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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躲开啊!” 秃子头正自埋着头吃他的面条,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正眼看过众人的打斗,似乎这些无聊的事情根本不值得他去看一眼。 “呼呼”声响处,铜锤飞到了秃子头的头上。 每个人都被这一意外事件惊呆了,就连西门吹水和赵兴两人也忘记了打斗。所有人都在大叫着提醒秃子头:“哎,快闪!快闪!” 秃子头的脑袋在正常人当中也算比较大了,可是跟这铜锤一比,就好像黄豆和西瓜之别。西瓜大的铜锤砸上了黄豆大的脑袋,其后果是什么?众人心头一阵悲哀:哎,可怜的一个无辜者! 然而,众人意想中的流血事件并没有发生。因为铜锤即将砸上秃子头脑袋的那一瞬间,秃子头突然伸手一接,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将铜锤接在手上。秃子头拿起铜锤奇怪的看了几眼,自言自语道:“嗯,哪里来的铁家伙?”说罢,纳闷的将铜锤丢在地上,不再理它,又自埋头专心的吃他的面条。 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看清楚秃子头是怎么接住铜锤的,只看到铜锤打上了秃子头的脑袋。哪知眼睛一花之际,铜锤却到了秃子头的手上,众人几乎怀疑刚才是不是看错了。 特别是西门吹水和赵兴两位当事人,个中的厉害只有他们最清楚,以赵兴的功力,都受不了铜锤上注入的“烈火掌”热力,烧得手上皮开肉绽,而铜锤接在秃子头手上却若无其事,似乎根本就没有感受到什么“烈火掌”的热力。出现了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这个秃子头的功力胜过了西门吹水和赵兴! 西门吹水身为好汉帮四大天王之一,功力与慧净大师在伯仲之间,而他都及不上这个秃子头,可以想象,这个秃子头的武功有多可怕! 第三卷144混战 两帮人都震惊了,看到秃子头专心专意的在吃他的面条,而对众人正眼都不曾看一下,这种异乎常情的举动反而令众人感觉到了一股莫大的压力。 自己在场中争斗不休,而旁边却有一个武功远胜自己的人在一旁“不屑一顾”,这令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趁着西门吹水发愣之际,赵兴突然发难,霍地一脚踢在西门吹水身上。西门吹水趔趔趄趄的退了两步,气得大骂:“臭小子,你竟然玩阴招。”气怒之下,又是一记“烈火掌”打出。 赵兴识得厉害,不敢触其锋芒,飞快的退了十几步。 西门吹水恼怒之下,哪里肯舍?连续几记“烈火掌”打过去,欲报刚才一脚之仇。 钱国见赵兴有难,挥起宣花斧冲上来对准西门吹水乱砍。 西门吹水迫于自保,舍下赵兴,以衣袖拂向钱国的斧头,另一只手发出了一记“烈火掌”。 “哧”的一声,钱国的斧头砍上西门吹水的衣袖,衣袖当场撕裂,然而这么一来也阻住钱国的攻势。说时迟,那时快,西门吹水另一只手那一招“烈火掌”结结实实的打在钱国身上。 钱国大叫一声,踉踉跄跄的跌后好几步,扑通一下坐倒在地上。而与此同时,赵兴的拳头也疾如流星而至,“呯”的一声,打中西门吹水肩膀,西门吹水也被震退了好几步。 慧净大师道声“善哉!两人打一人也太不光彩了吧!”说着,双掌一推,使出“大乖般若掌”分袭赵钱二人,欲解西门吹水之围。 孟容蓉知道慧净大师之能,见这大乘般若掌来势汹涌,生怕赵钱二人有失,大声叫道:“慧净,你也知道两个打一个不光彩么?那么当日你怎么又七个联合打唐真一个?别人不光彩,你就光彩了?”说着,也拍出两掌,袭向慧净大师。 几乎同一时间,赵兴,钱国,孟容蓉三人齐齐迎向慧净大师的“大乘般若掌”。 波,波,两声巨响,八掌接实,孟容蓉三人身子各自晃了晃,而慧净大师后退两三步。 总体来说,三人合力胜出一筹,但合三人之力却只能胜出一筹,慧净大师虽败也犹荣了。 西门吹水和张寒两人见赵兴钱国孟容蓉三人以三敌一,亦抢步上前加入战团,支援慧净大师。 金龙大师和法灯大师不愿以多欺少,在一旁押阵。 场子中的形情一下子变成了混战之局。 六个人,一边三个,刚好呈现一对一之势。慧净大师对付赵兴,西门吹水对付钱国,张寒则对付孟容蓉。西门吹水,慧交大师,张守三人功力深厚,稳战上风。 掌柜林远团看到众人打得不可开交,又不敢出声劝阻,只吓得躲在柜台桌底瑟瑟发抖,大呼倒霉。他一向不是个迷信的人,今天却不得不信了。常听人说,开店作生意最忌接待三种人:和尚,尼姑,道士。因为他们都是方外之人,为鬼神所忌,身上带有一股晦气,而这种晦气往往会给人带来无妄之灾。这不,这几个大和尚一进来就出事了,不是最好的验证? 看着桌椅板凳纷纷纶为“牺牲品”,林远团心里有如尖刀割肉一般疼痛,心里暗暗的把慧净大师等三位“罪魁祸首”咒骂了一万遍。 激战现场,赵兴和钱国功力虽然较之慧净大师和西门吹水相对逊出一筹,但一时半会还不致于落败。唯独孟容蓉这边情势危急,被张寒打得节节败退,一步步退向窗边,最终没有了退路。 眼见孟容蓉已无招架之力,张寒强打精神,大喝一声:“妖女,你受死吧!”双手摆动,使出他的绝技“分筋错骨爪”抓向孟容蓉。 退,已经无路可退,躲避,似乎也无从躲避了。孟容蓉心一横,索性拼个鱼死网破!当下挥动宝剑乱砍,拼着挨张寒几爪也要在他身上留记号。 孟容蓉宝剑很快刺近张寒的喉咙。但不知怎么搞的,就是刺不进去。而此时,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孟容蓉惊怒之下,才发觉自己的手腕已被张寒抓住。 孟容蓉羞怒之下,张口“呸”一声,向张寒吐了一口唾沫过去。 哪知这无意的举动反而收到了奇效。本着被一口唾沫吐中原本也没什么大碍,但张寒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一派掌门,被一口唾沫吐中那是大失面子的事情,再说无论是谁看到别人吐唾沫过来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躲避,反而是别人打一拳过来可能还会选择抵挡。这当然不能说一口唾沫的威力大过了一个拳头的威力,这纯粹是一个人下意识的一种选择。 所以,张寒想都不曾细想便放开了孟容蓉了手腕,忙不迭的闪到了一旁。 孟容蓉的宝剑不能逼退张寒,而一口唾沫反而逼退了他,出现了这样的结果,就连孟容蓉自己也意想不到。孟容蓉原本心中有火,突然间发觉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忍不住“格”的一声笑出来。 孟容蓉的笑落在张寒耳中,变成了嘲笑。饶是张寒脸色向来厚似城墙,此时也不禁脸一红,羞气相交之下,一口气向孟容蓉抓出十几爪,爪爪凌厉,只恨不得将孟容蓉活活扒掉一层皮。 孟容蓉一边挥剑自保,一边后退。但遗憾的是,她已经退到窗户边,根本没有了退路,唯有等着挨打的份。 张寒奋起精神,陡然一声大喝,手指张开,一手抓向孟容蓉脑袋,一手抓向孟容蓉的肩膀,与此同时,右脚一个侧踢,踢向孟容蓉的腰部。 这三个动作一气呵成,快得无与伦比。霎时间,张寒的手掌,右脚齐齐攻上孟容蓉的身子。 孟容蓉慧哀地想:“我命休矣!”一下子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招架,危在旦夕。 突然间,孟容蓉耳边响起一个声音:“用剑刺他!” 孟容蓉懵然之下,也不细想这个声音从何而来,是什么人,本能的依言一剑刺过去。 这其实是一个两败俱伤的打法,张寒若不撤身收招,固然可以重创孟容蓉,但自身也难免被孟容蓉一剑刺个透心凉。然而权衡一番,这又得不偿失。孟容蓉最多挨自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