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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和萧泠回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流苏哆嗦了一下。 难不成这屋子闹鬼?! 等等,这声音有点儿耳熟是怎么回事。 萧泠可是有经验的人啊,听了一会儿,便率先往卧房走:“别打扰人家,快去睡觉。” 虽说流苏还是没搞懂状况,但也确实是乏了,便乖乖的点点头,跟着萧泠走向卧房,准备去睡觉了。 苏韶华走进小屋子,蛟龙自然是跟着的。 走进卧房,苏韶华觉得有些口渴,便拿出水袋喝水。 然后就听见隔壁传来了好奇怪好奇怪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得出来有一方是小兔子的声音。 于是一口水就被这么的喷了粗来。 蛟龙忙的找来手帕递给苏韶华。 苏韶华接过手帕擦了擦水渍,便开始了趴墙偷听模式。 小兔子大概此时有些清醒了,看着眼前的山神,微微的吃了一惊,随即开始反抗:“你干什么……不要碰腰那里……” 山神俯下身,凑到小兔子耳边轻声道:“明明方才我都问你还要不要继续了,你都同意了的说。” 小兔子惊恐万分:“我哪有同意?!” 身上的人干脆就再次一个挺身,小兔子也就随之发出一声短促而又轻微的娇喘声。 蛟龙:“……” 自己是不是撞见了什么不该听的事情。 苏韶华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发出一声闷响,似乎觉得还是不解气,干脆去睡觉,耳不闻心不烦。 话说这墙的隔音效果还是真心不太好的,一点儿个人隐私都不给人家留,做些啥都能被人听到。 差评! 流苏怕碰到萧泠的伤处,便有意往一边挪了挪。 就算是萧泠这般笑点高的人,也终于是被流苏逗乐了:“何必这么费力?我们把位置互换一下不就好了。” 流苏眨眨眼:“诶,也对。”于是便跳下床,从另一边再翻上床,睡在了萧泠的右边。 躺了一会儿,流苏再坐起来,一脸担忧道:“可是,可是你万一要是半夜翻身掉下去,直接压到左胳膊怎么办?” 萧泠:“……” 还真当自己是生活自理能力低下的小孩子了么。 “那么,为了防止我掉下去,我就一直抱着你睡,怎么样?这样还会掉下去吗?”萧泠决定逗逗流苏,便如是说道。 流苏竟然是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半晌,一脸坚定的点了点头:“好,你抱着我睡吧。” 大有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架势,一看就是豁出去了。 萧泠就这么盯着流苏,看了好一会儿,过了半晌,才默默的转过头,“噗嗤”一声,笑的肩膀都在颤抖。 “你在笑什么啊?”流苏皱皱眉,鼓起腮帮子,一脸委屈。 亏我还这么为你着想!你还笑! “没什么,我就是忽然想起了以前听过的一个笑话。”萧泠转过头,故作严肃状,一脸深沉。 流苏眨眨眼,随即便躺下:“哦,是吗,那你继续笑吧,我睡了。” 萧泠顺势搂过自家媳妇儿,特别满足的在心底发出一声感叹。 这触感真是棒的一比那啥。 这温度简直堪比冬天的暖宝宝。 这幸福真心是来得太!突!然! 萧泠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睡颜,嘴角微微上扬,闭上眼睛,不出片刻便入了眠。 “我的脚早就好了!你不许再以这个为借口和我一起睡觉!”棋仙直接朝着白蛇丢过去一个枕头,特别傲娇的如是说道。 白蛇顺势就接过那个小枕头,还很霸气的甩了甩,边甩又边面瘫道:“是乖乖陪我睡,还是被我睡?” 棋仙欲哭无泪:“还有其他的选项吗!” “有啊。”白蛇将枕头一丢,顿了一顿,又道:“一夜七次和骑乘式,你选哪个?” “……我能哪个都不选吗?话说这和刚才的选项有什么区别吗?!” 九尾坐在桌子边,取出那块碎玉,放在手中把玩。 ——“要想得到什么,就必须先要有能去得到的资格,若是连这点能力都没有,又谈何得到!” ——“既然是要下定决心去获取的事物,就必须要去得到,无论过程如何,无论手段如何,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就宛如盛大的烟火,过程再美好又有何用?最后还不是落得一场烟消云散,不复存在吗?” ——“我不管你是抢来的,还是夺来的,只要你拥有了,那都是值得令人夸赞的。” 这大概是自己那位所谓的父亲,留给自己最印象深刻的几句话了。 反正两人本就也没好好交谈过几次,说话的机会更是屈指可数。 想了半晌,九尾将那碎玉轻轻的往桌上一撂,发出一声不算清脆的声响。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没错,他不管流苏是如何的讨厌自己,只要最后,能够得到他…… 得到他之后,再让他渐渐的爱上自己,有何不好? ☆、第六十七章 他看的不是你,是你身后的人 翌日一早,一声嗷嗷乱叫的鸡鸣,吓得所有人都起了床。 小兔子腰疼,就没有出来,再加上对昨天晚上的事情特别懊悔闹心,现在正窝在被窝里欲哭无泪。 流苏决定陪着萧泠休息,因为萧泠的左臂不是受伤了么,也暂时不能骑马什么的。 于是流苏干脆就找来宣纸和笔墨,在外面的一处小石桌上画啊画。 萧泠坐在流苏对面,撑着下巴,扫一眼那纸张,轻声道:“在画什么?” 流苏闻言,微微停下手中动作,抬起小脑袋道:“在画你呀。” 萧泠略微惊喜:“又画我?” 还没把自家媳妇儿追到手之前,流苏给自己的那两幅画,萧泠都把它们裱起来啦,还专门供了起来,每日烧香送水果什么的真是不能再贴心,都是为了表达自己对流苏的真心哟。 等等,那画上的好像是自己,裱起来再供起来,对着自己画像烧香送水果什么的好象有哪里不对。 “我在画你昨日骑着马驰骋的模样。”流苏继续埋头作画。 萧泠回过神,顺势就看了看那画。 “流苏。”萧泠忍不住开口唤了唤对面正在努力作画的人。 “嗯?”对面的人抬起头,眨眨眼。 “……为什么你把我画出了胸?” “诶,那只是风吹过衣料鼓起来而已,不要想多。”流苏一脸真诚的解释啊解释。 萧泠:“……” 算了,媳妇儿你开心就好,随你去吧。 苏韶华驾着马来到小河边。 河面上一片波光粼粼,有风吹过,就有涟漪起伏。 像现在这样,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