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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丝丝缕缕玉液便顺着脸颊流了下去。乐令鼻中透出一声紧似一声的低哼,半个身子都倚在玄阙怀中,软洋洋地不肯自己支起来。 玄阙老祖一手揽着他的肩,一手便在那颤微微半立半倒的尘柄上抚弄,指尖真炁流转,令其内部似乎有轻软鹅毛搔动,外头那点抚慰相比起来倒不算什么了。这样无法解决的酥痒越来越甚,直欲透入骨髓,只靠着玄阙老祖的一点点安抚竟无法令他满足。 乐令被那酥痒感逼得细细呻吟起来,难耐将双手都覆了上去,不知是抓还是捏好,只觉着若是痛一些,能压过那痒,反而好受些。玄阙老祖便笑吟吟地引着他的手抚慰那处既坚挺又脆弱的东西,渐渐将里头那道真炁撤掉。 然而就算没有那道真炁,双手碰到那里时的感觉也实在太过销魂,令人欲罢不能。 乐令的上半身还穿得整整齐齐,衣摆却揭到了胸口上,里面锦裤半褪,露出一片被情欲熏蒸成艳丽水润色泽的肌肤。随着双手在自己尘柄上不停抚弄,腰身已弓起来离开茵褥,双腿极力分开,却被裤腰处的带子勒住,在腿外侧勒出两道红印。他的脸色更是已浓艳如桃花;双眼半睁半闭,似有泪水凝于眼角;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道道炽热气息,和令人神魂欲醉的轻吟。 便是神仙中人,看到这样的美景也不能不动心,不动欲。玄阙老祖倚在他身侧欣赏了一阵,终于忍不住覆上了那双诱人亲吻的嘴唇,施法剥开太多多余的衣物。 被微凉的空气刺激着,乐令的身体猛然瑟缩了一阵,眼睛却闭得更紧,全心全意地感受着口中翻搅的灵舌带来的愉悦和满足。他的手还未离开自己的身体,反而更加细致地抚慰着、取悦着自己,享受着久违的放纵与欢乐。 玄阙老祖一面亲吻乐令,一面抚弄着他汗津津的温热肌肤,神识中也将这副美景尽收眼底。他的吻从那双唇上离开,满意地听着其中发出的毫无遮掩的动人低吟,一寸寸品尝过下方软嫩的肌肤,一口咬上了乐令胸前已挺起的乳首。 “师……父……”混合着欢愉与痛苦的声音含混响起,玄阙老祖却更用力吸吮,一只手从背后探到双丘上揉捏,另一只手已覆到乐令身下方寸地,缓缓问道:“乖徒儿,可要师父帮你取出元精?” 乐令已被欲火烧得脑中混沌,半倚在玄阙老祖身上,微不可查地点着头,漫应一声:“嗯。” 玄阙老祖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轻轻笑了声来:“你是我徒儿,这些事当然都该为师教你。今天且不提采补之事,叫你尽享一回其中真乐。” 乐令身上一重,便已是上下颠倒,被玄阙按在了茵褥之上。柔软如丝的长绒将他的身体泰半埋了起来,而更柔软的一样东西已将他昂然挺立之势彻底包覆起来,温柔无比地压迫着、吸吮着,每一下都是极新异的感觉,令他几乎失去了对身体其他地方的感觉,舒服得透不过气来。 过了好半晌,乐令才想到自己是被什么包覆住,惊骇得身子一挣,几欲坐起来。然而他的小腹碰到了玄阙真人的头骨,身体最柔软娇嫩处更是被牙齿磕了一下,这两处的刺激叫他暂时不敢再动,只连连喊道:“师尊,不可,这不合……不合规矩……” 玄阙老祖慢慢抬起头来,笑了笑:“规矩都是给外人订的,你我师徒之间还有什么规矩?”他直起身子,在乐令唇上轻轻一吻,似乎想到了什么趣事一般笑道:“也罢,既然你不愿这样,师父用别的法子叫你泄出元精就是。只是我已依了你一回,待会儿你再要说不成,我可不理了。” 他轻咬着乐令红肿的下唇,手指顺着被自家津唾打湿之处向下抚去,手尖探入紧紧闭合的温软谷口,用力向里探了一探。身下原本瘫软的身体骤然绷紧,向上挣了一挣,却脱不出他的怀抱。 玄阙老祖五指一张,掌中已多了一枚小小的玉葫芦。他将葫芦口儿向下一倒,其中便流出一股细腻粘润的液体,滴落到紧紧含着他指尖的那处入口,顺着指尖撬开的缝隙流了进去。 那股浆液流入,便在肌肤上荡起一片片温热之感,久久不肯消退。乐令乍受这种刺激,身体不知该说是舒适还是难受,被那手指探入撑开之处却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欢愉,忍不住摇动身体,呼唤玄阙老祖:“师尊,师尊……” 他抬起手臂紧紧揽住上方矫健优美的身体,试图用其他地方的感觉分散那处带来的激烈快感。玄阙老祖细细安抚着他,指尖寸寸撑开那温软的巢穴,然后抽出手指,换上了更能令他满足之物。 乍被填满时,乐令脑中已是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自己与师父的身份差别,忘了曾经对师父的畏惧,紧抓着玄阙背后,十指深深扣入肉中,随着他一下下深深侵入自己的身体,留下了数道血痕。 玄阙老祖每一次进入,似乎都要将他从下面劈开,力道大得几乎要带着他在毯上移动。然而越是这样用力,越是毫不吝惜地开拓他的身体,他所能体会到的欢悦也更强烈。高高立在空中的尘柄在玄阙身上一下下擦着,拖出滑腻的白色浊痕,每一动都带来一重更尖锐和直接的快感。 他像是被抛到空中,怎么也无法坠落;又像是被人紧抓着拖向深渊,想飞也飞不起来;一重重内外交叠的极致欢悦像浪潮一样不断打到他头上,一瞬间竟似要夺去他的灵智和清明。似乎有亿万年,又像是只在一瞬间,他终于体会到从未有过的、令人全身战栗的强烈快感,止不住地放肆尖叫,一股热流从胀得几乎不能承受的阳关喷涌而出。 玄阙老祖伸手在空中一抄,便将那股玉浆化成一团乳白色丹丸,打入湛墨魂中。待那魂魄发出一道震动天地的金光,映得漫天丹霞异彩,才将其投入到房中那名孕妇的身上。 那妇人才只有二三个月身孕,剩下的数月正好可以温养魂魄,重塑骨骼,待湛墨生下来,依旧能拥有前世形貌。 玄阙老祖略略解释了一番转世之理,而后将半醒半昏的乐令重新压住,继续抽动起来:“方才你是尽兴了,为师却还没有。你那蛟儿已转世了,你心也里可去了一重执念,剩下的时间且陪着我尽欢吧。” 乐令微微张口,嗓子却有些哑,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玄阙老祖紧紧埋入他体内,手指在他身上肆意爱抚,神色中满是爱意:“害羞什么,想要师父怎样对你只管说。只是你这些年只顾着灵宠,不顾师父想念,今日我总要罚你一罚,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他的动作越发细腻磨人,不一