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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拿来一张杭州的住宿票,我的意思你给处理一下,还有些工作,我让小牛明天去找你谈,再你们的工作也很辛苦,就让小牛代表我请请你,感谢一下好不好啊。” “……” “哦,就这样,挂了。” 说着就挂了牛苯的电话。 黄小娟继续问牛苯:“是不是后勤服务中心的宋大姐昨天找你了?” 牛苯如实回答:“是,想给我介绍胡延丽。” 黄小娟接着问:“那你是怎想的呢?” 牛苯依然如实回答:“我暂时不准备考虑个人问题。” 黄小娟自言自语的说:“那就好。” 接下来的话题基本让黄小娟的父母抢着问了。 黄小娟爸问牛苯:“你们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牛苯如实回答:“我是家里唯一活下来的孩子,原来爸爸也有弟兄三人,那时间都被应招入伍,老大、老二先后死于战场,爸爸也是17岁就当了兵,在部队干了18年,官衔到副团长,解放后转业回地方工作,一九六○年,爸爸响应国家号召,被精简下放到一个大队当支书,一干又是20年,等老了也到了生产到户的时代,干不动了。妈妈接连生了4个孩子,由于条件不好和缺医少药,其他的孩子都夭折了,只留下我这个最小的,生我时,妈妈已经47了。” “那老家里就没有其他人了?” “老家里还有几个家们哥哥。” “那你们老家是哪儿的呢?” “听爸爸说,可能是山西进宁的。” 这种刨根问底的对话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杨局对牛苯语重心长的说:“小牛啊,我要交给你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把燕子给咱好好管理管理。” 牛苯看刘燕时,刘燕正在低着头发呆,黄小娟也在一个人默默的想心事。 牛苯不能再说什么了,这场见面和考验是他事先没有想到的,自己对刘燕的感觉还是那么的迟钝,这里已经为他布置下这么具体的感情任务。他无法回答局长的好心安排的话语,他需要一个人好好的想想了。这时间,他又一次想着,如果真有个姐姐,现在他可以把心中的不安和彷徨给姐姐说说,也许姐姐从旁观者和亲情的角度为他排解排解。可以和黄小娟说说吗?他反问自己,黄小娟成了自己的情人,刘燕又是她的亲外甥女,处在这么双重的关系中,应该是当局着迷的,所以他不能那么的去处理这件事。对,只有和刘燕去面对面的交流,刘燕也不是说过要和他约个时间谈谈吗?那就和刘燕直接说说,也许能打破目前的尴尬局面。 对于牛笨而言,还有一次心理的考验,就是和胡延丽见面。虽然杨局长轻描淡写的把他们的个人约会改成了公务晚餐聚会,但是牛笨的心理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他将怎样来面对胡延丽呢,他不想和她这怎么着,可是,他一时又找不到合理的又不伤大雅的拒绝方式,她们都是好意啊,面对这些热心人,你能粗暴的说“不”吗?他不能。 约会定在百货大厦16楼的咖啡厅里,牛笨是次到这儿来,等他东张西望的走进大厅时胡延丽已经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那里等他了。今天的胡延丽脸形如月,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酥胸饱满坚挺。一头极浓的黑发,梳在脑后,身上穿着一件银灰色长裙,显露出来娇媚慵散的丰姿,动人体态以及成熟迷人的风情。 “请牛大主任吃次饭真难啊。” “那里敢让胡经理破费呢,还是我代表杨局长请你吧。” “不要给我打官腔,行吗?” “那就听从胡经理的安排。” “叫我名字好吗,或者小胡也行,听着胡经理,我就头晕。” “现在的经理可吃香了,我想巴结巴结还不够格啊。” “不和你贫了,说吧,要点什么?”说着胡延丽一个响指把服务小姐招了过来。 “我是次到这里来,你定把。” “好吧,两杯冰甄波罗汁,一个番茄黄瓜沙拉,给你来杯啤酒吧?” “请问小姐,您要什么品牌的啤酒,我们这里有百威、嘉士伯,还有雪花、青岛、燕京。” “那就来杯百威吧,哦,再来一个炒茄泥,一个土豆泥煎鱼饼,一个牛肉丸子汤,两个火腿三明治吧。” “您稍等。”服务员礼貌的走了。 “咱两能吃了这么多吗?” “刚才还说要请我呢,怎么,一转眼就嫌我要的多了。” “哈哈,陪胡小姐共进晚餐是本人的荣幸啊。” “那我以后天天请你吃饭,你可不能推辞。” “怕我没有那样的口福啊。” “我说的时真心的。” “我也没有虚情假意的啊。” “那咱们今天就这么的说定了,明天到那里?你定。” 这时她们要的菜一盘盘的上来了,解了牛笨的尴尬之围。牛笨赶紧转变了话题:“哦,差点忘了,杨局长让我代表他好好慰劳慰劳你,还有局里现在的日子紧巴巴的,杨局长的意思,那钱能不能尽快的交上来。” “吃饭不谈公事。” “等等,我把最后一件公事说完,就是一张票据。”牛苯说着拿出那张西湖世纪大酒店的住宿票交给胡延丽。 “这么多啊,是住总统套间吧?” “没有这么多,就不会那给了。” “哦,我身边没有带这么多的现金,明天我给你送过去,顺便拜访一下我们的牛大主任。” “不敢,还是我去取吧。” “给你说正事把,我们8月份准备组织客户去欧洲考察,我带队,行程已经基本确定,是你有兴趣吗?” “有兴趣能怎样,只能望洋兴叹了。” 胡延丽笑着伸出手,那手小巧玲珑,白的可爱:“4张2吋照片拿来。” “胡大小姐,公务员出国是要审批的。” “这你就甭管了,总之只要你有兴趣,那一定能行。” “哦,看我这脑子,有时间能引见一下胡秘书长吗?” “行啊,今天怎样?等我一会给我哥打个电话,看在不在家。” “我也是去年才知道胡秘书长是你哥哥,那可是市委一支笔啊。” “以你的才能放在哪儿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是牛书记了。” “不敢,不敢,我那有那么大的本事,在现在的岗位上还很吃力呢。” “不要那么酸了,哦还有我哥前几天说,国家正在酝酿着一个政策,可能马上就要出台了,涉及的范围比较广泛,咱们局首当其冲啊,在波里执行,可能要对局领导进行大范围的调整,你的上升空间可是很大的啊。” “哦,谢谢了,我现在那敢有非分之想啊。” “我说的是实话,暂时还不能外传。” “保证不外传,哦,咱们只顾说话了,看饭都凉了,快吃啊。” “哦,吃饭,牛苯,以后叫你的名,不介意把。” “那有啥介意的,名字就是教人叫的。” “那叫苯牛呢?哈哈…。” “随便。” “苯牛,可你不苯啊。” “其实我比你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