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理我了?(无h)
“哥哥,吃饭。”安栀端着一碗卖相色泽让人很有食欲的的蛋包饭,去敲门。 意料之内的没有声音。 安榆每次失控后清醒,都会自己躲进房间里不肯出来,一闷就是一整天,每次出来脸色都很差,身上也是肉眼可见的挂着彩。 屋里的沙包又该换掉了。 哥哥之前总自虐一样的用纯沙沙包,被安栀吐槽收拾麻烦后才换成了其他偏软易打扫的材料。 安栀抿抿嘴,又敲了敲门: “哥哥,我的手烫伤了,很痛。” 安榆猛的开了门,想抓起安栀的手看,被躲开也不介意,握着安栀的肩问:“哪里伤了?都说不要进厨房了,想吃什么让哥哥来做就好。” 安栀无奈看着东西洒落的七零八乱的房间,又递了递手中的蛋包饭:“吃饭。” “……” 安榆沉默,半晌才开口:“我那么过分,不会讨厌我吗?” “哥哥只是生病了。” “治不好就继续下去,阿栀一直陪着哥哥。” 安榆神色发暗:“这可是阿栀自己说的。” “不可以,食言。” …… 安栀看着哥哥吃完饭后,又被抱着一起再睡了会儿,虽然自己是被拉着睡得,但貌似自己睡得要更沉一点。 醒来后安榆已经不在了,房间也已经收拾好,看着墙上挂着钟所指向的九点半,他有些不好意思。 床边贴了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公司有事,先走了,厨房有做好的菜,都是阿栀喜欢吃的,别忘了用微波炉叮一下再吃。 安栀把纸条拿下来,折了两下,塞进口袋。 上午没有课,安栀打了个哈欠,迷迷瞪瞪地回了自己的卧室。 床头柜上是亮着屏的手机,一条消息在上面摆着。 楚:是还没有起床吗? 安栀打开微讯,最顶上一栏就是楚单发的消息,可消息突然被顶下来了,备注是“杨医生”,安栀一怔,点开了他。 杨医生:听说小安昨晚跟朋友出去喝酒了,今天会不会不舒服?如果有就说一声,我可以去给你调药。 杨医生:昨晚没有吃曲奇吧?我有说过那饼干跟曲奇一起会不太好。 想到被压碎的曲奇饼干,安栀心虚地压了压嘴,还是决定做个诚实的好孩子,回他。 安栀:被压碎了,没有吃,抱歉啊杨医生。 安栀:猫猫挨打.jpg 杨医生:没关系。 安栀:是我太不小心了,等之后再给我做一次好不好? 杨医生:好,不过作为补偿,小安之后要陪我吃顿饭。 杨医生:时间就定在后天晚上,想吃什么提前跟我说。 杨医生:时间就定在后天晚上,想吃什么提前跟我说。 安栀:还有这种好事! 安栀:杨哥最好了! 杨医生:嗯。 退出跟杨医生的聊天记录,安栀又点开楚单的那栏。 他往上翻了翻,看见楚单从早上六点到现在,零零散散发了十几条。 第一条是—— 楚:我昨晚喝醉了,是阿栀送我回家的吗? 之后就是—— 楚:谢谢了。 楚:阿栀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头疼不疼? 楚:那么晚了,麻烦你送我回来了,其实阿栀可以在我家里过一夜的。 楚:我喝醉后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楚: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见谅。 楚:有空请你吃饭好不好? 楚:最近发现一家餐厅,环境很好,里面的饭菜也很合阿栀的口味。 安栀皱起眉,内心的不悦在看的过程中升腾得越来越旺,楚单这是在什么意思?都已经强迫过自己了,还要来装无辜吗? 那晚明明那么“精神”了,还要说自己喝醉了,实在有些欲盖弥彰。 还是那晚觉得对自己做的,是很掉面子的脏事,就不愿意承认了? 所以果然,楚单之前在自己面前的纯情都是装出来的吧? 性格再内敛,也是长相家境优越的公子哥,外面看着正经,私底下谁知道玩的有多花。 自己才不一定特殊。 安栀恼火的从后台直接关掉了微讯,扣上手机。 —— 楚单醒了后,脑袋还晕涨涨的,他鼻尖敏锐嗅到了属于心爱人的香味,浓郁的他要咽口水。 昨晚一起出去玩时,他经不住安栀撒娇,喝了点酒,他之前是不会跟人出来玩的,更不会喝酒,酒量差的过分,中途就没什么意识了,看样子最后是安栀送自己回来的。 楚单心中涌进一股甜意,他迫不及待想跟安栀说说话。 打开置顶聊天后,他斟酌再三,用词删了又打,每句话间隔时间都不短,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惹安栀不开心。 可安栀好久都不回他。 楚单紧张又失落,苦等消息太难过了,他在小心翼翼发出最后一句“还没睡醒吗?”之后,掩面合上眼。 一直处于精神紧绷状态,在宿醉下,他头疼的要裂开。 “怎么不理我了?”楚单失魂落魄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