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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前代安乐候见死不救,这让他对白族心生怨愤。 所以他才暗示司寇和宗正,给他们‘补偿’。 现在想起来,自己的爱妃‘无意识’的那些唉声叹息,对月流泪,执手相看泪眼,竟然真的是全是煽动! 一时间宠妃有私心,爱臣有私心,连一只视为巩固支持,自己的‘弟弟’的白升,也认定自己是仙宗弟子,不是齐国臣子。 一时间齐皇心灰意冷,但是看见自己怅然欲泣的爱妃,心还是软了。 这时八议已经到了最后阶段,九渊洗去冤屈,而在整件事情中推波助澜的人,通通的到了报应。 但是獬豸之阵,还有最后一步,就是獬豸特性中的“恶者触之,罪者吞之”的行为。 他会对审判之中最‘恶’的一位,行使死刑!从而炼化对方作为这次开启阵法的能源。 毕竟齐国皇室,除了‘夜帝’这位战略底牌,都是不能修炼的,下界限制人间天子,不得长生,所以阵法的力量来源,就只能这么解决。 “一切皆有白氏欢妃所开始,其中事端由她而起,而且私心最重。” “行刑!”獬豸咆哮一声,头上三尺长的独角闪现出巨大的光芒,这光芒会吞噬掉欢妃,弥补阵法消耗。 不!齐皇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竟然直接扑向了欢妃,在那光芒要打中欢妃之前,就将欢妃狠狠罩住。九渊看到这一点直接一惊,手上术法瞬发,一道威力不强的厌雷打向光芒,稍稍削弱了几分。 可惜想要对抗这位近乎金丹的阵法之灵的力量,九渊还要借助术法口诀的辅助,现在瞬发术法,只能削弱,不能打断。 眼看齐皇和欢妃这两个凡人就要死在獬豸之口,之前那只压制了十几位灵修大招碰撞爆发的巨手再次凭空出现,这次没有之前那种举重若轻,这只巨大手掌猛地拍向那道光芒,两者狠狠发出撞击,獬豸怒吼一声,之前将白升狠狠压制住的神奇力量再次出现。 这是齐国的龙气凝聚,作为齐国祭祀祭台的八议之阵,獬豸可以借助这种力量将任何齐国之人镇压。 但是玉手却挡住了这种力量,这齐国的龙气可以镇压齐国子民但是继承了先祖玄丹的太后,某种程度上也是可以和齐皇一样,不受这种力量压制。 獬豸招数用尽,看着太后怒吼一声,随即消失,但是整个祭台却是好像时光流逝,直接变化衰败了不少。 阵法维持了齐国的祭台万年不变,如今太后阻碍阵法运转,自然有损阵法,导致祭台也有所破败。 齐国太后姜白氏狠狠的看了地上生死相依的那对‘爱/侣’,简直怒其不争。直接袖口一卷,用上术法擒住两人。 “齐皇和废妃,乃是我皇室族人,自然由我按照判决处罚,司寇胜和宗家小子,按獬豸尊上所说处置。” “诚儿,跟我来一趟。” 说罢,太后转身就走,丝毫不管在她和獬豸斗法时,被困住从而保受惊吓的白升,这‘天子骄子’第一次直面这种下界超级强者直接对打的战斗,自己还处在斗法中心,好几次都要被那玉手和光芒拍中,只要中了,必然死的渣都不剩。 至于九渊,早在太后出手干涉的瞬间,就飞身到台下看戏,此时冷冷的看了一眼白升,就像看死人。 再让你猖狂一段时间,待你落单,看我不杀了你。虽然惊讶对方可以和十几位灵修对打,但是在白升眼中,和那些不得宠的修士和野修对打,有什么了不起的。 想着暗算九渊的白升却不知道,九渊也有着同样的想法,不过现在还是去赴自己那位太后姑母的约,不知道对方要怎样了结。 ☆、第23章 齐国之事(7) 第二十二章 齐国皇宫深处,太后居所长青宫。 这里是齐国宫殿最靠里的一间,比之冷宫都还要幽深,这里是太后的清修之所,就连齐皇也不会经常前来。 几乎每一位妃子都只见过太后几次,往往是在国宴祭典之上,平日里不许她们前去请安,连皇帝都只有初一十五,才会去向太后请安。 因为继承了先祖玄丹,太后姜白氏要时时潜修,这件神器金丹可以继承数万年,保卫齐国在无数次战火中幸存,全在于他可以将继承者强行晋升为金丹大成强者,但是不能竭泽而渔,加上继承者多为凡人,就是成为了修士,修炼也比不上真正的修士,所以他们必须时时勤勉修行,注入法力,才可以保证这件消耗品可以维持到下一代夜帝手上。 所以在年幼的齐皇心中,这位母亲还比不上宫女亲近,给他的印象,则是威严和冷漠并存,甚至连他继承皇位,也只是冷淡的说了一句希望他信守誓言就离开,全然没有正常母子的交际关心。 所以齐皇对这位母亲既爱又惧,当欢妃的提议说出来的时候,他想着闭关清修的母亲,知道对方对母子亲情都看得那么轻,对待侄子又能宠爱到哪里去呢? 他没有意识到他的行为太后可能因为薄凉不去干涉,但是侵害了太后的尊严,却势必会遭到对方的雷霆之怒。 他想着太后已经放弃了自己这一脉做皇帝,那么与其这么丢人的活着,几十年后让位子侄,还不如今天就和欢妃一起去了。 当年怎么选中这么个东西。太后姜白氏看着相互依偎着一路被他抓过来的夫妻二人,心想着当年怎么看上这么个情种当皇帝了。 如果不是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她都想行废立之事了。 “今天救你,不是饶过你了。只是齐国皇帝,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死。” 看见齐皇想要辩解什么,那欢妃又要似哭非哭的要抱怨,太后讽刺一笑:“你想怎么对这位废妃,今天的丑闻全部因她而起,把我皇族的名声全部坏了。白族你又要怎么补偿?” “太后娘娘。”欢妃尖利的声音刚要传出,就被太后一个术法锁住了声音,此时就像一只被扼住了喉咙的鸭子,十分的滑稽。 “母后。白族,白诚堂弟我自然会给他个交代。”齐皇支支吾吾的开口,最后还是违心的喊了句白诚堂弟。 “你给什么交代?”姜白氏太后坐向凤椅,“当母后的不是没有脾气,我怎么说也是姓白。” “你自从要把这个女子纳为妃子,我就有点对你失望,但是真正让我对你彻底失望的是你那挫劣的‘判决’,为一个妾审判姨母,姨夫。我真为你感到羞耻。” “是,是的。”齐皇抬头看向太后,“但是我还是想要保住欢儿。” “爱美人不爱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