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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只看阆王呈上来的?”萧离心有郁结,当初小鬼拼死也要救阆王,解说是英雄情结,其实不然吧? “他写的都是边关战况,我只对这个感兴趣啊!”秦夕满意地放下折子,笑道:“最多再过一个月便能结束边战,到时你会召他回京行赏,对吧?” “虽然对,但是不准你见他。”萧离把人箍在怀里,有些下狠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干了什么,若是阻止阆王犯傻也罢,否则便是心有他念,担心阆王顾念旧情而忽视其他,我猜得对吗?” 秦夕点头,下一刻便被压到榻上,感觉萧离异常愤怒,难道不高兴阆王弃旧从新? “你别生气,也许我不该插手他人的私情,但我就是不高兴他一厢情愿,而且我问过安王妃了,她真的已经彻底负心,其中没有误会,甚至没有苦衷,她不值得阆王痴心……” “谁值得?你吗?”萧离冷笑,眼中不乏鄙夷。 秦夕则苦笑,“你误会我了,但也说明你真的在乎我,却又打心底不屑于我,觉得我配不上你,同样也配不上阆王,可是说真的,我未必要跟谁配,曾以为要单恋一世,后来得你回应便得寸进尺,希望跟你自在过活,耍赖般要你放弃复仇,却变相地促成另一番束缚,但是即便你做了皇帝,我也没考虑般配与否,最初想独自逃离,后来想诓你跟我走,现在则死心塌地共你死守一处,但你始终是瞧不起我的,因为我不象父亲那般温良如玉,我让你失望了,对吧?” 对,我很失望,但若你不说,我都不知道郁结何在,可是要我承认喜欢如玉温良的人,无异要我自搧耳光,因为我说过要把你宠成妖怪,虽然你早就是妖怪,但我也没有不喜欢,不是吗? “我不是对你失望,而是对自己,我以为情之一物都是废物,可是对你动了情,我一往而深,这样的我,让我失望,幸而不悔也不厌,只是会不自主地衡量得失,总觉得你能轻易说出不喜欢,而且随时抱着离开的心情,反观我,却连房*事也非你不可,两相对比,岂非我亏你赚?所以难免失落罢了,不是瞧不起你。” 萧离直言心事,只令秦夕负愧,说着喜欢,却让对方如此不安,这便是以私情为心志的自己么?大言不惭罢了! “我始终比你小,偶尔胡言乱语你当我童言无忌好不好?那时说不喜欢你了,只是心眼蒙蔽下的口不择言,至于抱着离开的心情,那其实是自卑促成的怯弱,算是虚张声势的自我安慰,省得哪日被你抛弃了坚强不起来,由奢入简难啊!你体谅一下,顺便让我一下好不好?” 秦夕拽着萧离的袖子,满眼诚挚的请求,看在萧离眼里,则是小鬼终于会撒娇了,看来要时常使用哀兵计,故作弱势,以退为进,这样就能让小鬼步步退让,从而显露适龄模样,不再故作老成,即便在外沉稳,对着他时,便是少年心性,童言童趣。 “要我让你也行,反正亏给你不算亏,只是你对阆王太上心了,我不放心。” “那就由你去做啊!当日你不是隐晦提及宁小公子的私情吗?还说最好是阆王自己去弄明白,可他显然没理会这事,有功夫写信叫我替安王妃求情,却没过问宁小公子半句,我也问过宁小公子,他没收到过阆王的信,可见阆王没把他放在心上……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秦夕伸手晃了晃,萧离顺势握住,嘴上嗯一声,心里则落了底,原来小鬼是为宁小绶才关注阆王,不是他想的那样,之前小鬼也说他误会了,还真是的呢! “君子成人之美,这事还是你去做吧!我有一堆正经国事忙不过来,哪有功夫管别人私情归宿,倒是你帮我参考一下,宫里还有两位待嫁公主,应该把她们许配何人才合适?” “自然要许给有情人。”秦夕异常沉肃,道:“我知道你想把她们配给重臣之家,也知道这种事利于朝局,但是就象你派兵征伐尼昀国那样,宁可穷兵黩武也绝不送女和亲,那么现在也作一般考量,宁可酷治顽臣,也不下嫁公主,你能做到的,我相信你。” 秦夕鼓舞般握了萧离的手,萧离反握了捧至唇边,“好,就依你说的,不买那两个老东西的账,敢再聒噪求亲,就把他们的宝贝儿子阉进宫来当太监!” “不行,那样我们太亏了,平白无故帮他们养儿子,还要派人教他们立规矩学着做事,太亏了!” “你越来越会算账了啊!”萧离轻括小鬼的鼻梁一下,秦夕得意一笑,“近朱者赤嘛!” “果真如此,为何不见你在床上有长进?”萧离色痞调笑。 秦夕腾地红了脸,人也嗖地站起来,“我突然想起有笔账登错了,你慢慢批折子,我回去了!” 不等萧离答话,秦夕闷头跑出门去,不是羞恼,而是羞愧,因为萧离没说错,直到今日,他还是没领会那种事的精要,甚至基本技巧也没掌握,萧离却说房*事也非他不可,真是愧不敢当啊! “小金子,你知不知道那种……就是那个……知道吧?” 小金子茫然,秦夕嗔目,“你别装了,论年纪,你是这屋里的老大,论阅历,你可谓见多识广,所以帮我找来便是,倘若宫里没有,你朝外头弄来也行,只是不能暴露身份,但也不要托给别人,你乔装去吧!” “是,不过还请公子明示,究竟弄什么回来?” “你不知道?” 小金子摇头,惭愧道:“奴才向能领会公子示意,这次却毫无头绪,倘若公子不便明示,可否侧面描述?” “这……这种事怎么好描述?舌灿如莲也未必讲得出口,不然你放在心里好了,没事时拿出来领会一下,尽快帮我弄回来好吗?” 小金子点头,出门把这事跟其他人交待一遍,大家共同领会,兴许很快就能悟出公子的意思,小豆子收账回来就听大伙嘀咕有声,问明原由后,大笑,“你们真要笨死啊!公子的意思很明白好吧?不就是春*宫*图吗?交给我好了!” 众人愕然,一致认为小豆子领会错误,以至于小豆子找来的东西无人接手,他只好自己送上去,并且殷勤介绍,道:“这是市面上最新的传本,而且是彩印龙阳嬉戏图,后面还附了不少增趣的段子,最后头还详述了个中机巧,公子好好参悟学习吧!” “你从哪儿找来这么……这么……你闭嘴!”秦夕把书塞到枕头下,红着脸出了门,小金子疾步跟上,试探道:“小豆子只是心急才会犯错,公子不必气恼。” “他没……没个正经,这事太荒唐了,以后不要再提。” 小金子诺了,跟着秦夕慢步散游,听不远处传来隐隐哭声,近前查看才知是卉妃独自饮泣,真正论起来,这位娘娘应是资历最老的,可是生性懦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