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洗髓揉奶,强迫亲吻,言语威胁)
“下贱。”那个冷漠的声音又开口了:“竟然求着练气期摸你,你恨不得被他操吧?” 那个妖物脸上更显苍白,却用力地拉住了我的手腕,主动说道:“大人……请用灵气弄这里……对,啊嗯……这个……这个穴道可以……唔……” 他颤抖着在我怀里喘息,长长的睫毛颤着,道:“您以后若是捉到妖物……封住奇穴之后……” 他顿了顿,低声道:“还请您怜惜他们,不要操弄的太过用力,只要被您享用了……我们会很乖 。” “?”我有点茫然:“……操弄他们??” 他微微笑了一下,轻声道“尤其是我们这样的妖物,我们……我们……性情温顺,又是天生的水灵体,是再好不过的炉鼎材料,所以才会被当做认穴的……工具。” 他的声音微微冷肃下来,道:“既然您已经学会了认穴,下一课便是教您使用我们了。” “他是谁?”我忍不住问。 他却突然在我说话时仰头吻上了我的唇,用力地环住我的腰肢:“唔……好舒服……求您……轻些……” 他叫得很是妩媚,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几乎疑心被强吻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就在他叫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一个阴冷而带着怒火的视线盯在了我的身上。 我几乎一瞬间就出了冷汗,那是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 恐惧。 樊阿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突然绷紧后背的灵植夫。 他果然没有看错,那个练气期天赋异禀,听得见他的话。 甚至还能感受到他的视线。 他自然也看得出来,那个在他怀里叫的下贱玩意想遮掩什么。 连自己的身子都能献出去给人尝。 他的神色更冷了。 他轻而易举地侵入了那个同族的神识。 几乎是一瞬间,那个看着我的妖物突然变了。 他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 唇却越发用力地吮着我。 我有些难受地微微仰起头想从他怀里退开,突然看见了他的眼神。 那是带着戏谑的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 又轻慢,又冷漠。 他见我想动弹,却更肆意地吻下去,手上箍得很紧。 "不……"我终于得到了片刻喘息,“不要……” “不要?”他轻柔地将手伸进我的衣服之中:“由不得你。” “唔……” 一股冰凉的灵力忽而散到了我身上,我情不自禁地蹭上了他的胸口,但下一课,那股灵力就化成了细密的钢针。 “不……”我低声道:“啊……” “很疼吧?”他脸上的笑意加深了:“慢慢享受吧。没人会注意到我们。” 我终于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仰头道:“是你?” “是我。”他微笑着解开我的扣子,用唇叼起我的乳头,:“当着我的面欺辱我的同类……你很舒服吧?现在爽吗?” 那股灵气在里戳弄着我的奶头,他在外吸吮着。 一热一寒,酥痒难耐。 “我没有……”我轻声道:“您若不高兴……我不碰就是……啊嗯……” “不,我高兴得很。”他眼底突然现了笑意:“我要你把他操得酸软无力、只知道发浪。” “.emmmm……啊?”我懵了。 “然后,我再把他遭受的,都还给你。”他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却是一片寒冰:“听清楚了?” “是……是!”我被那股灵力刺激得近乎瘫软在他手上:“……嗯……求求您……” 樊阿在他体内用灵力游走了一圈,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他的资质分明不该这么差才对。 他试探着,探进那人的灵海。 “唔……唔啊!!”我忍不住弓起了身体。 “别动!”他冷冷地吩咐。 于是那个人只得乖乖地再软在他身侧,垂着手微微地发颤。 倒是……有些可怜。 他这么想着,突然发现他的灵海之中有个封印。 他随手一点,划开了那符咒,瞳孔却骤然一缩,仓促之间直接逼出了心头血重新封住了那道符。 “唔……”那个人又缩了缩,仍是原来的样子,在他眼里却不似当初那般可恶了。 他伸出手,轻轻地擦去了他眼角的一滴泪,温柔地替他按了按头。 他也没想到,这个灵植夫是万中无一的好资质。 只是……怀璧其罪。 若是骤然暴露出来,恐怕想夺他灵骨气血的人会更多。 被他轻易吸吮揉弄尚且不能反抗,落到旁人手里,怕是只能乖乖地献上一切的炉鼎了。 九天玄体非性情纯净之人不可得,不过…… 他狐疑地看了看这个第一天认穴就开始玩妖物嫩穴的家伙。 他性情纯净吗??? “啊……你发现了。”那个少年人轻笑着眯了眯眼,大胆的环住了他的腰:“多谢你替我遮掩。” 樊阿皱起眉头:“你知道?” “是呀……那符可是我娘的师父替我画的。”那个少年人微笑着抬起头来。:“他说,我若是有机会到了化神,就可以凭着资质一步登天了。” “那他大概没安好心。”樊阿戳了戳他的脸,道:“就那道破符,随便哪个结丹都能解开,别说活到化神,你活到筑基就是万幸了。” ……草。 啊啊啊啊啊啊垃圾修仙界! 亏他一直对道宗的老头儿有好感! “以后待人接物,当心些。”樊阿忍不住多点了一句:“不是人人都像我。” 他被缚在此地万载,当然不屑于侵占一个灵植夫。 可是很多人,是不在乎的。 “嗯……”那个少年弯起眼角,笑道:“我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樊阿垂眼看了看他。 那人道:“倒也不必那么麻烦——你于我有恩,就随便弄我吧。” 他轻笑着勾了勾他的手腕,坦然到:“很舒服。我很喜欢。” 传气洗髓,当然舒服。 只是若要和他欢好……要在承受那方。 不然他定然受不住。 “我偏不。”樊阿用手覆上他的眼睛,哑声道:“除非你求我。” 那人仰头亲了亲他的唇,哑声道:“求你。刚刚好舒服啊,再来一次好不好?” 樊阿的心突然微微一动。 他移开眼,不敢迎上他的目光。 万年里,他只能刻薄地诅咒自己的同胞。 他们不敢回应他的言语,只敢沉默又苍白地承受他的辱骂。 从没有人这样直白的和他说话。 他闭了闭眼,轻柔地把他压在怀里。 “那就……再让你享受一次吧。” 那只被侵入身体的妖物:! 少主!你怎么了我的少主!!! ……怎么你被关了一万年,性情还改了呢。 你不是天天骂骂咧咧地说我们伺候修行者是不要脸吗。 …… 啧,老双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