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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拽掉,跟着张冰郁波一起狂奔起来。 张冰看着后面乌泱泱的大军,踏破树墙,在背后喊叫。 四面都是树,但间距稀疏,奔跑起来不受阻。张冰转头看到追兵左右分开从两侧围堵他们。 这下子真的走投无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原先觉得怎么每章点击都要过百吧,现在我看到单击数为一都要开心好久,看到总点击数增加一都能兴奋得哭出声,心酸呀,为啥不回复几句话呀,我需要鼓励,拒绝孤独,给孤寡码字的一片响亮的天空。老实说,我发现自己的节奏控制得不好,开头部分不是我擅长的,写战斗我很少写,可能很多地方有bug,我会尽量弥补,希望大家能勇于指正错误,我也会虚心改正。后面的故事情节可能更好,马上就要开虐了,请各位准备好。我也会时不常地发点糖。 (众:反正你就是要骗回复。) 嘿嘿,你们还真说对了。 哎!半夜拌精分还真是心酸 ☆、第十六章 一夜的朋友 后面大叫着,骂脏话。张冰不回头拼命地往前跑,风在耳边像箭一般直往身后飞去。泡在最前的是路实,不知为何跑在最前的郁波慢下速度,逐渐靠近自己。 感到领口一紧,张冰被人从后面再拽住,扯坐到地上。张冰还没来得及想全“完蛋”二字,郁波已经飞起一脚将拉住张冰的大汉踢开。他一把拽住张冰胸襟拖着他迅速后退,觉得不便又把他扛起身跑了几米,将他轻轻扔下来,往回跑。 紧跟而来的人很多,不是冲着张冰。大多数人阻隔在张冰郁波之间,围堵郁波,显然弱小的张冰根本没入他们的眼睛。 黎明前的黑夜依然黑暗。张冰只能看到黑黑的一片,看到不断有人被推倒。张冰知道郁波很强,可是面对这么多人,郁波再有能力也成不了超人,况且刚才一脚肯定激怒了很多人。 张冰刚想起身准备码足速度冲击人群,就被身后的人用手勒住身体。 “来搜他的身,先把他的包拿掉,看看。”那人说。 该怎么办。张冰忍受着身体被勒,骨头的剧痛,用脚一遍遍蹬那人的膝盖,被膝盖朝上猛地击中尾椎骨。张冰痛得失声大喊,全身抽力,一点点忍受潮水而来的密集疼痛。 前面争斗的人群出现了变化,郁波一个后踢扫出通道,看到似乎在抽泣的张冰,全身力气像被加满油般一个箭步的猛冲,推翻了堵住他的两个人。郁波却没继续往前冲,后面挣扎起来的人犹如飞起的炮弹从后面抱住郁波的腰,两人翻在地上打滚。其他人都跟上来,死死地摁住郁波的手脚。像被钉在地面额郁波能看到张冰疼痛的脸,几乎要耗尽全部生命般地挣脱,即使脖子的青筋快要爆炸也没能带来奇迹。 郁波只能躺在地上,想不出为什么要关心张冰,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加入这场战斗,只觉得这像是他的一个使命。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他呢? 郁波咬着牙,嗓音里溢满野兽般的低吼,在十几双手的阻拦下,依旧挣扎着起身,一点点透露出巨大的意志力。 他感觉脑袋里的血管抽搐起来,全身的力量源源不断,但意识深处感觉到即将枯竭。疼痛逐渐抽力后,仍在挣扎着的郁波看着张冰憔悴的脸,想:是不是因为他照顾自己那时起,还是因为他总是一副外强中干的样子,还是······郁波不愿细想,不想想起南野,可是意识到不愿再想时,意味着早已想到。 张冰与南野总给自己同样熟悉的感觉,总给他初中时期最纯真的回忆感。可能是因为张冰像南野。可他真的像吗?郁波否定着,只是在火车上的一瞬间觉得谄媚的样子和南野的虚伪的背后如出一辙。而南野的虚伪是藏在正人君子形象之后,那是他虚构的影响。与张冰接触后,发现这人虽然总想从别人身上捞点好处,可是机会没成功过,运气差,不太说话,眼睛有时溜溜地转,好像希望别人看到自己圆滑的一面,但把握不了火候,反而容易成为被欺负的对象。 他内心是很善良的。郁波发烧时,头一直痛,他从来睡不着。张冰从里到外的细致的呵护在发烧时感觉没什么,之后想起来居然感觉到甜蜜。郁波突然发现靠近张冰居然能融化他对南野的复杂思念,就像靠近一块夏天里透亮的冰,居然离远会烦躁不安。 张冰被按倒地上,衣服被掀开搜查。 看到这一幕,脸憋红的郁波掀起身体另一波能量,拉扯着心脏几乎要耗尽全部生命。然后就想电源被切断,郁波应声倒地,全身疲软得需要时间回复,无论他如何执拗地用力,用拳头捶地,身体始终抗拒着大脑的命令。 他看着挣扎的张冰,怒不可遏,胸口要气炸,气恨为什么自己如此没用。 突然又是一记飞脚,路实横成一字,踢飞限制住张冰的大汉,稳实地摔在地面,捂着屁股叫痛。张冰顺势一扭,用巧劲拧着另一人的手肘直到他跪地求饶。 张冰拉起路实。路实一瘸一扭地晃。张冰顾不及扶他焦急跑去帮忙。路实拉住他,边揉屁股边说:“走,我们跑,这样能分流,能救郁波。” 张冰听不懂什么叫“分流”,听到能帮郁波,不管了拉上路实便开始奔跑。跑了几米,发现没人跟上来,只有那个大汉一瘸一扭地晃过来。张冰朝他们骂道:“你们这些混蛋、臭蛋。” 又跑了几米,居然没人追上来。 路实拍拍张冰的肩膀,示意他学着点:“你们这些爸妈在天空里被炸得自由飞行的混蛋。” 像被点燃炮仗,郁波身上的几个人此起彼伏地叫骂,各种肮脏不入耳的方言从背后靠近。 张冰和路实吓得跳到一块下坡,连滚带爬地从坡地逃窜。 这样就好了,离郁波越来越远,张冰看到大部分人叫骂着,拿着武器赶来,竟欣慰。自己马上就要被淘汰了,挣扎这么久,制定好在任何活动中有优越表现的目标第一项就失败了。再往后估计没什么可以深交的机会,哪能分到一个连队服役,天下哪有什么巧合,反正自己吃够了苦头。 以后见到郁波,他要能跟自己打个招呼就够了,别像初中同学那样,见面互相都装作陌生人,像之前约定过。 缘分结束喽。张冰振臂高呼。 “你干什么,这么兴奋,咱们可是被追着呢。”路实诧异地看着张冰,他居然在笑,笑得很开心。 “没事。你跑快点,怎么这么慢。” 张冰抱怨路实的速度,明明就数他擅长跑步。谁知道他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动了。 “跑呀,你怎么了。”张冰戳着路实的脑门,刺激他。 他揉着屁股说:“我不玩了,刚才来得太猛,屁股好像受伤了,坚持不下去了。”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