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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仿佛再也忍不住,唇与舌激烈的纠缠翻搅,不大的山洞里渐渐响起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卿澜,我的卿澜。” 仿佛想要更多,卿澜情不自禁仰起头,把纤长的脖子主动送到焱苍的嘴下。 吻越来越急促,焱苍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在那瓷白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激得卿澜不由低低呻吟出声。 卿澜满脸通红,他似乎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身子微微发抖,眼角挂着一滴被硬逼出来的清泪,焱苍被这个样子的卿澜摄住了心神,他真是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下面紧得发疼,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焱苍一口含住卿澜的喉结,一手探向他两腿间,卿澜立刻软了身子。 焱苍着急麻慌的把卿澜搂进怀里,卿澜微凉的身子一碰到他发烫的皮肤立刻就贴了上去,两人激烈的接吻,动情抚摸,直到卿澜软到在焱苍身下。 就在这时,焱苍耳朵一动,随即扯过卿澜的衣服把他裹住,卿澜正纳闷,洞口却出现了几根火把。 他们这时才发现,天竟然已经黑了,洞里的火堆噼噼啪啪的燃烧着,照亮了整个山洞。 洞内的情景一览无余,安定候和卿大人仿佛被雷劈中一般,目瞪口呆的看着衣衫凌乱的两人,不对,那是衣衫凌乱么?那根本就是啥都没穿。 后面跟进来的奇然也是狠狠一愣,随即把还未进洞的其他人拦在了外面。 卿大人重重一哼,转头走了,安定候看了眼他家糟心的逆子,也转身出洞,给两人留下整理仪表的时间。 闲杂人等一走,焱苍捏住卿澜的下巴,笑道:“完了,这下子本世子势必要对你负责了。” 卿澜愤然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怒道:“不劳世子爷费心,本公子的亲事家父自有定夺。” “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本世子的人了,谁还敢嫁你?” 卿澜看了眼那无耻冤家一眼,懒得多说。 焱苍边穿衣服,一双眸子来回在卿澜身上扫,明显没过瘾。 “世子爷怎么会救到我的,我还以为今日会葬身潭底呢。”卿澜整理好衣服,抬眼就对上那人火热的眸子,心中又是一荡。 “我听见你叫我了啊” “我叫你了吗?” “叫了,还是叫的焱苍。”焱苍又过去捏住卿澜的下巴,偷得一吻,得意道:“不管你在哪里叫我,我总是能听见的,要不要试试?” “你还是先想想如何过了今夜这一关吧!”卿澜没好气道,他家的亲爹他可清楚的很,典型的书呆子,固执,守旧,冥顽不灵啊,他自己也没辙。 焱苍倒是无所谓,帮卿澜梳理好头发,边道:“这有什么?本世子娶了你便是。” 卿澜意味不明的看了看他:“这话,你该不会已经跟侯爷说过吧?”安定候刚才脸上的表情可足以用痛心疾首来形容啊,要说震惊,却不足卿澜亲爹的十分之一,所以说,安定候肯定是一早就知道了焱苍的心思。 “提过了啊。”焱苍满不在乎的笑笑:“有何不妥吗?” “那,安定候什么反应?” “他晕过去了。” 卿澜看着焱苍,突然大笑起来。 于是,焱苍又看呆了去。 等在洞外的人听见卿澜的笑声面面相觑。 卿澜有才,但凡有才的人性子都怪。澜公子在京城也是出了名的怪人,不喜与人结交,从上学开始都是独来独往,不管是温文尔雅的文人墨客,还是豪爽正值的将门之后,他一概不理会,这么些年与他有交集的,也就一个焱苍。 两人一个文一个武,本来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不知怎地就看对眼了去,更是惹得风流倜傥的世子爷从此只爱蓝颜不爱红颜。 认识卿澜的人都知道,别说听见他笑,他就是跟你说句话,那都是澜公子心情好。 不等洞外的人从卿澜酣畅淋漓的笑声中回过神,焱苍和卿澜已经出来了。 当着众人的面,卿澜面向焱苍揖礼:“几日多亏世子爷施以援手,救命之恩卿澜记下了,他日定当备了厚礼登门拜谢。”说完又朝安定候揖了一礼。 卿澜这么一说,安定候和卿大人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说别的了,只是这心里烧着一把火,两人对着自家和别人家的孩子都气不打一处来,却也同时顾及自家颜面,客客气气的寒暄一番,一行人往家赶。 奇大公子的脸色很难看,他先前看得清楚,焱苍和卿澜明显正在做苟且之事,如果不是他们来得及时,恐怕…… 卿澜和卿大人走在最前面,焱苍和安定候走在他们后面,奇大公子紧追几步,拉住了焱苍的袖子,压低声音:“焱兄!” 焱苍向来不是优柔寡断之人,更不会给别人一点点念想,见祁然脸色僵硬,只能坦白道:“多谢然弟垂青,只是,愚兄心中已有卿澜,所以……”焱苍拍拍对方的肩膀:“愚兄若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贤弟不要计较。” “焱兄,我明白了!”奇大公子摇摇头,汗颜道:“那,上回的事,如果焱兄需要小弟去跟澜公子解释的话,请尽管说,索性那日我们也不过是多饮了几杯,酒后失态,澜公子应该能够体谅的。” 借着火光,焱苍仔细看着奇然的目光,发现他目光诚恳,并非借那件事暗指什么,心中对这个奇大公子又看重了几分。 以前不管是轮回还是在天庭,焱苍都看不懂人情,也不懂事故,我行我素。 但他好歹活了这么多年,一双眼睛也许窥不到天机,看个人还是行的。 此人和敖旭,他终究是要辜负了。 一行人回到各自的府邸已经是半夜了,焱苍自是无事,卿府那边又是找太医,又是煎药的,好一通折腾。 卿澜身子弱,尽管被焱苍救得及时,那春日的水却不是好相与的,喝了药都还病了。 这下可好,卿大人看着自己咳咳嗽嗽的儿子,也不好张嘴训斥,只是一遍遍在卿澜床头唉声叹气。 那日洞中的情景虽说看到的人只有三个,可是他们带去的那些人都不是傻子,如果平日里焱苍和卿澜的流言是真的,那么也不难推测出洞中的情景了。 于是这几日,整个京城都在沸沸扬扬流传着焱苍和卿澜的事,卿大人要给卿澜议亲的事当然也受了影响,他如何不气? 可是他却舍不得责骂自家孩子,深深地觉得卿澜变成这样都是焱苍那小子的错。 卿澜面上云淡风轻的,因为生病,一张俊脸白得几斤透明,真真一个冰雕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