近看,屏上俨然一幅滴露牡丹,艳红、银粉、深紫,清露顺着叠叠花瓣淌,自瓣沿滴落,衬得牡丹更娇更艳,颇有意趣。 顾书笙绕过屏风,见珠帘从房梁倾泻而下,没有床,唯厚实的软垫铺设,占据宽敞的厅房大部分地方。晃眼一看,软垫中间好似睡着一个人。 就是此间主人。 顾书笙急忙回避,退回屏风。未经主人同意便私闯总归是不好的,但是实在无法。想着借个客房暂居一晚应是无妨,他纠结片刻,还是略微亮声道:“夜路难行,不知顾某可否借贵地暂歇一晚?” 清润的嗓音流漫,如山间清泉,润得人心舒。 衣物摩擦声伴随珠串碰撞的脆响,敲击在顾书笙心头。是屋主起身了。 他踟躇原地,不知是不是需要再次绕过屏风和屋主人对话。却不想突然,一只手搭上他的肩,惹得他起了一身鸡皮。他下意识回头,却还来不及转过头就被另一只手穿过肩颈掌住下巴,扭了回去。 那手只是虚扶,却让顾书笙怎么都无法逆着动弹,没有束缚的手脚也不知为何连抬起都做不到。 看不到身后的情况,慌乱无措。 他吓得喊出声: “啊……”短暂发声,掌着下巴的那只手却又捂住他的嘴,倒是想叫也叫不出了。这手有力,却是有些微凉的。 顾书笙悚然,汗毛直立,瞳仁剧缩,几近厥过去。 那搭在肩上的手又缓缓游移至他纤细的腰身,手卡住腰侧,先是掐了掐,又捏了捏。仿佛感受到掌下身体的紧张,又耐着性子揉了揉顾书笙的小腹,以示安抚。 那手一按他的腹部,顾书笙被迫向后靠去,背部贴上了约摸是手的主人的身体,凉意透着衣物自背部联通到四肢百骸。 “叫什么?”声音低沉,还带着些刚起身的迷蒙沙哑,总体来说是好听的。 音若摄魂的鼓点,敲得顾书笙有些晕乎起来,身体也不再紧绷,连着因恐惧而跳动的心也逐渐回归正常的频率。 捂住嘴的手松开来,转而又托住他的脸。 他依稀记得不知那里听说的“走夜路听见有人叫你名字不要应声,不然会被脏东西拖入哪哪”的民间传言,虽与现况有些出入,但不知是否会有相同的结果。 他明白名姓应是不能说的,但是不知怎的,明明意识清醒,口却不受控制般交代了出来。 “顾书笙。” “嗯,”一颗脑袋搭到他的颈侧,“那就先住下吧。”轻浅的吸气声自耳边响起,身后的人在他颈侧嗅闻。 语落,身后之人放开了手。 那人绕过顾书笙向前走了几步,似发觉顾书笙还傻站在原地未挪半步,转过头来。 “还不跟上?”曳地的玄色广袖长袍无纹单调,青丝随缘披散,遮住半边脸。顾书笙原是他们镇上最俊的郎君,被不少人家的小姐掷过花果香帕,可这姿态随意散漫的青年单单这张脸就胜顾书笙俊不少。 顾书笙不敢动,他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比如,身后的门在不经意间消失,屏风也不见,屏风上娇艳欲滴的滴露牡丹变成了壁画;比如,方才还躺在软垫中央的屋主人能够悄无声息的、快速的窜到自己身后;比如,屋主身上不似常人的温度。 怕不是撞鬼了。 他有些晕晕乎乎,意识到自己应该警觉,却无恐惧感。又联想起方才口舌不受控制地吐露名姓。他知自己大概是被魇住了,被眼前这不知想要如何的鬼怪妖魔。 那屋主等了会儿,见顾书笙脚不挪口不张,只安静站在原地装木头,竟有些好笑。 “怎么?顾小郎携一身风尘疲态,不好生冲凉泡澡,倒该怎么歇息?若是客休息不好,不就成了我的不是了?”他把遮住脸的发撩到耳后,见小客人还是不动,就上前牵住他的手,扯着他向内厅走。顾书笙被拉得一个趔趄,那手抓得实、力又大,他无法,只得跟着走。 绕过软垫,走到一旁雕花红木桌,屋主扣桌三声,桌上的烛焰熄灭。一口凭空出现在前壁,口上无门,只绸质的帘子遮挡。撩开稠帘,温热的水雾袭来,润得顾书笙原就有些被细雨打湿的衣衫更不干爽。 那屋主人把他领进一间浴室,有两个池子。一池稍小,看起来只是清水的样子,腾腾蒸汽浮于水上。一池稍大,池上没有雾气,池液是乳白色,不知为何。 “把衣衫褪了吧。”屋主提出无理要求。整间浴室被蒸汽蒸得温热,显得屋主的手更冷了。顾书笙被冻得一激灵,想缩回手,却反被攥得更紧。他还是有些晕乎,好像知道自己现在处境不好,却又想不明白为什么,理不清个中道理。 “不脱?”屋主挑挑眉,一扯,顾书笙一个不稳就倒到屋主怀里,“怎生这般不听话?”另一只手抚上脖颈,甲向内顺着人脊柱那条线划拉,衣衫背面被划出一线切口。连着中衣一起剥开,白生生的皮肉晃眼。 屋主动作不停,翻弄起手下可怜的懵蛋,褪尽他的衣物。 “这是什么?”屋主戏谑的扯了扯系在顾书笙脖子上的带子,那带子连接着一块短料,遮在顾书笙胸前——是块好料子,虽只是单色,也没什么绣样,却确确实实是块绸缎。 不大的布料堪堪遮住胸前,四根系带固定,也不知是做何用处。 倒像是……女子用的兜衣。 顾书笙见小衣露出来,才后知后觉的妄图后退,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护在胸前,另一只手被抓得死紧。 走不开。他脑袋晕乎,做事全凭本能,见挣不开手,眼眶竟是有些红了。脾气也上来了,却也是敢怒不敢言,只瞪着屋主。 有点可怜。虽是这么想,但是屋主还是无情解去小可怜的小衣。 “啧啧。”只见小衣下一对微乳稍稍鼓起,小奶包上缀着浅玉红色的一对莓果,没了胸衣的包裹,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好生可怜。 屋主把剥下的白色小衣随意一抛,落地的白色绸缎染上水渍。随即,顾书笙的被屋主单手锢住两只腕子抵在后腰,屋主另一掌抚上他胸前娇嫩的小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