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双性]我家隔壁的哥哥在线阅读 - 六 吸neinei/舔哥哥的小屄

六 吸neinei/舔哥哥的小屄

    不接订单的周末晚上总是静谧安宁的,如果忽略客房传出的暧昧声响的话。

    「小初……早上不是才摸过吗……」只是走进年轻男人房间送牛奶,却忽然被抱到床上躺平的青年怯生生地说,镜片後方无辜圆亮的眼写满了疑惑。

    也觉得自己越来越禽兽,但仗着温柔哥哥的纵容,没想收敛慾望的林鹤初俯身在他颈窝蹭了蹭:「哥穿这样太色情了,不能怪我。」

    他本来好好地趴在床上玩手机――自从和白知棠开始互助以後两人就像约好了一样,房门也不锁上,随便对方进出,所以在白知棠自己推开门走进来时,林鹤初并不惊讶,只是下意识坐起身,随意地朝门口看了一眼,开口想谢谢他给的牛奶,顺带问问白知棠要不要一起来看他找到的甜点工厂纪录片。

    但在看清房东哥哥的装扮後他就没办法这麽淡定了。

    领口被洗到松垮,尺寸显然并不合身的T恤被穿在相形娇小的青年身上,纤细的手臂在过大袖管映衬下格外瘦弱,并不算长的上衣只能遮住半个小屁股,腿间小巧性器的铃口和贝肉一览无遗,而在白知棠弯腰将牛奶放到桌上时,奶白柔软的胸脯半点不落地被林鹤初收入眼底,当然也包括上面粉嘟嘟的,像颗小果实般微鼓的乳尖。

    林鹤初在帮青年纾解慾望时通常都只能看到下半身――毕竟白知棠说玩那里舒服,也只会褪下下身的衣物,所以他一直没有机会好好打量和触摸这具漂亮身躯的其他部位,而今天白知棠穿了和没穿一样的打扮一下点燃了那簇由好奇与慾望共同构成的火苗――而在林鹤初发现那是自己从几周前就找不到的衣服以後,这把烈火烧得更旺了。

    他一点也不关心为什麽衣服会被穿在青年身上,只是将头从哥哥颈侧抬起,舔舔乾燥的唇瓣,徵询着身下人的意见:「可以脱掉衣服吗?想看哥的乳头。」

    白知棠没有说话,只是将脸转到一边,轻轻点头,脸颊绯红。林鹤初兴奋地像是个第一次拆礼物的孩子,将T恤下摆往上拉起,大片乳白色就这麽出现在他眼前,娇嫩的奶尖在空气接触下颤抖着逐渐变硬,几乎将脸埋在他胸前的林鹤初看着以男人而言过於娇软诱人的乳晕和顶端缀着的红宝石,喉咙发乾。

    「让我摸一下好不好?哥。」大男孩抬眼看向锁骨和脖颈都被染上浅粉色的漂亮青年:「哥的乳晕看起来好软,想摸。」

    红着脸的房东哥哥呜咽一声:「不要说那种话……」

    「可是我真的好想摸。」高大的人型幼犬又开始摇起不存在的尾巴:「好不好?摸这里哥也会舒服吧?让我摸摸看。」

    羞得眼眶通红,白知棠将自己的眼睛遮住,呼吸急促,终究还是软声放任他:「……只能一下,要轻一点……」

    年轻男人立刻就用指腹摸上了那里。

    也许是身为双性人的缘故,白知棠的乳晕比一般男人都要大上一圈,颜色是花瓣般的粉红,触感滑嫩;乳尖则小小的,充血肿胀後像是坚硬却富有弹性的小糖豆,林鹤初在轻捏几下乳晕後忍不住用指腹夹住奶尖扯弄,换来漂亮青年含着眼泪的嗔视:「小初……」

    「哥的胸小小的,可是好漂亮又好可爱。」对娇嫩的胸乳越发爱不释手,林鹤初将两边的小奶尖都揉搓得肿胀发热,被亵弄的青年起初还小声阻止,後面就只剩下娇软的喘息和甜腻的求饶:「呜……小初……会肿起来的……」

    「那哥就连上衣也不要穿吧。」想到漂亮青年整天不着寸缕,光着奶白滑腻的身体在家中走动的样子,林鹤初已经涨硬发疼的肉棒跳动起来:「好不好?」

    白知棠似乎是被他的描述吓到了,抽噎着哭起来:「不要……小初不要玩了……痛……」

    没想到会把人欺负哭,林鹤初惊慌地松开还捏在小奶尖上的手,笨拙地去擦青年脸上的眼泪:「哥别哭,对不起,我不碰那里了。」

    啜泣着的青年不看他,避开那只手,将身体整个侧了过去背对着年轻男人,动作饱含对他的抵触。林鹤初心脏一紧,可怜兮兮地凑到他耳朵边告罪:「哥,我错了,不要不理我,帮你擦药好不好?」

    发脾气也安静的白知棠没说话,连平常偶尔不高兴时从鼻子里发出的软绵绵「哼」声也没有,大男孩更慌张了,自己也侧躺下来,环住他的腰,也不管自己还半硬着的那根,凑在他颈边柔声哄:「哥,理我嘛――帮你看看有没有受伤好不好?万一受伤了,不擦药的话会更痛的。」

    「……没有受伤。」小声抽泣的青年开口了,浓浓的鼻音让林鹤初心疼又歉疚。漂亮哥哥转过身体对着脸上写满颓丧的年轻男人,咬咬唇,小声说:「小初把它玩肿了……痒……」

    「那怎麽办?要擦药吗?」林鹤初盯着红肿涨圆的小乳头,压抑着想品嚐的冲动,努力维持着理智问。

    「不用擦药。」白知棠的脸蛋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唇瓣被自己咬得嫣红水润:「小初舔舔它,就会好了……」

    以为自己听错的年轻男孩「啊」了一声,迷茫地看着满面羞涩的漂亮哥哥。

    没有脸再说第二次的青年想把身体转回去,被总算意会过来的林鹤初扣着单薄的肩翻成仰躺的模样,年轻男人双手撑在他脸侧,直勾勾地盯着他,喉结上下滑动,厚实的胸膛剧烈起伏:「哥真的要我舔?」

    白知棠还没有回答,皓雪般的纤细手腕就被扣住,逆着光的年轻男孩轮廓深邃,高鼻深目,一改平日稚气未脱的幼犬模样,声线也较平日低上许多:「不要轻轻舔也可以吗?哥。」

    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危险气息让白知棠睁圆了眼,小嘴微张着,还未及吐出半个字,林鹤初就俯下身含住了一边乳首吮弄起来。

    湿热粗糙的舌面擦过乳晕上的奶孔,用尖端挑弄着被蹂躏成两倍大小的乳尖,不时还用门齿轻轻啮咬。柔软平坦的胸脯被啧啧有声地疯狂吸吮,青年软着声音娇吟起来:「啊……小初、小初,轻一点……不要咬……呜……会坏的……」

    红了眼的林鹤初动作停顿一瞬,在依靠本能从漂亮哥哥的声调辨别出他并不排斥这种玩弄後抬起脸,对泪珠盈眶的白知棠沙哑着声音发问:「哥喜欢被舔乳头对不对?以後会每天帮哥吸这里的。」

    舒服到蜷起脚趾的白知棠迷蒙着一双鹿眼,看着男孩再度俯下身去照顾另一边奶尖,到最後乳晕都被吸得涨大了一倍。林鹤初总算还记得漂亮哥哥的身体娇嫩易摧,没有再拿始终硬挺的肉棒去蹭花核――他今天改用龟头肏白知棠的小乳头。

    连小小的胸乳都被染上男孩气息的青年红着脸,看着粗硕滚烫的阴茎在肿成小丘的奶尖上反覆戳刺,像是要强制打开乳孔让那里出奶似的,最後林鹤初拉过他的手握住了肉棒,在滑腻掌心的套弄下畅快地射了出来,溅在樱桃般嫣红乳头上的白色浆液格外显眼,胸口淌满男孩精液的漂亮青年哭得像个小可怜,在没被触碰小花核的情形下也夹着腿根喷出一小股水液,攀上了高潮。

    学会了新招数的年轻男人很快将其活用起来。在一天午後再度用龟头肏肿了漂亮哥哥的小花核,接着把白浊都射到被玩弄得肿胀通红的乳首上面後,林鹤初盯着微开贝肉间的水红珍珠,忽然问:「哥的这里也是可以舔的吧?」

    「什麽……?」才刚被送上快感巅峰的白知棠手里捏着床单,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轻款腰肢,想让腰臀的着力点稳当些:「哪里……」

    「哥的小豆豆。」林鹤初将脸靠近那里,鼻息喷在敏感娇软的嫩屄上,烫得青年呜咽一声,小小的肉棒颤抖着半挺起来,花唇间的小口也溢出蜜汁,年轻男孩着迷地端详这精致而美丽的景色,冷不防用舌尖舔弄上躲在贝肉中的小肉核。

    「啊啊!不行、不行!」灵活湿热的物体不断挑逗圆润的小珍珠,被舔了阴蒂的青年哭喘着扭腰,捉着床单的纤长手指用力得发白:「小初不要!不可以舔那里――呜!」

    似乎是觉得用舌头玩弄还不够,林鹤初固定住他的腿根,让漂亮哥哥维持羞耻的大张双脚姿势,整个头颅都埋进了粉嫩的花蕊所在处,唇瓣微阖着刺激已经探出花瓣的小核,软舌不时勾进淌着花蜜的缝隙,像是采集蜜源的小蜂,戳刺着汲取汁水。

    「呜――小初、小初――快放开――不要再舔了――」第一次被舔弄嫩屄和阴蒂的感觉过於强烈,饶是已经习於被年轻男人玩弄的身体也受不了那种灭顶的愉悦,白知棠在感觉到体内小肉壶开始抽搐着想吐露蜜液时叫了起来,流着泪哀求已经听不见外界事物的林鹤初:「要喷了――不可以、不可以吸那里!小初――呜!」

    被快感弄得迷迷糊糊的青年哭喘着从嫩屄中涌出大量温热汁液,年轻男人张嘴接住,只是他喷得太多,还是不免有些飞溅到林鹤初脸上。

    被舔屄舔到潮吹的青年因为极端的快感和喷到男孩脸上的羞耻而遮住眼哭了起来。林鹤初毫不在意地舐去唇边沾上的清液,将他的手从漂亮的眼眸上拉开:「哥不舒服吗?哭成这样。」

    「都说、都说不可以舔了……」哭到连鼻尖也红通通,看上去可怜又可爱的白知棠理智稍微回笼,觉得更羞耻了:「还弄到小初的脸……」

    「但是哥很喜欢吧,喷了好多水。」林鹤初用桌上的纸巾替他擦去胸口和下面的情慾痕迹,躺下来抱住他,把脸颊上的泪珠揩去:「以後豆豆肿起来的时候就用舔的,这样哥就不会痛了。」

    被环住的青年慢慢止住啜泣,抿着唇小声问:「小初不会觉得很脏吗,舔那里……」

    「为什麽要觉得脏。」年轻男人不解地看他,在看见他因为难为情和没自信而流露出的犹疑後轻拍他的背:「我说过哥的身体很漂亮吧,不要乱想。再说如果觉得脏的话,我就不会去舔了。」

    白知棠垂着眼睫,被他温和却坚定的语气说服了:「……嗯。」

    一个晚上被手口并用地弄得痉挛高潮了好几次,漂亮青年叫得声音都哑了,不久便噙着眼泪抿着嘴,在大男孩暖烘烘的怀里睡了过去。

    见他睡着後安详纯真的脸庞,林鹤初实在难以和仅仅半小时前那个还微露小舌、甜腻地呻吟着被自己舔弄嫩屄到高潮的艳丽景象连结在一起。熟睡的青年看上去年纪比平时更小,柔软的浏海散落在光洁的额前,小而挺翘的鼻尖不时皱起,粉色唇瓣偶尔会溢出模糊不清的呓语。

    林鹤初看着他乖巧的样子,天生冷厉的脸上神情连自己也没察觉地柔和起来。他小心翼翼地起身,拉过被子替未着寸缕的白知棠盖上,准备回自己房里。

    还没蹑手蹑脚地离开床边,被留下的人咕哝了一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林鹤初穿上裤子离开了主卧,坐在客房床上发愣。

    刚刚要下床前,他好像听见了什麽――睡熟了的白知棠在不知道有着谁的梦里喊了一句老公。

    年轻男孩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因为他从来没听漂亮青年提过这个词汇。

    但现在他又仔细地回忆了一次,白知棠的确是喊了的,那两个字很清楚,结合青年呓语後就又呼吸均匀地睡去,前後没有其他字句的语境看来,也没有任何同音异字的可能。

    那只能说明一件事,白知棠有能够、或者是想要称呼为老公的对象,所以虽然平常清醒时没有提过,但在梦中还是敌不过潜意识的支配,脱口而出。

    所以,能让哥喊老公的人是谁……?思绪陷入混乱之中,林鹤初抓着乱糟糟的头发,茫然无措起来。

    会是他吗?想到这种可能,林鹤初的心脏怦怦直跳,可是哥一点都没有表示过想叫他老公的意愿啊?再说这种称呼,必须得是情侣才能喊吧?哥说他们两个是互相帮助,那就不是恋人关系,又怎麽会想这样喊自己。

    那究竟是想喊谁呢?林鹤初摆着沈思者的姿势思考起来。但他只要一想到白知棠喊别的男人的画面,心就像坠入无边深谷一样,根本无法冷静分析。

    哥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话,也会对他露出那种温柔的笑容吗?会像允许自己触摸一样也让那个男人碰身体吗?会每天做蛋糕给那人,餐餐为他亲自下厨吗?到那时候自己是不是再也不能站在哥哥身边,只能带着笑容祝福他和那个男人?

    光是想像能够独占这些待遇和漂亮青年身边位置的对象并非自己,而是一个陌生人,林鹤初就烦躁起来。

    怎麽可以。哥只能对我那样笑,只能为我做各类小蛋糕和想吃的料理,只能在我的疼爱下展现含泪高潮的样子,只能被我抱在怀里哄,身边站着的也只能是我――

    夜半的521室客房传来压抑在喉间的崩溃低吼,林鹤初将身体投入床铺,知道自己今天大概要失眠到凌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