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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变身与系统(第六卷)(19)

    2022年12月26日

第十九章·残忍绝望的狂舞(上)

吱呀一声,铁门开启的声音突然将洛雨惊醒。

“呃……”晃了晃脑袋驱散了一些眩晕感,洛雨这才回想起自己的处境。

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成功避开黑袍人回到盐风区的时候,对方突然挡在了自己的必经之路上,然后自己就被身后的人一闷棍放倒了,她隐约记得,那个打闷棍的家伙似乎在自己身后啐了一口,好像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

“醒了吗,贱人,”好像就是这个声音,洛雨突然意识到,刚刚自己似乎不是幻听?

洛雨还有些模糊的双眼看到这个房间的门口,有一道黑影正在操纵着什么机关,接着她就听到了铁链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自己手上传来的向上牵引的力量。

直到这时,洛雨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对镣铐锁住,固定在了脑袋上方,刚刚的铁链声正是从自己头顶传来的,随着铁链碰撞声,洛雨发现连接着自己双手的被往上方拉去,进而将自己整个人都往上方拉去。

很快,原本能够双脚平稳站立在地面上的洛雨,变成了只能艰难地垫着脚尖维持站立的状态,虽然这么做相当之累,可她也没办法,自己手腕上的镣铐边缘一点都不平整,如果放弃站立的话,自己整个人的重量就都只能依靠头顶的铁链了,到时候镣铐边缘的毛刺就会刺进手腕,到时候不管是失血还是伤口感染都相当糟糕。

话虽如此,要维持如今这个姿势多身体孱弱的洛雨来说还是太难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坚持多久。

“谁……谁在那里,能不能把我放下来一点。”虽然洛雨觉得把自己抓到这里的人多半没安什么好心,但眼下为了少吃点苦头还是应该尝试和对方交流一下,反正情况再糟,也糟不到哪里去了……吧?

当看清那个从房间口机关附近的阴影中走出的那个人影时,洛雨马上就后悔起自己主动搭话的这个举动。

“把你放下来?这是在威胁我做事吗,如果我不听的话,修女小姐你准备怎么办,把我喉咙再割开一次?”男人的声音在低沉中带着一丝颤抖,似乎正在压抑着某种激烈的情绪。

虽然洛雨这么一个会魔法的人,看到什么怪力乱神之事都不应该太奇怪,但看清面前这个男人脸的时候,她还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甘博尔,那个不久前刚刚被自己割喉的男人,正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洛雨绝对肯定,那个男人绝对是死透了,毕竟为了做好逃跑的准备,她可是在男人被割喉之后还在他的卧室里待了好久,那么长时间加上那么大的出血量,正常人肯定早就已经断气了,正常情况下不可能有办法救活一个断气了这么久,又流了那么多血的尸体,除非,是借助什么超凡力量。

男人脸上表情灵活生动,绝对不是什么仿生人偶能够模仿出来的;还有那股恨不得化为实体的恨意,以此表现出的这种灵魂强度,也不是被死灵法术唤起的尸体能够拥有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是那个不知为何掌握了强大圣光的邪教徒领袖,施展了足以复活死者的能力。

“是!呃!咳咳咳!”洛雨马上就想告诉对方,自己是被那个黑袍人下令过来杀人的,现如今引起这两个人的猜疑,恐怕是自己脱身的唯一机会了,不管有没有用洛雨肯定要试试。

不过可惜的是,对方根本就没有给洛雨这个机会,洛雨刚说出第一个字,她就觉得自己喉咙深处仿佛被一只手掐住,本来能够脱口而出的话语全被堵在了嘴里,什么都说不出来。

“正是令人感动的重逢啊,甘博尔少爷,再次看见杀死自己的凶手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呢,我可是非常好奇的。”第三个人声音响起的时候,洛雨才发现了站在自己背后的对方。

听到黑袍人的询问,甘博尔舔了舔嘴唇,“多谢教主先生的帮助,这次的救命之恩足以让您成为我和我的家族最亲密的朋友,我向您保证,从今往后的辉澜港,城市守卫还有城防军就是您的教派最坚实的后盾。”

“有甘博尔先生的这句保证我就放心了,我相信在未来的合作中,我们两方一定能够合作无间的。”黑袍人对着甘博尔行了个礼,“这个女人和我一样,掌握了一些超凡的力量,出于安全考虑,我就把她的语言能力暂时封住了,希望您之后玩得开心。”

接着黑袍人就沿着甘博尔进来的路,来到房间门前,开门离开。随着铁门一同关闭的,还有洛雨最后一丝逃跑的希望。

“呜!呜呜呜!额咳咳!”看着脸上表露出无法抑制兴奋的甘博尔,洛雨一边拼命摇头,一边张嘴拼命想要说些什么。

“贱人,有什么话一定要现在急着说吗,”甘博尔做出一副困惑的样子,接着突然恍然大悟,“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刚刚说想要把你放下来对吧,这个我可不敢,毕竟把你放下来之后,万一再把我喉咙割断了,再去找教主先生的话,就太给对方添麻烦了。”

一边戏谑地说话,甘博尔缓缓地绕着洛雨走了一圈,接着走到她身后看不到的地方,在那边的一个柜子里不知道翻找着什么东西,“不过谁让我是个仁慈的人呢,既然修女小姐已经认我为主人了,那我肯定要帮自己的所有物想办法减少一点痛苦的。”

找好了自己需要的东西,甘博尔就在洛雨的身后忙活着,似乎正在组装什么东西。那一声声金属物品碰撞的声音就仿佛是敲打在洛雨的心头,她可不相信这个家伙真的会为自己着想。

很不幸,洛雨在对他人恶意的预测方面,一向是相当准确的。

“修女小姐是怕被吊起来手腕受不了吗,那就用这东西帮你分担一点压力吧。”甘博尔走几步绕到了洛雨面前,拿起手里的东西在洛雨面前晃了晃。

看到了对方手里的东西,洛雨一下子瞪大了水蓝色的瞳孔,“呜!呜,唔嗯!”洛雨摇头的动作更加剧烈,被吊起来的手也顾不上扎进毛刺,拼命挣扎想要把手从镣铐里抽出来。

能让洛雨这么害怕的东西,是一对弯弯的铁钩,就是那种放在屠丰场悬挂牲畜残躯的肉钩。

“修女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害怕?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虽然看起来有点像,这可不是挂肉块的肉钩,我也不会用它刺穿修女小姐的肩膀,把修女小姐整个人挂到天花板上的。”话虽如此,可又有谁知道面前的男人原本是不是有如此打算呢。

“看仔细一点,这个钩子的前端是这么一个圆球,又能用什么来刺穿皮肤钩住你的,”甘博尔的话虽然听起来像是在安慰洛雨,可是那铁钩前端的圆球却又让洛雨的心更加提起,如果不是钩住皮肤下的血肉,这个钩子又会怎么使用呢。

不过甘博尔显然没有让洛雨疑惑太久,“修女小姐身为女孩子,觉得这个钩子该怎么用,才能帮你分担一些身体重量给手腕带来的压力呢?”说这话的时候,甘博尔已经走到了洛雨面前,一只手顺着她的修女服伸到下面,探到了少女的私处。

将手伸到这边的甘博尔也没多做挑逗,利落地扒掉了洛雨的内裤,“答案揭晓,就让,修女小姐的小穴来分担一部分压力吧!”

甘博尔一把将手里的铁钩顶端对准了粉色的肉穴,毫无预兆地突然插入进去。

【好冰!】这是洛雨下体的第一反应,可很快,当一开始的寒冷带来的麻痹感消退之后,痛苦的感受立刻占据了洛雨的全部思绪。

那根铁钩的表面甚至还有一些锈迹,这不平整的表面插入触感敏锐的小穴之中的瞬间,就给紧贴着的肉壁上带去了宛如被砂纸摩擦的疼痛。

在疼痛刺激下的洛雨想要反抗,可是原本就只能艰难地踮脚维持站立的她,即使想要挣扎也找不到借力的地方,反倒是想要踢出来的大腿被甘博尔抓住,抬起之后用肩膀抗住,固定了洛雨的身体更方便他用力将铁钩推入。

确认了将铁钩推入了小穴深处,甚至已经顶到了子宫入口之后,男人又拿起一个一端是圆球,另一侧则是软管的东西,将它连接在铁钩露在外面的那一端,旋转了几下上面像是阀门的小部件,接着用力捏了两下手里的圆球。

“呜!呃!”一瞬间,洛雨就感觉自己的腹部像是被人打了两拳一样,随后惊恐地发现,那个被塞入自己小穴内的铁钩前端,竟然一下子膨胀了好多,就此死死地卡在了阴道里。

“这个钩子的前端是用一种可伸缩材料做的,与它连接的铁钩也特地被设计成了空心,只要像这样充点气进去,就能固定住了,多么精妙的设计,你说对吗,修女小姐。”这么说着,甘博尔放下了对方还在挣扎的大腿,欣赏起了小穴内插入了铁钩的洛雨,在那里双腿胡乱地踢打着挣扎的模样。

    

对于甘博尔的这些介绍,洛雨已经没有了听下去的力气,她现在只感觉到了疼痛,不管是铁钩表面的铁锈摩擦娇嫩的肉壁,还是铁钩前端膨起的球体,都给她的性器带来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随着自己下意识地挣扎,洛雨感觉铁钩的前端顶在自己的小穴深处,每当自己挣扎的时候,就对着自己的子宫入口来了一记重拳,又因为子宫口被撞击的痛苦,进一步加剧了她的挣扎,由此便形成了一次痛苦的循环,可是如今被痛苦折磨的洛雨又怎么能够意识到这可悲的事实呢。

渐渐的,洛雨挣扎的动作慢了下来,倒不是因为在这种直击灵魂的剧痛下她还能思考如何替自己减轻痛苦,纯粹是因为孱弱的身体已经不支持她继续浪费体力来做这种无谓的挣扎罢了。

没有了挣扎力气的洛雨,自然也没有了继续踮脚的力气,在这种双腿无法支撑身体的情况下,少女的体重理所当然地被分担给了高举的双手以及小穴内的钩子。

因为刚才的挣扎,洛雨的手腕已经被镣铐边缘的毛刺刮出了一道道血痕,在带来疼痛的同时也从客观上起到了润滑的作用,稍微减轻了一点她的痛苦。

看着洛雨从剧烈的挣扎逐渐归于沉寂,甘博尔的脸上肉眼可见的失望,“既然说了要帮你分担一点手腕上的压力,那不如再多加一点吧,正好女人下面可是有两个地方能够固定铁钩的,对吧。”

这次已经筋疲力尽的洛雨自然是做不出什么反抗的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甘博尔轻松将另外一根铁钩串进了她的菊穴之中,故技重施对着尖端打气膨胀,让其卡牢牢地卡进了紧缩的肠道内。

看着脸上已经留下了两道泪痕的洛雨,少女凄惨的模样丝毫不能引起男人的同情,看着已经放弃挣扎的洛雨确实如自己所愿,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了前后两个肉穴内的铁钩上,虽然子宫和肠壁被压迫的感觉同样让人难受,可是在习惯了一会儿之后,再在两者的分担之下,确实比起一开始要



    吞易接受得多。





看着真的像是被屠丰后的牲畜一样被挂在铁钩上一动不动的洛雨,显然甘博尔不是很满意。

在围着洛雨转了一圈,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之后,甘博尔又一次走到了洛雨面前,“修女小姐,怎么不挣扎了,明明在我家的时候,那种情况下都想着要杀了我,还找到办法逃了出去,明明修女小姐是那么有活力的一个人,现在怎么可以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挂在这里呢。”

“至少,也要像一条被活着挂上肉钩的狗一样……”说到这里的甘博尔突然停顿,猛地攥紧拳头,对准洛雨小腹上铁钩前端撑起的位置用力打上去。

“奋力挣扎一番才对,”把刚刚说到一半的话补充完整,甘博尔连忙抖了两下刚刚挥拳的手,嘴里发出嘶溜地痛呼声。

就连挥拳时候拳头有一层小腹作为肉垫缓冲的甘博尔,在打完那一拳之后都疼得不行,那么被小腹内地钩子和小腹外男人坚硬的拳头两面夹击地洛雨,此时又是怎样一副模样呢。

重击到来地瞬间,毫无防备的洛雨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同样失去控制的还有她地表情,原本如同宝石般闪耀的瞳孔刹那间失去了神采,鼻涕眼泪还有口水齐流,一下子将她精致地面吞搞得一塌糊涂。

等到姗姗来迟的疼痛讯号被传输到大脑的瞬间,洛雨就像是被高压电击贯通了一样,整个人体陷入了违反常理的扭曲。

往常人小腹遭受如此重击的瞬间,理应会根据本能弓成虾米的样子,以此来缓解受到的痛苦,而此时洛雨的反应也大抵如此,可如果考虑到她现在被吊起来的模样呢?

在身体本能地发出想要弓起的动作时,遭到了前后两穴内钩子的无情封锁,如此情况之下的扭动,让洛雨看起来真的变成了一只被挂在肉钩上奋力挣扎,妄图逃脱被屠丰命运的肉畜。

如此情形之下,洛雨感觉自己仿佛随时都会被前面的铁钩撕裂小腹;又或者被后庭中的铁钩扯出整根肠子,抑或者是在剧烈的挣扎下,整个人被两根铁钩撕成两半,变成真正意义上被屠丰后分成肉块的牲畜。

只是这一次洛雨的挣扎也只持续了不久,她已经所剩无几的可怜体力显然支撑不了身体本能进行多久的应激反应,很快洛雨又变成了半死不活地挂在前后两根钩子上的状态。

对于此番“躺平”行为,甘博尔自然是一万个不爽,自己刚才在对方身前身后忙了那么久,她还用自己的肚子把他的拳头“打”得那么疼,现在又怎么好意思摆出如此“悠哉”的姿态呢?

就在洛雨因为疼痛而精神恍惚的时候,甘博尔又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新的道具。

“明明我刚才那么尽心尽力地想要帮助减轻痛苦,可修女小姐怎么可以用这么冷淡地态度来应对呢,身为贵族,看来我有必要好好教育下出身低贱的修女小姐,什么才是真正的礼貌了。”

甘博尔这次拿出的东西是两枚乳头夹,在它们的另一端还各连接着短绳,没有耐心慢慢帮洛雨脱下修女服的他,索性直接双手抓住洛雨那身修女服的领口,撕拉一声将其拉开了一个大口子,然后抓住一侧的雪白果实,用力对准上面樱粉色的前端用力恰了两下,当乳头充血变硬之后,就将夹子紧紧的夹在了上面。

虽然为了夹紧乳头不让夹子掉下,那两枚夹子都是那种狠狠咬住乳头的根部,用力拔出的结果很可能是乳头被拽掉的程度,可是经历过了刚才的痛苦,此时这种程度的疼痛只能让洛雨感到麻木,最多就是像轻微电流刺入一样,引起乳肉的微微振荡。可是,戴上两枚乳夹只是一个开始,当甘博尔开始拉动后面两根短绳的时候,痛苦才刚刚开始。

那两根短绳的材料弹性极好,当甘博尔拉着原本只有二指长的它们固定在了地上的一个钩子上的时候,洛雨那对饱满浑圆的面团,已经被拉成了椭圆木瓜的形状。由于乳头上传来的巨大拉力,洛雨的身体不得不尽量前倾,可卡在她菊穴内的钩子显然不允许这团被固定在上面的软肉如愿以偿。

甘博尔恶趣味地用指甲在已经被撑到极限的短绳周围比划,时不时做出两根手指的指甲将要并拢的假动作,吸引着洛雨时而用惊恐的眼神跟随他的手指,“看清楚我的手指,不许把眼睛闭上,要不然我可就真的掐断绳子了。”虽然他已经强调过,但是每当他的佯装要掐断绳子的时候,洛雨就会本能地闭上双眼,又在反应过来之后迅速睁开,希望避免绳子被弄断的命运。

在逗弄了洛雨一阵之后,看着逐渐克服闭眼本能的洛雨,甘博尔很快又有了全新的玩法。

他又拿起了一根鞭子,对着地上空甩了两下,“我们接下来玩个小游戏,叫做‘猜猜我会打哪里’。”

啪!“这次是小腿。”

啪!“肥嫩的屁股。”

啪!“骚穴。”

啪!“大腿。”

啪!“这次是你这张我一看就烦的臭脸!”

……

这一次次鞭打的力度早就超过了情趣玩法

    的范畴,证据就是甘博尔每一鞭子下去,都能在洛雨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一道殷弘的血痕,甚至是洛雨的脸上也不例外。

这一次,面对着如此剧痛洛雨强忍着全部撑了下来,咬紧牙关的她除了嘴角偶尔漏出的几声闷哼,身上哪怕被打到血肉模糊,也没有进行太过剧烈的挣扎。如此这般当然不是洛雨在表达无声的反抗,只是因为胸口的那两枚乳夹,洛雨觉得如果自己再剧烈挣扎的话,那两枚夹子说不定会直接把她的乳头硬生生扯掉,到时候自己绝对会疼到疯掉的。

对于一般人来说,疼痛到晕厥或者失去理智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可对于体内寄宿着宿主的洛雨来说,只要她在折磨中失去了理智,那等待她的必定是系统的强制唤醒服务,那种仿佛是脑子瞬间被煮沸的感觉,她实在是不想再多做体验了。

直到甘博尔打到自己气喘吁吁,把染血的皮鞭丢到一边为止,洛雨全都默默承受了下来,不管鞭子落在哪里,身体都没有为了徒劳地躲避而多动几下。

似乎没有取得预期效果的甘博尔,此时却完全没有生气,反倒是拿出一罐药膏,从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些白色的固体,抹在了洛雨浑身上下的伤口上。这种药的效果相当不错,接触的伤口的瞬间,洛雨就觉得疼痛一下子就缓解了大半。

对于甘博尔突然展现出的善意,洛雨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是刚刚一顿皮鞭把他心中的愤怒全都发泄出来了,现在这家伙已经没那么怨恨自己了?

遗憾的是,很快,身体上传来感觉,就让洛雨没有了揣测对方用意的闲工夫。

痒,好痒,奇痒无比,此时的洛雨满脑子就只剩下了这么一个感受。现在的她有一种错觉,自己身上正有数以万计的虫子在爬来爬去,不断地在用它们细小的触须拨弄自己伤口上的每一粒碎肉。

不对,纠正一下,那不是错觉,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里,洛雨的眼前刚刚就爬过了好几队的虫子,是真的有虫子在她的身上到处乱爬!

一眨眼的功夫,冷汗浸湿了洛雨的后背,全身上下几乎每一寸皮肤都在反馈一种名叫痒的触感,如此触感就像海浪,一浪高过一浪,不断冲击着洛雨那堵名为理智的防波堤。

看着洛雨因为忍耐身上的痒感而微微颤抖的模样,甘博尔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吞,“按照那位教主先生所说,这是一种产自菲里顿的药膏,效果是治疗伤口,不管是止血还是祛疤效果都非常好,不过代价嘛……你知道这种药膏的本质是什么吗。”

“其实这些

白色的东西都是细小的虫卵,它们以人类伤口上坏死的碎肉为食,作为回报会分泌出一种疗伤的物质,帮助避免伤口感染还有流血不止的情况发生,原本会留下疤痕的伤口在它们的帮助下,可以变得光洁如新。”

“可惜,它们有一个有些让人难以接受的副作用,那就是奇痒难耐,原本治愈伤口的药膏,治疗过程中会痒到让人忍不住把伤口周围的皮肤全都抠下来,这么弄不就本末倒置了吗,结果这种药也就没有广泛推广出去,反倒是在拷问的时候发挥了不少作用,很多不怕疼的人被伤口上抹了这东西,立马就变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修女小姐,你不觉得,自己就是这种人吗?更重要的是,出于加快愈合伤口的目的,这种虫子分泌出的物质还有帮助伤患补充体力的功效,对于你一不小心就累的动不了的人来说,实在是再贴心不过了,哦对了,还有啊,新生的血肉短时间内的敏感程度是一般皮肤的数倍之多……好好享受吧。”

甘博尔最后的几句话洛雨已经听不到了,“哈……啊哈哈哈……呃哈哈哈,哦吼吼哈哈哈啊啊。”说不出话的洛雨此时只能不断发出意义不明的甜美笑声,在空荡的房间内来回反射,听起来竟然有点瘆人。

可是笑声能够驱散内心的阴霾,但却对肉体上的麻痒完全无能为力,洛雨面对鞭打时一动不动的意志力,在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虫子啃咬下溃不成军,很快她就忘记了刚才暗自立下的不乱动的决心。

又哭又笑,涕泪横流之下的洛雨很快又把脸上搞得一团糟,在毫不节制的大笑之下,洛雨的声音很快变得沙哑起来,就好像是被困沙漠滴水未进之人一样,但即便喉咙快要干到冒烟,洛雨的笑声还是没有停止,就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像水库开闸泄洪一样,发泄一些身体感受到的痒。

【警告,警告,宿主人格即将崩溃,现在开始启动人格稳定程序。】

洛雨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只不过是以她原先没有预料到方式到来,毕竟又有谁能够想到,会有一种痒,能够直接把自己的精神击溃呢。

像是电钻击穿天灵盖,像是烧红铁棒舂捣大脑,种种仅凭形吞,似乎绝对不应该发生在大脑中的痛苦,正在被洛雨一一经历。

随着大脑遭受的剧痛酷刑,自然是无法履行控制身体的职责,而在如此处境下将身体交给本能的后果是什么?

首先是在洛雨的剧烈扭动中,一侧的乳夹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啪嗒一声,短绳从中间断裂,直接击打在了柔嫩的雪白乳肉之上,在激起一阵“波涛”的同时,也将这场被束缚的洛雨身体本能导演的妖娆舞蹈,推向了下一个高潮。

生物的求生本能之下,扭动的身体不断对抗着那两个固定身体的铁钩,原先肉穴依靠紧致度紧紧地吸住两根钩子,可是在一次次的挣扎撞击中,愣是被挤出了能够吞纳手指的空袭,要不是顶端膨胀的球体,说不定有直接从身体里被挤出来的可能性,当然前提是少女的肉体没有先被两根钩子顶穿后破体而出。

至于另外一边乳夹连接的短绳则是出乎意料的坚挺,直到最后一刻都没有断掉,恪尽职守地不断地拉扯乳头,就好像在暴风雨中搏击风浪的勇敢水手,紧紧抓住手里那根缆绳。

不过这样的坚持也有到达极限的那一天,哪怕短绳没到极限,可是乳夹先一步支撑不住了,在巨大拉力的作用下,紧紧夹住乳头的夹子竟然被带着一点点的挪开,虽然每一丝一毫的移动都是用千百倍的疼痛换来的,可是现在的洛雨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等到洛雨的身体终于结束这场狂舞,被甘博尔从铁钩和镣铐上放下的时候,曲线优美的胴体就像一滩烂泥一样摔在了地上,她的身体时不时意义不明地抖动一番,嘴里虽然已经沙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却依然发出阵阵颤抖的气音,幸亏洛雨转化魔力的能力帮助她清除了身体内产生的污秽,否则她倒下的地方绝对不会这么干净,从外表上看,洛雨如今的状态只能用一种情况来形吞——植物人。

    

这也不能怪她,从刚才开始身体接受的讯号实在是太多了,浑身上下,由内而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甚至包括每一个脑细胞在内,都争先恐后地在传递两种信号——“痒”或者“疼”,不堪重负的大脑又被系统强迫不能宕机,只好求短了一部分的功能,这其中就包括了控制身体一部分机能。

换句话说,此时洛雨的大脑除了部分必要的维生机能以外,已经放弃向身体的各个部位传递信号了,最后专心当起了信号的接收器,对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种种痛苦照单全收,而这,就是一场对洛雨来说,最残酷的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