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陆依兰:憋尿踹肚子开发后穴边摸奶边精神催眠修改记忆
“唔……”陆依兰口中忍不住泄出一声浪叫,随即就再也收不住了。 她被捆在一个全黑的调教台上,调教台中间刚好陷下去,一左一右地把陆依兰的双乳紧紧地像两边拉,那种带着颗粒状高速旋转的内壁挤压着摩擦着陆依兰,涂满淫药针在幼嫩的奶孔里狠狠搅动。 陆依兰不知道周一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因为她混乱的脑子里也无法记清楚这么多,只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之中被征服。 她的阴部已经空虚得厉害,怀揣着本能去摩擦粗糙的调教台,好难受……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丝丝缕缕的痒在两瓣唇内爬着,用脚狠狠地踩着阴蒂或者用力地摩擦着台面,都无法缓解她的难过。 “不……不行,这是不对的……” 而周一却依然不紧不慢看着一会儿功夫就从水里捞上来一样的陆依兰,她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奶香,真是令人无比的兴奋。周一正在开苞陆依兰的后穴,虽然清清楚楚地知道陆依兰不会从肛交之中获得生理上的快感,但正因为如此,他才要着重训练。 陆依兰这几天早就已经被灌肠液洗得干干净净,对羞耻的排泄器官沦为玩弄的性器官而无地自容。可当周一掏出一包尿袋的时候,她依然拼命挣扎起来,“不!不!”她雪白的屁股在束缚带底下扭来扭去,只显得更加可笑。 滚烫的尿液通过导管导入她的肠壁,前几天冰冷的灌肠液温度一下子被这前所未有的高温给取代,生理上的痛苦远不如心灵上的冲击强大。 “安静点,马桶!”周一呵斥道,抬手就打了她一巴掌。 随后又取出一袋浑浊的白色液体,陆依兰闻到这个味道,心里涌起一股酥麻……她做梦也不会忘记的味道,正是这几天口交练习里不断充斥着她鼻腔的味道。也许脑子里还残存着厌恶,可是生理上早已更加屈从地做了反应:她喉咙立刻滚动了一下。 回过神来,那一袋精液也灌进了她的屁股里了。 啊……好沉,膀胱马上就要爆掉了! 周一冷瞥她一眼,不过是1500C罢了,他用特质肛塞堵住了陆依兰后面,叫助理把陆依兰扛起来绑到十字架上。助理一把抓起肥厚的大奶子,竟然是要用两只大奶作为着力点,奶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快要断掉了,“啊啊啊啊啊啊——!”陆依兰哭叫着,这几天她本来已经习惯了被这样提起,可是今天加上了那么多尿液和精液,她一下子觉得自己重了好多,也更痛了。下身忍不住流水,泪水也夺目而出,“我的胸好痛……” “哪里有我?哪里有胸?”周一面色冷淡,对助理道,“把它的奶子提起来。” “不!不行!”只有痛苦主导着陆依兰的意识,神经丰富的大奶传来的一切冲动脑子也接收不到,只能拼命溢奶以示不满。因为流太多奶,一个助理手打滑了,陆依兰就摔回了调教台。眼看助理又要重来,陆依兰昏昏沉沉地喊出,“母,母牛的,奶子……要断了……” 周一走上前不算温柔地揉揉胸,就让陆依兰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周一微笑,“这才对嘛。” 助理把陆依兰架上十字架,再把十字架推进浴室,陆依兰畏缩地看着周一,他今天穿了一双军靴,靴子底下还有尖钉,看着陆依兰鼓掌如怀孕的肚子,里头似乎水波涌动,,突然狠狠地一脚踩了上去! “啊——!”炸上头皮的酥麻和膀胱快要爆炸的痛苦卷席而来,越流水就越痛,越痛就越流水,无数精液尿液在陆依兰肚子里翻滚,她却连躲避也做不到,只能硬挺着,“要裂了……啊………”可是看她的阴蒂和乳头在短暂的萎靡之后又立起来,实在是太没有说服力了。 “那就自己把肛塞排出去啊。”周一毫不在意地又是一脚,而且这次他的脚没有拿开,反而在陆依兰平息痛苦之后开始不轻不重地动作,好像在踩一个水球。 陆依兰都说不清有多久自己没有排过便了,现在灌肠的液体冲进来,周一最常让她做的就是堵住,然后开始别的调教。她又只吃精液,不需要排便,久而久之,似乎身体已经习惯了后穴就是天然为了盛放液体而存在的一样……就像马桶的水箱一样。 陆依兰想要往后排,却觉得肌肉酸软无力,痛得不行。“不行……做不到啊……”她哭得绝望:原来自己已经成为排泄都做不了的…… “废物,冲水都做不到!”周一甩了她的奶子一巴掌,陆依兰浑浑噩噩地想,“废物……” 此后一连几天周一每天上午都在做这种调教,陆依兰拼命收缩着后穴找到感觉,终于在第十天的时候用力把肛塞挤出了体外,所有的污秽液体才终于被排出,然而此时她已经又像是死了一次。 躺在高压水枪冲刷过的冰凉地板,陆依兰只觉得全身都凉飕飕的……凉水降火,没有欲望折磨,陆依兰的脑子终于可以转一转。她觉得像是风吹过自己的屁股……屁股?! 周一双手抱臂,“啊呀,小母牛不会是残疾了吧,屁股漏了一个我拳头这么大的洞啊。” 陆依兰慌张地尝试着收缩,就像这几天一直在这么做的一样,然而她只能收缩自己的肠肉,屁眼周围的肌肉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过,我喜欢这样的鸡巴套子。”周一眼中泛着残忍的笑意,陆依兰还懵懂无知,不懂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刚好“那个家伙”最喜欢“鸡巴按摩”了,是时候让他好好感受一下了。 周一带着陆依兰又出门了,他这次还特地加上了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塞入后穴嗡嗡,面对陆依兰绝望的眼神,周一除了拍特写给陆平看以外,就邪恶地说,“要多保持。” 这次周一带着陆依兰直奔心理诊所,陆依兰又看到上次那名金发少女被锁在笼子里推了出去,和她擦肩而过。和上次相比,金发少女的眼中没有绝望,只有平和与麻木。 安东尼连看陆依兰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这减少了陆依兰赤身裸体的羞耻,却加重了一丝她的自卑……想到她的屁眼,难道她真的残疾了? 这次周一带陆依兰去的是“心理诊室”,主治医生是一个面容十分平庸的男人。周一扫到他胯下仍然鼓鼓囊囊,于是指着陆依兰笑道,“山田,我可给你洗得很干净,你好好发挥。” 山田久治是AZ基地十分出名的催眠大师,他的催眠成功率100%,这也是为什么陆平指名这个大师要额外多收费的原因。 山田把牛仔裤和内裤脱下来,上身却套上一件长长的白大褂,推着陆依兰的车就进了另外一间房间。 他先给陆依兰注射了一管液体,随着液体注入,陆依兰四肢都没有力气了,山田把陆依兰上半身吊起来,下半身就让她直接赤裸地坐在地面上。 空气中突然弥漫起雾气,遮挡住了双方。陆依兰有一点点安心,还好医生看不见我。松懈之下,她进入一种似睡非睡的奇特状态。 “小奶牛,你为什么要看医生?”奇特的声音忽远忽近,医生看不见陆依兰的同时,陆依兰也看不见医生,她更加松懈了,药力发作,她皱着眉头,“我不知道……” “你以前是为什么要看医生?”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乳头,在漏奶的那只乳晕附近打转,又在涨奶的奶子的几个穴位轻轻按压,舒服得陆依兰完全放下了心防,更何况这也不是难以回答的问题,身体追随本能寻找快感,意识也随之沉沦。 “因为……我生病了……” 两只手掌不动声色地从后方盖住了双乳,然而还是很轻微,“所以你现在为什么要看医生?” “因为……我,我生病了?” “乖孩子!” 手一把抓住乳肉狠狠地揉捏了一下,阴蒂下意识地收缩着,喷出一汪水。 邪恶却笃定的话在耳边响起来,“是骚病啊!” “为什么奶子这么大,一只手都握不住?” “为什么一直在流水?嗯?” 陆依兰颤抖起来,“我,我是骚病吗……啊!” 身后被火热的肉棒所贯穿,山田以一个完完全全把控者的姿态掌控着陆依兰,他的肉棒正被温热却不紧绷的肠道热情的吸吮着,他的双手正肆意揉捏着最娇嫩的大奶子,陆依兰以一种极其迷茫和无措的姿态被他强势地掌控着! 每当陆依兰对各种问题有疑问的时候,肉棒会不耐烦地提醒鸡巴套子,奶子也会被肆意地玩弄——都以这样一个姿态面对提问者了,此时她不再是什么陆大小姐,优等生,只是一个顽劣的学生,一个痴呆的病人,在被师长和医生一点一点治疗而已。 “你叫什么?” “陆依兰……” “那你现在呢?” “现在……”陆依兰十分迷茫,那双手握着乳头,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往外拉扯。 “花花,你真不听话……”那只手又把乳头还了回来,让陆依兰吓出了一声汗。 “你忘了吗,你现在的名字是花花,小奶牛的名字记就只能叫花花……” “我,我是小奶牛,小奶牛是花花……”陆依兰彻底被搞糊涂了,大脑好像成了一个高潮接受和感应器,却无法做出什么判断,因此只能这道声音说什么她信什么了。 山田循循善诱着: “如果不是你叔叔的要求,我们本来要听你父亲的话放弃你的。” “你从小就喜欢你叔叔,也只有叔叔不讨厌你的骚病。” 记忆宫殿被推倒又重建,人的意志怎么能对抗身体呢?意识还不同步,却已经潜意识地放松找到逻辑上的快乐,不然为什么叔叔要屡屡观看她的调教记录,她为什么这么痛苦,原来她是残疾她是天生的,这是应该的事情…… 陆依兰收缩着肠道,都做得酸软了,她得不到快感,一切的行为就不是生理上的刺激,而是主观上的主动行为,周一会冷嘲热讽说她做得不够,而山田则恩威并施地告诉她这是她对“治疗”她骚病的医生报答。 “你不准发骚,要乖乖产奶。” “你太笨了,你的学历全都是买来的,你应该听调教师和你叔叔的话。” 一句一句话被覆盖着双乳的大手缓缓揉进陆依兰的心里,她想反驳,头脑却意外地迟钝,“我,我没有啊……”她都错乱了,当山田拿出陆平的肖像时,她甚至很呆滞费力地去看,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对,这就是你的主人,以前都是他最疼爱你的。” 山田把陆依兰脑中叔叔的形象和父亲的形象进行对调,那些感情都是真的,只不过对象不一样罢了。 “叫叔叔。” “叔叔……”陆依兰发出陌生的音节,得到奶头被捏紧的讯号。 “太蠢了,叫什么?”声音骤然严厉。 陆依兰颤抖着,“主,主人……” “乖花花……” “除了当好小奶牛,你什么也不会做啊……”山田握紧丰满的双乳,那上面已经满是掐痕,他射进了陆依兰的后穴里,拿出肛塞封好。估算着药效差不多过去了,他把陆依兰放下来,特殊状态下的催眠可以改变人的记忆和思维,一次又一次的心理暗示和生理上的改造互相配合,从无失手。 山田对着呆呆的陆依兰说道,“爬过来!” 声音十分严厉,陆依兰全身心全头脑都只剩下这一个声音,“爬过来!”那是最正确的声音! 门开了,雾气散了,周一坐在沙发上,看到陆依兰全身赤裸,下垂的奶子上青紫一片,乳波摇晃,两股可笑的阴毛全湿了,阴蒂肿有银币大,红红的,在滴水,屁股一摇一晃,封着一个医院特制的肛塞。 爬到周一面前,她似乎清醒了,又似乎没有,依然双手撑地看着周一。 周一给山田比了个大拇指,他一脚踩着陆依兰的头,鞋尖微微碾了漂亮的脸,随后一指那个来时的笼子,心情很好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