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块田
日子就这么慢慢的过了半个月。 我的灵米已经熟了,我决意去换点儿灵石。 “师弟不如自己吃。”如梦师姐笑眯眯地说。 我沉吟着道:“可我买了五柳长老的饭卡……” “那不如,师弟去宗门秘境转一圈。”如梦师姐沉吟着道:“我记得里面有些精怪爱吃灵米,师弟可以跟他们换。” 宗门秘境? 我和师兄买了地图,径直去找密境里性情温和的王蜂。 我带了他们喜欢的食物,多少能换点蜂蜜吧? 等我径直走到虫巢附近,才有点害怕。 “练气期也敢来这里放肆?”一个冷着脸的男人嗤笑一声,三五下把我的手背在身后:“今日就给你个教训。” 男人的大掌重重地掴在我屁股上。 “我……唔。”我忍不住疼得一缩,下意识的仰着头叫了起来:“呜!” “叫!你再叫!”屁股上落的巴掌越来越重,我终于忍不住摇着屁股爬了几步,这一爬,男人眯着眼,拽着我的脚腕,拖了回去。 “我……我错了!”我有点慌了,道:“我……我刚入外门,不知道规矩……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哼了一声,道:“来干什么的?” “来……来……换蜂蜜。” 那个穿着外门弟子服的身影瑟缩着回道。 “胆大包天。”卫队长气笑了,忍不住照着他屁股又是几下“简直是不知轻重。你知不知道蜂巢外面的卫队有多少人?” “呜。”那个撅着屁股的可怜身影可怜巴巴地道:“我……我现在知道了……” “……切,又一个昏了头的。”旁边有人嗤笑了一声,道:“算了队长,这小子还带了点东西来,打也打了,让他吃个教训,算了。” “要不是门规管着,能让你们这些混球在这儿放肆。”身后人叹了口气,放开了对我的钳制,丢出一小瓶蜜来:“拿着东西,滚。” 我:? “这个……这是给我的?”我忍不住有点激动。 ”给你的。”我身旁有人笑了一声,把我扶了起来:“行了小子,你也别委屈。队长也是生气你不知轻重,若是你这样出去历练,早晚得被外头的妖兽活吞了。蜜是这几天刚酿好的,你若是下次还想要,就去宗门集会上买,卖的不贵。走吧,我送你。” 我点点头,朝身后微微一躬身:“今日是我孟浪了,我自己走吧 。” “……等等。”扶着我手的男子声音突然微微一滞:“你怎么过来的?” “……问路啊。”我指了指右边:“那些树告诉我的。” “……你能听见她们说话?”男子骤然震惊:“你……你难道是灵植夫?!” "正是。"我迷惑地挠挠头:“有什么不妥吗?” “得罪了。”卫队长的声音沉了沉:“能否请大人入内去看看女王的情况?只要您愿意去看一眼,我甘领责罚。” “……我刚刚得了东西,原不应辞。”我小声道:“只是,我不懂医。” “……也不必您懂医。”卫队长微微一叹:“女王她刚刚成年,前几日被你们的弟子挤过蜜之后,便一直哭,大约是不听话,被弟子们责打了一刻钟,屁股高高地肿着,论起来,是她不乖,原本就该打。” “可是也不能叫她一直肿着屁股,她这几天睡不好也吃不下,下次更产不出蜜了。若宗门怪罪下来,我们承担不起,敢问阁下可带了药?能否去给她擦一擦?” …… .我沉默片刻,道:“我把药给你们,你们去擦不就行了?” 卫队长神情更苦涩了:“她……她命令我们不许进去,平常弟子也听不懂她的话,若您不来,我们只能等着灵植夫巡查到这里,不知她又要被责打几顿……” 他顿了顿,又道:“您只需给她擦擦药就好,若是冲撞了您,您…出来骂我,好不好?别吓她。 我叹了口气,只好进去。 卫队长高兴极了,亲自过来扶着我。 刚进巢我就听见了一个少女的哭声。 “呜呜呜呜呜疼,呜呜呜呜呜呜。” 我进去一看,她白嫩的奶子上有鞭痕,显见得是被人狠狠揉捏过的,她颈上套着一条链子,手也被绑着,被摆在桌子上,屁股高高的撅着,屁股上红彤彤的。 我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了?” “呜呜……我以后一定乖乖地出蜜……呜……” 我扶住她的腰,试图把她放到地上。 不料刚碰到,她就像触了电似的,双腿之间滴滴答答地尿了出来。 我一看她的小逼,才明白她为什么一直啼哭不止。 她逼里竟是被人塞了一个滚烫的鸡蛋。 我把东西取出来的时候,她尿得更厉害了,小嘴也是呜呜地直叫,不住求饶。 那小逼把我的手吸得很紧,湿湿的,我情不自禁的抠挖了几下。 “呜呜……”她仰着头:“呜啊啊……” 我抠出鸡蛋,又仔细地用手指给她上药,用温水轻轻搓着她的逼 。 就在此时,我突然发现,她的湿嫩小逼似乎吃得格外紧。 我忍不住好奇地碰了碰,她叫了一声,奶子忍不住摇了起来,慢慢地渗出汁液。 “啊……”她微微地喘了口气,睁开眼:“你是……” 她见我年轻,顿了顿。 我解释了来意。 “换蜜?”她捂着嘴笑了笑:“你不知道吧,王蜂是很凶的,只是我如今被缚在这里,他们不得不乖乖地哄着捧着天门罢了。” “我怕他们惹出事来,就叫他们打一顿送一瓶原蜜,哄一哄心比天高的外门弟子。你才是练气期的灵植夫,也挨了打了吧?” 我红着脸点点头。 她撇撇嘴,答道:“你要蜜,也不必往这里来,天门正怕笼络不好你。在秘境里若是伤了,可不好。何况它也不能吃。” 她顿了顿,又说:“原蜜不是给你吃的,它有些发酸,还辣,一般弟子都拿着当金疮药用,不过既然你帮了我一把……” 她说着叹了口气,掏出一个小茶壶:“这是枣花壶,你把原蜜倒进壶里,再往里面扔些灵米,等上一刻,就能吃到枣花蜜了。这可是天门要了好久我都没交出去的宝贝。” 我道了谢,才离开。 卫队长对我似乎更热情了,一连掏了三瓶原蜜给我。 还主动将我带到河兽身边请他们带我逛一逛。 地下暗河的风景很漂亮,两边还有低低的交谈声。 我倒在河兽背上,望着地下暗河里隐隐发亮的莹光,一来二去有些困,竟然睡着了。 “?”亚利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那个正在睡觉的人。 他怎么能睡得着啊!!! 两只河兽就在他身边!! 这是对他们武力值的挑衅! 然而他就是安安静静地睡着,亚利只好直接把他送出了秘境。 一路上,听说有个灵植夫睡着了,妖物们都忍不住要看一看。 连冷血无情的地蜥都忍不住轻轻用头碰了碰他表示祝福。 就在这温馨一幕进行的时候,那个灵植夫张开嘴,迷迷糊糊地咬了一口地蜥的左手 。 “想……吃排骨……” 所有人都以为地蜥会发怒。 不料他只是神色不动,抽回手迅速的掏出一包酥肉喂给了呢喃自语的灵植夫。 然后那人突然清醒过来。 “醒了?”地蜥若无其事地从身边的绿植身上扯了几根草药,三下五下妖力一动,给了他一杯 酸酸甜甜的花草茶。 我打量着眼前看着锋芒毕露的妖物,他的气势和他的热情好像很有反差。 花草茶挺好喝,只是我仿佛听见有植物刚刚叫了几声。 “……”他轻轻咳嗽一声,欲盖弥彰地问我:“你是灵植夫?” 我扬扬眉毛:“阁下有何吩咐?” “吩咐算不上,是想求你种些风絮草。”他的语气极其温和:“我快成年了,需要进食一些。” “要多少?”我抬头望着他。 “两百斤。”他顿了顿,又道:“一天。” …… 告辞。 “别……别走。”他委屈巴巴地拽住我的衣角,咬牙道:“我已经饿了三天了……” 他说着,很主动地把头贴在我脚边:“那个……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着,他竟主动拉开了我的衣摆,乖顺地仰头不住的亲着我下体。 然后一张口,吃了进去。 他果然弄得我很是舒服,我情不自禁地喘息起来,顾不得被多少灵物看着,按着他的头,重重地逼他深喉了几次。 他乖乖地咽了,服侍得更是殷勤,我忍不住用那物一下下打起他的脸来。 “为了一口吃的,就能这么骚?嗯?” “呜……是……奴骚得狠 。”俊美的男人跪在我身侧,被阴茎一下下地抽着脸,乖巧地不住亲着那处:“求您……给我赏口吃的。” “一天两百斤,我可喂不饱你。”我冷笑道:“另请高明吧。” 他顿了顿,温声道:“求您疼一疼我 。” 说着,他乖乖地又主动深喉了几次。 他眼里眼波流转,就那么乖巧又期待地看着我。见我不做声,他复又低下头用舌尖舔弄,啧啧作响。 我喘息着道:“……真不行,我刚刚成为灵植夫……” 他只是跪着不住的舔弄,语气哀求:“求您……我会饿死的……” 他几乎是带着哭腔道:“我和您签主仆契约好不好?您可以随便使用我……我真的好饿……” “你刚才不是摘了灵植给我做花茶喝?”我叹了口气。 “地蜥快成熟时,确实需要进食大量风絮草,不然他们什么也吃不下去。他如果今天不求你,真的会活活饿死。”一只灵植看不下去了,插口道:“两百斤风絮草,在外门也就几块灵石,这几天已经有不少弟子带了地蜥走了,他平日脾气最是嗜血暴烈,没人肯要他,没想到竟也有这么乖的时候。看来是真怕了。” “不止吧。”我冷笑道:“他脾气再暴,一纸契约就能叫他翻不了身,怎么会没人要?” “……他……”灵植悄声说:“他是圣品,普通契约定不了他,唯有血誓。” 我冷了脸,狠狠地把他踹到一边。 地蜥族里就一只圣品,那个没成年的小帝君。 “好啊。”我冷笑着道:“君上算盘打得到好,苦肉计是吗?” 他白着脸,咳了一口血:“我……” “过来,给我舔。”我扯了扯嘴角,道:“你是圣品,性子又暴,需求量还这么大,到最后你是帝君,宗门定会要人解了契约将你送回……何况血誓还要一滴心头血,灵植夫天赋特殊,到时候你还能白嫖我一滴,倒是好算计 ?” 他一言不发,只是又贴过来卖力的替我口着,我狠狠地把他的头压在身下。 他乖顺地承受着,我却突然故意把那根东西退出来,猛地射在他的脸上。 那张俊脸顿时淫靡不堪。 “我要是今天不要你……”我柔声道:“是不是所有妖物都知道,你是个给人口了都没人要的贱货?” 他难堪地垂下眼,没有答话。 我伸出手抽了他两个耳光,吩咐道:“继续舔。” 他乖乖地将头贴到我胯下,又吮吸起来。 我顿了顿,又道:“他真的会死?” 灵植轻轻叹了口气:“帝君何其高傲,肯这么顺着您的意思,恐怕也是看中您。您只看他这分乖巧,也该明白了。” 我叹了口气。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我想到他刚才吐了血,终归不忍心:“罢了。” 我叹了口气,就打算取心头血。 “不必。” 他轻轻地说:“普通契约就好,您想救我,我会乖乖听话的。” “那可不行。”我笑道:“我又打不过你,若你要弄我,我不是一败涂地了?” 他这次脸蛋都羞红了,哑着嗓子道:“不……不会。” 他把头放在我胯下,亲了亲我腿间的嫩肉:“你才炼器……我如何舍得。” 他的声音带了一丝宠溺和温柔:“我今天以后就是你的奴隶了,好不好?” 咔哒。 命运的齿轮动了。 我叹了口气,契约了他。 等他吃饱了,便凑在我身侧,主动替我揉捏身体。 柳如梦见了他,有些愕然地睁大眼睛:“师弟!你怎能如此孟浪,契了一只千年大妖!血誓除非身死道消是解不开的!” 千年…… 那蜥蜴的声音似笑非笑:“未结血誓,他也不算孟浪,倒是小心过了头。” 他说着,轻轻亲了一口我的耳垂。 “他啊,真是叫人爱不释手。” 他说着,又忍不住俯下身亲我的嘴。 “……”柳如梦瞪着那个戏弄师弟的身形,叹道:“小帝君,宗门又不是不能给你喂草你这是何必呢。” “我自己一个的时候,你们就让我等着。如今求了他,又说给我供了。”那人撒娇般地跪在我身前,道“主人你看,他们就是这样糊弄我的。” 嘎吱。 我命运的齿轮又响了一声。 “师弟……”柳如梦喊我。 咯噔噔。 “我们已经定契了,你让他悔约,仔细你自己道心不稳啊。” 咯噔。 命运的齿轮彻底断了。 我露出一个杀气腾腾的微笑。 “你,又,骗,我?” 不可一世的地蜥骤然想起了那两个重重的耳光。 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紧接着一个巴掌便重重地扇在他脸上:“滚到圆盘上去!” 他叫人左右开弓地抽了几下,浑身发软,又羞又惭地爬到了圆盘之上。 这是处罚不听话的妖物所用的。 他撅着屁股,瑟缩着等待着那人的鞭子。 啪啪…… 他闭了眼,感受着皮鞭抽打嫩臀的感觉,小声呜咽起来。 “主人……我不敢了……” 柳如梦:? 这是千年大妖?就乖乖地撅着屁股挨打挨抽? 我仍在生气,狠狠地抽着他:“我叫你骗我!” “没骗你。”那大妖低低笑了几声,道:“活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意思。我不想活了,自然就不肯装乖和人走。” “那你来骗我做什么?”我咬着牙问。 他贴着我的耳朵轻声道:“你喝茶的时候心里尖叫着想操我。我听见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草(一种植物!) 嘎吱。 啊,什么声音。 我的命运齿轮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