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 玉柱捣弄-情爱游戏后试图强行双龙入洞(高H)
书迷正在阅读:倾世之恋(快穿)、小可怜炮灰被各路大佬爆炒、经年、(虫族总攻)我每天睁开眼想的第一件事是怎么活下来、【主攻/末世】开局一条狗、逃离恶俗剧情【快穿】、快收了那个小寡夫、被嫌弃小美人的一生、催淫道具系统【催眠】、修改世界淫荡设定【总受催眠】
“啊……嗯啊……疼!别进来了……啊!太挤了!哈啊……进不来的!呜……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沉御是真的知错了,他知道定倾现在很生气,非常非常非常生气,从他喊出“方琢”的时候就知道了…… 时间回到那一刻 “啧……猜错了哟~~~” 沉御瞳孔地震,表情僵硬得十分古怪,瞬间扭曲成了惊恐。 “定倾!!!!!怎么是你!”沉御转身就跑,门被小二关上了,怎么拉也拉不开。 他慌了…… “开开门啊!救唔!——”沉御的嘴被一只冰冷的手捂住了。后面贴上来一具高大的身子,将他整个人压得贴在门上,肺里的一口气被挤压得吐了出去,吐出了“哈--”的一声低喘。 “嘘……别吵到其他客人吃饭呢……那样可一点都不可爱哦~~~”定倾的声音出奇的温柔,嘴唇紧贴着他的耳廓说话,这种阴气森森的感觉吓得沉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沉御被压得死死地,完全动弹不得,他能感觉到一只冷冰冰的手撩开衣摆从裤子里伸进去,撩拂他的腿根,他感觉自己汗毛都要炸起来了。 “猫捉老鼠的游戏,好玩吗?……”定倾咬住了他的耳垂。 沉御说不出话,喉咙发出“唔唔”的声音疯狂摇头。 “呵……骗人~不好玩我的小老鼠怎么都不知道回家呢?”那双手也不知道怎么,以往都是暖融融的,这次摸了半天还是冰冰凉,渗人得很。 沉御一只手撑在门上抵挡定倾的压力,另一只手握住定倾的手臂想阻止他的作乱,可惜似乎没有半点效果。 定倾舌头黏滑地贴在他的脖颈上,像是凶兽在找下嘴的位置,舔过的地方一接触空气就凉飕飕的,像是蛇爬过的痕迹,沉御真的好怕,这样的定倾比第一次还要吓人。 定倾将他的头掰过来,深沉地注视着他:“喜欢玩,我可以陪你啊,今天叫你玩个够好不好啊~”沉御闭着眼不住地摇头,他感觉到了臀瓣后压上来的硬物在摩擦暗示,那只贴着腿根的大手也缓慢向他的股缝移动。 冰凉的指尖硬生生挤进了干涩的穴口,将穴口的嫩肉都戳陷进去,这种感觉很不好受,不仅是生涩的酸胀感,还有微凉的刺激,那在他喉间来回舔舐的舌头逼得他想吐。沉御真的觉得委屈极了,一想到他是来找心上人才落入的圈套,委屈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啧!哭什么!”定倾的脸一瞬间沉得可怕,“我就这么招你讨厌?”他的手捏住了沉御没有半点动静的下身,用力掐揉:“怎么是软的?嗯?是不是被方织睡爽了射到硬都硬不起来了?”他一把扯住沉御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 捂住沉御的手一放开,沉御就嗷的一声哭嚎了出来,泪眼蒙蒙地看着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 定倾心头一跳,颤抖着放开了他,踉跄着后退两步,看着沉御蹲在角落里呜呜地哭,心里抽抽地疼。他朝墙上踹去一脚,发出一声巨响:“把楼里的人都给我清出去!” “是……”外面有人应道。 一阵窸窣脚步声过去,这里就没有别的声音了,只有沉御嘤嘤呜呜的哭和窗外不时传入的喧哗。 定倾叹了口气:“为什么要跑呢,我会好好待你的啊,我已经在好好做了,为什么你们都不信呢……方织那个不要脸的伪君子,是不是跟你说我的坏话了?” 沉御听到方织,抬起头来看他,生气地反驳:“你怎么这么说他!他是你哥哥!是最最好的人!” 定倾一挑眉:“你都知道什么了?他连这都告诉你了?” “我知道你们是孪生兄弟,你们一起长大,应该互相扶持才对,为什么要闹成这样呢?方琢,你好好跟方织聊聊,说不定你们有什么误会呢?” 定倾的脸瞬间难看起来,眼睛微眯着,凶狠地凑近过去:“你叫我什么?” “方……方琢。这不是你的名字吗?”沉御不明所以,这还是方织告诉他的。 谁知定倾下一刻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咬牙切齿:“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姓什么?” “唔……呃……”沉御被掐得无法呼吸,颈上青筋鼓起,脸开始发紫,双手无力地扒拉定倾的手。 “我说没说过,要是忘了,怎么罚你?”(to不记得的小同学:在第十二章末尾) 他一把将沉御甩在地上,沉御趴跪着捂着喉咙猛咳,呛出的泪花模糊了视线。 定倾掀开沉御的衣摆,直接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掏出裆内的巨物就要硬塞,毫无扩张和润滑的情况下,小穴收缩紧和完全进不去,任定倾怎么戳都无法顶开哪怕一个小口,他越急就越无法进入,将两个人都顶得生疼。 “操!”定倾低骂了一声,从怀里摸出一盒香膏来,还是乖乖地给他做了扩张,本来想好好罚他,让他痛上一回长长记性,没想到根本连进都进不去,他气急败坏,粗粗扩张润滑一下,将爬走的沉御扯回来就一口气捅了进去。 “啊!——”沉御痛呼出来,整个下半身都麻了。 扩张不完全,穴道比以往还要紧涩一些,好在这次没有流血。他动作里带上了火气,将沉御按在地上一下一下狠狠操干,粗长的分身急躁地捅顶,将干涩的小穴戳出了一汪一汪春水,顺着男根飞溅,从股缝流下,将沉御的卵囊都打湿了。 “啊……太快了……我疼……你慢……啊……嗯啊……” “我姓什么?……说!……嗯……不记得就操死你!” “我不……啊……哈啊……不记得了……呜呜呜……饶了我吧……”沉御根本记不得他什么时候说过了,隐约有印象是温泉池那个晚上,可他那时候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哪里记得着。 定倾一听他忘了,气得更厉害:“方织一说你倒是记得了,我的话你过耳就忘?” 他将巨根整根抽出来,再一口气捅进去,一次又一次生拉硬扯,这种顶撞摩擦得沉御的穴肉火辣辣地疼:“别撞了呜……啊啊……轻点……呃嗯……好不好……” “呵……不是要玩猫捉老鼠吗?你爬,我追啊,咱们好好玩玩……”他放开了按住沉御腰身的手,胯部用力一个深顶将沉御往前撞。 沉御被撞得往前爬了一步,肉棒就抽出去了一些,接着又是一个深顶。“啊……”沉御泪汪汪地又向前爬,后面的人不紧不慢地欺负着。 沉御爬快一点,他也跟得紧,在后面大开大合地抽送;沉御爬得慢了,他也不急,在后面深入浅出急促抽顶着折磨,催促他往前爬。 房间里清淡安神的熏香被浓郁的情味盖过,地板上交叠着两个人,上身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下身却在不停歇地交媾拍击,下面的那个小少年衣摆间露出的臀瓣光洁如玉,被一双大手揉面团那样掐揉亵玩,掰分的玉臀间露出的红肿小洞正在咕叽咕叽吸舔着将它填满的粗长肉棒,淫液顺着棒身的经脉流出,淌到了地上,留下了一片片水渍。 那小少年可怜兮兮地哭求着,被男人顶着往前一步步地爬,从尾骨升起的销魂蚀骨的酥痒将他的表情变得迷茫而情色,对着敏感点疯狂撞击的肉棒将他的力气一点点抽干,最后任他急速地抽顶也只能趴伏在地上粗喘呻吟。 穴中软肉密密麻麻挤压套弄着定倾的肉棒,像是无数根湿软的小舌舔弄勾引,定倾也被如潮的快感包围,失去了玩心。他一把将瘫软的少年抱起,下身一边顶弄抽插一边朝床边走去,走动的时候性器一边在体内扭转一边抖动抽送,沉御抓住定倾的双手都爽到微微颤抖起来。 他将下半身赤裸裸的少年扔到了包厢的大床上,看到少年爽到有些失神的淫荡表情,莫名不爽起来:“看来我倒还便宜了你啊,啧,这游戏你也玩得挺开心的嘛,可是你惹我不高兴了,怎么能不惩罚呢?” 沉御害怕得摇头,刚刚那都不算惩罚吗,他简直难以想象还有什么更残忍的惩罚方式了。 他看到定倾从床边的暗格里拿出一根玉柱,足有两指粗细,明显不是什么正经用途的东西,上面刻有一圈圈流畅的凸起条纹,顶端圆润,倒像是,像是…… 沉御脸红了,他猜到了一点:“你……你拿那东西做什么?!” “嘘……这个也是个有趣的小玩意,贵族们拿它调教不听话的小奴隶,可值不少银两呢~” 他捉住沉御的两条腿,将它们并起抬高,又红又肿的小穴被冰冷的玉柱强势入侵,将沉御冷的哆嗦了一下:“呜呜呜求求你!定倾!定倾我错了!你把它拿出去……啊!别压那里!……” 玉柱在大手的操控下飞快地在小穴中进出,虽然比不上定倾 的尺寸,但玉柱捂不暖,抽插了几十下还是凉凉的,柱身上凸起的条条纹路将淫水一波波勾出体外,像是弯曲的手指在小穴里不住抽插。撞在敏感点的时候力道大得吓人,真的要将沉御折磨疯掉,可是在这种蹂躏下他居然还能体会到快感,他筋疲力竭,在心里不住唾骂自己。 定倾看出了沉御已经濒临高潮了,可他本就是要惩罚他的,自然不会帮他解决。 “小骚货,你怕是看不到你现在的样子,被一根玉棒玩弄得淫水直流,淫叫连连,你就是一个饥渴淫荡的骚货,哪有一点点皇子的样子。”定倾刻意说这种话气他。 “啊……我没有……呜呜呜……你胡说……啊……不要了……” 定倾被他的骚样看得更硬了,简直忍不了,打算实施那个更残忍的想法,他将玉柱压到底下,滚过沉御的软肉,沉御又咬牙喘了一声。 他粗长的性器顶在玉柱和小穴缝隙中,想往里挤。才刚用力沉御就疼得不行:“你做什么!!!进不来的!能不能把它先拿出去!呜呜呜呜……啊……它更深了,别挤了好不好!” 沉御吓得哭个不停,不住地求饶。但那个恶魔铁了心要折磨他,抠挖着小穴将那个洞口撑得更大。 他硬是挤进去半个头,就被压力挤得疼到窒息,而沉御当然更不好过:“啊!!——疼!求求你!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呜啊啊好疼好疼!要裂开了!定倾!定倾!是虞!!!我想起来了!我记得的!呜呜呜!你拿出去吧!我再也不敢忘了!啊啊啊啊啊” 定倾下身被夹也疼得不行,沉御只顾着哭,嘴上求饶的话一连串吐个不停,都不带喘口气的,自然看不到定倾发白的脸和汗湿的背。 但定倾硬是装成凶神恶煞的样子:“那你还跑不跑了?要是还敢逃我一定会捅进去,你不是要跟我哥私奔吗?你不是渴望他操你吗?骚货!让你好好尝尝双龙入洞的滋味!操死你!” “不敢了……呜啊啊啊疼死了……我不跑了……我知错了……你快拿出去!……” 定倾这才抽出自己的肉棒,在沉御看不见的地方心疼地揉了揉,魂都要被夹断了,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痛。他面色复杂地看着沉御的小穴,肿得更厉害了,但却没裂开,柔韧性极强,他怀疑双龙入洞是真的可能做到的,但自己明显不太行…… 他凶巴巴地冲着沉御警告:“不管如何,你答应我了!就算是他拐你你也要拒绝他!不然……” 沉御瘫在那里哭得可怜巴巴,他已经想象到自己的悲惨命运了,但要他硬气地不答应然后被他硬生生捅进来,他也是做不到的,他只能希望日后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他主动答应放他离开了。 定倾将那玉柱拔出来,用自己的顶上,顶端还是又疼又麻,他都担心自己射不出来了,于是更加心急地为自己索求快感,小穴在刚刚的折腾中涌出了更多淫水,使交合更加顺滑,一直插了几十下,那火辣辣的痛感才降下去一点。 既然沉御认错了,他心里也好过了一点,帮他揉了揉红肿的穴口,还主动帮他套弄。 沉御本来就将近高潮了,被他一边操干一边抚弄,快感简直不要钱似的往身上砸,才刚摸了几下,他就忍不住咬着唇哼吟出声,精水喷射。 定倾在他高潮的时候胯部挺得更快,一下一下撞在他被抬高的腿根,精囊将沉御的臀瓣拍打得红红的,整个屁股看起来惨兮兮的。 他将沉御双腿并拢抱住,小穴被挤压得更紧,吮吸定倾的肉茎,将他爽得快要吼出来,他急躁地左冲右突,噗呲噗呲操得极响,沉御又哼哼嘤嘤一边哭一边呻吟起来。 也许是因为之前被夹了一下,他这次更持久了,一直在柔软惑人的小穴中抽插了近千下,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把沉御像泥娃娃一样捏来捏去,摆成各种动作配合。 沉御根本没力气反抗,有力气也反抗不了,只能被他操得射了一次又一次,喉咙哑得哭不出声来,在昏昏沉沉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终于感觉穴内迎来了热潮,一股又一股强劲的滚烫的精液撞击在他的肠壁上,将他刺激得忍不住夹紧双腿又是一抖。 这场漫长的性事才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