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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南还是不懂,地北突然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低声说了句:“蠢货!” 天南炸毛,瞪着眼睛看他:“死地北你说谁蠢呢?” 顾以怀摇着折扇才不管他们闹什么,拉上旁边的紫苏:“咱们去那边瞧瞧。” 京城里威严的皇帝仍然英明的让人忍不住俯首称臣,只是难免多了些落寞。 第一场雪落得时候,西北蛮夷之地突然有一支骑兵大张旗鼓的来袭,人民怨声载道,不过冬季行军困苦,援军未到骑兵已退。 皇帝更加生气,命人去暗杀那个骑兵的头领,更着急的让人寻找顾以怀,可是没有。 杳无音信。真真正正的杳无音信。 太后娘娘也挂念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娇俏公子哥,京城中多少曾经倾心的闺阁少女等不下去成了少妇。 但是那人早便没了踪影。 楚离坐在帐篷里看着跳跃的火苗不知在想些什么,手中握着一把折扇来回颠倒着把~玩。 那日~他本该被腰斩,也已经确定了要被腰斩,提人的御林军一言不发将他带走之后用麻袋罩住了他的脑袋,然后就是昏迷不知,醒来时他在马背上,没有外人只有他,方向是西北蛮夷,他那块贫瘠的属地。 腰侧硌得慌,他拿出来看时有些失控,但心里竟然是温暖的,因为那人最后伸出的手,原来不是背叛。 顾以怀高风亮节,怎么会容许自己成为史书上的乱臣贼子,但他终究对自己不是全无心意,他到最后还是救了自己。 楚离将折扇郑重的塞进怀里,到如今。他甚至觉得那天在城墙上莫名其妙的投降行为是自己一生中最正确的决定。 他看着上面的题字,潇洒的很,看起来就是小侯爷的字迹:“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某年某月某日小侯爷似乎说过,仗剑天涯比被困在一方土地要快活的多。 漠北是楚离的封地,可是楚离已死,皇帝大发雷霆,派出去的人说寻不到顾以怀,皇帝更加生气,连带着宫里的几位男宠日子也难过起来。 太后娘娘看着远处的积雪,嘭咚落在地上,砸中了地下的小太监,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就笑了起来,过了没一会儿又有点想哭。 那年也是大雪,以怀站在院子里等楚琰回宫,许是冷得很了,小鹌鹑似的圆身子便挪到了树下,可是枝头雪重,旁边的小太监又走了神,他便被雪砸了头。那么软软糯糯粉雕玉琢的小孩子睁着迷茫无措的大眼睛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她正巧路过,看见笑得开怀,小孩子却眨着眼睛委屈的要落泪,旁边的小太监手忙脚乱的将他头顶的雪扫落又伸出手去掏落在他颈子里的早便划掉的雪水。 明明是一件毫不起眼的小事,这会儿却突然想起来,中午皇帝来吃饭,太后本来是当趣事讲,后来皇帝却不开心的走了。太后娘娘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也没了胃口。 天气太冷,小侯爷窝在床~上看书,紫苏翻了翻火盆边上的红薯,又填了杯茶。天南进来时满脸笑意自怀中掏出信件递给主子,站在火盆跟前搓手,紫苏递给他一块烧热的火石,隔着布兜暖和还不会烫伤。 顾以怀看了信,乐呵呵的说:“看看。以后谁再说咱们府里人丁单薄就糊他一脸!” 信中所言不过是家中新添人口,顾亦清看起来没什么本事,但其实比他要有才华的多,最起码在商业上的天分是无人能敌的,再生孩子这方面也不差。 顾亦清已经有了三个孩子,二女一男,信中报喜说昨日~他的妻子被诊断出有孕,大夫说此时还不能确定,但看脉象许是双生子。 他们也是双生子,所以更加欢喜。 顾以怀难得多喝了两杯,睡的有些晚,被窝里暖乎乎的睡到半夜却被一阵风激醒,有人站在床边,见他醒了迅速的弯下~身子将他制住。 冷冽的风雪和肃杀气息,一瞬间顾以怀便知道是谁。 楚离。 寒冬腊月,人冻得胳膊腿都伸不开,天南地北窝在自己房里嘀嘀咕咕抱怨那个人太烦人,霸占着主子不放让他们都显得没了用处。紫苏摇着头笑,蒸了两屉馒头出来,热乎乎的带着香气,顾以怀一顿能吃四个,至于楚离,上次他自己吃了慢慢一盘子,估计得十个。 顾以怀被他困在怀里,无奈的翻白眼:“你干吗?” 楚离眼神一瞬间暗了下来,忍耐了很久的地方一瞬间抬头,牙齿也咬上小侯爷的耳朵尖,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嗯。”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君······ ☆、第六周目完结 畜生。 一切发生的理所当然,似乎他们本来就该是这种关系。夜寒如水,房中却升起一股燥热,楚离惩罚性的啃咬小侯爷的脖颈,锦被下起伏的身体也是一丁点怜惜都没有。小侯爷闷~哼了一声,扭了扭身子表示拒绝,被人更狠的压在床~上。 野兽一样的男人撕咬般亲吻着他的嘴唇,像是急切的要抓~住什么。顾以怀感受到他的不安,伸出手环住他的胸膛试图安抚他,也让自己好受一点。 情至深处,楚离迷离着眼睛低声呢喃:“楚琰说你中了情丝。” “他说,你也许早就死了。” “我不信,所以来找你。” “顾以怀。你要活着。” 顾以怀浑身汗湿黏~腻的难受,喉头也溢出低吟,慢慢有扬声的趋势却悉数被人吞入腹中,楚离像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凶狠,可他竟然觉得安心,有什么东西满满的溢出来又不敢确定,眼眶微酸,他只当是因为太过舒爽而溢出的生理性盐水。 绝对不是因为自己对未来的迷茫脆弱因为这人出现而终于尘埃落定。 “我不和他争了。你不要死好不好。” 顾以怀想说自己才不会死绝对不会死,情丝那么点毒早就解了,可他觉得不甘心。凭什么每次他被虐的体无完肤就要灰溜溜退场,就算只是一串数据他也要好好的活着,但是他也明白楚琰不会轻易放过他,而且,他不希望自己以后要和楚离绑在一起。所以他沉默不语。 楚离冷静下来,将他抱到自己身上,两个人肌肤相贴他也不觉得顾以怀多重,心脏这一刻终于落回胸腔,许久,他才开口:“如果你活不下去了,我就下去陪你。” 顾以怀睫毛颤了颤,抬头去看那人,心里一瞬间生出了一股疯狂,就像赌徒攥着最后一枚硬币,而他想试试这枚硬币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是更好的生存,还是更坏的死亡。 已经没什么比几乎确定自己只是一串数据更让人心灰意冷,因为什么都不属于他,所以就算失去也没什么,那不如,就赌上一把,看看这个人说的话是真是假。 顾以怀对上他的眼睛,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