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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会气疯。” 陆哲之:“总算笑了?只有聊到齐照你才会高兴。” 她双目含笑,笑容似孩童般纯真:“昨晚我遇见他,今早我又遇见他。” “打听清楚情况了吗?他有没有女友?” “不需要打听。” “势在必得?” 温欢眼波流转,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答了句:“我们相处六年,你早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了,除了你母亲的病,唯一能让你有所顾虑的就是齐照。” “你觉得他会喜欢现在的我吗?” “他不喜欢,有的是人喜欢。” “但我只想要他。” 陆哲之叹口气。 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姻缘符:“早早替你求的,她说,如果齐照不识好歹,她就去找人下蛊,情蛊还是降-头,随你选。” 温欢笑出声,接了姻缘符:“她未免也太小看我。” “那是你自找的。当初我们兄妹俩,一个给你做假男友,一个给你做假女友,替你挡追求者的时候,我们可没嘲笑过你。” 温欢莞尔,看窗外风景,催:“快开车,我要迟到了。” 陆哲之苦笑,双手搭上方向盘,发动汽车。 另一边。 齐照心不在焉开完早会,开了辆法拉利飙去找谢恺。 谢恺见他情绪不对,没说什么,转身去酒窖拿出刚收的几瓶珍贵红酒。 总价几百万的红酒,齐照当水一样灌,喝完了摊开手:“还要。” 谢恺心在滴血,骂了句:“天都没黑,你买什么醉?” 话虽如此,他还是拿来了酒。 齐照醉脸酣红:“谢王八,你知道谁回来了吗?” 谢恺扶住他拍背:“还能是谁,小可爱呗。” 齐照一张脸皱巴巴:“你怎么知道的。” “薛早告诉我的。”谢恺想起,“哦对了,厨神也回来了。” 齐照不高兴了,推开他。 谢恺没反应过来,继续凑过去,齐照趴在台上不肯起。 谢恺只好在他身旁坐下,翘起腿拦住,以防齐照从高脚凳上摔下去。 “陆哲之接管了陆氏。”谢恺感慨:“这两兄妹是狠角色,当初我赞助陆哲之创业时,没想过他能有今天的成就。” 齐照不服气,直起上半身,拍胸脯:“有成就怎么了,我也有成就,我比他更牛逼。” 是真喝醉了,说话都开始颤。 谢恺怕他耍酒疯,顺着往下说:“是是是,你齐照最牛逼。” 齐照扬起脑袋:“那当然。” 谢恺笑:“这么牛逼,干嘛还躲在我这里买醉?” 齐照嘟嘴瞪他,瞪了一会瞪累了,两眼一闭,往谢恺身上趴。 他扑过来的力道太大,谢恺差点摔到地上:“齐傻傻?” 齐照:“叫齐总。” “齐总,请问您老人家到底有什么心事呀?” “齐总没心事。” 安静了几分钟。 齐照瓮声瓮气开口:“齐总心里难受。” 谢恺哟一声,阴阳怪气:“谁敢惹我们齐总,拖出去斩了。” 齐照笑出声:“傻逼。” 笑了会,齐照拿过仅剩的半瓶酒,一口气喝完后,他打了个嗝,轻启唇齿,语气别扭:“我知道,陆哲之在美国陪了她六年,当年我没能做的事,他做到了。” “所以?” 齐照擦擦鼻头,自言自语,努力说服自己:“不就陪她六年吗?比不上又怎么了。” 谢恺啧啧两声:“原来我们齐总玻璃心发作了。” 齐照拍桌而起:“屁个玻璃心,我是怕破坏她的感情。” 谢恺毫不留情:“破坏感情,你有这本事吗?除了偷偷飞去美国看小可爱,你还敢做什么?” 齐照被戳得都快掉眼泪:“谁还没这个本事了?不就抢人吗!” “那你抢。” 齐照呼呼喘气,“你等着,我现在就抢。” 谢恺将齐照手机找出来递上。 齐照哼哧哼哧翻开通讯录,拨通一个电话,按了扬声器。 “喂,是我。” “齐总,有什么吩咐吗?” “立刻全城投放二十四小时循环广告,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知道什么?” 齐照提高声音:“我干妹妹将于下周在大剧院演出。” 谢恺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揪着齐照脑袋:“这就是你所谓的抢人?” 齐照张着黑汪汪的醉眼,痴呆笑脸:“要是台下座无虚席,她肯定很高兴,她一高兴,我不就有机会了嘛。” 谢恺冷冷笑:“哇,你好聪明。” 齐照笑:“谢谢,我也觉得自己很聪明。” 谢恺心累扶额。 齐照神秘兮兮凑过去,逮住谢恺手臂:“谢王八,不准你插手哦,这是我和她的事。” 谢恺重重叹气:“懂。” 许驰的办事效率很高。 第二天,全城广告牌同时换上温欢拉小提琴的演出照,无论是地铁还是公交,只要一迈出门,视野内就全是温欢,所有的媒体同时发布关于下周大剧院的演出信息,宣传规模巨大。 “是哪个新出道的明星吗?” “好像是个小提琴大师。” “我知道她,特别厉害,得过超多国际大奖。” “想买票听听了。” “一起。” 平时提前半年预售打折都卖不出一半票的交响乐演奏会,短短一小时,三场演出门票全部售罄。 剧院的人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 剧院主管老周激动不已,老泪纵横,领着工作人员对温欢千恩万谢。 温欢好奇:“不是你们做的宣传吗?” 老周:“温小姐说笑,我们哪有这种能力。” “那会是谁?” “我们也想知道。” 温欢沉思。 脑海中有了猜想。 手机响起的时候。 齐照宿醉刚醒。 脑袋炸裂疼,看都没看屏幕,直接摁掉。 清净了半分钟,手机又震起来。 他眼睛都睁不开,滑过接听键,没好气地低吼:“有屁快放!” 电话那头飘出女孩子轻软的声音:“齐哥哥,是我。” 齐照呆滞。 几秒后。 他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翻起来,耳边贴手机,慌得一笔,说话结巴:“是是是你啊。” “齐哥哥在忙吗?” “没在忙。”齐照声音放柔,与刚才的暴躁形成鲜明对比:“我刚醒,没看屏幕,不知道是你。” “嗯。” 他紧张问:“有被吓到吗?” “有一点点。” 齐照更急了:“我平时说话不这样。” “没关系,我打电话来,主要是为了感谢齐哥哥。” 齐照迷茫:“感谢我?” “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