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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灵,还不忘往嘴里塞零食。 她看到梁云兮正在吃着她给陆衍之做的巧克力。 那一刻,心里的城墙一一崩塌,化成一片残垣断壁。 第十三章<她是无辜的(冷水很冷)|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十三章<她是无辜的(冷水很冷)|PO18臉紅心跳第十三章 “惠然你来啦,要吃吗?这巧克力很好吃哦!”梁云兮笑得好美,将那盒巧克力递到她面前,无形中就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呵呵,这……是哪里买的?”她觉得自己的笑容快绷不住了。 “不知道,”梁云兮歪头想了想,“好像是哥哥拿回来的,他说他不喜欢吃,所以才叫我吃的。” 冯惠然不说话了,直接离开了陆家,她本该跟陆叔叔阿姨说一声再走才是的,但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在他们面前出糗。 她打电话给陆衍之,电话刚接通她就大声质问:“你不喜欢我的礼物就直接说啊!你为什么要叫别人帮你吃掉!” 电话另一边的陆衍之正和朋友在网吧里打游戏打得起劲,听到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指责,他自然大感不爽。 “我不想浪费,况且云兮喜欢。”他试着沉住气和她解释。 云兮云兮,又是云兮! 她站在昏黑的舞台中间,只有她在翩翩起舞,即使如此,没有灯光的追随,就没有人能看见她的努力。 陆衍之不就看不见吗? 冯惠然走得有些累了,便停下来靠在其中一根灯柱下,捶捶有些酸疼的大腿,抬头就看到飞蛾围着路灯扑腾着翅膀。 她打开手机,一如往常地在那个群里发消息。 一列下来的绿色对话框,从来就没得到过回应。 果然,还是打车回去吧。 她站直身子,深夜的风有些刺骨,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点开打车软件后,车辆疾驰在马路上的声响在漆黑的城市里异常响亮,她回头,却被太过耀眼的灯光刺痛双眼,根本看不清车牌。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划破黑夜。 陆衍之又回来了,他下车就抓起冯惠然的手,强行要把她塞进后车厢。 这时他才感觉到她是瘦得有多恐怖,跟皮包骨似的,手还冰凉得吓人。 现在才九月! 冯惠然只觉得一阵踉跄,等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陆衍之的车上了。 他回来做什么? 报仇雪恨吗? 她自嘲地想着。 陆衍之脸色铁青,握住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回来,或许、或许他只是想看看这个蠢女人是不是真的要走好回去。 结果,这女人还真的这么做了。 “冯惠然,你就穷到连一辆计程车都叫不起是吗!还是你想等着那个许宁来救你啊!”他直视前方,也明白她不可能发出声音给他回答,正是这样,他更加生气,于是无名的愤怒就寄托在脚下油门了。 60……80……100…… 眼看车外的风景飞速变得模糊,冯惠然紧紧抓住车门的扶手,此时的陆衍之面目狰狞,像疯狂的野兽,她不是驯兽师,无能驯服,只能空等悲剧。 要撞上安全岛了! 快停下! 她还没来得及凑上去提醒他,一个急刹车直接把她震回座位上,耳边似乎还回荡刹车时车轮和地面摩擦出来的刺耳声音。 在她头昏脑涨之际,他径自打开了后车门,硬是将她推倒—— 他面无表情地解开领带,痛苦的记忆再次重现,冯惠然起身想推开他,男人轻易看破她的小把戏,除下领带就将她的手腕绑在头顶上。 她拼命摇头,双腿也胡乱上下挥着,他粗暴地将她的双腿夹在他的膝盖之间。 陆衍之本想找什么堵住她的嘴,恍然想起她的状况,冷笑道:“呵,差点忘了你是哑巴,这样还省了不少事。” 冯惠然的后颈渗出一片冷汗。 后车门没有关上,海风伴着海水翻滚的声音悄然流进,却无法吹散她对他的恐惧。 “大半夜的,加上这段路本来就没什么人会经过。”他居高临下,双手就撑在她的两旁,他随时可以置她死地。 意思是,即使她从这辆车里逃出去,也未必有人来救她。 她就是砧板上的鱼。 第十四章<她是无辜的(冷水很冷)|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号2 74731 10 37 第十四章<她是无辜的(冷水很冷)|PO18臉紅心跳第十四章 “你有话说吗?”此刻,他的嗓音像清水中被洒下的那一片墨,如绸缎般轻盈散开,颜色从深黑到浅灰,渐渐隐没。 她的手被他绑了起来,手机也放在包里,还怎么表达? 真可悲。 “冯惠然,你为什么说不出话?”他的食指轻轻划过她的喉咙,引起她一阵阵颤抖,心跳的起伏更加剧烈了。 她宁愿他直接了当解决她,一了百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他的声音,他的指尖,他的体温来折磨她。 这些都是她四年前都渴望的,可是现在她已经配不起了。 她撇过脸,又被他扭了回去。 “冯惠然,你在卖惨吗?”陆衍之拧紧她的下颔,痛得她张大了嘴,却发不出痛苦的呻吟。 他帮她合上下巴,闭上嘴,拇指在她的两瓣嘴唇上狠狠抹过一把。 很粗糙、很干涩,没有什么血色,还有些起皮。 印象里的冯惠然,嘴上永远涂着最明艳的口红色号,自信强大,不失娇媚。 如果—— 如果今天的她还过得好好的,每天穿着最昂贵最漂亮的衣服,脸上永远化着最精致的妆容,然后一如以往骄傲放纵,他是不是就可以狠下心把她推下地狱了? 她卖惨? 呵。 昏暗中,她看不清陆衍之的神情,但她猜他肯定在用那种看待害虫的眼神在直视她。 估计他就恨不得把她当成害虫一样,一脚踩死。 又或者,他为了梁云兮留着她这条贱命,把她这“害虫”丢进矿泉水瓶里,一会儿把水瓶晃得厉害,一会儿又用热水烫伤她,一会儿拔掉她的手脚或翅膀…… 让她生不如死。 她没有“惨”可以卖,在他眼里,她就是罪有应得。 “冯惠然,你现在变成这样,都是报应呀……”他机械地发出笑声,伴着海风缓缓流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