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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就一点小伤,正轩怎么样了,他没吓着吧。” 秦柠摇头:“他没事,你……” 她说不下去,完全想象不到,这样的伤口都叫做小伤,他流了那么多的血,那这十几年来,钱元恒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该是什么状况。 多亏他命大,否则这些年下来,可能他的大壮,就真的没了。 白老先生在外面歇了歇,走进来道:“皇后娘娘,陛下这伤的地方他自己算好了的,一点没伤着要害,骨头什么的也没事,就是皮肉伤,您看着血多,是他出汗给冲的,真的没事。” 若是放在别人那里,伤口发炎呀什么的,还挺危险的,但是钱元恒在宫里用顶级的药材,怕什么。 “听到了吧,真的没事,别胡思乱想了,有这功夫能不能去给我做点吃的,我想吃你亲手做的。”钱元恒伸头蹭了蹭她的掌心,顺带着撒了个娇。 白老先生一个激灵,没眼看他,只转头道:“皇后娘娘,这个……国舅爷今天告假,您看要不要老臣去通知他明天不用来了。” 陛下受伤了,皇后娘娘应该无心去接见娘家不熟的弟媳妇吧。 秦柠点头:“麻烦老先生了。” 她松开钱元恒的手,“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樱桃肉。”钱元恒想了想,“还有粽子糖。” 秦柠愣住了,低头看他,半晌道:“我不会。” 不管是樱桃肉还是粽子糖,虽然都是姑苏名品,但樱桃肉做法复杂,耗时耗力,粽子糖她又不爱吃,怎么可能会做。 两人面面相觑,钱元恒将脸埋进被子里,遗憾的叹息。 他自小时候就喜欢这些,从姑苏出来后,别处都见不到踪迹,樱桃肉也就罢了,一些大酒楼虽然做的不正宗,好歹还有,像小吃粽子糖,真是寻遍满京城都找不着。 他还想着让秦柠给做一次,没想到她竟然不会,不愧是阿柠了。 钱正轩在外面同梁文景说了几句话之后,也走了进来,听到这话,满心惆怅便被冲淡了几分。 “娘,我会做粽子糖,阿曼姐姐教过我,爹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他们在姑苏时,有段时间住在一家糕点店旁边,那家的主人是个年轻的小寡妇,带着个小姑娘,小姑娘和钱正轩同病相怜,都没有爹爹,是以关系很好,小寡妇教闺女做点心的时候,估计也教了钱正轩一些。 秦柠眼睁睁看着钱正轩跑出去,心里有点淡淡的羞愧。 她果然不是个贤惠的女人,正轩会做的东西她都不会,真是……很尴尬了。 白老先生清咳一声,“陛下,臣等便告退了。” 钱元恒淡淡嗯了一声。 一时之间,室内的人便散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两个小宫女清扫干净地板,也急匆匆出去了,只剩下秦柠和钱元恒两人。 “阿柠,我想睡了,你来陪我躺一会儿。” 秦柠无奈道:“正轩一会儿就来了,你且省省吧。” 为人父母的,哪有这么不讲究的,万一等会儿钱正轩冲进来了,像什么样子。 她单手抚上钱元恒的肩头,迟疑道:“你真的没事?” 不是和太医一起哄我的,流了那么多的血,看着就很吓人,怎么能只是皮肉伤呢。 钱元恒满心无奈,升起了逗弄之心,满脸严肃道: “假的,我有事,白卿说可能这只手要废掉,阿柠你不会嫌弃我吧。” 秦柠信以为真,盯着他的手臂,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落在钱元恒背上。 她咬住下唇尽力不哭出声音来。 可温凉的水滴落在身上,皮糙肉厚如他也是有感觉的,钱元恒只能苦笑道:“你看你这人,我说没事你就是不信,一说我有事,你反而不怀疑了,就这么一根箭,若是真被废掉了,我现在早就是个废人了。” 他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动了动,握住秦柠的手臂,叹息道;“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要死了吗,好不容易才把你和正轩找回来,我还舍不得。” “阿柠,我们下半辈子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我一定不会再抛下你的。” 秦柠红着眼点头。 钱正轩推门进来,他手上端着个盼着,里面放着几只三角形的糖块,晶莹剔透,非常好看。 “这么快?”钱元恒扬眉道,有些惊讶。 钱正轩道:“御膳房的师傅帮忙了,爹你尝尝是不是你想吃的味道。” 他拿起来递到钱元恒嘴边,满心期待地看着钱元恒咬了一口。 钱元恒笑道:“挺好的,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 钱正轩今天,在太庙被推进水里,路上虽然没受伤,估计也吓得不轻,他这个年纪的孩子,什么都没见过,哪儿承受的住这么大刺激。 “睡前让人给你点上安神香,好好休息。” 钱正轩点点头:“那……你们也早点休息。” 钱元恒想的太周到了,今天的情景在眼前挥之不去,钱正轩脑海里全是他满身血污的模样,若是这样直接去睡了,恐怕他夜里要吓醒个三五次。 钱正轩心里不知道什么感受,他第一次觉得,这个人真的是他爹,不是那个一直有距离感的皇帝,不是那个活在秦柠记忆里的男人。 而是活生生的,他的父亲。 静安侯从府里被放了出来,文武百官方知道钱元恒受伤的事情,也知道了静安侯在满京城搜查刺客,堵了京城的大门,只许进不许出,从城东到城西,地毯式搜索。 他们当然注意不到梁文景在清平大街安插了大半人手,只当是毫无头绪,只能一点点搜查。 刑部主动要帮忙,被梁文景挡了回去,这种私密的行动,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人一多,难免泄漏风声。 朝廷除了休了早朝,一切还在按部就班行动。 秦柠整日里都守着钱元恒,看他伤成那样,还要处理公事,便觉得心里难受。 他是至高无上的皇帝,是人人艳羡的君王,可是在背后,他的苦恼和为难,不比任何人少。 而且她原本以为,朝堂上的很多人都是跟着钱元恒一起打江山,走到现在的心腹,可是承乾宫来来往,只有梁文景一个人。 钱元恒笑道:“哪儿有这么多心腹,那些个人,不能说是不忠心,可大多数也是为了利益而来。” 梁文景也是追名逐利的人,但毕竟有所不同。 很多年前他们打仗的时候,中了埋伏,他和梁文景与大部队失散,两个人互相扶持着,千辛万苦才逃了出来。 他永远都记得,那个乌沉沉的夜晚,梁文景拿出最后的干粮,骗他说吃过了,最后自己饿晕在山野里。 若不是逃了出来,可能那个时候,他们就一起死了。 同生共死的情谊,比所谓恩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