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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救命,闹鬼了!# 考虑到给科尔处理伤口要很长一段时间,江衍路上托人把晚饭送到帐篷,免得这个重伤人士等会儿还要拖着残躯去和大家抢饭。 果然才打好热水,晚饭就送过来了。江衍看了看,蔬菜汤,苹果派,烤鹿肉,奶油焗蘑菇,还有一壶加了很多奶和糖的咖啡,非常丰盛,堪比他们还在神殿时候的伙食。 行军路上还能吃得这么丰盛,不得不说,祭司团的待遇是真的好。 “是肖恩安排的吧。”科尔说,“老祭司可不会这么贴心,专门给你放那么多的糖。” “嗯,明天要好好谢谢他。” 江衍用了一点小手段,让晚饭保持着热度,就没去管了。 他先用热毛巾给科尔焐身体,焐化凝结的血块后,撕开因为气温太低从而和血粘在一起的布料,把破破烂烂的棉衣和内衣全部脱掉,这才换了新的热水擦拭伤口,避免细菌感染。 伤口早就不再流血,甚至有些已经开始慢慢愈合,他这么一擦,让科尔感到有些痒,忍了忍,终究是没能忍住,笑道:“你别弄了。我痒。” 江衍没理会,埋头继续擦着。 看他这么认真,科尔无奈,只得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刚巧摆放着晚饭的小桌子离得近,手一伸就能够到,科尔等他把自己没骨折的那只手臂擦好后,就端起盛着蔬菜汤的碗,喝了一口。 味道不错,比他们骑士团的好吃多了。 “啊,张嘴。”科尔把碗端到正忙碌着的恋人嘴边,“你擦你的,我喂我的。” 江衍依言张嘴,囫囵喝了口,转身去洗毛巾。 洗完毛巾,他继续给科尔擦拭,科尔则继续喂他吃饭。 就这样,等把所有的伤口都擦拭完毕,可以用神力治疗了,晚饭也被两人消灭得只剩半壶咖啡,江衍准备夜里巡逻的时候喝完。 放下毛巾,洗干净手,他开始调动体内的神力,帮助科尔加快伤口愈合的速度。 神力在掌心凝聚,散发出来的光芒比战斗时艾伯特动用的不知要明亮多少。掌心贴近那些伤口,若有若无地抚过,伤势较轻的伤处立即变得平滑,较重的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愈合,果然祭司是战场上最好用的奶妈。 江衍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手掌颇有秩序地慢慢抚过各处伤口。 等到了下腹,他动作蓦地一停,脸也腾一下就红了。 他直愣愣地看着下腹再下面一点的位置。 景祁这个…… 这个老司机…… “修鲁。”被当作老司机的人这时低低喊了声,声音略带沙哑,尾音仿佛藏着把小钩子一样,勾得人心痒痒,“你别摸了,我痒。” 江衍转移视线,没说话。 他想痒就痒呗,你为什么还硬了? 然后就听对方继续说道:“我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不好。” 江衍吐出两个字,目不斜视地绕过那个部位,继续自己的治疗大业。 见他嘴上说得冷酷,脸和脖子却红成一片,科尔又说:“我刚才吃了好多鹿肉。” 江衍说:“我也吃了。” 科尔说:“我吃的特别多。” 他加重了“特别”两字。 然而江衍却好像没有get到他的点,十分耿直地问:“哦,你吃撑了?” 科尔:“……” 不,我没有吃撑。 我只是上火了,又被你摸个不停。 突如其来的火焰在心底烧着,燎原一样迅速烧遍整个身体。明明帐篷里温度不是特别高,可科尔的身上却还是有汗渐渐溢出,他望着江衍的目光也是变得越发深邃,仿佛要把这个人给拆吃入腹一样。 而江衍看似镇定自若地给他治疗着余下的伤口,实则掌心里的神力已经时明时暗,没之前那么稳定,可见他心中也并不平静。 过了不知多久,抚过最后一处伤口,江衍还没抬头,就被按住肩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在床上。 然后立即有人压过来,才愈合好的双腿往里一叩,叩住他下半身,同时双手也是一边按住他一条手臂,把他牢牢锁住,让他无法挣脱,这才低下头来,迫不及待地吻住那比脸还要更加红润的嘴唇。 很甜。 比刚才的咖啡还要甜。 才浅尝就是这样的滋味,深入又会是怎样的感觉,会不会比上次更甜? 科尔这样想着,又咬了下对方的嘴唇,终于探入进去。 和上次一样,他没有遭到任何抗拒。 甚至他能感到江衍微微开启了牙关,迎接他的进入。 被祭司如此迎接着的骑士顿时心情非常愉快,低低笑了一声。 和刚刚的急躁不同,他慢条斯理地扫过小祭司的牙齿和上颚,巡视一般地慢慢品尝过了,才缠上对方的舌头,把那甜丝丝的味道又是吮又是吸地尝个彻底,水声隐响,暧昧极了。 “比第一次的感觉好。” 比小祭司的身体要大上一号的骑士低声说着,双手松开对前者的桎梏,转而摸进祭司服里。 只会拿剑的手指腹长着茧子,有些粗糙,摸得江衍身体一颤,条件反射地想要推开他。 可到底还是控制住了,没有真的推开。他沉默片刻,手搭上科尔的后背,紧绷着的肌肉也放松下来,一副把自己全交给他的姿态。 科尔正为他态度的改变感到兴奋,就听见他轻声地说:“哪个第一次?” “真正的那个第一次。”不知道是清楚系统有为了保护宿主的个人隐私从而陷入休眠的规定,还是实在忍不了了,科尔居然说道,“我喝醉酒的那个第一次。” 江衍闻言笑开:“原来你真的装醉。” 发烧那天,他说又不是没看过,还说那次没能做到最后,当时江衍就怀疑六年前的那场聚餐,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否则他把他送进酒店的时候,他都已经迷糊得认不出谁是谁,亲到一半又直接睡着了,怎么可能会记得那么清楚? “……不,那次我是真的喝醉了。”科尔想也不想地说道,“但那会儿我还有点意识,所以知道我都做了什么。” 解释完,才堪堪反应过来江衍刚刚是说了什么。 于是手中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住,眼睛也瞪圆了:“你认出我了?你知道我是谁了?” 惊喜来得太快,欲望都稍微有些平息。 而江衍也没想着要逗他,直截了当道:“对,我知道你是谁了。”末了,补充道,“我妈说,我刚出生的时候,你抱了我,还亲了我,我初吻就是那个时候被你拿走的。” 景祁比他大两岁。 因为自己的顺利出生多亏了景祁的缘故,所以两家往来密切,他俩也打小就玩在一起。 与小一些的孩子总是跟在大孩子身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