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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喜欢三颗糖一起吃。 他亲着,身体渐渐有了人类的自然反应。难忍奇异而美妙的躁动,他会往关尔身上蹭一蹭。 “不准对我勃`起!”关尔执着地把捅破的窗户纸控制在一定范围内。破罐破摔可不是个好习惯。 关义难耐地哼哼,渴望弟弟像上次一样,用手指抚弄自己的身体。 此时,关尔的呼吸已经乱了。 “不要这样,关义,我也是个男的,也会有这种反应!”关尔满面通红地抑制住情感,他指着自己泳裤下不太安分的软肉告诉关义。 关义想当然地伸手摸了一把。 “住手!你……” 幽暗的初升之月才爬出天幕,月光独特的冷清把关义头上滴落的水珠照得格外诱惑。然后诱惑就在周身流淌,引人注目又羞于正视。 关尔感觉到在胸腔与喉咙之间,有一簇流窜的烈火,滚烫又炽热,烧断理性的弦。 “听着关义,接下来发生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妈妈也不能。”提到妈妈,关尔有那么一瞬间又从地狱被拽出来。 关义点点头,就像有什么预感似的,又舔了舔关尔的嘴唇和下巴。 沾了海水,明明是咸的。关尔这样想着。 “别睁眼,看到会长鸡眼的。”关尔骗他闭了眼睛后,脱下了两人的裤子。 关尔光是抓住两人的东西,心就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动了动,诡异又疯狂的舒爽几乎要冲破天灵盖。 “很多男生之间都会这样的。”他自言自语。 关义拽着弟弟刚换上的T恤,几乎把袖子拉变形。关尔把他的手抓到自己的肩上放着,“扶着我就好。” 这是关尔第一次将关义的性`器看清,从前替他洗澡、换衣服或是上一次,几乎都是一眼带过。 从没像现在这样,去看清每一条褶皱,每一根毛发的生长方式。去摸清每一个部分的触感,去感应他不同的反应,知晓最个人的秘密。喜欢与不喜欢。 关义在关尔耳边哼哼,呜咽着几乎要哭出来,又不停地自己往关尔手里蹭,索要更多。 “关义……关义……”关尔叫他的名字,频繁地吻他,有时又会抚摸他的胸膛与脊背。 情`欲多数时候是一场双人舞。关义像关尔做的那样,也去抚摸他的脊背与肩膀。骨骼与皮肉的魔力胜于糖果,关义爱不释手,流连其间。 关尔望着手指间流淌的粘液,忐忑不安,“关义,你喜欢这样吗?” 关义抓着他的手,用指头把体液全捋下去,做完还很有成就感地一笑。 “弟……弟……脏……” 如当头一棒,关尔不敢直视他,将头深深垂下,说:“我竟然……喜欢。” 这一次,是关义带着关尔回家。 他把嘴唇印在关尔低垂的脑袋上,片刻后,亲了一小下。 这或许是安慰,关尔不清楚,不过他权当如此就是。他跟在关义的身后拖拉着脚步往家走,负罪感压弯了腰,扼制住呼吸。 若是现在关义做点什么蠢事就好了,他可以嘲笑一下,骂他两句,总好过现在像个千古罪人游街示众一样。 事与愿违,关义很乖,他甚至记得回家的路。多厉害,他能找到回家的路了。 于是关尔的负罪感更重了。 到家门口,关义停下脚步,转向关尔,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递给他,讲:“乖……” 神思游离的关尔被这一声惊到,他又恍神将关义看作普通人了。关义若不是个大傻子,也不是自己的哥哥,关尔想,此时此刻他就算是要与我私奔,我也义无反顾。 他多好,若他是正常人,一定是个温柔的人。他会优雅地微笑,绅士又迷人,细致与耐心会使他赢得众人的好感,再加上天赐的好容貌,很多人都会情不自禁地被吸引。 可是他永远晃动不停的视线终把关尔拉回现实。他的哥哥,是个傻子。 关尔不吃他给的糖,“我不爱吃糖,你自己吃吧。”说着便开了门。 7 “你带着关义去哪儿疯了?头也是湿的……怎么,打算饿死在外面替我减负?”母亲说着,嫌弃地去闻关义的头发,“关义,蹲点儿!” “去海边了。教他游泳。”关尔把脏衣物扔进洗衣机,“妈,别闻了,反正都是臭的。我带他去洗澡。” “别呀,干了把盐搓下来,省点水费。” “还省点盐钱呢。”关尔吐吐舌头,拉着关义往厕所去。 正到厕所门口,有人推门而出,是快递员。他一来在厕所门口跟两兄弟打个照面,还有点尴尬。 “关姐,水龙头可以用了!我就先走了……” “留下来吃个便饭吧,我做都做了。”厨房里正炖着一锅冬瓜肉圆子汤,刚才两兄弟在门口就已经闻见了。 快递员笑了笑,摆摆手,怕主人多作挽留,道个别便快步离去。 关尔和关义看着他逃难一样离开,都奇怪,又不是什么黑暗料理,挺香的啊…… 母亲敲敲锅子催他俩去洗澡,“看什么看,还不是蠢到一家子,修水龙头都要找别人。” “妈您怎么不把人留住啊。” “人家看见你俩才跑的。” 关尔摇摇头,不赞同这个说法,拉着关义进厕所洗澡。 赤膊相对,刚才一遭还没消停干净,关义又想往他身上蹭。关尔把他拉开,一脸凶相,低声怒道:“不行!” 面对变脸比变天还快的关尔,关义只能唯唯诺诺处于弱势。他拿指头戳了一下,没下去,又戳一下,那东西反而更来劲了。 “给点颜料就要开染坊啊!”关尔尴尬地站在原地,高声的抱怨并不能将他的情绪掩饰到位。也不清楚他到底骂的是关义,还是关义随身携带的宝贝儿弟弟。 母亲在催了。 “不吃我倒了!” “就来!” 关尔虽应下了,但现状是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都在说着“不行”。看着关义的脸,关尔终下了个决定。 “抱歉了,关义。”掌握好力度,关尔在关义的“亲身弟弟”上掐了一下。 关义痛苦地大叫一声,跌跌撞撞靠着墙角蹲下,眼眶中不停打转的终于有了除视线以外的东西——疼痛与委屈送上的泪花。 母亲听见声音,三两步冲到厕所门口,紧张地问:“怎么了!” “洗头没注意,泡泡弄进他眼里了。”关尔一边说着,一边拉关义起来。 关义记恨着他刚才那一下,死活不起来,嘴里咕哝着不知所谓的音节,不停地打开关尔伸过来的手。 “关义!还记得我说的吗?”关尔压低声音,拼命与他视线找交汇点,“这个不能让妈妈知道。” 我真他娘的是个混账。关尔在心中如此骂道。 果然,关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