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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去开门。 他刚开锁,还没转动把手,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穿着红色旗袍的周昀像一枚炮弹一样冲进他怀里。 跟在周昀身边的女佣们低下头,齐齐往后退了退,和听到动静出来的周端一同喊了声周爷。 江衍颔首,转而看向怀中的周昀。 “哥,我好难受,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她委屈地哽咽着,满脸泪水,浑身发抖,哭得可怜极了,脖子和攥着他衣服的手上却有根根青筋凸显出来,显然她正压制着什么,“哥,你带我去看医生,我才十八岁,我这么年轻,我不想死。” 江衍没有回答,仔细看了看她。 通过对微表情等一系列的观察,确定她不是真的身体不舒服,而是在压制着怒气,他双手钳制住她的手臂,让许笙给她注射镇静剂。 不料现在的许笙药效发作,力气有些控制不住,怕自己一个没注意伤了周昀,只好交给周端。 周端接了注射器,干脆利落地给周昀进行注射。 颤抖着的周昀渐渐平静下来。 然而这平静只有短短的几秒钟。 不等镇静剂注射完毕,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惊得周端手一抖,针尖险些断掉。 江衍眉一皱,双手加大力气,让她再挣扎不动。 周端继续注射。 周昀没法动,又被强行镇定,刚刚还哭得可怜兮兮的脸瞬间变得狰狞,声音也是陡的变得尖利,望向许笙的目光里满是厌恶和仇恨:“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人,我要杀了他,我要他死!” 没人理她。 她又说:“这个人,这个男人,哥你怎么能和他在一起,我嫂子怎么办,你把我嫂子当成什么,你居然让这个男人上你的床,你让我嫂子怎么办?!” 还是没人说话。 只江衍想,原来他和许笙之间真的太暧昧了,连她都看出来了。 镇静剂注射完毕。 周端收手,江衍也松了力道,没了力气的周昀一下子瘫软在地。 她没了力气,抬不动手臂,够不到江衍的衣角,只好够他的裤腿。她手指死死地攥着那点衣料,仰头看了看许笙,又看向江衍,厌恶地说:“哥,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你才和嫂子结婚几天啊,你就背着她出轨,还是和一个男人……你根本不配做周家人!” 本就不敢出声的佣人们当即更加不敢出声。 周端和许笙也噤声。 江衍没有蹲下,就那样站着看周昀。 以一种她从没见过的神态,高高在上的,垂头看着她。 “清醒点吧,周昀。”他淡淡地道,“你嫂子死了十年了,你没必要一直拿她当挡箭牌。” 周昀一愣,刚要说话,就听他继续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嫂子死在你前头,是因为她被注射了双份的毒品。” 说到这里,他弯下腰,声音又轻又淡:“你嫂子为什么会被注射双份的毒品?难道不是因为你答应和他们合作,还同意让他们轮.奸你嫂子,他们才放你一马,然后你就让人把你的那份毒品给了你嫂子,眼睁睁看着你嫂子死在你面前,你一滴眼泪都没掉……周昀,你在我面前做戏这么多年,不就是怕我查到这个?” 说完,直起身,示意周端去把一份有关当年魏静舒出事的调查文件拿来。 周端领命去了。 周昀则愣愣地瘫坐在地,表情呆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完了。 她想,完了,十年了,真的完了。 等周端拿来文件,江衍捡重要的念了几句,听得周昀面色发白,嘴唇都被牙齿咬破。 “调查显示,你所说的在给你嫂子注射毒品时,那个被你嫂子给杀死的人,其实是你杀的。”江衍表情异常平静,“你捅了他十二刀,刀刀致命,然后把指纹擦掉,把刀塞你嫂子手里,跟我们说人是你嫂子杀的。你以为十二刀,那个人该死了,可是很遗憾,他命大,活下来了。” 作为当时唯一没能逃脱的和绑架案有关的凶手,周舶顶着压力,没把人交给警方,而是花了大价钱把人救醒,从人口中听了一出和周昀说的完全不同的真相。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周舶明知自己的妹妹背叛了自己和妻子,又装疯卖傻地混淆人视线,让所有人都以为她真的是受害者,他却还是选择引而不发,于暗中悄悄布置,直到如今,整整十年,终于要收手了。 他太孤单了。 孤单到,即便和魏静舒没有太过深厚的感情,他也要为她报仇,让害过她的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只因当年魏静舒给予过他一份温暖,那温暖让他终生都无法忘怀。 江衍轻轻叹息一声,手一松,文件掉到周昀面前。 周昀僵硬片刻,伸手捡起文件,一页页地看。 每看一页,她面色就惨白一分。 等看到最后,她双眼含泪,却不敢让眼泪掉下来。她手指不自觉地慢慢攥紧,把那些纸张攥皱,好像这样做,当年她的所作所为就不会被人发现,她永远还是那个疯疯癫癫的周昀,她永远还是那个能让人疼惜的周昀。 她永远还是那个,让周舶把她当眼珠子爱护的周昀。 “你……你早就知道……” 她抬头看向江衍,目光里带着哀求和一丝希冀:“你早就知道,为什么现在才说,为什么……” 为什么十年前不说? 为什么十年前不告诉魏家人? 为什么十年前保住了她,把她养到现在? “你可是我周舶的妹妹。”江衍俯身,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动作温柔又爱怜,却让周昀感到如同行走在悬崖上,动辄就是粉身碎骨,浑身控制不住地抖个不停,“你是我妹妹,我怎么能送你去死呢。” 听了这话,她弯下去的脊背稍稍抬起,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他又说:“你担惊受怕十年,装疯十年,周昀,其实我一直没有和你说,看你演戏,我看得很高兴。相信你嫂子在天之灵,也会看得很高兴。” 周昀身体瞬间软了下去。 江衍收回手,淡淡道:“我本来不想这么早揭穿的,是你演过头了。我和谁在一起,男人还是女人,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乖乖当我的妹妹,乖乖装疯,这不是很好?” 结果偏要表现出对兄长的占有欲,阻挠兄长的感情,一个劲儿地强调十年前的事,把人对她最后的一点怜悯消磨掉,然后撕烂伪装,说破事实的真相。 这又是何必呢? “周端,”江衍吩咐道,“把她送去疗养院吧,我不想再看到她了。” 周端应是。 他让佣人去喊两个保镖来,弯腰架起瘫软的周昀,往楼下走去。 然后不出所料,周昀又开始挣扎起来。 可她还是没有力气,即便对周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