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贪欢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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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寂已按着她,在她身子里泄了一回,她看不见自己下身是怎样羞人的样子,她体力不支,几近晕厥。 若不是靠着那岩壁,被妙寂死死搂着,只怕已丢尽脸面地跌在地上。 她嗓子都哑了,身子随着他毫不减弱的力道起伏。 “好、好了没?……啊!”她困难地问道,被妙寂狠狠地顶了一下,瞬间缩紧穴肉,眼泪又掉了下来。 “还没。贫僧难受。”那好似委屈的语调蛊惑着她,她咬咬牙,闭着眼承受他过于勃发的欲望。 “我……疼……”她皱着眉,哭喘了声,“妙寂……唔……” “哪里疼?”妙寂不住啄吻她的肩背,安抚道,那狰狞的孽根却不饶人。 “胸口疼……”被妙寂一下一下肏弄,胸口贴着岩壁磨蹭久了,那娇嫩的乳肉又麻又疼,不知磨破没有。 妙寂搂着她,不肯撤出性器,木桃被搂抱起来,像抱孩子那样双腿折在胸口,被抱着边顶弄着走向那床褥。 “别……别……啊!”她的身子敏感的不得了,妙寂入地这样深,她的花穴滴滴答答水流个不停,来回地肏弄之下,她已被情欲浸透了,花穴一口一口地吮吸着那孽根不放,身子荡得不像话。 被压在床褥之上时,她陷在那松软的褥子里不肯抬头,恨不得遮住自己这哭花的脸,那唇被吻的红肿,桃花眼又娇又媚,带着软绵绵的水意。 妙寂别过她的脸,盯着她桃红的脸颊,又交换了个绵长的吻。 他故意浅浅地戳弄了几下,双手顺着木桃柔美的腰线往上,拢住那丰盈的绵软,指尖轻触那红肿的乳尖,好似温柔地揉捏了两下。 “啊……妙、妙寂……别、别碰……”她嘤咛一声,细腰主动抬起去迎合那退后的性器,乳尖那一丁点的刺激都叫她受不了地抬头。 她呼吸急促,明明那僧人放慢节奏了,浅浅弄她,她秘处却空虚得紧,叫嚣着要些什么猛烈地占有她。 “别碰什么?别碰你吗?”那嗓音又好似冷淡下来,那双满是伤痕的手顺从地从她胸乳上撤离,那热胀的性器也缓缓抽出,俯在她身上的热度也好似一点点地远离。 她心慌不已,气恼他如此呆板,口不择言道:“不、不是!我……我要你碰我……你别、别这样想……” 身后的人好似还是没有反应,身子空虚极了,心里又怕得厉害,慌作一团。她委屈地哽咽道:“我、我要你……不是那个意思……你、你别走……” 她微微抬起手臂去摸妙寂的手,那手抖得厉害,摸了半天没摸着,她十分焦急,那身后的人好似动了动,她终于摸到那只带着热意的手。 她执起那僧人的手,缓慢地按在自己胸乳上,带着他不得章法地揉了揉。 “妙寂……求、求你……你碰碰我……”她声音低极了,又羞又怕。 “施主,这可是你说的。”那嗓音冷淡如冰,木桃困惑不已,混沌的大脑想不通,这个人在床上怎么总是如此喜怒无常,难不成蛊毒还乱人心智不成? “嗯……碰碰我……”她用力点头,满含春情的眼里只有妙寂一人,那僧人再也撑不下去,用力地撞进去,手大力地揉捏起那绵软的乳肉。 “啊啊……!胀……呜呜……!”她受不住地摇头,此刻却也不敢求饶说些不要的话了。 妙寂缠着她,要个不停,那孽根一下下地顶弄着紧致的花穴,她喘个不停,断断续续叫他的名字。 妙寂一只手悄悄滑下去,在那秘处重重地按了一下,木桃刚欲尖叫,却被别过头深深吻住,在妙寂炙热的吻中再度泄了身。 体内的炙热没有消退的意思,那双有力的手臂,捞起她的腰,将她的臀部高高抬起,那孽根全然撤出,又一举顶入最深处。 “啊……!”妙寂已放开她的唇,去吻她通红的耳垂,那肉麻的吮吸,叫她更加用力地收缩起来,她闭着眼,哭得凄惨不已,活像受了酷刑。 可这场煎熬,好似才刚刚开始。 妙寂好似总是喜欢后入的姿势,大开大合地肏弄她,看她无助地承受,看她细腰扭动,那臀肉颤颤,看她浑身都透着欢爱后的妩媚。 那内壁又湿又热,一层层地随着他的顶弄绞紧了,这个人的滋味这样好,又这样笨,叫他忍不住欺负她,放纵自己内心的欲望。 那僧人的手不规矩地摸到她被顶出些弧度的肚皮,他看了看她无知无觉的模样,在下一刻,一边顶进最深处,一边温柔地轻轻按了按她圆滚滚的肚皮。 “啊……!妙寂……不……!”她立刻瘫软了下去,埋在被子里的脸眼泪流得更凶,肩膀细细发抖,木桃尝试挣扎着退后,双腿却只是微不可察地蹭了蹭被子,动也动不了。 妙寂沉沉喘息,箍着她的腰,开始莽撞又大力地抽插起来,那一次一次猛烈地冲击,叫她抽着气呜咽。 “妙寂……慢点……太、太深了……” “好难受……啊……!轻、轻点……” “求、求求你了……顶太深了……妙……妙寂……啊!” 带着哭腔的求饶断断续续萦绕在耳边,妙寂的动作反而越发不受控制,那双手不住地按在她肚皮上,每一下挺入抽出,木桃都好似被两面夹击,穴肉颤得厉害,她受不住了。 妙寂向来没什么花样,总是次次深入顶弄,可这对于她已经十分难以承受了,她无甚力气地摇头躲避,快感却丝丝缕缕包裹住她,叫她头脑发热,躁动不已。 在妙寂更加凶狠地肏弄中,她再度承受不住地泄了出来,那僧人这次也终于随她一起释放了出来,那浓烈的白浊冲击内壁,她哆哆嗦嗦,只觉羞臊难当。 妙寂缠绵地吻她,轻声道:“施主,流出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困惑,便被翻了个身,她睁开眼,便看到自己大张的腿间是黏腻的液体不断出来。 妙寂已重新吻上她红肿的胸脯,她惊喘一声,手软绵绵地推他。 “妙寂……难受……”她小心翼翼地说道,盼着他能明白她的言外之意而停下动作。 那火热湿软的舌头爱抚似地轻吻那乳肉,舔舐那脆弱的乳尖,那酥麻的滋味叫她霎时间又情动不已,她赶忙并拢腿,却被妙寂眼疾手快地拽住,更为用力地打开。 “难受吗?可是这里好似还想要。”他目光火热地盯着那秘处,她几乎羞得要哭出来。 这样的妙寂叫她毫无招架之力。 那本已消下去的欲望,又虎视眈眈地顶在入口处。 木桃遮住眼,放弃似地任他动作。 妙寂笑了,炙热的性器又缓缓顶进去,水声清晰,那白浊被撞了出来,从腿心淅淅沥沥地落下去。 “吞了好多,会怀孩子吗?”他一本正经地问道,胯下不断起伏。 “不、不会,我,我一直在吃药。”木桃羞窘不已,却坦白地回答他。 妙寂默了默,半晌无话。 胯下怒涨的欲望和心中浓烈的伤情混杂在一起,他的表情却出奇的平静。 他转头,看那古佛仍是含笑,眉目间从容慈悲,他却似乎感到了一阵荒谬,那岩壁上的经文字字句句都在警示他不可沉沦。 不可沉沦。 这塔内的一切如今都似是在嗤笑他的不自量力。 一念嗔心起,百万障门开。 “妙寂,谨记女色系缚,苦痛无穷。切莫,切莫近女色。”师父一遍遍的叮嘱尤在耳边,他明白的,可他却身不由已。 妄起即觉,觉即妄离。 三缘断故,三因不生。 妙寂发泄似地吻上那可恨的唇,下身重重顶弄,肉体的碰撞带来无上的快感,木桃难以呼吸,却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滑落脸颊。 她迷迷糊糊想,妙寂出了好多汗。 她想睁眼,抬手去替他擦擦汗,那僧人却重重吻上她的眼,按住她的手,害她不能动作,只有气无力地喘息低吟。 这个人,把他一颗心都揉碎了,他随着她的一字一句心绪起伏,患得患失。 他不该的,她没有那个意思,他们之间唯一的牵绊不过是那蛊毒。 她迟早会走的。 他该清醒一点。 别再无谓幻想了。 一晌贪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