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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到老,生儿育女。你若真要逼我当这太傅夫人,恕我……对不住萧大人了……” “……”萧凌孤即便不知道女子说的是什麽,毕竟不是铁石心肠,也被她以死相逼的勇气所震撼到了。 这天底下,最难的事就是强按牛喝水,何况这头牛还是个连命都不要的。一阵阵无力感让萧凌孤觉得身子更加难受了,轻轻说了句:“送他们走。” 萧三不解问道:“大少爷?” “我说让他们走。”头疼欲裂,不想当这个棒打鸳鸯的恶人,即便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是。” “萧大人,你说的可是真的?真愿意放过我们?” “我只让你们走,以後你们遇到何事,都不再同我有关。” 天大的惊喜降临到这对苦命鸳鸯头上,松了绑的小侍卫和於小姐拥抱著喜极而泣,萧凌孤却郁闷之极──因为他十分清楚,如今妇人之仁放过了真正的於小姐,那他眼下便只有一条路,去和那个侵犯了他身子的混蛋合作,请他继续演著这太傅夫人,再也别无他法。 “萧大人等等!”临走前,於小姐突然转身,道:“萧大人对我们的仁慈,我此生此世无以为报。只是还有个不情之请,我想和我的陪嫁丫鬟绿竹一叙,想来她现在正在萧府,我想告知她大人对我们的恩德……她留在萧府,以後大人说不定还有用得上她的地方……” 都是小事,萧凌孤挥了挥手让手下带她去,自己却为一会要去见的对象而头疼得不行。 作家的话: ☆、 07 “哎哟,饿,饿死我了,我要吃饭……我要喝水……要醉香阁的美酒……来个人啊……”萧凌孤走到卧室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那个混蛋令人心烦的声音。心里再烦,关了三日滴水未进,也是时候给他些饮水和食物了。 嘱咐手下去准备些酒菜,萧凌孤必须得深呼吸一口气,才强忍著拔腿就走的冲动,那那沈重的门锁打开。 “哎呀,终於来人了,我还以为我要去见阎罗王了呢。”都被人关了三天了,男人的嘴还是不老实,见萧凌孤手上有食盘,眼睛一亮,道:“就知道相公你舍不得我饿死,快给我松绑,我要吃饭。” “闭嘴,我喂你。” “什麽?” 这是行了什麽好运,被绑个三天,这冰山一样的太傅大人竟然热情到非但带了好酒好菜来看他,还要亲自给他喂饭?段清朗就算饿得两眼昏花,都忍不住嘴角泛起了贼笑。 萧凌孤被他赤裸的眼神望得脸一红。自己说喂他,也只是因为不能帮他松绑,一松绑,谁知道这武功高强的家夥会对他做些什麽?即便他已经饿了三天三夜,有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他再像上回那样……自己是想都不敢想。 一步步走近他的身边,看他恬不知耻地张了嘴,萧凌孤眼睛一闭,用筷子夹起一筷米饭,便往他嘴里塞去。 “唔唔,那个……肉……” “要点青菜……荤素搭配……” “来口酒……” 虽然段清朗似乎很享受这来自太傅大人的伺候,可他萧凌孤又岂是个会伺候人的?喂他喝水,便将他的领口淋湿个彻底,喂他吃肉,不塞进他鼻子里算是好的,等这一顿饭吃完了,尚且顶著於小姐那张漂亮脸蛋的段清朗已然成了个大花猫,简直惨不忍睹。 “呼呼,相公,我吃饱了,你给我松绑吧。绑了三日,我血脉都不顺了。” “你以为我是来伺候你的?” “咦?不是吗?” “不是。”他究竟为什麽要和这家夥进行那麽没营养的对话?萧凌孤心里烦闷,手一挥,道:“我同你商量一件事。你答应,我便给你松绑。” 嘴边扬起笑意,段清朗猜都猜得到这高傲的太傅大人突然态度翻天大逆转,定是有求於他,凉凉地摆起了架子:“你不帮我松绑,还要同我商量事情,太傅大人这是逼人答应呢,还是逼人答应呢?有这般同人商量的吗?真是没有诚意。” “休要得寸进尺。”萧凌孤浓眉一皱:“方才好酒好菜地喂你了,你还意欲如何?” “好酒好菜地喂我,难道不是应该的?我可是无辜地被你饿了三天!” “无辜?”萧凌孤冷哼一声,又不愿意提起那晚糟心的事,段清朗却心领神会他想说什麽,快言快语道:“老子自然是无辜的!那日我是把你身子要了没错,可那也是为了帮你缓解春药的药性。不然你以为你这麽一个冷冰冰的大男人,就算那朵小花儿,还比得上千娇百媚的女人麽?” 萧凌孤被他直白的话说得脸刹那间通红,正正经经的太傅大人从小到大哪里听人这般说过话,当场又想举起酒杯砸他,可现下他还有求於人,只能强行忍耐著一口气,道:“满口胡言,污言秽语。” “不管是不是污言秽语,太傅大人,你就说我说得对不对吧?你们当官的上下两个口,但你偶尔也要讲讲道理吧。” 男人一反三日前胡搅蛮缠,死缠烂打的模样,竟然要跟他讲道理。萧凌孤张口欲言,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反驳,那夜,虽然酒是这家夥灌进去的,但酒里确实放了春药,自己一时不查,才被人有机可乘…… 萧凌孤哪里知道,这段清朗早在三日里把他琢磨了个透透的,死要面子的活冰山,老用强的可不行,必要的时候得跟他讲道理,把他说服到哑口无言,感觉到自己亏欠於他,这行事一板一眼的萧太傅知道自己错了,还不得好好地跟他赔罪?自然,用身子赔罪他是最欢迎的。 眼下萧凌孤无话可说。可还是不肯承认男人是帮了自己,扭头道:“我根本不需要你解药性。” “是不是真的?你不要我解,打算找谁?找别的女人?还是男人?你敢把你的身子曝露於人前?不要开玩笑了,太傅大人说谎话是会长尾巴的。” “你──”被人讥笑得连反驳都无从反驳,萧凌孤恨不得把这人的一张嘴给撕了,气得面容都有些扭曲。 “好了好了,那天的事情就算我也有不对,如今我也被你折磨了三日了,我们各打五十大板,谁也不吃亏,你就行行好把我松绑了吧,我答应你以後对你规规矩矩的,还不行麽?” “真的规规矩矩?” “若不经你同意,对你不规矩,我便亲手把这手给剁了。妈的快别墨迹了,再不松绑,老子的手真废了。” 不得不说,段清朗一改无赖到底的策略十分有效,他今天的态度,让萧凌孤不像前几日那般防备心重了,把他的绳结解开,段清朗一恢复自由,马上活动了会儿身子,嘴里嘟囔道:“这被像王八一样绑起来真是难受,呼呼,总算,老子得先把这人皮面具给撕了。” 当著萧凌孤的面,毫不顾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