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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然后,落于地面。 被风一吹,散开不见。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九尾蓦地转过头去,果然见到流苏在他的身后,右手中的剑刃上,还残留着一丝发。 流苏其实很讨厌这种纠缠来纠缠去的决斗。 规定就只是要让对方屈服,却不能让对方受伤,更不能杀掉对方。 嘛,这样一来的话,根本就没有什么乐趣了。 于是流苏抬眸,用快到看不清切的速度抬起手中的长剑。 下一刻,那把长剑便直直的指向九尾的喉咙,刀刃紧贴着九尾的肌肤,只要这刀锋再向前几毫,九尾的喉咙就很可能被现场割开,然后弄得武场鲜血淋漓,会导致清洁人员很不高兴。 萧泠的目光从比赛开始流苏上场的时候就一直没有从流苏身上移开过。 这个人,平日里呆萌迷糊又总是卖萌耍宝的流苏,在面对敌人的时候,竟是这幅姿态。 不看见鲜血就不会停下来吗? 这算是一种属于杀戮者的傲慢吗? 真亏他还记得这大赛的规则,不能有人受伤。 众人以为这场比武就这么结束了,却都没想九尾还有动作。 九尾向后微微一躲。 流苏下意识的将剑刃向前伸去。 握着剑的手却是被九尾从手腕握住,整个人直直的被对方拉了过去。 流苏怕这么近的距离,这么一把长剑会把对方一下子捅死啥的,到时候不光是天帝,还有那个素未谋面的魔君,估计都不会轻饶自己吧呵呵哒。 于是流苏迅速的伸出左手拿过长剑,偏到身体另一侧。 九尾一愣,随即轻笑,借着惯性,握着流苏手腕的手微微一用力,流苏便扑向九尾怀中。 实际上是九尾将流苏扯过来的。 萧泠默不作声的捏碎手中茶杯。 卧槽。 真是很大的一个卧槽! 方才的比赛,流苏很明显已经获胜,见九尾有动作,还以为要绝地反击一下。 没想到! 真是万万没想到! 萧泠磨牙。 流苏倒没想太多,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要摔倒的时候,对方下意识的扶了自己一把,便默默收回长剑,再默默向后退啊退,保持两米距离啊两米距离。 琴仙瞅了半天,默默的打了个哈欠,伸手擦了擦眼泪儿,悠悠道:“第十轮,天界胜。比武大赛的结果便是,天界魔界双方平手。” 话说回来,这种偶像剧一样的剧情发展是怎么回事哟。 方才不是打得好好的么,怎么忽然九尾就把流苏扯过去了啊…… 琴仙托腮。 真是很是不解啊很是不解。 流苏剑比赛结束,便将剑收回剑鞘,下台啊下台,奔向萧泠。 九尾跟着流苏走下台,微微停下步伐,视线却是从未离开过流苏半刻。 天界天神流苏…… 流苏啊…… 九尾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望着远去流苏的背影,手下意识的抚了抚方才流苏扑过来的地方。 似乎还停留着余温。 半晌,九尾收回手,又收回目光,轻笑出声。 萧泠很不爽。 流苏戳戳他:“小白你咋了?” 萧泠微微一笑:“没什么。” 流苏囧:“……哦。” 萧泠一见到流苏就觉得心情大好,顿时忘却了方才的烦恼,便轻轻伸手去捏流苏的脸:“方才你很厉害。” 流苏被萧泠捏到了方才的伤口,便嗷嗷叫:“唔唔唔素么!” 萧泠忙的松手,生怕捏疼流苏。 “方才的伤口还疼吗?”萧泠轻轻伸手,抚上流苏脸颊。 流苏有意无意的向后退:“还……还有一丁点儿疼,不过无大碍了。” 萧泠看着离自己老远的流苏,无奈笑道:“你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流苏撇嘴,重新凑到萧泠面前。 “话说回来,感觉刚才都不像你了,你哪有那么霸气威武。”萧泠机智的转个话题。 流苏望天:“虽然听起来你像是在夸我,但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真的。” 萧泠摸摸流苏的头,笑道:“我就是在夸你。” 真是好萌哟。 不仅萌,还那么强! 表里不一什么的最萌了! 萧泠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天界赢得了比武大赛,天帝感觉自己萌萌哒。 虽说不是自己立了功呵呵哒。 这都要感谢流苏,毕竟那货平时看起来真是非常不靠谱,但也是与自己实力平起平坐,甚至实力更高于自己的天界天神哟。 啧啧啧,所以说人不可貌相。 白天的比赛结束了,最后的胜者流苏意料之中的受到了三界很多人的包围。 甚至还有许多女孩子和男孩子排着队求签名。 流苏感觉心累不爱,找个机会就跑掉,想跟着萧泠去吃好吃的。 为晚上有表演,但是表演什么的流苏很没兴趣,流苏只关心好吃的! “我先帮你上药,上完药再去吃。”萧泠无情的拖住流苏。 “不我晚上自己上药就……” 话没说完就被萧泠犀利的小眼神生生的吓了回去。 于是流苏索性投降,乖乖的跟着萧泠走。 “你房里有创伤药吗?”萧泠扭头问向流苏。 “有的。”流苏点头啊点头。 “那就去你房里取好了,免得再在这么忙的时候又要麻烦太医一趟。”萧泠如此说道。 其实就是想去看看自己未来媳妇的房间罢了呵呵哒。 但是流苏很单纯啊很单纯,便点点头:“嗯。” 萧泠感觉自己的血槽要为零了。 这简直是要! 萌!死!了! 萧泠默默的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跟在流苏身边。 穿过了落花回廊,晚林风掠过池塘。 流苏走在前方,一身白裳,似是沾染了花香。 萧泠看着前方的人,感觉耳根有些发热。 轻咳一声,萧泠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 走在前头的流苏对此毫不知情。 不知不觉,两人走到了目的地。 流苏身为天神,住的地方自然不差。 一座小型的宫殿,有庭院,也有后花园,还有小小的池塘,可以用来养锦鲤。 流苏伸手,轻轻推开雕刻着花纹的木门。 萧泠跟在流苏后面,一同走进房内。 “我去找药,你等我一下。”流苏扭过头,对萧泠笑笑,随即跑院子里,背影消失不见。 萧泠见流苏已走远,便伸出手,下意识的抚上方才红的发烫的耳根。 那著着白裳的身影在回廊穿梭,似是一副墨迹清淡而又深沉的山水画。 这幅画的名字叫做流苏。 萧泠伸手,扇了扇风。 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