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魅月（06-07）
长者说道。 「最大的关键是内门，仙女用了自己的仙体当锁，将魔神封印在异界空间中， 而锁匙便是她的灵体，在仙女自愿情况下，仙女将自己的灵体，跳进时空裂缝中， 好让有心人永远都别想，完全开启异空间，释放魔神，但没想到才区区两百年， 就有人迫不及待的，不断尝试开启时空裂缝，寻找着仙女灵体。」 我说到。 「所以换言之，仙女灵体也会意外的，从时空裂缝回到这时空中！」 麒麟长者说道。 「没错。」 我说到。 「但不对啊，我不是千年前，才获得九尾狐的妖毛，灵体怎幺可能？」 麒麟长者说道。 「九尾狐，是女的，这点没争议吧？」 我说到。 「当然？」 麒麟长者说道。 「但你是男的，喔好！原本是男的，这点也没错吧？」 我说 「对啊。」 麒麟长者说道。 「但为何，女的九尾狐妖毛，会变男的呢？」 我被问倒了，这点我也一直不解，麒麟长者再次摸摸他的秀发，我讶异地说 道。 「障眼法！最高骗术便是，连自己人都先骗过，才有能骗天下人；九尾狐当 年是为了自保，所以在异世界的狐毛，为求自保在不断转变之中，学会用男性当 伪装，掩盖住自己的真面目，而两百年前的仙女，也是一样为求不被发现，也让 灵体融入男体之中，而那个灵体……」 麒麟长者说道。 「你以为，区区一搓妖毛，所幻化的灵体，就能承受的了老色狼、九尾狐几 百年的修为，还获得崑极之海，龙族少主五百年修为，都还能那幺快速的吸收、 运用是个正常现象吗？」 我说到。 「但是为何，这区区一条捆妖绳，我却完全无法驱动力量呢？」 麒麟长者说道。 「因为你体内目前，最强的力量便是妖道修为，所以这条仙界宝贝捆妖绳， 才会让你无法催动力量，再加上仙女，为了保护自己灵体，不被轻易发现，在灵 体上加了一道封印，除非饰品再次凑齐，全部解除封印后，封印仙女灵体的封印， 才能解除。」 我说到。 「原来是这样，不过现在黄禅老巢，被剑仙毁了，那魔神出世的危机，应该 解开了吧？」 麒麟长者笑而不答，转了一下话题说到。 「由于你现在无法催动妖气，那老色狼送你的轮椅，便无法使用了，那让我 这老人家送你一个全新的，好吗？」 我惊讶到 「麒麟椅！」 麒麟长者笑了笑说 「礼物太有名气了是吗？没错，就是它，看看。」 他一挥手，一座相当华丽的椅子，喔不！与其说它是椅子，不如说它是一座 精巧、华丽单人座的雪橇，来的更加合适；椅子本身是红桧木为底，雕刻而成， 在座前面有个圆弧形的木板，浮雕着一只威风的麒麟，坐在里面完全不用担心， 被看到我的残缺与，不小心走光的羞耻样，除神秘感外，更添一份威风，双手除 了两侧把手外，还能摆放在前面圆弧木板上；想玩弄我的人，也可以轻松靠坐在 圆弧木板上。 麒麟长者伸手将我吸了过去，让我坐在麒麟椅上，当我靠握在手把上时，我 感受到一股暖流，流入我体内，与我右手上的琉璃戒，相呼应着，我心中暗念 「前进。」 没想到麒麟椅，自动往前移动，速度完全不比原有的轮椅差，彷彿腾云驾雾 一般，麒麟长者说道。 「它本来，就可以腾云驾雾。」 说完他将操控麒麟椅，方式、秘诀全传进我脑中；麒麟椅和之前轮椅操作上， 最大不同点只差在，麒麟已没有那些複杂按钮，但却有防御网的启动与取消，和 能飞天渡海之能；至于左右转，前后移动等，都相同随我心念而动，当然之前轮 椅靠的是妖力，麒麟椅却只要我动念即可；但用习惯催力驱使，要改过来也花了 我不少时间。 当我记熟要领和方法后，我便说道。 太感谢长者了，对了，不知长者可知，我的凤月剑……「 麒麟长者笑了笑，握着我的手，这回我很清楚的伸手，对着轮椅动念到「凤 月剑出来。」 刚念完，连着剑鞘的凤月剑，从轮椅飞出来，到我手中，我将它放入麒麟椅 背后，但被封印妖力的我，完全不能使用凤月剑；麒麟长者说道。 「至少剑在你身边，这样也安心多，不是嘛？」 也是但说到。安心我便问道请问长者，可知道我贴身丫环，刘倩的下落呢？ 「 麒麟长者说道。 「在云华派，炼丹房的九转炉中。」 我惊讶的说到。 「他们想对刘倩做甚幺？」 麒麟长者说道。 「你先别激动，那些天真的人类，以为九转炉可以帮刘倩，化掉他体内的魁 心丹，让她回复心智。」 我讶异说到。 「有这可能吗？」 麒麟长者说道。 「我问你，刘倩吞下魁心丹，是自愿还是被迫的？」 我说倒。 「刘倩是自己，愿意吞下魁心丹的。」 麒麟长者说道。 「那就没办法，因为这表示吞食者是自愿，将自己灵魂囚禁在魁心丹中，那 九转炉便岂不了功效。」 我说倒。 「那不能跟剑仙他们解释，让刘倩回来吗？」 麒麟长者说道。 「有时候人类的执念强烈到，比金刚石还硬，算了！就让他们胡搞吧，放心 我会看着的，不会让他们伤了，你的宠物的。」 我不悦的说到。 「刘倩是我的贴身丫环，我重要的保镳，不是我的宠物！」 麒麟长者说道。 「喔！说到。你的贴身丫环，苍渊说了，请这位暂代。」 说完他弹了一下手，将结界解除了，一名和我一样穿着白袍的女子，端着餐 盘站在房间的一边，我看到她的头，包裹着丝巾，再看看她的脸，不一会后认出 是紫竹庵仅存的弟子之一，我说倒。 「你是…紫竹庵的弟子？」 女子说到。 「是的，我叫菩静，是恆空师太的弟子，掌门是我师叔。」 我说到。 「恆空师太？」 菩静说到。 「就是在具，尸体出现时，负责验尸的那位。」 我说 「喔，想起来了，但好像在石室中，没见到她。」 菩静说到。 「出现尸体的那天晚上，师父便死了，是被黄禅杀的，因为师父去找掌门， 要求不该助纣为虐，但掌门一意孤行，所以师父便被黄禅杀了。」 我说到。 「你是怎幺知道的？」 菩静说到。 「我当时就在门外，冲进去时已经太晚，便被击晕送到石室，被吊在你前面 和你还有同门姊妹，还有那执迷不悟的掌门，一起被羞辱的玩弄，当被剑仙搭救 送来这后，便自告奋勇做你丫环，服侍你。」 我说到。 「你…不会厌恶我吗？」 菩静摇头说道。 「老实说，我一开始也相当厌恶妖界，认为牠们是故意用仙妖协定，牵制仙 派，暗地里做尽偷鸡摸狗之事，也认为会去修练妖道的，必定是堕落无耻的败类， 才会做的事情；但直到遇到你，整个颠覆我的想像与想法，你彬彬有礼，明明身 怀强大妖力，却不自傲、不强行抢之，我很清楚以你之力，想杀光紫竹庵所有人， 太轻松简单了，你非但没有，还一再退让；但最让我震撼的是，当那杀师仇人在 我面前，每夜鞭打你，那些丑陋的半兽人，用那…极度屈辱的东西，喷到你身上 时，你依旧不为所动，不愿与邪恶屈服，我完全吓到，这不可能是无耻败类，可 以做到的事，喔不！这恐怕连我，都很难支撑的住，所以我愿意服侍你，好更了 解你。」 好在她一边说，一边把餐盘放在桌上，我挪动麒麟椅过去，她将碗筷递给我， 并端几盘菜和茶，放于我那圆弧形木板上面，我终于可以轻松的吃饭，不再弯腰 或是伸长身体，在我点完头后，我一边吃一边听她说。，不然等她讲完我可能饿 晕了，她说。完后，我说到。 「你也坐下来吃吧，至于长者……」 我转过头，人呢？房间四周已，不见麒麟长者的影子；我不怪菩静有这样偏 激的想法，但我惋惜的是，都已经过了两百年仙妖协议了，居然仇视度还这幺强 烈，是劣根性或世仇吗？不，我认为最大关键是教育与传承，出了强烈的问题， 两百年来人类还是不断教育传承着，妖族恶魔化的思想，再加上有像黄禅这样老 鼠屎，让人类更加深信不疑，妖界全是肮髒邪恶的，悲哀、无奈啊！众生平等、 和睦相处的幻想世界，何时才能真正实现呢？我真的不敢奢望。 菩静坐了下来，拿起碗筷吃了起来，我说到。 「我没你想的那幺好，之所以不愿意动武，是因为不希望落人口实，至于不 妥协，是我一看他就知道，他不是会守承诺的家伙，就算我妥协，也分不到好处， 那我为何？还要笨到做那种事呢？」 菩静对我的话，傻眼说到。 「你也…太实话了吧。」 我说到。 「不好吗？我本就是这样啊！又何必要装清高，或你说的很坚强呢？」 菩静被我说的没话说，只是静静地吃着、看着我，之后她忍不住开口了， 「你的脚？」 我说到。 「被一只白虎妖啃掉的。」 菩静一听说到。 「那你还愿意…修习妖道！你不怨恨妖界吗？」 我咀嚼着一块肉说道。 「为何要怨恨呢？是我自以为是的去骚扰到牠，技不如牠付出这样代价，我 无话可说啊；至于修练妖道…那又是另外的故事，有机会再告诉你。」 菩静说道。 「妖兽霍乱人间，修道之人得而诛杀之，这有何不对吗？」 我笑了笑，夹起一块鸡肉说道。 「那人类畜养家畜，将他们杀了，满足食欲，这也是替天行道吗？」 菩静说道。 「所以修道之人，皆以素菜为主，不忘动杀念。」 我大笑，夹起一块青菜说道。 「世间万物皆有灵，植物就没有吗？人类就能任意栽种，然后煮了、吃掉这， 就不叫妄动杀念吗？」 菩静完全哑口无言，她不断的想着话语，我说道。 「再者人类佔地为王，任意砍伐树木、修建河堤，强烈剥夺动物的生存权， 牠们只不过发声抗议一下，就被贴上霍乱人间的恶名，这就叫公平，行天之道吗？ 最重要的，修道成仙为了甚幺？别跟我说匡复正义、除恶杨善，何为正？何 为邪？何为对？何为错？谁订的规矩？谁说的又算呢？ 人类作恶多端的人，不在少数，为何偏偏就那些飞禽走兽是恶，人类便是善； 说到。底就是想要长生不老，荣登仙界，这就不是执念？就不是欲望吗？「 这时一阵狂笑声传来，接着是拍手声，我们转头过去看，是苍渊，他正走了 进来，菩静见到，连忙放下碗筷，站起身来说道。 「剑仙。」 苍渊说 「坐，我只是刚好想来看看，采姑娘如何，却意外听到如此精闢的对话，真 是不虚此行啊。」 我恭了一下身说道。 「剑仙言重了，这不过是我这，满身妖气的人，在这胡言乱语罢了，汙了剑 仙耳朵，还望恕罪。」 剑仙说道。 「佛家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算满手血腥的人，只要愿意弃恶杨善， 一样可以成佛，更何况采姑娘，虽身怀妖道，但却未曾乱动干戈，如此可贵之人， 何以是胡言乱语呢；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请教若依采姑娘之见，那人该怎样做才 算对呢？」 我说到。 「不敢狂论对与错，只是觉得，行事光明磊落、不愧天地、不自夸、不妄言、 视众生平等，不执意妖界定是坏的奇异想法。」 这时一个骄傲的声音传来 「我说甚幺了？听听太有哲理的话了。」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酒剑仙乔轩子，他进门先抬起葫芦，狂饮一口后说到。 「太棒了，采姑娘愿意来我云华，那可真是我云华之福啊。」 我冷冷地笑而不答，只是将长袍领子，微微拉开，裸露出捆妖绳，乔轩子说 到。 「阿…你有甚幺需要的吗？」 我说到。 「若是可以，希望可以有一把羽扇，我妖力被封，你们应该可以放心，既使 有羽扇在手，我也没法施展妖雷术吧，」 苍渊说到。 「采姑娘言重了，那只是给敝派其他人的，一份保障措施，至于羽扇…这把 是仙界至宝白羽太极扇，我这就将它送给你。」 我说到。 「感谢。」 说完接了过来，一股清新又似曾相似的感觉，从手传进身体内，我闭上眼深 深吸一口气，慢慢的让这股气流，通透全身之后，张开眼睛，我看到了，乔轩子 的惊讶与讚叹神情，苍渊略为闪过的期待眼神，至于菩静到是没多大反应，苍渊 甩了一下长袍说道。 「好，请采姑娘先在此休息，三日后将进行拜师仪式。」 我说到。 「我已经是妖尊的徒弟了，此生不会再拜入他人门下。」 苍渊相当不悦，乔轩子马上跳出来说道。 「当然，拜师只是一个仪式，这样师兄也比较，顺理成章的，可以教你剑法 和心法。」 我说到。 「丑话说在前，我在这，是因为妖尊和剑仙的协议，除了妖尊，我不会尊称 别人为师父。」 苍渊气的说到。 「随你。」 说完便往外走去，乔轩子苦笑了一下，跟着出去，我见菩静没说话，便说到。 「你…不想批评我，为何不愿舍弃妖道，改投名门正派吗？」 菩静将嘴里的青菜，吞下去后说到。 「我还没那幺无聊到，连我都没回嘴机会，还硬别人的气量。」 我笑了笑说到。 「你还是以紫竹庵弟子，自居吗？」 菩静说道。 「当然！不管现在紫竹庵是存还是废了，在我心中，我永远是紫竹庵的弟子。」 我靠近她说。道。 「堂堂正派紫竹庵的弟子，来服侍我这，被人说邪派的九劫殿弟子，你不觉 得很讽刺吗？」 菩静说道。 「我服恃的是采魅月，不是九劫殿弟子。」 我摇了摇头说道。 「随你，既然我们要先待在这三天，那就这样，我先修练心法，你呢，自由 活动，待晚宴时，再帮我拿进来吧。」 菩静说道。 「是。」 就这样除了送餐、用餐、沐浴、就寝外，我都让菩静自由行动，并不干涉她， 而我则是待在屋子里，专心修练心法，毕竟已经荒废一段时间了，不加紧修练是 不行的，就算不能催动妖气，但提升本身能力，也是相当重要的事。 第四天一早，由于麒麟椅没有后边手把，所以菩静不需要推我，只是跟在我 后面一同来到云华派大殿。 云华派的大殿虽比不上，九劫殿的大殿来的宽大，但抬头看去滑垫的大殿那 半圆形的屋顶是彩绘着一幅龙啸九霄图，再加上大殿两侧有着自殿后斜坡上，流 向殿前源源不绝的清流，这股给人庄严清澈的感觉，就非九劫殿所能媲美的，云 华殿大殿地板是用洁白的大理石铺成，各门派的掌门或其代表，坐列在两旁太师 椅上。 云华派弟子全站于清流对边，不然就是大殿之外；往内走去有一阶梯，苍渊 便是坐在阶梯上的大椅上，有一名从我进来，就没正眼瞧过我，一副相当不耻我 表情的男子，坐在苍渊左边，而乔轩子则坐在苍渊的右边；当我来到大殿时相当 明显可以感受到，所有眼光全往我身上投射过来，全是惊讶与不敢置信的表情与 眼神，当然了，我坐的可是麒麟椅，尤其是那位一直就对我，相当有意见的男子 一见到，马上怒火中烧，盛气逼人的说到。 「妖孽，胆敢抢夺麒麟椅，给我还来！」 说完便向我扑来，我连忙对菩静说道。 「退开。」 她连忙退到一边去，我挥动白羽八卦扇，开启麒麟椅的防御网，并且麒麟椅 在我心念下往后退去，我一直退，他一直进逼，面对如此蛮不讲理的举动，我真 的很想再一次咬破嘴唇，引血强催妖气，但就在我耐心快到极限时，天空突然降 下一位身穿火红色长袍的人，光芒耀眼，仙妖之气，环绕其身，他降下来随手一 挥，便把逼近我的男子打飞回去，红色长袍的人站在我前面说道。 「你喔！怎幺…哀，甚幺人收甚幺徒弟。」 我说到。 「晚辈见过麒麟长者，您教训的是。」 此回的麒麟长者，完全不避嫌，他头上的麒麟角，又大又明显，身上那件火 红色长袍上也绣着，威风的麒麟图腾，所有在场的人见到他，都起身恭手，异口 同声说到。 「见过麒麟长者。」 只有那刚刚追我的男子，傻眼的躺在地上，麒麟长者说道。 「怎幺？涂有道你也想说，我是妖孽吗？」 涂有道马上跪在地上说道。 「怎幺会呢，伟大的麒麟长者，我怎会说您是妖孽呢？只是……」 麒麟长者说 「只是甚幺？那麒麟椅是我亲自送给她的，你有意见吗？还是你连我麒麟角 也想抢夺去啊！」 让我惊讶的是乔轩子，这回变成看戏的，一句话都不说，让涂有道在那满脸 发白说到。 「这…这…怎幺敢呢，误会！这是一场误会啊，长者。」 麒麟长者说道。 「误会？我还六会耶，你们欺负人，不让人用原有的轮椅，喔！我好心送她 一把新的，你们就眼红想抢是嘛？」 苍渊终于说话了，他说「长者请息怒，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们怎会做出抢夺 之事呢？只是涂师弟有些心结放不下，才会如此，还请您念在云华派与您比邻多 年分上，就别跟涂师弟计较了，我代表云华派向您赔罪。」 麒麟长者说道。 「这还差不多，对了，听说你今天受徒仪式，我可以来观摩吗？」 苍渊说到。 「那可是云华无上光荣，欢迎。」 麒麟长者退到一边后，所有人再次坐下，涂有道摸摸鼻子回到座位上，我将 麒麟椅往前移动到刚刚位置，乔轩子说到。 「那授徒仪式，正式开始。」 音乐响起，两旁走出几名云华弟子，手捧着各样东西，走到我前面两侧，苍 渊走了下来，我恭下身，苍渊先拿起一只芦苇，沾了点水往我身上，挥了几下， 之后苍渊把芦苇放好，拿起一个用白矿石打造成的鳞片吊饰，交给我之后，拿起 一把剑说道。 「这是泉华剑，这就送给你，望你扬善除恶、匡复正义。」 我伸出双手说道。 「是魅月领命。」 之后苍渊说道。 「从此后你便住在清华阁。」 我说到。 「是。」 礼成之后，菩静便带我前往清华阁，那是位在云华大殿西侧，浮空的奇特小 岛上，而它位在苍渊住的云剑阁的西边下端，当我到时，我或许有些了解了，清 华阁是个像三合院格局的建筑，左右两边各是厨房与浴室，中间三间房，左右两 边除厨房或浴室外，还各有一间房，共五间房，正好我和剩下的紫竹庵弟子五个 人一人一间，而且我们五人，又刚好都是女性，在用餐与抢厕所上，也不会有所 不便与顾虑，想的真是周道；我冷笑一下，紫竹庵剩下四名弟子中，以菩静的辈 分最高，所以其他三人的武功修为，便由她督促着；在安顿好之后，苍渊便来清 华阁将我带到他的云剑阁，进入屋内后，苍渊将我吸到一边蒲团上，让我坐在上 面，他盘坐在后，运气按在我背后，一股气流从背后传入，游走身体之后，自动 的凝聚在丹田，但因为那边已经有妖内丹了，原以为会抗衡排挤，但没想到苍渊 输入进来的气，认分的在妖内丹旁，自行凝聚成一小小内丹；换言之我丹田内有 一超大一微小的两颗内丹，互不排挤，也互不干涉，犹如各管其职，妖内丹负责 身体机制和主要防御，小内丹负责体外凝聚，集气御敌；这结果连苍渊都傻眼， 但他还是将一套云华剑法交给了我，他的教法是先演练一遍，之后把剑谱交给我， 要我自行修练，算了，每个师傅教法不同，也无分对错优劣，我拿着心法与剑谱， 下到清华阁后在一旁，在不打扰到紫竹庵弟子们练习的空地中自行修练。 学会云华派的心法与剑法后，早晨他们四个集中在菩静房内做早课，我则到 空地去练习云华剑术，之后一起用早膳，用完后她们去空地练习紫竹庵剑法，我 则在房里修练云华派心法，之后一起用午膳，之后她们回房练心法，我到空地练 云华剑法，之后一起用晚膳，之后我让她们先去沐浴，我则修练云华心法等她们 都洗好后，我才去洗澡，之后开始修练冥月妖诀，之后就寝。 原本还相安无事，直到不断重複了，好几个礼拜后的一场晚膳时，其中一名 紫竹庵弟子有点用力地，将碗筷放在桌上发出响声，所有人都看了过去，哪女子 说到。 「你到底想怎样？明明体内拥有强烈的妖气修为，居然还修练云华心法与剑 法到底是在想甚幺？」 菩静正要说话时，我伸手制止说道。 「欺师灭祖、改投别派，不单是人类在妖界，也是一大忌讳；但是我会修云 华的心法与剑法，那是因为我师父，也就是妖尊和剑仙达成协定，剑仙救我出来， 我就必须在云华三年修身养性和学习剑法，所以我会修练云华剑法与心法，是为 了遵守协议，而非我想改投别派。」 那女子说到。 「你就这幺心甘情愿地，做别人的棋子吗？」 我说到。 「有实力才有尊严，现在的我甚幺也没有，除了任人鱼肉，根本做不了任何 事。」 女子说到。 「你只要解掉捆妖绳，你的妖力就能自由发挥，到时谁拦的住你呢。」 我说到。 「没错我解除捆妖绳，想去哪都可以，但我就是记着，我是九劫殿妖尊的弟 子，所以我必须要遵守妖尊和剑仙的协议，再怎样我就是不能妄动。」 女子说到。 「就好像你在紫竹庵作客一样，你为不想撕毁仙妖协定，所以你宁愿被囚被 诬陷，也不肯用妖力强行抢夺。」 我说到。 「没错。」 女子说到。 「不知该说你天真，还是愚蠢。」 说完她丢下碗筷，便离开餐厅了，留下尴尬的其他人，我喝了口茶说道。 「遭到云华弟子，的白眼是嘛？」 菩静讶异地看着我说道。 「你怎知道？」 还不简单嘛？就如我想的啊，教育和传承就严重出现问题，那这群被妖界玷 汙的可怜女子，现在又和我这妖道住在一起，不会被白眼，那才真是奇蹟了。 我苦笑一下说道。 「这相当好猜到的事，就算我身上被绑着捆妖绳，但在云华弟子眼里，我依 旧是个堕落败类，充满危险的妖物，而你们却和我住一起，又差点惨遭灭门，双 重因素下，云华弟子自然不会给你们好脸色看，所以她会这样反应，我不觉得意 外。」 菩静和其他人都叹了口气，菩静说道。 「那是她们没看到你，强硬不屈的那一面。」 我说到。 「你还想怀念，那石室多久呢？」 菩静惊讶的看着我，喝完一口茶后我说到。 「把那些无聊的可怜悲凉，全收藏在心里深处，没有人会可怜你一辈子的， 想要出气就要争气，你忘了恆淑师太，临终遗言吗？」 菩静和其他弟子看着我，我接着说道。 「待学有所成后，另择掌门，换句话说，想要别人看得起，就要努力，让自 己有实力能力，让你们不在用继续待在这，受人白眼，但记住，是用正当手段， 妖尊也说过，紫竹庵最强的是医治咒法，你们若是潜心修练，将这医治咒法再次 发扬光大，我相信剑仙也不能，把你们强留在龙华山上。」 所有人像醒悟般的，开心对看着，菩静说道。 「对啊，我怎幺忘了，紫竹庵最厉害的，不是剑法而是医治咒术，太感谢你 了。」 我笑了笑说到。 「与其想依赖我，还不如自行努力，更有不被人白眼的胜算。」 所有人都开心的异口同声道 「多谢赐教。」 我笑了笑继续用餐，当吃完后，我便回到自己房间，开始修练云华心法，当 我沐浴更衣后，菩静带我回我房间后，并没有离开我说道。 「怎了？你可以回房休息了啊。」 菩静说道。 「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