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搀着他胳膊, 刚扶起来, 他下意识把身体重量压过来,一米八几的大个子, 徐璐险些被他压垮。 “死沉死沉的,就不能少喝点……”她没发现自己的碎碎念跟进芳越来越像了。 “喝的少。”男人把手勾在她肩上。 “都好几杯了, 还说少, 酒精伤肝不知道吗?” 男人却答非所问,“以前喝得多, 用碗……现在只有别人求我……” 徐璐知道,应酬这种事,单看谁有主动权。今晚的场合,他就是老大, 多的是别人求他, 所以这酒他爱喝就喝,不喝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但据她观察,对他们那桌上的几个矿长厂长, 谁敬的他都来者不拒,同样是替他掌舵的,跟矿长喝了就不能不跟副矿长喝,不能厚此薄彼。 隔壁桌的他就只是意思性的喝几口,那些是各部门负责人,给他们面子只是收买人心的手段。 做生意并不只是表面看起来那么轻松……其实,做哪行哪业又不是如此呢?以前的徐爸爸,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处级,不也三天两头应酬? “你说,你们这样,开心吗?” 她没指望男人能回答,自言自语后继续搀他上楼。客厅的灯一亮,屋子一目了然。沙发上堆着些衣服,杂乱无章,凭直觉,徐璐相信应该不是他的。 茶几上也放着几个箱子,跟刚才装钱那几个挺像。 “今天高兴,很高兴,我想让他们都知道,跟你搞对象了。”像一个刚得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儿,就想让全世界知道他有玩具了。 男人脸不红心不跳说完,微微眯了几下眼,似乎是灯光刺得不太舒服。 徐璐刚退下去的红晕,又飞上两颊。 “胡说什么呢,秀恩爱死的快知不知道,我可不想……” 话未说完,男人就把她轻轻一推。 她没防备,直直的一屁股坐沙发上去,还没坐稳呢,男人又推过来,她下意识一后仰……就躺倒在沙发上了。 “我想。”季云喜咽了口口水,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怎么着,喉咙干哑得厉害。 徐璐生怕他说什么浑话,转移话题,“你想什么呀?”带点诱.哄的语气。 “想跟你秀恩爱。” 如此土到掉渣的话,他说得顺其自然,仿佛就跟“我想吃饭”一样自然。 要命了。 徐璐老脸红得滴出血来,整个人热得不像话,软着声音敷衍道:“你……你先起来,我热。” 男人微微撑着双臂,把身子抬起来一点,“还热吗?”“有没有好点?” 徐璐赶紧点头,整个胸腔没刚才憋了,但里头的小鹿不听话,四处乱撞,连带着呼吸都被撞乱了。 她一热起来,本就白里透红的脸颊愈发好看得不像话,桃花眼里像蓄了两湾春水,正莹莹漾漾。因为不敢看他,把嘴唇轻轻咬着,露出一点点洁白的牙来。 她的牙一直不太好,有点稀疏,但她勤快刷牙,牙色很白,看上去有种小姑娘的感觉。 “小姑娘。”季云喜忍不住,凑她耳边叫。 徐璐觉着,自己的脸可能已经红成火炭了,打上鸡蛋就能煎熟。 “小姑娘。”那张酒气满满的嘴巴又凑过去,继续在耳边叫,见她不答应,似乎是有点不开心,嘟囔道:“听见没有?” 徐璐感觉自己在他嘴边那只耳朵岌岌可危,呼出的热气预示着他任何时候都有可能一口咬上去,赶紧答应:“听……听见了听见了。”快把嘴拿开。 男人“呵呵”一笑,像得到大人关注的熊孩子,心满意足。 愈发把嘴巴凑过去,“小姑娘。” “哎!”徐璐响响亮亮的答应一声,生怕他听不见吃了她耳朵。 这清亮的一声,真像个跑起来会甩马尾辫的小姑娘啊……季云喜再忍不住,“吧唧”一口,亲在她耳朵上。 徐璐被吓一跳,赶紧推他,“你快起开,我要回家了,进芳她们还等着我呢。” 男人不动。 不,准确来说是身子不动,嘴巴却在乱动,他的胡茬有点扎人,拱在耳朵上又酥又痒,徐璐觉着自己身子不受控制的软了。 “诶我痒,你别……”话未说完,她身子就颤栗起来。 她感觉耳朵上像有什么软软的,润润的,却又灵活的东西在席卷,在扫荡,整个耳朵都被他逡巡遍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 比果冻还软诶。 她的颤栗,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鼓励。 季云喜愈发使出浑身解数,用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把她耳朵卷起来,团成团,恨不得再咬两口,像吃饺子那样……回味无穷。 当然,他也真的咬了。 徐璐软得眼泪都出来了,轻轻的推他,话却说不出来。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体烧着了一般,想要迫切的寻个凉快之处。他的手从沙发上拿开,轻轻的放她腰上……他觊觎了一整晚的地方。 连坐着都那么细,那要是触上去……还不得让他骨头都酥了?上次在云安市,他是搭过,但那时候天天穿棉衣,不知道原来穿裙子是这个样…… 见女人没反抗,他继续加大力度,使劲的捏了一把,似乎是想要掐掐看,有没有多余的赘肉。徐璐被他掐得疼了,“嗯”的哼一声,刚想说“疼”,他的大手又往上,转移阵地了。 那儿是她最敏.感之处,徐璐再也忍不住,双臂抱拢,想要螳臂当车。 “你,你别……” “我就摸.摸。”男人嘴里卷着她的小饺子,含糊不清。大手横过她小臂,不知怎么就触到那柔.软了。 他粗重的呼吸一顿,定睛看身下的女人,一双桃花眼半睁半闭,似乎有水光泛着……刚被拉回的急智又失了控。 “我们现在是正经搞对象,不欺负你……我就摸摸,以后成了才能办你。”男人也不知是在安慰女人,还是在说给自己听,给理智留最后一道门。 徐璐被他那“办”字臊得说不出话来,更不敢看他,就使劲的拦着,不让他碰到。避得急了,还带踹的。 男人被她踹到,皱着眉,想要按住那作乱的双腿,不料,碰到的却是光滑柔.嫩的肌.肤,那手就再也拿不开了。 徐璐上下受敌,哪里是他对手? 只能静静躺着,任他为所欲为。 但季云喜是真在克制的,不是没想过就着醉酒办了她,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觉着不想这样。 他是缺女人,日思夜想,想得都疯魔了,恨不得真能把她按着来三百个回合……但他舍不得。 这年代,不结婚就睡觉的,都是些什么好人? 如果他也这样,那把她当什么人了?他跟村里那些觊觎她的臭男人又有什么分别? 一句话,他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