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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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垣被刺眼的阳光照醒,身上的男人正亲过他的脖颈,爱怜般落下许多吻。 历经许多次高潮的身体仍然敏感得不行,白垣却疲倦地闭上眼睛,后穴处流出来的白浊干涸挂在旁边,汗水黏糊糊的极度不舒适。 他又一次做到忘记了时间,只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发疯般渴望性爱,非常地不正常。而且……他应该和陆远修在一起,为什么又换成了一群不认识的男人? 细细的水流滴到嘴角,白垣顺势抬眼,年轻略带青涩的男孩用树叶捧着一些水,看来是要喂给他。 因为身上男人的骚动,白垣没办法起身,男孩十分好心地托起他的头,温柔体贴地将水喂给他。清凉的水滑过似乎肿胀的喉咙,很痛,他眯起了眼睛。 男孩伸出手想碰他的脸,却又不知为何停了下来。 白垣没有看见。 白垣喝完水,就这么躺在地上,在他身上发泄过后的男人们倒是忙着捕鱼采果,在被烧焦的柴堆上重新燃起火焰。他躺着,黑袍盖住大半个身躯,手掌摁住额头,他暗自思考男人们原始的生活方式,也许这个世界那么淫乱,正是遵循了人类的本性,不过放大了欲望,缩小了其它。 他忽然坐起来,拖着黑袍到旁边的河里洗澡。当冰凉的水彻底地完全地将他埋没,他就想到了陆远修。 陆远修的脸一出现,胸腔里拳头大小的心脏突然就重重地跳了一下。 很酥很麻,但是又很痛。 他刚刚又在做什么呢?和一群野男人苟合。放肆,张扬,他不是人,是一头没有理智的淫兽,他不是男人,是承欢男人胯下的肉便器,只爱男人性器的人形飞机杯。 疼痛的电流从心脏流过四肢百骸,白垣觉得自己像被揍了一顿,又仿佛置身于寒天冻地。脸上是无数只蚂蚁撕咬的燥热滚烫。 他这是羞愧吗? 可他怎么会羞愧,怎么会有自尊? 从照片流出的那一刻,他就不该拥有自尊,从他第一次被插入后穴,他就不应懂得廉耻,他既然选择当了婊子,又为什么要给自己立牌坊? 可是陆远修就出现在他面前,眼里盛装着不解,迷惑,逐步看着自己靠近,纯净的眸子映出来自己的放荡不羁。 白垣痴迷般看着眼前的男人,他那么地纯洁,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不是他靠近了也会变回从前的自己?男人似乎在靠近了,和之前第一次相遇的样子一模一样,那时他要做什么来着? 缓缓游近,伸出手,他好像是要吻他吧,上次吻他的下体,这次亲他的嘴唇。 白垣迷迷糊糊地仰起脖子,可男人陌生的气息让他回过神来,他才发现眼前的男人不是陆远修。 是喂他水的男孩。 难言的情绪涌上身体,白垣像躲病毒般离开了男孩,他看见男孩的旁边放着食物,原来是给他送吃的。那男孩显然是被吓到了,也后退了一些距离,但是他没有马上离开,思考了一会儿,摘下了草丛中一朵野花,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手中的花,最后珍而重之地将花捧在手心,呈上给白垣。 是在夸他的眼睛好看吗? 白垣猜想,接过了那朵柔弱的,一捏就会碎掉的小花。 男人们围着篝火聊天吃饭,注意不到这里发生的一切。 白垣泡了好久的水,直到手指变皱,黑夜降临,才换上衣服出来。他躺在草地,看着夜空中闪烁的群星将孤孤单单的月亮包围,他忽然笑了一下,因为他觉得月亮是被星星群p的荡妇。 困意却在这时慢慢将他吞噬包围,白垣忽然觉得累了,第一次产生厌倦,他开始厌恶这样一直做爱的生活了。 在眼睛闭上之前,白垣的脑中,猛地闪过重新,开始,变更这样七零八碎的字眼。 让他无法知晓那逐渐向他靠近,危险的锁链。 陆远修找到白垣时,已经是几天后。 他又一次在林中找寻,直到了自己从未走过的地方,时逢艳阳高照,他已饥渴非常,四处乱探去找水。 就在不知走到了何处,隐有迷路的风险时,他才终于找到白垣。 该怎么说,心里隐隐作痛。一半是心疼,一半是气的。 白垣被绑在一个藤木制的类似刑架的东西,四肢被沉重的铁链束缚,他的身体都是青紫的吻痕,陆远修似乎能看见白浊沿着白垣的大腿正缓缓滑下。 一把火从心底里燃烧,烧毁了陆远修那一点温柔。 为什么,为什么他总要这般浪荡无耻地出现在他面前?到底是第几次了,第几次让自己看见他这副模样? 他知不知道有人在担心他? 白垣觉得自己已经快死了。 被男人们不分由说地绑起来,他像只发情的母兽般被迫每天交配,一开始还勉强从中寻找快感,后面已经是痛苦非常。性器垂在两腿间,尿液凝在上面。 方才有一个男人迷了路,忽视他的求救,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留下了精液。 他已经没有办法挣扎了,不知几天了,男人们突然消失,剩他一个人,没有水,没有食物 。他浑身赤裸,虚弱又无助。 忽地身子一软,有人帮他解开了镣铐,他倒在地上,意识迷糊。他听见熟悉的声音: “学长,我来了。” — 听到这出人意料的答案,医生吃了一惊,但望向陆远修的眼睛,眼里的执着却让他心软。 “……好吧……我们再找找……” 陆远修觉得不解,可却没有继续问下去。 找了一天没有结果,两人就分开了。 医生回到家中,坐在桌前思索。如果他没有想错,白垣肯定是被那帮人给拖去了——那帮没有人性只懂做爱的畜牲……他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却落下了群交的瘾…… 联想起之前收到的花,他们肯定是来找他了,这群人将他当作妻子,找不到他就抓走了白垣,是在警告他啊…… 混蛋。 医生觉得头疼。 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医生屏住呼吸,直到从满片绿色中走出来一个赤裸的男孩。 男孩大概二十岁,日光下他那年轻的身体一览无遗,并不算成熟,而是介于少年与成年男性之间,独有的青涩。男孩手中是一束小花,显然是他刚刚摘来的,正想整理干净那些多余的枝叶。 见到医生,男孩的脸上露出了喜悦,他几乎是立刻跑上去,紧紧地将医生抱在怀里。医生一下没有防备,被压在地上,背部传来疼痛,而身上的少年像狗一样嗅他,用嘴唇亲他。 男孩咬住他的唇,舌头灵活探入,只轻轻一吸,医生的灵魂就被吸走了大半。亲吻本身是一种很特别的行为,于性来说它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只是唇舌之间的交缠,唾液互融,医生忽然发现,似乎这里的人们很少接吻,好像嘴除了进食之外就只有口交的作用,那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抗拒呢?为何心中充斥着欢喜? 但是男孩很明显不同,从前的时候他就很喜欢亲他,在他身下的两个洞都被塞满,其它人或是握着他的手,或是蹭他的乳头,只有他愿意自己一边撸,一边小心翼翼地亲他。嘴唇很软,软乎乎的触感很舒服,男孩从前胆小,每次都是先碰一碰,在凑上去,伸出自己的舌头。 医生不自觉地缠上男孩的身体,一只手攀住他的背,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脖子,男孩松开他的唇,亲昵地蹭他,将他抱得牢牢。 泪水忽然滑落,男孩抽泣道: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每天每夜,你走了,大家都很难过……” “下面硬了,大家只能自己来,所有人都在想你,可是自己一个人,弄不出来,只能去河里,精液会把河水弄脏……” 男孩下身向前一顶,硬邦邦的肉棒抵在洞口,医生夹了夹腿,心生痒意。 医生也抱着他,爱怜地揉捏他,轻拍他的头,男孩难过地趴在他胸前。 “所以,你们抓去了我的朋友,是为了引我出来吗?” “不是,是他自己来的……”男孩忽然抬起头,“我没有操他!只、只是让他舔出来而已……” “我没有生气。”医生笑道。 医生试探道:“如果……我回来的话,你可以让他离开吗?” 男孩闻言,立即点头:“要你,不要他。” 医生松了一口气,他轻啄一下男孩的脸颊,道:“乖孩子。” 他望着男孩的眼睛,眼里装满渴望,手握上男孩的肉棒,“现在,我们来做点快乐的事吧。” — 医生含住男孩的性器,粗长的性器直逼喉咙,敏感的前端被含着,医生的舌头不断舔过柱身,用力一吸,“啊——”男孩叫出声来,他抓住医生的头发,鼻头一酸,“好舒服……” 医生不断舔吸,发出“啧啧”的口水声,他双手扶着男孩的肉根,开始吞吐,男孩的龟头渗出的液体,那浓烈的气味让他的小穴开始流水,微微收缩。 医生没忍住松开肉棒,他的大褂里面没有穿任何东西,撩开大褂,张开腿,就是粉嫩的两个穴,医生修长的手指顺着往下,引导着男孩的视线,指尖按住湿漉漉的花蕊,按捏揉搓,“嗯啊!啊……” 医生喘起来,短暂的刺激让他流连忘返,男孩此刻也伸出手指来,顺着被水弄湿的弧度,轻轻挠一下,医生的表情就更媚了。 男孩将整只手掌覆盖,用力按压,磨蹭,医生靠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嗯嗯啊啊。直到水流了一手,医生的腹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和男孩接吻,然后让男孩盘起腿,自己对着肉棒,一点一点将那尺寸不小的大家伙吞下去。 肉棒顶到花蕊,医生头皮发麻,接着喷到入口,空虚涌上来,然后进去了半个头,他一鼓作气坐下去,两个人同时舒服得叫出声,相拥。 医生亲着男孩的脸,缓缓摆动着下体,温暖湿滑的穴口紧紧含着男孩,男孩抱着医生的腰,快感直冲大脑,他闭起眼睛喘息,肉棒也插得越来越快。 “嗯—嗯—舒服,好舒服……” “啊—啊—” 医生的吟哦声也越来越大,穴口不断分泌出的淫液,因体温而变热,医生的身体美好而色情,胸前两颗粉色的乳头在男孩面前晃来晃去,医生向前一倒,男孩躺在地上,两手扶着医生的软腰,医生一笑,一只手与男孩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撑在一边,将胸递上去,男孩似乎迷糊了,最后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头舔舐。 医生的腰弯出弧度,臀肉一下一下打在男孩的腿上,弹起又弹下。 “原来你在这里,我的小甜心。” 正当两人干得热火朝天,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两人沉陷性欲无法自拔,竟然没有停下。忽然有人将医生整个人按下去,挺起医生又圆又翘的屁股,一根粗大的肉棒就捅了进去。 “啊——”医生大叫一声,却是舒爽的。 “是辰啊,是辰回来了。” “我好想他。” “他还是那么骚,小穴的水流了一地。” “我的妻子……” 不知何时,那群男人就找到了他们,似乎有人在称赞男孩,医生看着眼前忽然多出来的,可却非常熟悉的肉棒,他的眼睛发红,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有人揉着他的胸,有人亲他的耳朵,男人们说话的声音很杂,却无一不在说想他。 我的爱人,我的宝贝,我的妻子,我的挚爱……诸如此类的词语,眼泪落下来的一刻有人轻轻吻去,医生的下半身越动越快,粗大的肉根将穴口塞得满满的,顶撞深处的小核,医生大口大口地呼吸,忽然男孩死死抓着他,发疯般顶撞,“啊——啊——别……要撞坏了!啊……好爽!”屁股里的那根也跟着配合,医生忍不住抓着不知是谁的手,紧紧得像抓着救命稻草,他的小腿微微发抖,有人按住他的腰不让他逃开,酥麻致死的快感直到他的大脑,他被两根肉棒插得差点升天。 高潮来临的那刻,他的身体都被撞得抬高,停在半空,双眼无神接受着男孩满满的溢出来的精液。 “哎呀,辰好像爽透了。”接过医生的另一个男人说到,可他没有怜惜,就着精液插进去,然后躺下,原来插在他屁股的男人退出来,窝肉棒探一探被塞满的花穴,慢慢地探进去,先是一点,再进去整个头部。进去的那一刻,三个人都叹了一口气。 等三个人调好姿势,另一个男人此刻也凑上来,布满青筋的肉棒,对着嫣红的小花就插了进去。 三个男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一插进就同时动起来,“啊!啊—啊—”医生完全招架不住,三根肉棒猛烈的捅着那一点,他张着嘴,口水顺着滑落,脸上潮红一片。 “嗯啊……不……”他说不出话,伸着双手向前爬去,插在花穴里的肉棒就捅得更深,男孩与他十指相扣,阻断他逃跑的路。 “连……呜呜呜……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医生哭着,“我要死了,我要被你们操死了……啊!” 医生尖叫,一个小高潮,忽然他浑身颤抖,没多久就到了顶峰,挺着的肉棒和敏感的花穴同时射出精液,喷出淫水。 医生张着嘴,男孩吻住他,而更多的男人等待着和伴侣交配。 传说在这个奇妙的世界里,有这么一个族群,他们过着群居生活,并且实行共妻制。传说他们受到诅咒,一个族群共享着一颗心,长生不死,不会变老。他们一生只能够爱一个人,并且这一个人会成为他们所有人的妻子。 当妻子死后,他们的记忆就会被清除,然后带着残缺的本能,等待着妻子的下一世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