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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否认道,“是宛妃娘娘做的。你要谢,就谢她吧。” “什么意思?” 秦非川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宛妃固然是有些头脑的,可她的心机无论如何也不会用在太子侧妃这样和靖王毫不相干的人身上。 靖王也不会。 现如今的万春宫里,唯一会的、敢做的、又有那个能力去做的,只有面前这个人。 江衍慢吞吞道:“侧妃的事,是宛妃娘娘一手策划的。”他说,“你该谢的人是她,不是我。” 秦非川道:“不可能。娘娘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江衍笑了,又温柔又无奈:“真的是宛妃娘娘做的。你若不信,你去问问她?” 秦非川果真去正殿问人。 正殿里,宛妃正张着手指,让宫女给她染指甲。 似乎早料到秦非川会来,她闭着眼,声音懒洋洋的:“是本宫做的。怎么,本宫救了你和你弟弟,你还不满意吗?” “……臣很满意,”秦非川在离她不远处跪拜下去,“多谢娘娘出手相救。” 宛妃懒懒道:“这次就算了。吃一堑长一智,你往后做事要更加小心才是。今时不比往日,咱们走错一步,便要全盘皆输——不管是你还是本宫,咱们谁都输不起。” 秦非川道:“是,臣明白,谢娘娘教诲。” 而后再一拜,便要退出去。 却听宛妃道:“等等,本宫有样东西要你带去给夜小少爷。” 于是秦非川等了片刻,从宫女手中接过两包茶砖。 茶砖很重,两包叠在一起,沉甸甸的。 “小少爷喜欢喝红茶。”那年轻得好比二八少女的女人翻看着染好蔻丹的指甲,漫不经心道,“这是刚上贡来的祁门红茶,你替本宫带给他,就说本宫承了他的好意了。” 秦非川听了心道,侧妃之事,果真出自夜清的谋划。 他捧着茶砖往偏殿走去。 到了偏殿,就见靖王不知什么时候又过来了。 夜小少爷这会儿已经睡下了,不远处的窗户只开了细细的一条缝,靖王就坐在那条缝旁看书。见秦非川来了,他抬眼望过来,微一挑眉,做出个疑惑的表情。 秦非川走过去,压低声音道:“是娘娘让臣送来给小少爷的。” 靖王道:“什么东西,茶叶?” 秦非川道:“才上贡的祁门红茶。” 祁门红茶? 靖王刚要说就放那吧,转而想起很久之前,小少爷第一次在正殿喝茶,喝完就毒发吐血的事。 于是道:“拆开煮一壶,本王先尝尝味道。” 秦非川依言拆包煮茶。 这茶果然是上好的贡品,扑鼻香气惹得沉睡的江衍都醒了过来。 他揉着眼从床上坐起来,打着哈欠问是不是祁门的红茶,不然怎么会这么香。 见他好似生了个狗鼻子般,嗅觉灵敏到不行,靖王宠溺地叹道:“这就把你从周公那儿叫回来了?” 江衍道:“渴了。” 秦非川才承了他的救命之恩,正是要好好答谢他的时候,闻言刚要把沏好的茶给他端过去,就被靖王拦住。 靖王把刚让人取过来的银针放进茶杯里,过会儿取出一看,银针针头已然黑了一大片。 茶里有毒。 秦非川见状面色一变:“臣只将茶叶从娘娘那儿拿过来,臣绝对没有往里面下毒。” 靖王道:“本王当然知道不是你。” 江衍这时道:“之前我每次在正殿吐血,要么是喝了茶,要么是吃了东西。” 靖王道:“……是。” 江衍道:“所以是娘娘给我下的毒?”他垂了垂眼,一副又要继续睡过去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惊得靖王和秦非川都是猛地一滞,“我姐姐当初答应嫁给三皇子殿下,是因为娘娘说,她能拿到给我解毒的药引。” 可自他进了万春宫后,她却一直给他下毒? 这又是为着什么呢? 他想着,嗅着红茶香气又睡了过去。 徒留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情复杂到极点。 …… 有太子侧妃的事后来居上,秦不山和秦非川的事几乎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没掀起多大风浪,就彻底平息了。 且由于宛妃在背后的推波助澜,导致太子原想将侧妃的事压下去,到头来却还是被陛下知道了。 那原本还在高高兴兴等寿宴开始的天子瞬间就沉了脸,虽不说话,但望着太子的目光却有如风雨欲来,令太子浑身上下冷汗狂冒,最外一层的衣服都要浸透了。 可天子到底还是心疼儿子的,最终慢悠悠道:“今日便罢了,朕过两日再教训你。” 这是默许太子把事情压下去了。 于是终于到了寿辰这日,太子为博得父皇的宽宏大量,特意第一个将寿礼奉上。 正是宛妃初次考较江衍的时候,提到的天外飞石。 至于靖王,送的也是那日说过的西域金像。 两份寿礼两相比较,也正如江衍当时说的,太子什么想法,陛下焉能不知? 太子花费那么大力气整来这么一块连假山石都当不成的石头,他对自己父皇到底有没有孝心,便是有,又是占着多少,陛下能不清楚? 天子沉默着,看了太子一眼,再看了看靖王,眼神深邃到极点,谁也看不穿他在想什么。 等文武百官也都奉上寿礼,天子一声令下,登时歌舞升平,众人总算开始敬酒用膳,整个大殿顿时变得热闹堂堂。 期间,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不少人都去给太子敬酒。 你一杯我一杯,你劝完我接着劝,不多时,太子已然喝得面色发红,目光也渐渐迷离了。 坐在他旁边的太子妃隐隐觉得不妙,再三想要开口,却都被人给抢了先,以致于在天子问太子今日的酒好不好喝时,太子妃心里咯噔一下,想完了,要出事了。 果然,被灌得酩酊大醉的太子想也不想地道:“朕特意选的贡酒,当然好喝!” “……” 太子之言,令得殿内皆静。 所有人都震惊地望着醉醺醺的太子。 皇后更是生生将指甲掰断。 她一面心惊胆战不知陛下还要问些什么话,太子会不会又口出狂言,一面暗恨太子妃究竟是怎么做事的,明知太子喝醉后喜欢胡来,为何不拦着他? 她哪里知道此时的太子妃有口难言。 眼看天子的眼神越发深邃,仿佛能噬人一般,让人连与他对视都不敢,太子妃几乎是动用了这辈子所有的勇气,才硬着头皮道:“父皇,殿下他,他喝醉了,刚刚是在胡言乱语,父皇千万不要当真。” 天子悠悠道:“胡言乱语?不是有句话,叫作酒后吐真言吗?” 太子妃道:“是……是有这么一句话。可是父皇,此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