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A.Z基地改造方案(催眠打破身心姐妹花在线阅读 - 6陆依兰:奶牛最好的生日礼物是被百人轮j破处

6陆依兰:奶牛最好的生日礼物是被百人轮j破处

    AZ基地之中有着自己的规划和等级,行走其中,仿佛行走在现实与淫乱交织的神秘维度。

    陆依兰很快就要迎来二十岁的生日了,以前陆依兰的生日也许衣香鬓影,谈笑优雅,但从这时候开始,陆平要为“花花”策划出一场绝对完美的,能够深深烙在陆依兰身上的生日会,他要让陆依兰在生日这一天把所有都献祭给别人。

    周一给陆依兰换上一件黑白斑点款的吊带,那吊带是特制的,奶子前特别宽松,刚好可以安放两只肥大的奶子,并且两只奶子保持着微微向两边垂的样子。周一很满意她们的形状,陆依兰不愿意看它们,周一还逼迫陆依兰把脑袋埋进去——以双乳的庞大这是很可能实践的事情,直到陆依兰全身发抖几乎要窒息了才把她解放出来。

    关于物化的关键,周一认为还有一个技巧是比较。比如他强迫陆依兰给两个硕大的奶子起名字。陆依兰如果露出抗拒的神色,就会被狠狠地扇耳光,逼着喝下无数掺着水的利尿剂当他的脚踏。

    “呜……不,不要这样……”陆依兰只要躺下来,沉重的奶子就会狠狠地压迫着她,让她睡觉都感觉呼吸困难,常常被迫醒过来好多次,唯一最轻松的方式就是趴着让乳肉像真正的奶牛那样垂下来供人亵玩评判。

    “叫小球和…………小水吧!”数不清第几次起名字因为太“敷衍”而被周一责罚,陆依兰终于不管不顾地喊出脑子里唯一的印象。

    片刻,周一移开脚,放开导尿管的限制,尿液就顺着导尿管流出体内。

    潜移默化的过程里,陆依兰也认同一只奶子总是漏奶,水润多汁,另一只则鼓鼓囊囊,欲求不满。周一满意地抚摸着两只奶子,进一步打压陆依兰的认知,“你除了大奶,还有什么价值呢?真希望你连脑子也没有,每天躺在这里让小球和小水替你讨叔叔开心,是不是?”

    陆依兰恍惚地想,我是什么呢……我唯一的价值就是奶子吗……

    那以后两天,周一似乎全身注意力都在奶子上,尿道被导尿管抽插着似乎只是例行公事,只有奶子有各种各样的小玩具,砝码,乳夹,把奶头夹到紫红色,软塌塌无限乖顺的样子,还往奶孔处放特别道具,引诱具有极强红肿性质的文字拼命叮,把陆依兰痒得不行,奶流不出来,被挤开奶孔以后奶流过也特别瘙痒,要用扩乳针狠狠通上几个小时。可是到底是奶子痒呢还是花花在痒?陆依兰分辨不出,每天只会被斥责“真没用”!

    到了陆依兰的生日那天,陆依兰的导尿管被拔出来,她已经根本感觉不到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排泄什么时候不了,只有膀胱里的胀痛提醒着她。不用周一说,她也知道自己又变成了连尿道也不会用的废物了。

    “小母牛不需要会尿尿啊,主人如果喜欢你主人会给你把尿的。”山田的话语就像是常识一样在脑海里闪现,就会让陆依兰放弃无畏的思考,“如果主人不给你尿,说不定主人就喜欢看小母牛尿不出来!”

    可是周一知道陆依兰的这种失禁无法达到他计划中的完美。第一在于并不是永久性地废了陆依兰的尿道,这起码要插着导尿管三个月再配合特殊的药物浸润,就像陆依兰现在丧失了排便功能,肠道仅仅作为一个“水箱”而存在一样。第二在于“失禁”其实没有建立“反射”来得好玩,周一的目的是希望陆依兰成为一个失禁而不得不带着尿道塞的雌畜,但是一旦主人发出了禁止排尿的命令,就算拿掉尿道塞也无法漏出一滴尿,譬如现在陆依兰肠道的蠕动功能就仅仅作为鸡巴按摩时候的辅助手段,全听从“使用者”的命令。

    周一把一个形状奇特的尿道塞放入窄窄的尿道口,哪怕经历了这么久的调教,陆依兰也痛得惨叫连连。

    他拿出一把剪刀在乳沟处剪了一个椭圆形的洞,又在阴部和屁眼各剪了一个,现在陆依兰本来就淫荡的装扮看起来更加不堪,周一拍摄完发送给陆平,立刻受到了不菲的小费。周一拿着一段粗糙的麻绳绑住了陆依兰的脖子,拉着她往外走。

    除了尿道塞,陆依兰身上的所有洞竟然都是空着的,周一还没怎么样,陆依兰自己先忍不住,下意识就扭动了起来。

    “真贱。”周一评价道。

    陆依兰神色木然,仿佛打心底里接受这个评价,但是声音还有点颤抖,“是……我……花花就是这么……贱。”

    周一拍拍她的脸,“乖,懂得回话了。”

    车驶进一家装修豪华的酒吧,酒吧有三楼,地下一层,地面两层。地面第一层是给AZ基地有技术签证的人员,比如詹姆斯等就是因为精湛的艺术被AZ签下,第二层就是给为基地工作的人,比如周一,詹姆斯现在为基地工作也可以进入,但如果他选择不接工作了或者自己开设诊所,就不可以进入。地下一层则是给犯罪和杀手签证或者比较贫穷无法为基地创造太多价值的人玩乐的场所。

    其中的区别也很明显,上面两层全是房间,实验室等满足各类人癖好的场所,而且非常有秩序,确保不喜欢虐待杀戮的人不会误入一场杀戮秀场。但是地下一层就十分混乱,讨厌狗的和喜欢用狗操人的也许就在同时开干,没有实验室只有一些热舞的场所,地板上到处都是交合的男女。

    一般而言,周一会进入安东尼的实验室,观看一下表演,和其他几个心理学家讨论技术,因此当他把暴露的陆依兰扔进地下一层最明亮的高台上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停下来看着他,“今天是一只小奶牛的生日——”

    明亮的灯光照得陆依兰身上黑白相间的奶牛服更刺眼。

    “在这里告诉大家,这只小奶牛原来是很有钱的大小姐,”陆依兰抖了一下,台下的人沸腾起来,‘并且以前都和总统啊,将军啊一起过生日——’

    现场自发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人人都钦佩着AZ的魔力,钱,权,把带有这两属性的人操服,怎能不让他们心动。

    “但是今夜,她属于所有人了!”

    周一微笑着轻轻一推陆依兰,她就四肢张开从一米多高的台子上跌入了人群之中,人们一拥而上,欢呼声从四周响起。

    周一慢悠悠抽着烟下场去了监控室,酒吧老板是孙先生,今年六十多岁,他也点了烟,盯着监控屏,调侃道,“行为艺术都搞到我这里了。”

    周一先是扫过跪在地上的一个翠色短发的少女,她非常美丽,眼睛是和发色一样的颜色,她全身雪白,双乳上挂着至少5斤的砝码,把乳头拉下来了5cm,腹部鼓胀好像怀了七八个月的孩子,肚子还在不停地发出嗡嗡声。但她神色非常平静,而且明显看出很依赖孙先生。

    周一只关注一点,“和安东尼的有点像。”

    孙先生笑了,“堂姐妹,安东尼这人喜欢学我,没劲。”

    周一不置可否,把监控屏投到了陆平的设备上,一起欣赏破处直播。

    只见人们蜂拥而至,在内圈的人隔着粗糙的衣服就直接狠狠地摸上了陆依兰的大奶,陆依兰完全受到了惊吓,尖叫起来。

    “我操,他妈的她在流奶!“一个男的高声说,随即俯下身狠狠地叼住奶头用力一吸,”好甜,好香!“其他人立刻抢占另一边乳头,或者一起挤进陆依兰的屁眼和阴道。剩下的人开始抢占喉咙,后来耳朵鼻孔也都成了目的地。

    外面的人哪里舍得走,他们先自己撸了一下比拼谁射的远,最后干脆比谁先尿的远,尿纷纷灌到陆依兰的身上。

    陆依兰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调教,每一个口都塞满了两个以上的肉棒,从来没有停歇过,遇到她高潮流水的时候就会立刻被正在干的人打耳光,狠狠地握住奶子旋转一百八十度或者掐阴蒂。因为觉得她把脏东西给冲出来冲到他们的肉棒上,最后必须马上把它们舔干净。周一从来没有管过或者说正是放纵着陆依兰流水高潮的毛病,这让陆依兰吃尽了苦头。最后在她的阴蒂肿的有红枣大,任何感觉都迟钝的时候,才堪堪达到大家满意的程度继续操干。此时陆依兰一丝快感也没有了,不断地刺激神经想要高潮,却总被卡着的绝望让陆依兰完全迷糊了,她到底是在做什么?她是一个挨操的洞,他没有任何意义……

    有人摸到了尿道口,发现那里还没有张开,于是又想出另外一个操尿道的比赛,谁先操进去了谁的鸡儿最小。听到这话每个人都十分粗暴地顶撞着尿道却浅尝即止,把陆依兰搞得再也流不出最后一滴尿,且在某一撞中,她生理性地瞪大了眼睛,那一刻她突然再也感受不到关于尿道的任何感觉了。

    而监视屏前熟悉陆依兰的周一却微微点头,孙先生和陆平已经各自找人发泄了,只有周一看到这一幕才第一次露出了愉悦的笑意。

    等到每一个人都尽兴以后,陆依兰瘫倒在地上,已经不能“用“了。她的左奶没有被正确地按压,始终鼓胀着,刺激着她无法昏过去,可是她意识已经很模糊了。每个人操完都会和她说生日快乐,让她牢牢地记住这一天,她的生日!她躺在不知道什么地方,起码被几百根鸡巴捅遍了全身各种,似乎她的阴道也失禁了,因为她的阴道正无意识地颤动着,吐出黄白相间的浊液,阴蒂只是一块嫩红的烂肉罢了。

    还有人嫌弃她几个能用的洞都混杂各种尿液精液和血,嘿嘿一笑走上前,屁股对着乳头狠狠夹住,嘴上说着“用你的奶好好给我擦擦屁股吧!“似乎应和他的话,陆依兰又自动喷出稀薄的奶汁。

    另外一人对着鼓鼓囊囊的大奶说,“既然你这破东西不出奶,我来帮帮你好了!“他也一屁股坐下来跳起来下流的舞蹈,其他人纷纷吹口哨支持他,只有陆依兰被酥麻和痛苦所包围着,奶子被压成一张肥厚的肉饼,还把乳头压进乳肉里扭来扭去。过一会儿有拳击手出场对着陆依兰摇摇晃晃的大胸当沙袋打,一拳一拳可没有留手,全部都是十足十的力气,过了一会儿陆依兰的奶子红肿了一大圈,全场都鼓掌致意。

    这样玩到酒吧必须清场了,人们才走了,而陆大小姐的生日已经过去了。

    迷茫之中她听到有人鼓掌,周一拿着显示屏信步而来,镜头后陆平淫笑着鼓掌,赞叹道,“太妙了,太妙了。“

    周一叫助理抬起陆依兰,戴上手套给她按压挤奶,左边的奶水失禁了一样漏出来,微末的刺激让陆依兰听到了最后一句话,“主人很喜欢这样的花花。“

    原来是这样……

    那些被折磨到完全消失的本我又回来了,因为消失和回来全都是主人的喜欢啊……

    陆依兰终于被允许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