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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对上那个男的,她的笑容就像向日葵迎向太阳一样灿烂。 “不用这么客气,举手之劳。”他尴尬地笑道,毕竟风头都让对面那个男人抢了过去。 陆衍之优越的外形和气质瞬间让男人自惭形秽,默默把装了两罐可乐的小袋挪到了身后:“我还有事,以后再聊。” “好吧,今天真的谢谢你了。” 冯惠然的语气略显可惜,等他离开后,她转过脸,扯了扯袋子,示意让他赶紧放手。 陆衍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凉薄的眼神更显欠揍。她实在气到不想说话,放手,转身就回小区。 他抿紧薄唇,一语不发地跟在她身后。 大门保安见她身后跟着一个不怎么眼熟的高大男人,于是尽责地问:“小姐,他是和你一起的吗?” “对。”买的东西都在他手上,她实在说不出否认的话,只能默认他的跟随了。 小区很大,而且他们进的那个门又是离陈嫣所住的那栋楼最远,一路上冯惠然都板着一张脸,两手空空又走得很快,似乎 要故意甩掉他。 陆衍之察觉到她的意图,提着两袋重物加快速度跟上。 “冯惠然,你够了,你现在不是哑巴了。” 终于,他受不了她这种死气沉沉要死不活的样子,加上某些方面的刺激,他也有些来气了。 他是疯了才担心她大年初一没人陪会想不开,出于同情,故意跑出来跟着她。 第八十六章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过六点,天空的夜幕因为季节变化而早早落下。她转身看向站在路灯下的男人,昏黄的灯光洒 在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上,让她恍惚地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 走过去,从温暖的口袋里伸出两只手,示意他现在就可以把东西还给她,然后滚蛋。 确实,她不是哑巴了,但她有选择跟谁说话的权利。 “呵,你是不屑跟我说话是吗?”陆衍之看破了她的小心思,之前一直告诫自己对她好一点,说话尽量好声好气一些,偏 偏看到她可以轻易对陌生男人露出笑容,他心里莫名来气。 她的手又抬了抬,因为有四年没说过话,所以她不会被他一点小伎俩就气到破功。 他冷笑,说出来的话就像带毒的箭,没有理智又充满攻击性:“怎么?觉得我破坏了你和那个男人的好时光了?如果我不 出现,你是不是还想请他到你家吃饭了?你和那男人很熟吗?” 他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这女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引狼入室”?她现在就一个人,要是被骗了怎么办?二十七岁了,她怎么 没有一点安全意识? 她嘴巴动了动,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静静凝视这个本以为永远不会再见的男人。一个多月后,他一点都没变,仿佛还将 她当成那个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傻傻等爱的蠢货。 那男人是她们楼下的一个邻居,平日乘电梯时会碰见,不熟,但见到还能打个招呼。 外面太冷,她收回了手,下巴往领子里缩了缩,语速不快不慢地说:“我收到你的转账了,那些东西都是用你的钱买的, 你喜欢就拿去。” 说完,她很干脆地离开了。 如果早几年,她能大胆地对他说这些话,命运的轨迹是不是就可以改变? 最近,她总是在想“如果”,一些毫无建设性的想象,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觉得自己太气人。 陆衍之被她的话堵得无话可说,他给她钱是要补偿她。既然她现在心安理得地花着这些钱,他当然可以理所当然离开,偏 偏他还想她会不会过得不够好——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在冯惠然的生命里消失就够了。她已经放下了,只有他像中 了蛊,反而一再踌躇不决。 他揪紧双手,继续提着两袋重物追上她。 冯惠然进了电梯,门快要合上的时候,一条长腿迅速迈进来,门自动开了。 她心下受到触动,主动退到角落。 他的气息急促,额角也渗出了薄汗,墨玉般的瞳眸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便没有了下文。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站在她身边。 很快,走出电梯,她没有直接掏出钥匙去开门,反而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眼神望着这个高大的男人。 “以前我总是缠着你,也告白过了,你依然铁石心肠。”她撇过脸,脚后跟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墙壁,说出这些话的时候 何尝不心酸? “以前你是那样,现在也可以那样,我反而会好过点。” 这不是心上梗着一根针的问题了,她明知道是一个死人设下的圈套,离间了两人,但过程是血淋淋的,她没办法忽略甚至 忘记他是压倒她父母最后一根稻草的人。 陆衍之的目光凝在那张毫无生气的侧脸上,虽然近期有好好给身体补营养,脸色红润了一点,但感受不到快乐的人怎么可 以算得上是健康的人? “你就说这些吗?” 她听不出他葫芦里要卖什么药,犹豫了许久才低低地发出一声:“嗯。” 他弯腰,把东西放到她脚边,转身按下电梯。 她默默拎起两袋重物,也不追问他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 “既然花钱就能让你满意,我就不用浪费那么多时间了。”进电梯前,他发出一声冷笑,说出的话听起来像结在枯枝上的 秋霜,冰凉的,一碰就化,薄情得很。 她转动钥匙打开了门,在电梯门合上的前一秒,偷偷回了一句—— “谢谢。” 他们之间真的不适合互相讨好或救赎。 第八十七章 大年初八,开工大吉,生意兴隆! …… “我就说嘛,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就可以突破所有关卡。”陈嫣举起手机展示给一旁的冯惠然炫耀,可是语气里一点 开心的成分都没有。 “恭喜恭喜。”冯惠然瞟了一眼,敷衍地祝贺了一下。 今天是开工后的第七天,环顾清冷的店面,连面包架上都冷清得令人唏嘘。 许宁辞职了,在去年年底。 这事是陈嫣过年前才告诉她的,还特别声明许宁离开与她无关。 她无言以对,或许这样对双方都好。 对这家店反而是天大的灾祸。 “唉,我总算亲身体验了什么叫‘网红效应’了。”陈嫣收回手机,苦笑道。 以往来的都是看上许宁的大名的客人,他一走,客人也流失了一大半。虽然冯惠然还能做上一两款比较简单的面包,但没 有太多款式的面包,生意一落千丈。 “惠然,你说这家店会不会快要倒了……”陈嫣趴在柜台上,满脸绝望地问。 “别多想,”她拍拍老板娘的肩膀,“过几天应该就会有新的面包师来应聘了。” 她们在店面和招聘APP上都贴了招聘启事,可惜都像石沉大海,毫无波澜。 “最好是这样,不然我和你都得喝西北风了。”陈嫣夸张地抹一把泪一把鼻涕,硬扯出笑容。 老板都这么丧,还怎么带动员工奋斗! 此时,一抹纤瘦靓丽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