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的失控高潮)救救我
安栀去把饭菜热好,鼻尖耸了耸,便满意地眯起眼,可惜还没吃两口,就被电话铃声打断了。 对面是很温柔的女声,用抱歉的语气跟安栀说:“是小安总吗?很抱歉在这个时间打扰您,可是安总……他的情绪好像不太对,把自己锁在办公室,不知道在做什么,里面传出来了很大的声音。” 安栀对她有印象,是哥哥新来的秘书,虽然声音很温柔,但做事还是很利落的,人还算不错。 “待会还有个需要安总在场的重要会议,安总必须得恢复正常的,您有空来一趟吗?”对面略微紧张地问。 小安总是安总的药,全公司的人都清楚。 哥哥的病似乎加重了,安栀压压嘴巴,瞅了眼桌上的饭菜,往嘴里塞了一口,轻声回道:“有空的,我马上到。” “好的,那您先忙,我就不打扰您了。”对面如释重负地舒出一口气。 安栀淡淡应下,挂断了电话。 —— “您来啦!” 前台是个很活泼的小姑娘,一看见安栀就很热情的迎上来,说:“刘秘书一直在等着您呢!” “好,我这就上去。”安栀温和地对前台点点头,去上了楼。 电梯等了一会儿才下来,里面有个穿着粉色卫衣的高个男孩,他看见安栀后,微微睁大了双眼,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局促了起来。 “小,小安总,中午好。” “祝江江?”安栀看了看男孩,又看了看电梯按钮,扬头示意他:“你不是要去一楼?” “是祝江!”男孩半羞半恼地反驳,有些无措地挠挠脸,又按了七楼:“我……落下了点东西,要回去拿。” “刚刚才想到的。”祝江扭过头,小声补充道。 “哦。”安栀无所谓地应了声,按了自己要去的楼层后,随口说道:“下次可不要这么丢三落四的。” “知道了。”祝江耳热极了。 其实根本不是落下东西了,只是想多看他的小安总一眼,即便是这么短暂的时间。狭窄的电梯里,身后就是巨大的镜子,这让祝江想要偷偷看,都担心被发现。 “叮——”电梯到达的声音和让某人的心脏都猛然一滞。 安栀抬脚就要走,祝江看着安栀离去,下意识就做出了冲动的动作——他拉住了安栀的胳膊,将人扯进怀中。 “小安总……”祝江胸膛剧烈起伏,鼻子和嘴唇都贴在安栀的右侧肩膀上,悄悄地吸着安栀身上传来的香气。 “我,我……”祝江的心跳急促,他慌乱的都不知自己要说什么,结结巴巴地说不成句:“道歉,一直都没有好好道歉,对小安总。给我个机会,给您赔罪,好吗?” 电梯门因为长时间没有反应,而自动关上了,电梯再次上升。 “这些都另说,我现在有事。”安栀皱眉去推祝江,祝江在那片刻冲动后,立马就清醒了,他不敢更过分,很轻易就被推开了。 “叮——” “你到地方了,快去拿东西吧。” 小安总有点不高兴了,祝江想。 但是…… 祝江主动去按了五层,他蹭过来,厚着脸皮说:“我送送小安总。” 安栀:“……” 刘秘书见到安栀便焦急地凑过来:“兔兔刚刚就说小安总到了,怎么这么晚才上来?是有什么耽搁了吗?” 兔兔就是那个前台小女孩。 安栀想到耽搁的原因,祝江那蠢兮兮的表情,颇有些无奈,他对刘秘书笑笑:“没什么,一点小事。” 刘秘书的脸上没什么笑容,她是看到了的,电梯里的另一抹影子,穿着骚粉色卫衣的某个娃娃脸暴脾气。 对着他们小安总,挨挨蹭蹭地揩油占便宜,侧着脸露出令人恶心的垂涎表情,她过去时,那人的手才刚从小安总的腰上拿下来。 电梯停下时的那点点细微晃动,都要被那人拿出来做文章。 无语死了! “刘秘书脸色很差,是有什么难办的事吗?”安栀轻声问。 “啊,没有没有,您请随我来。”刘秘书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在心中懊恼地锤自己的头。 房间里已经没在继续传来摔打声了,取而代之的是不知道怎么出现的,令人难以忍受的,尖锐物品划过玻璃的刺耳声音。 “房间被反锁了,这是备用钥匙。”刘秘书递上一串钥匙,指着其中一个对安栀说。 “那我就先离开了,等安总冷静下来了,您不要忘了发个消息,给兔兔或我都可以。”刘秘书挥挥手,乘上电梯离开了。 “咔哒——”门开了。 门内一高大身影,十分委屈的坐在地上,用不长的指甲去刮一个透明玻璃罩,玻璃罩里是一块精致的小蛋糕,蛋糕上面点缀着几颗蓝莓,是安栀喜欢的口味。 安榆的表情其实是很凶的,眼睛发红,是气急了的样子,但又有点像糖果被抢走的小孩,明明是会很违和的,却说不出的,让安栀心中泛起怜惜。 “哥哥怎么坐在地上?身体不舒服吗?”安栀微凉的手贴上安榆的额头,甫一触上又立马拿来,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偏凉的手温。 可安榆的额头却跟着安栀的手,离得远了就自己拿手捉回来,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现在这幅对自己格外乖顺的架势,像是被驯服的凶狠猛兽,眼中只有他的小主人,可离了小主人,就又变回暴戾模样。 “想你了。”安榆眷恋地亲吻安栀的手。 “我的阿栀没有被抢走,对吧?” “那些路边的野狗,都脏,配不上阿栀。” “阿栀那么漂亮那么软,又那么香。” 安栀又娇又小的一只,被安榆黏黏糊糊地圈着,炽热的吻着,人都要摊在哥哥怀中化掉了,变成散发浓醇香味的奶油,甜的快要了安榆的命。 安榆喜欢死他乖乖的弟弟了,压着弟弟不住亲吻,留下色泽艳丽的痕迹。 安栀想说句话都困难,所有音节都模糊在交缠的亲吻中,变成一声声可怜招人疼的呜咽。 —— 最后安榆是抱着安栀去开会的,他满脸不情愿,脸色沉沉,把弟弟拢得紧紧的,只留出一点点洁白如玉的脖颈,引人遐思。 “我弟弟睡着了,你们小声一点。”安榆郑重严肃地说。 安栀后面含着东西,被迫装作睡着,好在安榆没有丧心病狂到让那东西动起来,可只是抵在敏感处,随着安榆翻看文件的细微动静轻轻晃动,都让安栀难以忍受。 而前面的玉器,则被塞入了条细细的管子,一点点的水液出来,都非常困难。 再加上乳尖上带着微弱电流的磁贴,和紧贴着自己的,充满侵占意味的高大身子。 安栀咬着牙,默默承受着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隐秘快感。 被开发的,已经快要趋近于成熟的身子,是经不住这般刺激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腿有没有下意识摩擦,他只知道自己的头脑已经不清楚了,好似飘在虚空中,他整个人都变得绵软无力,私裤上的护垫好像已经要湿透了。 安栀恍惚间,好像听到了哥哥柔声夸着他 :“阿栀的水儿真多,哥哥好喜欢。” 会议在讨论什么,安栀完全听不见了,他要抱紧自己的哥哥,这是他在此刻唯一的依靠了。 “哈啊……”刚出声,安栀就被安榆捂上了嘴。 体内的那东西,抵着敏感地,缓慢震动着,乳尖也被同样对待了,尿道中插入的细管,自最深处,又自发伸长了,顶上敏感处,安栀剧烈颤动一下,细管便顶的更深,后穴也是如此,两边一起把最敏感的地方,顶的凹陷进去。 如果不是被捂着嘴,安栀一定要叫出来,发泄这爽到可怕的快感。 安榆关切捧着安栀的脸,本来是想做模做样地口头安慰一下弟弟,可在看到弟弟晕红的双颊,和湿漉漉的眼睛时,他最开始想要稍稍惩罚一下弟弟的心完全消失了。 安榆当着会议室的所有人,失控地深深吻上了安栀,动作急切又贪婪。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怎么会这么招人疼? 安榆不顾安栀的意愿,加大了力度,安栀的眼睛骤一翻白,他爽的受不了,开始抗拒地扭动身体,可被安榆全力制服了。 其他人见此,都垂着头不敢说话,会议室变得格外安静。 唇齿相依的暧昧水声,和喉结滚动的吞咽声,便愈发明显。 安栀被亲吻时的软糯低吟,甜的他自己都无法想象,他完全被过深的情欲所掌控,前面还在不停流水,后面也是,安栀的高潮一直都没有停止。 护垫完全湿透后,就已经没有用处了,水液顺着裤缝,一捋一捋地慢慢向下沾湿。安栀的双眼已经完全失神了,腿也在微微痉挛着,口津不受控地流出,完全是一幅爽到快要坏掉的模样。 今天所承受的快感明明已经过载了,却还是不停下。 他已经舒服的,快要死掉了。 “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