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在影院被手指进入,表明心意
到了看电影的日子,影院在一个商场的顶楼,看完电影可以以此为由拖程桢去商场里逛逛街,挑挑衣服,许愿心里打着这样的小算盘,干脆背了个双肩包,装了这个那个,以备不时之需。 程桢被穿上许愿新买的带松紧带的深色牛仔裤,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身下不戴任何东西,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公共场合失控。但上次超市的意外让许愿坚决不许他再塞器具进去,而且他知道,许愿希望他能逐渐学会控制自己的瘾症,而不是随时随地就能发情陷入欲望中。 许愿这厢热火朝天地收拾完毕,见程桢还跟个柱子似的杵在门厅那儿,噔噔噔跑过去一把抱住程桢, “没事的啦,不怕。我什么都备齐了,要是你情况不好我还带了这个”说着神神秘秘地从背包里掏出一盒阴道栓剂,促狭地在程桢眼前晃了晃。 果不其然,程桢的耳根一下子就红了,杵在那儿简直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许愿也不管还在心慌意乱的男人,赶紧蹲下来帮他把鞋穿好,牵着他的袖子出了门。 虽然程桢已经做好了走出房间的准备,但一路上行人们好奇、探究的注目还是让他觉得如芒刺背,全身注意力都放在了面对他人的关注上,一直到影厅的最后一排双人情侣沙发上坐定,程桢僵直的脊背才微微放松,不自觉地长出了一口气。 等他反应过来,嘴里已经被女孩儿塞了颗爆米花,女孩儿自己则捧着杯可乐嚼着冰块。影院昏暗的灯光给了他勇气,他第一次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女孩儿专注的侧脸,女孩儿脸部线条很柔和,五官淡淡的,眉毛却很英气,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冷清,但当她笑着看你的时候,眼角弯弯的,连最疏离的陌生人都会放下戒备。 女孩儿精力简直可以说是旺盛,身上一直都暖融融的,并排坐在情侣沙发上,即使隔了一点距离,程桢也能感觉到热度,这几天,他越发沉溺于女孩儿散发的光和热中,甚至想要把自己和过去割裂开,就这样坠入女孩儿编织的日常生活中。 这样想着,女孩儿热乎乎的身体就贴了上来,还是她惯用的树袋熊姿势,“别发呆啦,电影开场啦!” 许愿选的是不费脑子的爱情喜剧,电影节奏不错,许愿看得投入,等到快结尾了,男女主人公在海边拥抱接吻,许愿立刻付诸实践,在程桢身上上下其手,还有一搭没一搭地亲着程桢的脖子和锁骨上方。 程桢本来安安静静地放松了身体任由她动作,但一段时间以后,许愿感觉自己头顶上方的呼气声变得有些急促,男人开始小幅度地沙发上调整坐姿,想要压下身体的躁动。程桢不想让许愿发现,许愿也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正好也让程桢和自己的身体磨合一下。 但渐渐地,许愿发现自己趴着的胸膛开始紧紧绷着哆嗦起来,头顶也好久没传来规律的呼吸声,抬头一看,程桢正屏住呼吸紧咬着嘴唇,竟是希望靠自己硬生生挨过这波情潮,他仰着头抵着靠背兀自坚持着,从许愿的角度看去,下颚线锋利得吓人。 “程桢!”许愿轻轻用气声叫着,拿手抚过男人仍然在用力的后腰。 “呃…”程桢觉得自己像被女孩儿的手指烫到一般,全身都卸了力,漏出一声压抑的惊呼后又紧紧地咬上了嘴唇,生怕引起前排观众的注意,看向许愿的眼神里透着挣扎和懊丧,他不想,打破这次正常的约会,他想和女孩儿一起衣冠整洁地走出影院回家。 知道程桢心里难受,但过度的压制最后难受的还是他自己的身体。许愿把手伸进程桢的裤子里,男人的身下早已淌起了水,性器也已经翘起,整个股间都湿哒哒的,内外两条裤子都冰冷黏腻。 程桢瞬间把腿紧紧夹起,阻止许愿的手在他身下进一步动作,紧咬着牙摇头,眼里透出慌乱。不行,不能在这里。 许愿用老办法,把自己的风衣外套搭在两边扶手上,确保没人能看见程桢的下半身,然后爬上座椅俯下身子亲了上去,强行分开了程桢快咬破皮的嘴巴,衔住一路躲避着逃窜的舌头,熟练地逗弄着。 “唔”在接吻这方面还是幼稚园水平的程桢马上就溃不成军,只能半张着嘴承受女孩儿的攻势,等许愿已经抬起身子放过他了,程桢还沉浸在被挑起的情动中,仰靠着喘着气,下半身在座椅上蹭动的幅度更大了。 “嘘。”许愿给程桢嘴里塞上了一个软木塞,然后往程桢身下探去。电影即将结束,字幕滚动完影厅的灯就要亮了,她得赶快帮程桢纾解。 感觉到手指的经过,程桢身下的女穴更激烈地开合了起来,甚至像小嘴一样轻轻吮着指尖,泌出一缕缕的黏液,彰显着程桢的身体早就为被贯穿做好了准备。但许愿却不打算立刻进入,她安抚性地捏了捏肥厚的阴唇,感觉到程桢的呼吸声更粗重了,转而来到女穴的上方,揉搓着阴蒂,感觉到早已习惯性爱的小球瞬间在手中充血挺立成樱桃般大小,许愿满意地用指节顶着发热发烫的小樱桃快速地捻着。 阴蒂就是纯粹用来感受愉悦的器官,它诚实地把源源不断地快感传到身体内部,程桢的下半身猛得从座位上弹起,额头死死抵着椅背,上半身不自然地扭向一边,即使咬着软木塞也阻止不了他泻出难耐的呻吟,他只能把脸埋进椅背里才能堵住嘴里的惊喘,许愿却感觉到男人身下的女穴水流得更欢了,在没被插入的情况下就抖得像痉挛了一般。 趁男人还在尽全力与沉浸在快感中的身体作斗争,许愿悄悄拿了一颗爆米花,在女穴周围划着圈,用爆米花自带的谷物纹理在程桢的大小阴唇上一遍遍捻过,就是不进到穴口里。终于觉察出那是什么的程桢在座椅间扭动着下半身躲避着,动静闹得有些大了,前排的观众扭过头来张望了一回,程桢瞬间不敢挣扎了,连呼吸都屏住了,在要被发现的惊恐中感受着女孩儿把爆米花一寸一寸地推进了自己身下那个热情蠕动的畸形小穴里。 “嘘,我要开始了哦,程桢,要小心不要被别人发现哦。”许愿用像滚铁圈一样的方式把爆米花滚进了程桢的甬道里,穴肉层层叠叠地推挤上来,又被爆米花和手指一起破开,爆米花的纹路在甬道里捻过,搅动着甬道里的春水,许愿也不卖关子,手指和爆米花在穴内来来回回一下下地进入到最深处,又滚动着拔出,再捻到最深处,再拔出,直进直出,不知疲倦地在程桢的体内冲刺着,把快感一层层堆叠,程桢挺着腰,早就沉沦进许愿带来的快感里,残存的一点理智都用在嘴上,他紧咬着软木塞抵在椅背上,不让自己漏出羞耻的声音,青筋爆起的额角上全是汗珠。 许愿最后重重抽出手指,再用力地把爆米花推进程桢甬道最深处,她觉得自己的手掌都要被穴肉吞吃进去了,趴在程桢耳边用气音问他:“爆米花是焦糖味的,等一会儿潮吹的水是不是也是焦糖味儿的呀?”刚说完她就感觉程桢的穴肉狠狠地绞紧了,缠得手指都拔不出来,然后从甬道深处喷出一股清液。程桢身体瞬间瘫软在座椅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上全是生理泪水和汗水。 大屏幕上正在滚动着演职员表,影厅的灯马上要亮起,许愿匆忙把栓剂塞到程桢下身,再把长风衣整个地披在他湿透了的身上,程桢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许愿几乎是架在程桢的腋下把他扶出了影厅,跌跌撞撞地来到了残疾人专用卫生间。刚关上卫生间的门,程桢就脚步虚浮地走到水槽边吐了出来。 许愿赶忙跑到程桢身边拍着他的背,从包里拿出一瓶水准备喂他:“胃里不舒服吗?是不是影厅有点小太难受了?” 程桢摇了摇头,转过身子靠在洗手台上,眼眶呕得通红,开口道,“我觉得自己很恶心。 他低头看向自己已经鼓起来的小腹,又问道:“我是不是永远也过不上正常人的生活。” 许愿以为这段时间程桢的自轻心理已经有所好转,谁知道他只是把想法埋进了心底,而且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 许愿把程桢环进了自己的怀抱里,除此以外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她不知道怎样才能把自己的想法好好传达给程桢,她以为自己的拥抱、亲吻、照顾能有一点点捂暖程桢的身体,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用,许愿觉得有些沮丧,她把脑袋搁在程桢的肩膀上,轻轻叹了口气。 “程桢,我觉得自己好失败呀。我一点也没有减轻你的心理负担。” “不是的…我…” 程桢没有一点儿想要责怪许愿的意思,他只是想告诉许愿,其实可以放弃他的。他不会再好了。 “你很好…你太好了…是我…” “我很好是因为你值得那么好呀。”许愿拉开一点他们之间的距离,看着程桢的眼睛认真地说:“或者说,是因为你很好。不然我因为什么呢。我们两个之间是相互的呀,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付出。” “或者说,因为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的样子,喜欢你的身体,我觉得你的身体很美丽,喜欢你的性格,你每次咬牙坚持的时候我都觉得你很了不起。你诚实的身体也让我觉得很可爱。所以我才想要照顾你,让你舒服和高兴的。” 许愿觉得自己的脸上有点热热的,她又把脑袋搁在了程桢的肩膀上,不敢看他,“那你喜不喜欢我呀。” 程桢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的心里早已是一团乱麻。他以为自己只是被太阳照到的微不足道的一角,太阳温暖又慷慨,所以连泥淖里的垃圾也能照到。可是太阳告诉他,她是他一个人的太阳。我也能说喜欢吗? 许愿不死心,厚着脸皮又问:“哎呀,程桢,你不要再考虑啦,你就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呀?” “喜欢。”没有人会不喜欢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