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双性身体/进入/被睡着的前男友无意识压着操/压抑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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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的身体从没给郁尘带来过好运,也一直让他很自卑。从小到大,由于这具身体的畸形,郁尘一直疏远着所有女孩,也避免和男生太过靠近。很多人,包括大部分的老师和同学都因此觉得他是个内向、性格古怪的人,他也一直活得很寂寞,直到陈晨出现,带给他未曾奢望过的关爱和鼓励,郁尘才渐渐脱离那种困境。 大学的时候,陈晨追他追的整个年纪的人都在议论,他带他看电影、下馆子,威逼利诱费尽心机地哄他骗他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让他越来越勇敢并更加坚强……陈晨是他的生活里的一束光。也是针对他寡淡性格的一剂特效催情药。 他大三那年,他们第一次上床也是在酒店,应他要求也没开灯,也是他颤抖着拉着陈晨的手,压在自己下身。他担心在明亮的光线下,对方会被自己奇怪的生理构造吓到,更害怕见到对方真的不喜的反应,但在昏暗中,陈晨的回答却无比温柔,温柔到让他刻骨铭心。 陈晨说:“尘哥,你无论是男是女我都爱你,你起码要对我有信心。” 而现在,在相似的黑夜里,在酒店房间的床上,他的陈晨却沉睡着,郁尘只能自给自足。 要是陈晨能像以前一样回应他就好了,他可以放心交付自己,纵情享受性爱。 呸。这个想法很快引来自我唾弃。他怎么还敢想这么美,知不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渐渐从高潮的舒爽中缓过来后,郁尘摸着手里的肉棒,慢慢将龟头抵到自己的穴口。那里刚刚经过一遭,正瑟瑟含着一股汁水,龟头戳到那里便抹开一篇粘腻。 湿度足够。他将手改握为扶,一点点抬腰,再下沉,主动地让肉棒挺进身体里。为了防止东西滑出去,他压在陈晨身上的那条腿也使了点力气,身体便呈现出一种看起来魅惑而饥渴的姿势。万幸现在没有人会看到,不然一定会被这具莹白如玉、纤细如妖的身体勾得血脉偾张。 而实际上,因为太久没做过,穴道太窄,陈晨太大,郁尘内心压根顾不上在乎姿势好不好看。这样的姿势,对于挨操的人来说艰难又费力,但是是最不容易打扰到陈晨睡眠的。要在陈晨睡着的状态下独自完成这一切,郁尘连收缩穴道都万分小心,不断深呼吸放松自己,等到终于将肉棒吞吃进二分之一的时候,他背后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有点没力气,粗热的一段东西卡在身体里不上不下,不难受但也不舒服,只是肉棒随着陈晨的脉搏时不时跳动一下,弄得他开始觉得体内深处有点痒。 稍微歇一下吧。郁尘想,却没发觉那生性淫靡的穴肉已经不受控制,忍不住一缩一缩地嘬起肉棒的脉络来。 陈晨的呼吸从上方斜斜扑打在郁尘红扑扑的脸上。郁尘可以确定,男人还是睡着的,因为即便急促了一些,对方的气息还是很绵长。 如果醒来还记得的话,会以为这是一场春梦吧?梦里会有他吗? 想到这个问题,郁尘禁不住抬头向上看去。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此时在窗外微弱的城市灯光的帮助下,他能看清陈晨的脸。 好帅,还是那么帅。怎么就看上自己了呢?想着想着眼眶都发红。果然还是不能看他,太近在咫尺就会难以克制。这么想着,却还是仰着头失神。 滚烫的手掌却在这时候突然抚上他压在对方腰间的大腿。是陈晨的手。 !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郁尘的呼吸都窒住了,又立即听见对方只是被他夹得闷哼了一下。他瞪着眼睛看着陈晨的脸,一时不能确定对方醒没醒,但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很快从大腿外侧一路摸上他的后腰,又摸回去,流连中甚至带了些安抚的意味。 “宝,别怕……”陈晨轻柔的声音传来,“放松点……” 像是说梦话。郁尘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点,却没想到那只正揉捏着他的臀肉手又突然握上了他的腰,猛地把他向陈晨怀里压去。 “嗯!哈……”对方配合着顶胯的动作一下子把半插入的肉根全送了进来。一时之间受不住,郁尘唇齿间泄露出一声惊喘。 “嗯哼……嗯……”但陈晨并不给他时间适应,睡梦中的人不管不顾,就这么钳着他抽插起来。 太舒服了……郁尘死死咬住嘴唇,忍耐想要像刚刚那样出声的欲望,但快感不断从小腹流窜到指尖,快要让他忍不住了。 其实因为他们贴得太近,留给陈晨活动的空间并不多,一开始插得不是很方便。每次肉棒刚出去一点点就又顶进来,并不能操到最让郁尘失控的那一点,穴肉收缩的力度也没有那么大。但陈晨很快就找到了诀窍,他放慢了一些速度,只是每次挺进的力度都加大了,睾丸和腰腹拍打在郁尘的腿根和性器上,激起一阵刺激,而直奔宫腔而去的粗长性器也随之轻而易举地碾压到郁尘脆弱敏感的骚点,在一下下的开凿下,穴肉很快热情地紧缩起来。 本来那口穴就很紧了,但陈晨似乎一直偏爱动作粗暴一些的性爱,总要把他操到绞紧穴肉,紧紧箍住那根肉棒不放才罢休。 “唔、轻点……轻点……”郁尘抖着手解开男人的衬衫扣子,祈怜似的伸出软嫩的舌头,轻轻舔上对方胸前的一颗豆子。小小的乳头没什么味道,但很迎合他,一下就挺立起来。他轻轻吮了一会儿,感觉到身下的动作轻缓了不少,心中一时又是五味杂陈。 这是他们曾经的性爱暗号,以前每次他被陈晨弄得受不了,也会这样舔陈晨的胸口,还有喉结。这些位置对于陈晨来说其实不是什么特别的敏感点,但每次郁尘哭喘着这样做的时候,总能让他垂怜。 被深深操开穴,大张着腿满身凌乱的爱人,希冀用这样的方式舒缓他的欲望,以换取温和的对待——这样的郁尘,每次都让陈晨心里的那点糟糕的占有欲和凌虐欲败下阵来。 即使在睡梦中,他也一样,丢盔弃甲,只想顺着他,把人护着宠着。 时至今日,这样的陈晨只会让郁尘的愧疚再次涌上心头。 他眼角还有些湿润,是被刚刚的疼爱刺激出来的。身体也还在轻微地颤抖着,陈晨抽插的深度依旧让他浑身发软。但他放弃了求饶,反而抬起一只手陈晨的衬衫开口里钻了进去,抱住男人的腰身,脸也微微侧过,紧贴上男人的胸膛。 听着皮肉下有力的心脏跳动声,他收缩了一下小腹,蜷缩的穴道正好迎上陈晨插入的动作,带来极致的刺激。 “嗯……”郁尘又轻轻哼,但这次没泄力,甚至在陈晨抽出肉棒,再次插入时还向前迎合了一下。 这显然给陈晨带来了刺激。在克制着插入了几下之后,他的动作情不自禁地快了起来。 “哼……” 随着肉体拍打时的水声越来越响,郁尘的声音难以克制。陈晨感觉到他的舒爽和柔顺,身体越发向他倾倒,很快,肉棒因为姿势的变化顶到那不断吐露着汁水的穴道的又一个位置。 “不、不要……”郁尘被插到那么深,一下就没绷住,身前一直被人忽视的小肉棒突然就又射出精来,让他又爽又难以承受。下一秒,几乎是眼泪与哭喊一同泄出,他叫出陈晨的名字:“陈晨、陈晨……太深了……” 那是宫口。郁尘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被操得分离成了两个部分,明明一个被陈晨狠狠欺负着、碾压着,不断地接受着酥麻快感的洗礼想要逃开,害怕被男人打开宫腔被射精到怀孕,另一个又期待着、盼望着这样的场景,压制着他想求饶的冲动,让他被迫在男人的身下高潮。 淫荡。 他真淫荡。 仿佛验证这个结论一样,他感觉到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吞进陈晨的性器。那根肉棒上的每根筋脉、每次跳动都被他不断推挤的穴肉感知着、描摹着,被深深映入脑海里。 陈晨还没射,胀大的肉棒正以极快的速度顶弄着让他腰酸的那处软口,似乎不打开不罢休。高潮的余韵被迫拖长,郁尘闭着眼,没发觉自己连蜷缩的脚趾都红了,一副快被男人操晕的样子。 “宝,忍一下。”这句话也是梦话,且贴着太近听得含混,郁尘还没反应过来到底说的什么,就感觉到在他腰上的手从背后捏上了他的肩膀。陈晨大力地把人往下一摁,挺动的性器一下就顶进了刚刚明明怎么都打不开的地方。 这样被彻底进入,郁尘甚至来不及挣扎,他腿根筋挛着,嘴里只能发出轻微的呵气声。 他里面也绞得厉害,半压住他的人只觉得龟头插进了一个又紧又热的地方,从那里还有丰沛的水液浇下来,配合着抽动紧缩的软肉按摩着肉柱,简直天堂一样的享受。 射精的冲动开始支配陈晨的大脑,他不再去疑惑和在意对于这场梦的奇怪感觉,而是粗暴地将怀里的人一次次向下压,准备用精液浇灌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人。让他染上自己的味道。 “不……嗯……”终于找回一点自己的声音,听着却都不像自己了。这样被插得再次高潮后,郁尘只能无力地挣动了几下,在眼前炸开的白光中感受着陈晨的再一次入侵。 要死了。爽到死了,舒服死了,就这样在陈晨怀里。他这样想着,又流下一滴泪。 终于,陈晨也到达顶峰,性器深深进入宫腔,在他体内深处射了一大泡精水。 可惜,没有死。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