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其他小说 - 我如白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嗯。”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受不住这样的大力的抽插,池藻藻咬着唇,呻吟出来。

    “池小狗,叫出来,哥哥爱听。”

    这个停车区是当初修建“第七天”的时候单独设计的——他的小型车库。

    “你才是小狗!”

    “那刚才是谁在车上浪叫。”

    叫唤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狗,咬得他分身都要断在她身体里。

    “陈醉!”

    “小醉!”

    靠!这他妈的逆言灵。陈醉抬起头,看着对面那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这个停车场偶尔会有别人用,比如——

    蒋淮。

    陈醉一脸淡定的拉高毛毯,盖住池藻藻的头,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别怕,是我哥。蒋淮。”

    池藻藻轻声硬着,她知道,在他的圈子里,除了景灿就属蒋淮存在感最强。蒋淮对他像是兄长。

    蒋淮走过来,吐着烟圈,一脸戏谑,

    “新宠物?”

    “女朋友!”

    陈醉沉下脸,有点严肃。紧了紧手臂,宣示着池藻藻的不同。

    “行,我先走了。”

    蒋淮也不在意,挥了挥手上的烟,准备走。

    “哥,”陈醉叫住蒋淮,眼神在他和怀里那个已经咬住他乳头的小狗间移动,暗示着,“你刚才没听见什么吧?”

    他料着蒋淮是没兴趣听墙角的习惯。

    果然,

    “我刚下来。”

    下一秒嘴下无声——

    我听得还少吗?

    乳尖一凉,陈醉居然觉得遗憾。池小狗好会咬。

    “那我走了。”

    不再一步三颠,陈醉快速摁开电梯,进去。

    听着身后电梯门闭合的“叮”声。

    蒋淮停下脚步,转过身,一直看着那紧闭的电梯。

    像隔了两个世界。

    低下头意味不明的看着手中的烟,良久,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自己送的大礼。

    “出来。”

    角落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男人爬了出来。

    浑身赤裸。皮肤在灯下呈现出病态的白,红色的鞭痕纵横交错,清稀的口水从咬着口塞的嘴里,滴滴答答淌下来。

    高昂的性器上套着绳子,不断地抖着。

    像条下贱的野狗。

    蒋淮面无表情,垂下手,将手中的烟按到男人的背上。

    “呲——”

    皮肉烧焦的味道瞬间腾起,有袅袅的烟,让蒋淮一瞬恍惚。

    蒋淮扯过赤裸男人脖子上的项圈,看着那张脸,轮廓跟他好像。

    一脸欠肏样,却不是他。

    “贱货,听个声音就兴奋成这样。”

    心中生出暴戾,提起那个长相清秀的男人甩到那辆加长车旁,将头压在尚有余温的车前盖上,掏出性器,插进那个有些渗血的菊穴里。

    “呜呜——”

    男人像是得到了什么赏赐,兴奋的扭动着屁股。

    “贱狗!”

    蒋淮咬着牙骂着,扯出皮带,抽到男人身上,洁白的背部瞬间添上一道新的血痕。

    “嗷——”

    身下的男人因为疼痛反而更加兴奋,口水淌到车上,滴下来,与他身下的血汇到一起……

    欲火非但没有得到纾解,反而让蒋淮更加愤怒。

    他勒住男人的项圈,挥动着皮带,骑着他,顶得车身警报不断。

    目光落到地上几个暗下去的原点,有点红,像血。

    眼神一黯,解开口塞,掰过那张三分像那个人的脸,疯狂的亲吻着。

    像是亲他。

    像是肏他。

    身下用力,蒋淮咬着牙,吼了出来

    “小醉”

    大屌在菊穴里抖动了一下,射了……

    那么多人像他,却都不是他。

    ————————

    相杀

    浴室。

    “呜……”

    细碎的呻吟声,像哭,与迷蒙的水汽萦绕在一起。

    花洒中的水流聚成一束,像一座虹桥,稳稳地架在那个已经充血而显得晶莹剔透的花蒂.

    搭在男子双肩上的玉腿筛子般不停地抖动着。

    “池小狗,还要不要哥哥肏?”

    “你才是陈小狗。”

    池藻藻抗议着,扭了扭腰,硕大的乳房也跟着抖动起来。

    真骚。

    “嗯,”陈醉舔了舔唇,语气有点贱,“我是陈泰迪。”

    “陈泰迪专肏池小狗的骚穴!”

    这个人太不要脸了!

    “骗子。”池藻藻红着眼,还打着哭嗝,“刚刚在……在电梯……”

    “嗯。”陈醉关掉花洒,搂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指甲轻轻的刮过花蒂,“电梯里肏穴?”

    连这种dirty   talk   都带了温度,烫的她要化掉,像块芝士,滚动着,要黏住他,吸住他。

    池藻藻有点害怕,撑着身子想往后退。

    “想在浴室里肏你。”陈醉说着,坏心眼儿的把手指伸进那个花穴里,又变滑了。

    怎么这么敏感。

    “更想在落地窗那里肏。”

    弯曲了指节。通道被开得更大。

    “从后面压着你,”指甲的边缘刮过里面的嫩肉,“大奶子被挤得又扁又平”。

    疯了。

    “你被肏得一直浪叫。”

    光是听他描述,花穴就开始不受控制地不住收缩着。

    “再要一次好不好?”池藻藻幻想着化被动为主动,勾住陈醉的腰,“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她求着他的样子真可爱。

    陈醉沉吟一声,开口,

    “还能自己走吗?”

    池藻藻被他眼里火热吓得脑子糊住,以为陈醉答应了,撑着想要从盥洗台上下来,

    啧,还挺灵活。

    看来是没肏够,居然还能自己走。

    提起她,抓住她的臀肉,直接捅进去。

    去他妈的最后一次,不肏到她下不了床,他就不信陈!

    “慢点——”

    满室旖旎。

    水床上两句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像媾合的巨蛇,不分彼此。

    体内的汹涌拍打的池藻藻受不了,玉白的双手抓住薄被,手中似乎有一缕细线,缠在她手指上。

    这个坏蛋,刚才扯着她的头发就从后面进去了。

    借着水床被他掀起的巨浪,陈醉迎上去,低声嘶吼着,将一身欲望射进她的身体里。

    池藻藻累得不行,胸脯不断起伏着,她闭着眼,轻轻捻动着手里的发丝,好粗。

    困到不行。

    陈醉餍足,环抱住她,

    “池藻藻,”雪松被寒风摧残过,声音好哑。

    她太累了,意识在梦境与现实里来回飘荡,他的声音也在飘荡。

    “我好像爱上你了。”

    入梦。

    “杀了他!”

    声音像闷雷,很短暂的在她那脑海中炸起。

    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